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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看着他。“白沐,好玩儿吗?”白沐道:“倒也是稀奇的物件儿。”左鸣扬忍了忍,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晃得白沐猛的吸了一口气。此等日行千里的铁马若是用作战场,那将是……而如果就这么一路杀到中原……白沐的冷汗直冒,幽幽问了句:“此物做何价?”左鸣扬不耐烦到:“几百万到几千万不等。”白沐又问:“你们这里……人人都有?”左鸣扬白了他一眼:“有个毛啊,不是人人都有的,有的地方还吃不上饭呢,你们那不就没有吗?”白沐点了点头:“如此一来,我便安心了。”左鸣扬吸了口气:“你安的哪门子心?”白沐看向了窗外:“总之,是好心。”左鸣扬看着白沐的侧脸,不由得叹了口气:“我说……中二病只是很二吧?可你干嘛要装白痴?”“白痴?是何物?”左鸣扬气的直咬牙。“能吃的!”我让你装!白沐吞了吞口水:“有……有红豆吐司好吃吗?甜的咸的?咸的我不喜的。”左鸣扬,败!白沐的病重程度,让左鸣扬彻底打消了带他酒吧见朋友的念头,走到了公寓楼前,左名扬按下了电梯按钮,门打开了,白沐见左鸣扬进去了,便也抱着他的剑走了进去。左鸣扬按了一下楼层:“咱们住十九层,你别进错了门。”白沐暗自记住了那个按钮的位置,他看着左鸣扬不耐烦的表情,也是哼了一声:“你莫想要框我,我没钥匙,如何进?”左鸣扬的嘴角一抽,出了电梯就开了门:“换鞋!”白沐这次倒是明白,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鞋就换上了。“回来!”左鸣扬看着白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不由叫住了他。白沐呆呆的看着他,左鸣扬道:“我说……我是雇主,你是保镖,你不给我拿一双?”白沐却根本没打算搭理他。“诚然,我是你的贴身护卫,并非下人。”左鸣扬将手里的钥匙往鞋柜上一扔:“合着我请来个姥爷做保镖啊?”白沐瞥了他一眼:“我并无此意。”“那你是几个意思?”白沐正气凛然道:“依我之意,你我二人是平辈,姥爷……还是算了吧。”“cao!行了行了你呆着吧,我很晚回来,你先睡!”白沐连忙退了回来:“我是你的贴身保镖,我要跟你一同去。”白沐哪里还敢让左鸣扬一人前往某处,他想起了左鸣扬那当胸一剑的伤口,心里就一阵地疼。左鸣扬冷哼了一声:“你什么都不懂,我怎么带你出去见人啊?你想让我被笑话吗?你什么忙都帮我上我,我带你出去干嘛呀?白沐,我告诉你,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要是再不变回正常人,别说这份工作,你人我都把你送精神病院去!”“我……”左鸣扬说着就猛地关上了门,白沐不知精神病院是何地,但是左鸣扬说的那句什么忙也帮不上,却深深刺痛了白沐的心。可左鸣扬说的不错,他现在尚且未曾分清此地究竟是幻境还是其它,两眼一抹黑的他,能帮上什么忙呢?可是……白沐总是坐不住的,再次看到了左鸣扬,无论他是曾经是个多么冷静的人,也再难心如止水。他想了没想就这么冲下了楼,学着左鸣扬方才的样子就按了电梯,而等到他出了公寓楼的时候,左鸣扬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左鸣扬没有给白沐留下什么备用的钥匙跟钱,白沐子只好饿着肚子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惨淡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略显单薄。方走过一个暗巷,一个男人就冷不丁地冲了出来,一下子撞到了白沐,白沐脚下不曾挪动,可撞他的那位却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白沐连忙弯下了身子:“这位壮士……”“你救救我吧,他们要害我!”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白沐拎起了男人的腰带,足尖一点,施展了轻功就将他带至身后小酒馆的楼顶,脚下竟不起一丝尘埃。闪烁的招牌隐住了黑暗之中的二人,白沐看着身下的一群身穿白袍与黑色衣裳的男子,回眸问道:“来者何人?你做了何事竟惹来如此横祸?”男人稍稍退了一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白沐,然后便眼泪汪汪。男人突然拱手道:“在下御剑门,萧洛,敢问恩人告知在下姓名,日后定当相报!”白沐一听此话,便以为同道中人,心中大喜过望,赶忙抱拳施了一礼:“在下落云剑派,白沐,敢问这位壮士可也是中原人士?”男人愣了愣,像是失望之极:“哦,我是修仙的,你是江湖上的,门派不一样的,扯不到一起去!”白沐大惊失色,张口冒出了一句:“神仙?”男人索性往地上一坐:“还没成神仙呢!只因师父让我来此找寻宝物,岂料他老人家那日喝多了酒,让我借了个神经病的身体里,三天两头我就的被关,再说这个人也未免太没有慧根了,害得我的法术都不能用。最苦命的是,我师父在天上正跟一个散仙喝的嗨着呢,天上一天,地下三年,这才两年呢!”白沐听得直眨眼睛,便逮着一个他方才未听懂的字来问:“神经病,是何物?”萧洛欲哭无泪:“一开始鬼知道那是啥,后来我才知道,神经病就是脑子少根弦的痴儿……他们觉得我是傻子,有什么……什么狂想症!”白沐得知她在左鸣扬心里竟是此等痴儿,不由得垂头丧气:“那……神经病院,是何物?”萧洛一听这个词儿,猛地打了个激冷:“我告诉你啊,这里的人太变-态了!那是专门关痴儿的地方,十大酷刑,我全都都受了一个遍。哼,别让我恢复法术,不然的话,搞死他们,这群丧心病狂的!”白沐的心里这下子彻底凉成了一片,原来……左鸣扬竟要对他大刑伺候么。白沐苦笑不得,只当是自己应受的报应。他默了默,道:“萧兄……”“别别别,你可不能这么说,当心哪天把你也抓了去。”“可……”萧洛想了想,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这是我练习口语的笔记,看来你我落了难的份儿上,就送给你了!”白沐连忙接了过来,上面的子白沐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白沐登时感激涕零,这才想起一事,问道:“以你之意,此处并非环境所至?此处之人,也是无假包换的血rou之躯?”萧洛简直要哭了:“天呢噜,为什么你比我病得还厉害,怎么没有人抓你啊,我怎么这么苦命啊!”萧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