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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彻眼瞅着被痛醒过来的秦修,冰山美人吃痛地皱着眉头把裤链小心拉下去,那啥塞好了又提上来,那画面太魔幻了,沈彻心想,美人如斯,奈何带把……把醉美人背在背上,还能听到后背传来瓮声瓮气的抱怨:“你就是故意报复我,不敢报复我本人就报复它,你也就会拿软的捏……”是是是,沈彻背着秦修走出小区,心说你那东西一点都不软好么?秦修直起身子拍他脑瓜子:“你在吐槽什么?”“你现在相信我了?照片真不是我拍的。”虽然明知这会儿秦修还不清醒,内心急于洗刷冤屈的沈彻还是忍不住问。秦修软软地趴回他背上,两只手臂轻轻环住他脖子,半天没声音。沈彻无言,之前说那么带劲,怎么我一问你正事你就不出声不出气了?.路上一直没能拦到出租车,好在这里离丹美大厦也不远,沈彻就这么背着秦修一路步行。拐进公园路,四周陡然清净下来,林间小道微微蜿蜒向上,后面背着个一米八五的大老爷们不是不累的,但是沈彻心头却难得很开心,好像就这么一直背着这人走下去也没关系。走到路灯下时,身后的秦修动了动,冷不丁出声:“等等。”沈彻心说睡醒了?迁就地停下脚步:“怎么了?”秦修抬起头,伸手扒拉下沈彻的衣领,眼神古怪地问:“你哪里搞来这一身小麦色?”沈彻翻了个白眼:“娘胎里搞的。”“真的?”沈彻无语,喝醉了怎么变这么幼稚,这能有假啊?“那我舔一下,看看是不是人造的。”“啊?”沈彻一句话没听明白,等明白过来脑子顿时一白,然后就感到火热的舌尖在脖子上蜻蜓点水那么一刷,他一下子就挺直了背,几乎是浑身战栗:“喂,你别——”“脖子是你的敏感带,”秦修的声音带着笑意,凑到耳边,呵着气道,“其实我一直都记得……”那guntang又轻飘的吐息搔得沈彻骨子里都痒得要命,好了这算是又从发飙态切换成发情态了吗?“秦修你别!你这样我会把你摔下去的!!”“你舍得吗?”美人笑着又在小麦色的脖子上一舔。这次舔得都带了力道,沈彻一个没绷住当真把身后的人猛摔了下去!这下惨了!摆脱可怕的舔人魔后沈彻立刻刷白了脸,赶紧回头去看身后人。秦修狼狈地跌坐在草坪上,向后撑着的两只手抓了一手心的湿泥巴,呆怔了几秒,才气鼓鼓地抬头看向路灯下一脸抱歉的卷毛青年。沈彻也很无奈,想靠过去又不晓得这人现在是发情态还是发飙态,不过两种都不好应付就是了。秦修沉着一张脸,甩了甩手上的稀泥,没甩干净就冲沈彻一抬手:“拉我起来。”沈彻倒真心希望秦修的冰山状态回炉,小心征询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秦修冷淡地剜他:“当然知道,你是沈彻,职业偷窥狂,安嘉冕的脑残粉,变态内衣贼,世界上最猥琐的企鹅。”听到这番毒舌,沈彻总算放心了,会这么说他,证明秦修的酒绝对醒了大半,他踏进草坪伸手去拉秦修:“不好意思啊,我也只是……啊——”去牵人的手非但没把人牵起来,人反而被对方整个拉了下去。措手不及的沈彻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转眼自己已被秦修反客为主地压在草坪上。嘴唇上的触感那样不真实,软的像羽毛,又热得像烙铁……沈彻睁大眼看着秦修细密微颤的睫毛,那颗泪痣近得像是要落进他眼睛里似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死死咬紧牙关,好像一松开世界就要毁灭一般。星空好美,它明明不该这么美的……眼睛都忘了眨,他已经搞不清楚眼前看见的是夜空,还是秦修微醺的眼眸。似乎只是白驹过隙的瞬间,又好像有一个世纪一般漫长。沈彻感到嘴唇上的柔软在最后一次厮摩后满意地离开。他讷讷地注视着秦修半抬起身子,沾满稀泥的手捧在他的脸上揉了揉,灯光下美得让人心醉的面容上带起一抹调皮的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灯光被秦修的影子裁断了一下,呆怔的沈彻感到胸口一重,秦修无知无觉地倒在他胸前,趴在他身上就这么睡过去了。……你睡得着吗?真的睡得着?没有听见我胸口那么大声的心跳吗?——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满脸泥污的卷毛青年绝望地闭上眼,听着自己擂鼓般响彻夜空的心跳。连我都快不知道我是谁了……54、这天晚上任海同学似乎睡得特别好,沈彻一脸羡慕地看着身旁好友熟睡的背影,自从他搬来以后任海同学难得睡这么香,因为出租房只有一间卧室一间书房,没有多余的床铺,所以沈彻这几天都是和任海睡一起的,任同学不止一次抱怨他睡相不好。已经在床上挺尸了三个钟头,卷毛青年实在按捺不住翻身坐起来,回头看着张大嘴无知无觉睡大觉的任海。能考进庚影的学生相貌都不会差,任海虽然和秦修不是一种类型,但长得也是堪称俊朗的。沈彻皱着眉头朝对方凑拢去……阳台门“哗——”一声拉开,沈彻一股脑跨出阳台,将门在背后狠狠拉上,靠着玻璃门不停大口吸着气。还是做不到,任兄的嘴光看着就好恶心!他实在下不了口,惊悚之下用枕头砸在了任兄无辜的睡脸上。可是为什么他就不一样?脑子又不由自主回放起两个人嘴唇接触的瞬间,好像整个人从高空坠下,失重的快感还没褪去,人就摔到了满满的天鹅绒上。趴在扶栏上眺望着夜色下的城市,这座看过无数次,熟悉得都可以背下来的城市,好像一夜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即使是心理作用下的变化,也有变好变坏,变美变丑的差别,而最让他绝望的,无疑于不管怎么看,它明显是变得更美了。想到这个时候秦修还在床上美美地睡大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口口声声说我是变态,我好像从来都没碰过你吧!这是你第二次对我耍流氓了都!凭什么你耍完流氓还可以心安理得地睡觉,我却要被你搞疯了?!两只手臂无力地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