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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家的媳妇儿。这一瞬间,整个大堂都被迷雾侵袭,门外的村民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鬼魅,而站在县衙两旁的不再是那些官差,而是两排野鬼,跟前都坐着很多小鬼。他们都注视着大堂上的众人。县太爷已经被吓得不行了,缩在案桌之下不停发着抖。衙门外的伸冤鼓被几个小鬼敲打着,一声锣响,又一个人从衙门外走了进来。陆半和小童一同走进了大堂,小童跪在了大堂中间,开口说道:“小的名叫小童,有冤要申,求大人做主。”县太爷哪还有心思管这些,瞄到是已经死了的小童在堂下,更是吓得抱住了脑袋,蜷缩着。两旁的鬼魅都吵嚷着,看戏一般。“说吧说吧,有冤情就说。”“青天老爷会给你伸冤的~”“高堂明镜啊!”“戴着乌纱帽,就是父母官,绝对不能残害百姓的。”他们一个一个都说着,突然一声惊堂木。陆半站在案桌旁拍了一下惊堂木,三个小纸人放在了桌案之上,然后他对下方跪着的小童问道:“下方所跪之人,你们有何冤,状告何人?”田红花说道:“小妇人田红花,告县老爷仗势欺人,强抢民女,派其手下杀害小妇人与腹中胎儿,杀死小妇人娘亲,还有小妇人长子及其商队。”小童也开始说道:“小的状告县老爷,勾结人贩子,强抢民女孩童贩卖,逼良为娼,如有不从便肆意杀人,实在是丧尽天良。”小童的记忆中回想起先前在郊野坟地他们的对话。“才处了不到一天,你就获得了他的信任了吗?明明是害他,和他全家的人……”小童很清晰地听到了时无常说的那句话,也很快理解了,抓着陆半袖子的手微微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陆半。陆半表情很平静,开口说道:“前生之事,何必在今生提及,了却这第九世,他便能与我共度。”时无常略有所思,然后说道:“九世不长,性子却急,都忍了八辈子了,何必急这最后一世?”“为了让他了断因果,毫无眷恋地跟我走。”小童又听不懂他们的话了,迷茫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可你确定这是正确的吗?画中仙做母,采莲人为父,此rou身有妖性,易招不详,生克其父,改命亲人,你觉得这样的安排,会让他幸福吗?”陆半垂眸沉思,看着小童,然后蹲下了身子,用手捧着小童的脸,柔声问道:“童,这一生,你过得幸福吗?”小童迟疑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了稚嫩的笑容:“幸福啊。”这句回答让陆半和时无常都震惊了。小童开心地说道:“我有一个最好的爹爹,有一个最好的娘亲,我还遇到了小花蝶,就算是被拐卖了,我也能遇到县太爷把我买回去,这些都是很让人幸福的事情啊。”陆半眉头一紧,脸上尽是担忧:“对不起,我本以为这样的家庭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却偏偏让你着了歹人的道儿……”“歹人?”小童疑惑的歪过头,“是说人贩子吗?”小童活到现在,真没什么讨厌的人,非要说的话,应该就是把他和母亲转卖掉的人贩子吧。陆半摸了摸小童的脑袋:“放心了,那些欺负你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他们都会遇到惩罚的,今天就是县太爷的死期了。”“县老爷?为什么?他要死?”小童一惊,忙问陆半。陆半正要开口,身侧的时无常先开口了:“原本寒食节就是县太爷的死期,却因为某人扰乱了秩序,导致你这小兄弟续了他一命。”“什么意思?”小童完全搞不明白他说的话。陆半解释道:“县太爷作恶多端,本该在昨日寒食节尽了阳寿,却因为我导致你未能寿终正寝,而续命了一天给了那县太爷。”小童听得一愣一愣的。时无常也继续说了:“本来你这一世就是活到九岁的清明节,可是却这样提前一天了。”“我当时没注意你在长廊上……”陆半满是歉意的说着。小童这才反应过来,他想起自己生前就是看到了一个人忽然从面前出现,被吓到然后摔死了的,那个人……好像就是陆半。“我当时是将毒药卖给了县衙府上的一个奴婢,出于谨慎,才在府上观望,却不知无意间的穿行,竟吓到了你。”“毒药……所以真的有人要害死县老爷?”“因为他做了太多丧尽天良的事,连阎王爷都不能留他。”“他做了很多坏事吗?”小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在街头被贩卖,是县太爷大发慈悲把他买了的,住进了府里,吃上了饱饭,心中是对县太爷有感激之情的。“他本是一名江洋大盗,劫杀了一个新上任的县官,才成了这儿的县官,他勾结人贩子,买卖民女孩童,逼良为娼,靠着官面,遮掩着罪行。”小童诧异不已,后来时无常以幻境给小童看了县老爷的所作所为,才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这县老爷手下人贩子的受害人一员,自己竟如认贼作父一般给这县老爷做了大半年的奴才。小童对着堂上拜了三拜,高昂一声:“请青天老爷还百姓一个公道。”就在这时,桌上的小纸人突然活了起来,伴随着满堂鬼魅的笑声,小纸人们将县太爷从案桌下面揪了出来。府衙里的大鬼小鬼全都闹腾了起来。☆、第十一章夕食,欢喜,千梦醉陆半再拍惊木,响声环绕,众鬼排排坐好,继续看戏。陆半看向讼师,讼师会意,开始质问跪在地上的徐旺财:“徐旺财,你畏惧县太爷,不敢作声喊冤,如今众冤鬼皆待你出口,你莫非还要护着那县太爷?”徐旺财也早被这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惊呆了,回过神来,虽是心有恐惧,却忽然有了胆识,恨恨地瞪向被纸人丁在大堂墙面上的县太爷,带着枷锁的手猛地指向他。“是他!就是这狗官,他贪图嫂子,派手下要强掳嫂子,杀死了田老太太,又见嫂子不从,则一刀捅死嫂子,一尸两命,后见我娘子登门,则掳走我娘子回去交差,所有罪名污蔑于我,以我娘子和村里百姓的命威胁于我,如此丧尽天良,令人发指,简直死有余辜!”徐旺财表情十分狰狞,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悲愤不已。堂上众鬼呼声一片,不停有几个小鬼上前拍打县太爷,县太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害怕的说不出话,只能长大了嘴巴干嚎嚎。讼师听徐旺财讲完之后,与时无常相视一望,脑袋竟一百八十度向后转去,直直地盯着县太爷,县太爷再一次受到了惊吓,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