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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与新生(3)【梦境jian结束/现实前后双龙】

      “嗯嗯……好深、zigong唔,被父亲大人弄坏了……凛凛的、生小宝宝的地方,变成父亲大人的roubang套子了……”

    不知是太想醒过来还是怎样,年轻的御主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向男人们示好。他的记忆力好得出奇,虽然只是简单地浏览过一遍,那些地下官能读物的台词就记得一字不差。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虽然一开始的几句讲得不情不愿、声泪俱下,可凛是何等人物,飞快地就从挫折中爬了起来。被迫说那种yin词艳语自然是失败,但只要达成了目的,就不算白说。况且、即使他现在还不知道男人们在抽什么风,但“这些话让他们很困扰”这种事还是能明白的。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停了。这些日子里,他少说也看了几千册情色小说和画册,再加上举一反三的应变能力,叫起来都不带重样的。

    Saber和Lancer的职阶和年龄段、经历都不甚相同,但他俩归根结底还是一个人。Saber喜欢的称呼,枪兵肯定也不会讨厌。

    金发碧眼的青年异常沉默,不发一言地挺动下身,按着御主激烈地cao干,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影响。但这也不要紧——两人身体有最亲密的接触,凛当然切身地体会到了他的底细,那根yinjing上的筋络一个劲儿地乱跳、绷紧到极致。

    总感觉、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他们匪夷所思的行动终于有法可测了吗?往日无论他们做什么,自己都不太能捋清楚逻辑,总是被打个措手不及,想不出对策。

    “梅林老师、大哥哥嗯……后面好舒服……再深一点、啊啊、还要、嗯,还要……凛凛舒服的地方、都被顶到了呜呜……”

    喷洒在侧颈上的吐息更加灼热,对方近乎愤恨地用牙齿撕咬着颈项的肌肤,带来阵阵战栗。

    yinjing在体内肆虐的yin乱水声,隔了好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就好像搅拌着满是水的rou糜一般。按照正常的做法,起码得再来一个小时才能解放,但御主完全不打算再等那么久。射精可以很容易,也可以很难,给予足够的刺激让他们再也忍不住……应当也是个好主意。

    “好硬、啊啊,我要去了呜、又要高潮……哈啊……还差一点点就……大哥哥亲亲我,嘴巴里也想要……”

    他侧过头去,探出舌尖急切地舔着白发魔术师紧抿的薄唇,用失焦的眼神直直地凝视着那张俊俏的脸。从者们很喜欢跟他接吻,或者说是单方面地强吻他,因为他不觉得接吻有什么意义,从来也没回应过。

    后者狼狈地从喉间咕噜出一句“算你狠”,就热烈地和他吻在了一起。在满世界逃跑的时候,他连过滤过的污水或者是不明生物的血都喝过,不在乎吞人的唾液会如何,更何况Servant们都干净得不可思议。用下流至极的方式吐出舌头和对方接吻时,鼻腔和舌头只是萦绕着浓烈的甜蜜甘芳的花香。

    凛就这样积极地和人交缠着、渴求彼此的体液,亲得难分难舍。体内躁动的巨物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抽插的速度快了不少,小腹积压的酸楚也渐渐达到了临界点。

    再高潮一次后恐怕就难以找回状态,必须当机立断地短期决胜。年轻的御主一边从喉内发出一连串细弱的哼声,一边缓缓动了起来,慢慢抬起腿搭在身上人的腰间,在那双被情欲烧得发着淡淡的红的碧眼惊愕地瞪大的时候,努力抬起下身往那根狰狞的roubang上送。

    “再用力、唔么……嘴里也好舒服、脑子要化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嗯……”身下的黑发少年在接吻的间隙中喘着气,已经呼吸不过来却还是偏着头一个劲儿地把舌尖送给别人品尝,“还没去……嗯、唔唔……求……父亲大人……用力惩罚……凛凛的坏zigong——呜啊!”

