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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呃……!”“混蛋……”瞬间被填满的钝痛感,令男人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有些崩溃地推搡着凤离随之覆上的高大身体,只来得及咬牙骂出一句话,双唇便被掠夺,所有的话语声皆淹没在狂热的吻中……“风……”“风……”“风……我好想你……”“不许你……离开我……”凤离伏在男人耳边一遍一遍低哑地唤着他的名字,温柔得不可思议。“呃……该死……轻……轻些……”男人痛苦地拧眉喘息着,本能地紧紧攀附住他的肩膀,身体随着他剧烈的冲撞无力地摆动,根本听不清凤离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只知道他在唤自己的名字。说不上什么感觉……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在床上说的话最不能当真。就连风讲脏话,凤离都觉得格外好听,无声地勾了一下嘴角,樱色的唇部落在他的肩膀,脖颈,耳后……咬出点点红紫的痕迹。动作当真放慢了些,有力的大手扣住男人的腰部,缓缓退出再深深插入……这是一种别样的折磨,每一次的进入,男人都能越发清晰的感受到,后方被guntang巨物撑开,以极为磨人的频率缓慢摩擦着湿软的内壁。他浑身虚软得连攀附住凤离肩膀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无力地掉落在床上,接着又被凤离不满地扣住手腕重新环上他的脖子。这样的频率其实对于凤离来说十分不好受,他一向不习惯委屈自己,只是现在,他希望男人同样可以感受到欢愉。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之间,男人听到凤离夹杂着情欲的粗重呼吸声,伴随着暗哑的话语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些试探和小心翼翼。“风……我们的孩子……”风睁开含着水雾的眸子,望向黑暗中的凤离,顿时有些疑惑,随即便明白,他是问孩子是否还在。“不在了。”话出口的时候,身上的人猛地僵住,腰上的力道松了一下,挺动作随之停住,火热滑出了体外。男人自己也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跟凤离说实话,也许是因为心里埋怨他,曾经一次次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杂种。甚至以极恶劣的态度威胁他,如果不顺从他的情事,便让宝宝活不到出生的那日。所以他不配知道孩子的存在。风到现在都不确定,那碗堕胎药到底是龙苏要害他,还是凤离下的命令。凤离的解释又有几分可以相信。身上人许久没有动作,即使在黑暗中,风也能感觉到,凤离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情绪,好像孩子真的可以让他如此在意一般。风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就在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被凤离蓦地扣住腰部,粗暴地重新猛力闯了进来。那一下直接撞到最深处,碰到了一个隐秘的点,正要说出的话瞬间变了调。“恩……!”男人想张口骂出声,却又被凤离一下一下,朝那个点上深沉地撞击,折磨得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受控制地发出几许带着哭腔的鼻音……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从尾椎传遍四肢百骸,原本已经清明的双目,刹那间又朦胧起来,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要……碰那里……恩……”凤离仿佛受到刺激和伤害后,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根本没有将风带着抗拒的言语听进去,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宣泄自己的悲伤一般,也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猩红的双眼湮没在暗夜里,忽然将脸埋进男人颈窝里,闷闷的嗓音出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凤离对男人的身体十分熟悉,即使是情绪不稳的状态下,也一刻不停朝他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撞击,快感逐渐取代痛感……被情欲包裹住的男人顿时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凤离似乎是在为孩子的事情道歉。第一百九十八章给我一次机会察觉到颈窝处湿漉漉的触感后,风诧异地微微睁大了双眼。凤离竟然哭了……风从来没想过,这般高高在上,张狂霸道的王者,会浑身颤抖着伏在他身上哭。这样孩子气的凤离,让他内心忽得升起几分心疼之意。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右手已经不自觉地覆上了凤离的发,他听到自己语调不稳地颤声开口。“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不是一直怀疑那孩子不是你的亲生骨rou吗……“我以前犯浑,也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让你受了很多苦……对不起……”“孩子没有的时候……是不是很痛?”凤离停下动作,微微撑起身体,宽大的手掌抚上男人平坦紧致的腹部,嗓音听起来极为嘶哑低沉。敏感的腹部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却没有抗拒他的触碰。风抿了抿唇,想了想以往的遭遇后,平静而淡漠地开口。“是,很痛。”差一点流产的时候,很痛……生产的时候,也很痛……凤离不说话了,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探上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半晌才重新开口。“我到底怎样……才能弥补你。”“若你是真觉得愧疚,就将凤鸣果给我吧,我很需要这种药物。”之前凤离一直想着向风倾诉相思之苦,思考如何向他解释,求得原谅,竟忘了问他,他要凤鸣果到底是给谁用。此时听他这么说,顿时有些心慌,下意识以为是风的身体出了问题。“你生了什么病?”“是白泽皇室中另有他人,不是我。”“那就好……”风只听到凤离微微松了口气,却没有看到他的眉宇紧锁着,明显十分为难。凤离没有告诉风,皇宫中唯一的那颗凤鸣果,已经被凤千服下,用于抑制他的病情,延长寿命。“如果……我将凤鸣果给你,你能原谅我吗……”踌躇了许久后,凤离再次开口,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十分明显,似乎是怕男人一口拒绝。男人拧眉思考了片刻,觉得凤离不该问这种愚蠢的问题,随即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本就不恨你,又谈何原谅。我说了,白泽会划割一座城池给凤国。若是这样的条件凤国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再次谈判,直到你们满意为止。”凤离很清楚,男人在敷衍他。然而,在爱情面前就是这样,任何人都无法保持理智。明明有些问题已经知道答案了,却还要愚蠢地问一遍又一遍,自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