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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手腕。“放肆!”我挥开他的手,转过头呵斥道。韩潜不为所动,只低头看着我的手腕,低低问道:“是谁绑的你?”他语气低沉平静,眼里却似有滔天的怒火,越平静越易爆发。我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个人了,争权夺位的计谋那么多,何必就可着玩弄人心这一招用呢?林若风用这一招也就罢了,可韩潜明明知道我已非从前,为什么还要用这一招呢?莫不是在这二人心中,我林阳便这样蠢,一次又一次的栽在同一道坑里?第27章韩潜我挥开他的手,心里的烦躁越积越深:“这事与韩大人无关,韩大人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行了。”他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开口竟有些嘶哑:“炎之,我……”“韩大人,不要试图试探孤的底线,做好你的事情!”我打断韩潜的话,挥开他的手打算离开,却不成想被他反手扣住双手手腕,压在墙上。“韩潜,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我万万没想到,这种事情我今日竟然要经受两遍!被强迫的屈辱感袭上心头,对这二人的怨恨几乎让我昏了头。这两个人,就是这两个人,接二连三,辱我至此!韩潜冲着我从容一笑,俯身在我耳边沉声道:“炎之,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以礼相待,百依百顺,换来的却是你越走越远,我想过了,与其与你这样形同陌路,倒不如索性让你恨我,也好教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他面上笑的平静,但笑意却没到眼底,他俯下身亲上我的眼睛,随即抬起手捂住我,在我耳边低声叹道:“炎之,别睁眼。”我想张口叫人,刚一张口,他便伸舌进来。“真乖。”我被他遮住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低低地调笑,我被气得昏了头,想偏过头避开,他却又俯身亲下来,我的头被抵在墙上,左右都避不开他,气得我全身血液上涌,脑子直发晕。我本想抬腿踢他,但猛然想起林若风的行为,便硬生生地收回来,立在原地。他顺着我的脸亲下来,含着我的喉结厮磨,含糊道:“炎之,炎之。”见我偏过头没有说话,他半是叹息半是失望,咬着我的脖颈处:“没关系,炎之,我们慢慢来,我们总有时间的。”我被他蒙着眼睛,心里泛起浓重的悲哀,韩潜啊韩潜,事到如今,又说什么重新来过的话?且不论你到底能有几分真心,光是经过上一世的恩恩怨怨,不得善终,这一世我和你就合该是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眼前的手突然拿来,我睁开眼却看见他直直的盯着我锁骨下的咬痕,那是林若风咬的,痕迹还没有褪去。他垂下眼看着,半晌,他才抬起头看向我,脸上的表情像是要笑,嘴角却一直紧抿着。“呵!”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只是看着我短促地笑了一声,伸手抚过那道咬痕。“那有怎么样呢?终究还是我的!”他没头没脑的接了这么一句,俯下身直接咬上那道吻痕。“放开,滚!”我冷冷地看着他,这两人难道都疯了吗?把我当作什么?争风吃醋的工具吗?他顿了顿,抬头冲我一笑,一只手便顺着我的衣服滑了进去,他一面慢条斯理地在我的衣服里上下滑动,一面在我耳边轻声道:“炎之,他碰了你哪里?”他的手太热,激得我也出了汗,他的表情有些扭曲,连他惯常的笑容都显得狰狞起来。我有些害怕起来,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但他握得极紧。他的力气竟然这样大?我竟然从不知道,还一直将他当作文弱书生,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他见我挣扎,手便越来越放肆,直直往下滑去,我惊骇道:“韩潜!”他便停下手,好整以暇地问我:“怎么了?”我想拖住他等十三回来,便定了定神,看着他道:“韩潜,你先松开孤,我们有话好好说。”他皱了皱眉,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闷闷道:“我不喜欢你自称‘孤’,更不喜欢你叫我‘韩大人’。”我见他又有要向下滑动的趋势,连忙道:“好,好,那你先放开我。”他听完便笑开,俯身亲了我一下,但双手仍是紧紧地抓着我,不肯放开。我气急道:“你先放开我!”他低头亲了亲我眼睛,重又把它捂住,低低道:“炎之想等十三回来吗?没关系,我陪你一起等!”这厮着实是猖狂,我定要诛他九族方才能平我今日之辱!第28章回京我被韩潜气得头脑发昏,脑子里嗡嗡作响,整个人站也站不住,我连忙挣扎着开口让韩潜放开我。“韩潜,你松手,我难受。”韩潜听完完全没反应,一边继续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调笑般在我耳边呵气道:“那炎之倒是与我说说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替炎之看看?”我心中怒气更甚,想开口骂他却没有力气,我的眼睛被他用手遮着,想睁眼却又睁不开,只能紧紧地贴在墙上,用力的呼吸着。偏偏韩潜还不停地在我耳边说话,贴着我故意道:“炎之莫要再眨眼了,刮得我手痒。”我的心口突然剧烈的疼起来,疼得我忍不住弯下了腰,我感觉到有冷汗冒了出来,顺着额头往下流。韩潜终于意识到我不对劲,连忙松开手,看着我急急道:“炎之,你怎么了?”我想说话,却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颤,一头往地上栽去。韩潜一把抱住我,伸出手来探我的额头,嘴里不住道:“炎之,你别吓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你等着,等着我去找郎中来。”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头一偏便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心口的疼痛突然都消失了,仿佛下午的疼痛是我的幻觉一般。周围吵吵闹闹的,围了一屋子的人,见我醒来,呼啦啦地便都涌了过来。杜若名跪在我面前,脸上尽是庆幸之色。“阿弥陀佛,殿下您总算是醒了,今天听说您晕倒了,可把下官给吓坏了,还有四殿下,也是好端端的便晕倒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要是您二位在下官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下官真是万死莫辞啊!”我偏过头打断他的话,指着地上跪着的郎中开口道:“他们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难听,不禁皱了皱眉。“这些人医术不精,替殿下看了这么久的病都没找出原因,还好殿下受上天的庇佑,安然无恙的醒了过来,不然,这些人都该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