    才颤着嗓子讲到一半,下身就迎来了暴风骤雨般的撞击,隆起的腹部激烈晃动着,zigong壁和结肠被大力撕扯着,和着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一起被cao烂磨坏。

    “你……”圣枪使只觉得全身的鲜血好像都冲到了下腹,从者本不会有这样的身体反应,这简直让他有了回到生前、生机勃勃的guntang血液在体内奔涌的错觉,他不太爱对凛说一些太脏的情话,可忍了又忍、还是憋不住暗骂一声、蹦出了一句在乡间听过的粗鲁的不列颠脏话,狠狠捏了一把他饱受蹂躏的胸部,“你是不是真想被cao死……”

    “嗯……!”

    整个都肿起来了的小巧rufang一碰就敏感得轻颤,可凛不但没有躲避、还上赶着挺起胸来,一只手覆在没被玩弄的一侧胸口上,轻轻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更过分地摸索着来到大敞的腿心处,用二指把阴蒂包皮掰得更开,露出高高挺立的小核,

    “父亲……大人唔啊啊!大人……也摸我这里,阴蒂……哈呜呜、我想去、想去了……”

    硬得头昏脑涨的青年如他所愿地掐住那块媚rou,用指甲来回刮擦着,宣泄不出的欲望让他手上也渐渐没了轻重,把yinhe都捏成了扁扁的薄片。

    不出所料,收获了年轻御主濒死般的呼喊声。

    “呜呜呜呜咿咿咿咕唔——不行了凛凛的阴蒂也坏掉了呃啊啊啊啊——”他双腿不住痉挛弹动着,“不要阴蒂了呃呜呜、都给你、都给父亲大人了……去了……要来了唔啊啊高潮了……!”

    他全身颤抖不止,整个人过呼吸一般痉挛不休,紧缩的体内像吸盘一样牢牢地包裹纠缠住入侵者。腰部高高弓起、大量的潮水几乎可以说是井喷般从甬道的缝隙内涌出,被改造过的肠壁也剧烈收缩着噗噗向外流水。

    “别吸、别夹那么紧……唔咕。”两人都试图从地狱般甜美的折磨中暂时脱身,让过热的大脑冷静一下,但御主的下身收缩得太厉害,一时间竟然半点也拔不出来,只能维持着埋在最深处的姿势被四面八方的紧致媚rou团团围住。

    “啊啊……没关……系嗯,和凛凛一起去……父亲和大哥哥都在里面射出来……让我、两个洞都怀孕吧咿咿。”

    他一边堪称狂热地渴求着jingye,一边继续收缩下腹、让高潮中的rou体不断挤压着巨物。对方的yinjing早已充血胀大到了极限,不用做任何动作就自己在里面突突跳动着,终于、伴随着不甘的沉重喘息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吟,体内再次被温凉的液体所充斥。

    “唔唔啊、对……射给我、都在凛凛的里面……好多、受精了嗯……”

    或许是煽动得有些过火,即使两个从里到外都变成糜烂的rou套的xue贪婪地翕张着、大口大口喝着jingye,也依然有极多的来不及吞下的jingye跟yin水一起簌簌喷出,濡湿了整张长椅和地面,yinnang紧紧抵在两个xue口外、夸张地一鼓一鼓地不住向内灌精,的的确确的也有要一发令人怀孕的气势。

    腹内沉闷的射精声久久不停,凛一开始还能尽职尽责地积极说些想要怀孕之类的话,后来也沉默了、恍惚地用手摸着西瓜般膨胀的“孕肚”,他已意识到不必再“服务”了,世界渐渐陷入了黑暗。

    这一次,是真的可以醒来了……他在持续不断的中出内射之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

    唤醒年轻御主的,是从腰部深处传来的深入骨髓流向四肢百骸的极度酸胀麻痒与足以令一般人休克昏厥的剧痛。

    由于这痛楚实在太过熟悉了,在茫然地睁开双眼之前,就已有了无意识的心理准备。眼前的景色、在不断地晃动着,不、本来,视线就被什么人的躯体给挡住了,只有余光能看到其他的地方。眼镜不见了,而且、也有许多汗水和泪水挂在眼皮上,对太远的房间的摆设之类的,一点也看不清楚。

    身体像被大锤击打得全身骨折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连指尖都涨涨的、微微颤动一下就是一阵钝痛。

