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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东方未明就依旧半躺在贵妃榻上,地上依然跪着个殷勤伺候的少年,伺候完毕,那少年一回头,赫然,是自己的脸,还带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欠抽表情。霍改顶着一头冷汗慢慢在床上坐起。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立马写一篇虐文,就拿东方未明那厮当主角,以报梦中之仇!“……东方未明像块破布那样瘫在绒毯上,男人们从他的身上、脸上直直踩过,大声笑谈着出了门。谁也没再多费一个眼神,去关注那个血流不止的玩具。”给桌子上了好几道水之后,霍改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哼,东方未明又如何,再牛也是本后爹创造的二维角色。不就是勾搭么?把丫掰碎了分析,就不信爷找不到一个可行的攻略!”霍改将桌子擦干,给自己泡了杯茶,盯着那袅袅升起的氤氲水汽开始了盘算……‘东方未明这人寡情风流。就像个小孩儿,只要好奇,就会接近。一旦玩腻,就会抛弃。所以,自己若想勾得他动心,必然要显得特别,并能时时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作为一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新奇方面倒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如何用这些新奇抓住东方未明的视线。原著里霍改能引得东方未明频频接触,那是因为东方未明想要将其调教成一只绝世好受受,东方未明付出了劳动,自然会关注果实的生长。但培养完毕,东方未明却翻脸不认人了。到手了就不稀罕,万仞仑的身心都奉献了个干净,一点挑战性都无,东方未明将其厌弃实在是理所当然。所以说,第一,自己要扮演一个东方未明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并保持新鲜感;第二,要引得东方未明对自己不断付出劳动;第三,要让东方未明尝到甜头,但绝对不能成为东方未明的所属物。’茶水一点一点变得寒凉,霍改的眉头却一点一点舒展开来。‘小孩子还有一个特征,那就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糕点永远更好吃。如果,自己成为了一个他可以把玩,却又无法占有的玩具会如何呢?’霍改放下杯子,自信一笑,冲门外高声吩咐道——“摆饭!”酒足饭饱,霍改悠哉剔牙,等会儿去见东方未明穿什么好呢?禁欲系的会让人很有压倒的欲望,高洁系的会让人很有染黑的欲望,当然,还有永不过时的制服诱惑。那么……就本色出演吧,咱可是个文化人呢。午阳初斜,正是秦楼楚馆罕人问津的时候。东方未明百无聊赖地逗着一只受,无聊得直打呵欠:“日日如此,如此日日,真是辜负了好韶华。行露,跟上,爷给你看个热闹的。”说罢东方未明拎了酒壶,起身走出房门。被唤作行露的小倌连衣衫都顾不得穿整齐,便紧紧跟上。东方未明一路走到回廊尽头,一手撑着栏杆,勾出半个身子,瞧了瞧下边儿。东方未明虽住在顶楼,但因为绣被阁整个以回形建造,所以只要从门外的走道扶栏往下看,便能将一楼的大厅一览无余。而东方未明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大厅偏门的正上方。东方未明回身,举起酒壶道:“你猜猜,待会儿哪个有幸的会被爷淋一头琼浆?”主子发话了,下属哪有不积极响应的道理。行露凑上去道:“这白日里,只有龟公或是丫头待在大厅,想来也就他们会有这个荣幸。”东方未明晃晃手中的酒,挑唇轻笑:“要是是个客人那就有意思了。”行露惊掩了唇:“客人可受不得这等幸事。”“受得受不得,你说了不算。”东方未明斜睨他一眼,转身侧倚上了栏杆,双眼紧盯着下面,只等有缘人路过,好赏他一壶佳酿。红木的雕花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行露忙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是哪个倒霉催的即将惨遭捉弄。“呀,怎么是个酸秀才,走错了地儿吧?”行露低呼一声。“来了来了,主人快倒快倒。”见来人不过是个书生,行露自然是再无顾忌,只等好戏登场。眼见那小书生走到正下方,东方未明眉梢一挑,轻轻举起了酒壶……手腕一翻,东方未明却是将酒壶收了回来。“主人怎么不倒?哎呀,都走过去了。”行露扼腕叹息。东方未明将酒壶一把塞入行露手中,挑出一抹温柔笑意:“既然如此可惜,那这酒便用你下边儿那张嘴都给喝了吧。”行露脸色霎时惨白,赶忙告饶:“求主人放过行露这一回,行露那后面还带着伤,受不起酒泡啊主人。”“一壶不够,想试试两壶?”东方未明笑得越加灿烂。行露捧着酒直接跪到了东方未明身前,不再开口,只是连连磕头。东方未明目不斜视地跨过对方颤抖的身躯,下楼去了。他可是好奇得很,一个儒生怎会青天白日的到自己这相公馆来,绣被阁可没有误闯这一说法。东方未明下得楼来,并不做声,只是倚在绘彩的圆柱边盯着来人的背影放肆打量。来人双袖覆膝,正襟危坐于雕花圆凳上。看身姿像是十四五岁,一方纶巾将长发细细笼起。一身青墨儒衫,即使衣料颇厚也遮掩不住那窈窕的身形。东方未明心道:之前在楼上只当是隔得远,所以看着人小。没想到这书生当真年幼至斯。这事儿倒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霍改坐在凳子上,等了半天,见没人招呼自己,只得招招手,唤了个龟奴过来:“麻烦把你们管事儿的请来,我有笔生意要和他谈。”那龟奴往霍改身后小心翼翼地瞅了眼,随即躬身道:“劳烦您转个头。”霍改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扭头,正对上东方未明那花嫣柳媚的脸,差点直接从凳子上栽下去。这家伙神马时候来的?!霍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东方未明睁眼的样子,和睡着时的慵懒柔媚完全不同,柳眉带媚而晕杀,凤眼藏情而含威。直白点儿说就是从美诱受转眼化身为了女王攻,一看就不大好惹。“不知这位秀才找在下何事?”东方未明浅笑。这小家伙若真是个书生那可就太糟蹋了,这般风华气度合该在我绣被阁讨食才是。霍改施施然起身,温雅抬手:“可否借一步说话?”“当然。”霍改跟着东方未明三转两转,来到一间房前,抬腿进门,只见琴床画桌,金鼎铜壶,斑然可爱。中间地上点着一盏仿古鸡足银灯,有四尺高,上面托着个九瓣莲花灯盏,点着九穗,照得满屋通明。霍改忍住将那银灯换算成钱的冲动,在桌边坐下。摆出一张严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