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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条饿狼一样把曲何死死压在身下,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带响的,又使劲儿在他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感受着身下香软的躯体,关栩那玩意早已硬烫如烙铁,他脑子一热,直接脱口而出,“我想干你!”曲何像是突然醒酒一样,眼睛睁大,用力挣扎起来,奈何他浑身酸软用不上全力,一时间根本挣不脱成心想把他办了的关栩。衣襟被撩了起来,guntang的手摸上自己前胸,带着让人发麻的电流。曲何轰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往关栩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曲何连滚带爬的挪到角落,紧张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喘息声却像拉风箱一样,他冷静了几秒钟,浑身还在轻微的颤抖。关栩被这一砸什么念头顿时都烟消云散了,只觉得这下子八成脑震荡了,曲何下手挺狠,一点没留情。关栩那一瞬间有些动了真火,几乎就想把这人直接继续霸王硬上弓算了,反正自己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可是当他看到曲何的样子,突然清醒过来似的,傻在了那里。曲何仓惶的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带着不安的水光,泛红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残余的眼泪。整个人像深陷在梦魇里,害怕到了极致。不至于吧。关栩摸着后脑勺,愣愣的看他。“你……”他一开口,曲何浑身一震,直接缩进了墙角,两只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下唇被咬出了血痕。关栩干脆利落的甩了自己一巴掌,特清脆,“对不起。”曲何没理他,头埋进膝盖,整张脸都遮住了。关栩把茶壶捡起来放回桌上,用力搓了把脸,心道这叫什么事儿。人家不愿意自己还他妈硬来,丢人丢到下水道去了。“你别怕,刚才是我犯浑了。”谁能寻思他妈的这么能打的曲何遇见这事儿跟傻子似的连躲都不知道怎么躲,完全逆来顺受的面孔让他以为这事儿能成呢。“曲……学长。”关栩叹了口气,“我刚才真的冲动了,要不您把我绑起来吊打?揍一顿也行,我不还手。我傻逼了,对不起。”“我没事。”曲何深吸了几口气,酒劲儿随着冷汗都排出去了,就是手脚还有些发软。“疼吗?”曲何看他,“我刚才,使挺大劲儿的。”能他妈不疼吗?疼的他想cao人。“不疼。”关栩摸了摸后脑勺,心头在滴血,“打得好。”作者有话要说:这张蛮长的,然后就不分了,因为状态还可以,多写一点~感谢浏览第9章荒园曲何更过意不去了,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不用。”关栩说,“没那么娇气。”“那一会儿我请你吃饭吧,就当赔礼了。”“真的吗?”关栩眼睛一亮,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不用请我,能和我一起吃饭就行。”曲何把手腕上的袖子撸下去,他皮肤白皙,身形比较纤细,肌rou量也离型男差得远,充其量称得上不缺乏锻炼。但关栩却暗暗吞了吞口水,觉得这样子的曲何更加诱人,忍不住更想接近他,得到他。曲何敏感察觉到了他的眼神,抬头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殊不知关栩全然当成了娇嗔,干咳了一声,“曲学长。”“怎么。”“没事。”他想说这样不行,这种俩人一独处温度就升高的状况持续太久,曲何肯定会更加排斥他。关栩还想说什么,正组织着语言,外面有人敲门。“聊的挺好的?”武叔进来瞅了俩人一眼,“怎么闹的跟刚办完事儿似得?”武叔平时不正经惯了,心态也像小孩儿一样经常和年轻人打嘴炮,因此说这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倒是当事人特别是曲何的反应,让他不禁有些意外。“我说中了?”“咳。”关栩咳了一声,“叔,到饭点了。我请你们吃饭?”“哟,这感情好啊,价钱有上限不?”武叔人精,眼睛也尖,一眼就看出关栩随随便便一身行头都顶的上普通人家全家一俩月工资了。这还是个壕。“没上限。”关栩很爽快。“吃什么啊少爷?”武叔转头问曲何。“不用客气。”关栩又道。“你们决定吧。”曲何看着不太开心的样子,“我去下洗手间。”关栩目光追着曲何一直到他走出去,收回来时就看武叔正若有深意的看着他。他有些心虚。“这些年,你是小何唯一一个带到这来的朋友。”关栩愣了愣,表情明显受宠若惊。“孩子可怜,家里大人太cao蛋。”武叔说,“他是想和你交朋友的,就是性格受了点影响,有别扭的地方,你多担待一下。曲何人不错,他是那种特别真的小孩儿。”“我知道。”关栩不知道说什么,下意识接了一句。“所以你们两个要是真能走到一块儿去,他会全心全意对你。”感受着武叔拍着自己的肩膀,关栩总觉得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然而没等他花时间仔细想,曲何开门回来了。“走吗?想好去哪了吗?”“啊,想好了,我俩商量来着,我说拐弯那家日料挺好的,然后小伙子说比较期待可以尝试一下。”关栩:???“日料啊。”曲何蹙眉。关栩没忘了刚才曲何说要请自己吃饭的话,嘴角先扯开一个笑来,“这顿我请,你想请我,咱们下次。”关栩原本的生活也就是吃吃饭上上课,无聊的时候出去打打游戏,泡吧,网吧酒吧甚至茶吧。各种能打发时间消磨光阴的地方都是他的狩猎场。只是现在又多了一样,认识曲何,靠近曲何,和曲何维持可持续发展最好还长治久安的关系。而且目前来看,这一项还很重要。曲何回家的时候,门就那么大敞四开着。整个房间从客厅里开始透露出一种衰败腐朽的气息。他还没从刚才饭桌上的欢声笑语中缓过劲儿来,如今像一下子从天堂被打入地狱,打的他一阵发懵。“还知道回来啊?”何萍几天没回家,脸色比上次看更加灰败,原本姣好的面容镀上一层若隐若现的气死。曲何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大概就是久病床前命不久矣的征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还知道关心你妈?!”何萍声音突然拔高。曲何一偏头,高跟鞋从他脸上擦过去,带起一丝头发的晃动,身后的门上“咣当”一声,这要是扎在脸上,不戳个窟窿也能紫好几天。“给我做饭去,我还没吃饭呢。”曲何看了眼手机,已经十二点多了,他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