    手腕被什么东西捆在一起,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大腿被某种术式化成的魔力锁链束缚在身体两侧,形成一个双腿大敞、完全露出私处的姿势。不知被这样捆了多久,感觉连血液都不流通了。低下头的话,就能看到脖子上挂着的木牌,巴掌大一个垂在胸前,上面的文字笔法流畅华丽,虽然是倒着看的,也能勉强辨认出内容。

    “慰、问、品……啊。”

    轻声念出简短文字的同时,便明白了其意义。凛脸色一白,闭了闭眼、才恢复了疲惫冷淡的神情。原来如此,梦里的梅林突然离开、说要处理的要事……就是这个吧。

    把精神沉浸在梦境中的自己无知无觉的身体摆弄成这个样子供人泄欲,梦境中自己被蹂躏的同时,rou体也同步地被强jian,虽然不会两边都有感觉,但信口开河的所谓提高效率的方法、八成就是这个了,在梦中和现实同时满足他人。

    “喔喔、醒了醒了。阿凛、阿凛,你感觉怎么样呀?”

    那是个穿着像精灵一样轻飘飘的丝质华丽欧式服装的少年。他金色的眼眸愉悦地眯起,水银宣泄般的白发、有一部分垂在身前之人不自然隆起的腹部上,带来阵阵瘙痒。

    被隆起如十月怀胎般的肚子遮挡住视线,在凛的角度,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是、红肿充血的报废腔内,清楚地感受到了非人yinjing的异动,与普通人或亚瑟王那样的龙的转世不同,眼前的是完全的龙之妖精,因此,性器也是双份。此刻正缓缓地交替插入半yinjing,一根的份量就足够惊人,三十多厘米长、而又比手臂来得粗……话虽如此,他的经验者中没有性器大小逊色于小臂的正常人存在,失衡的比例也没有什么比较的意义。一根插入时,空窗的另一根则抵在xue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粗糙的布满青筋与尖利rou刺的茎身随着抽插来回剐蹭阴蒂。

    “梅卢……辛……”

    连呻吟都万分费力,凛在无休止的晃动之中,呼唤了眼前的少年。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已认不出我了呢。因为阿凛是贫弱xiaoxue啊……才做个十几二十小时就变得跟尸体一样,我完全射不了几发。”

    地平线之龙理所当然地抱怨着,来回耸动那纤细的身躯,像对着墙壁挥拳一般“嘭嘭”地撞击着御主的阴部。

    “不、人类是绝对坚持不了那么久的吧……虽然Master强韧超群,但他的身体可比一般人还来得弱。”

    身后传来年轻男人的清朗声音,后xue也被一下一下地、稳健有力地穿凿着。

    “真是的、在这里还是这么喜欢顶嘴啊,珀西瓦尔。因为阿凛是摩根陛下认可的妻子嘛,而且不也是骑士王的妻子……应当得数一数二地耐cao才对,结果两个xue都这么没用。”梅卢辛真心忧虑着,“嘴和胸都长不大、阴蒂也不经玩……虽然弱小的存在只要服从就好了,但这样太容易坏了。”

    “啊、那个……可不可以不要提王……?”

    珀西瓦尔的声音有些尴尬,不过倒也不妨碍他和人沟通心得,

    “但确实令人担心,一个人都不能全部接受的话……迦勒底的从者我记得应当有一百骑以上吧。”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要把这个称作“百人斩”rou便器还太早了,经验人数已有那么多,但素质绝对不行。

    “让我数数……一、二、三……呃……”龙之妖精侧过身子,像是在端详什么一样盯着御主的大腿根部,“这也有五个‘正’了,里面怎么就是干不开呢……”

    虽然zigong和结肠柔顺地接纳了一切,但那种逼仄的紧实感却依然存在。每每进去都像是硬生生挖开血rou一样,不能说不舒服但有时还是夹得人有点痛。

    平时也是、具体到个体上可能没做过几回,但所有人加在一起、这两个月怎么样也干过他好几百次了。天天被轮jian,按道理,应该早就变成那种终日四敞大开、不做什么扩张就能一下子吃进jiba的黑洞了。

    结果、外面敞得不够宽,里面也一直紧得过分。这可不是在夸赞他是所谓的“名器”,那种好的方向上的紧致又不需要使用蛮力才能捅开。

    “年纪太小了吧、但再大一些身体素质反而会进一步下降了。虽然我不太懂,但可能是Master现在腰太细的缘故、缺乏营养啊……”

    那些骇人的yinjing一个就足以把那平坦甚至有些下凹的腹部撑得高耸。体内就那么多空间,硬生生塞进更多的东西,也难怪夹得人难受。

    “没办法……多吃点再加强作息吧,嗯、就由厨房的Servant们和我来监督。”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心得,看起来颇为和谐,噗滋噗滋的roubang插xue声也一直未停,受罪的只有被两人夹在中间、完全没办法表达自己意见的家伙。

    难道我的平稳作息、规律饮食还有什么体能训练,其最终目的都是挨cao时能坚持得更久吗……?

    虽然似乎是找到了应对他们的方法,但不幸的是、不要提积极回应了,现在的状况连说一句整话都做不到。只能先熬过这一次,日后再想办法整治了。

    “……呀……嗯唔。”

    梅卢辛的身量就像还未长成的少年,比14岁时的凛还要矮上不少,但狰狞的下体却显示出他早已成熟的事实。布满了密密麻麻rou刺的yinjing带着要让他脱阴的气势刮过内壁时,凛只能仰着头艰难地呼吸。zigong里被注入太多精种、膨胀得好像怀了孕一样,牢牢卡住难以脱出体外,这恐怕是唯一的好消息。否则弄不了两下,他的下面就能从里到外翻过来。

    在外面的那根yinjing也不闲着,像在性交那样戳插摩擦着阴蒂。包皮被一个金属质的扣环固定住,yinhe被完完整整地剥了出来,无法缩回,也失去了任何遮蔽物,勃起得老高,被粗糙的性器死命地磨。

    “哦哦、哦……”

    下腹的酸意积攒到了临界值,试图扭动身体躲避持续不断的虐阴,但身体被长时间固定、使不出力气,只能维持着这个暴露下体献上阴蒂的下流姿态。

    “啊、又高潮了……?不过没流什么水嘛。”面对让他禁不住牙齿打颤的干性高潮,梅卢辛却以遗憾的语气说道,“看来时机不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可听说前面阿凛睡觉时特别配合呢,还没插进去水就流了一地。”

    那时、自己正在梦里被人用“舒服的方法”jianyin,精神上的状态也有一点点能反哺rou体吗。

    “……也没关系,反正排后面的更倒霉。那趁你现在还清醒,我们赶紧做吧。”

    话音刚落,男人们就像赶时间一样抓着御主的腿弯和腰部前后cao干着,科学家瘦削纤长的身体就像被有力的重拳狠狠地殴打的沙袋那样疯狂地来回摆动,被一根yinjing顶得身体前倾、又被另一根更大力地压回去。

    如果不是他现在体力透支、叫也叫不出来,凄厉的尖叫声一定会响彻整个房间。他只是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漏气风箱似的惨哼,其间夹杂着止也止不住的干呕。

    跟精力一起被榨空的还有两个xue里的yin汁,字面意义上的“一滴也没有了”。饶是如此,yinjing的进入依然极为顺畅,搅拌出丰沛的液体响声,进出之余、从roubang和xue口间溢出的已不再是黏腻的浊液、而是一捧捧浓厚的白浆,积攒得多了,就“啪嗒”地落到地面上,弄脏了好大一块地板。

    “呵呵、你被弄得好脏哦,最后我来帮你洗澡怎么样?”像对在泥坑里玩得沾了一身泥巴的小孩子说话一样,妖精伸出洁白无瑕的手、抚上了御主的黑发,然后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无情地在已毫无空当的阴xue中开拓疆土、硬生生挤进了两根手指,咕咕地翻搅着撑开,“嘛,早晚有这一回的,后面那么多人等着,阿凛持久力那么差,只能同时多伺候几个了。”

    另一根支棱着坚硬rou刺的半yinjing也慢慢推入时,年轻的御主眼前只剩一片血红,xuerou和盆骨都发出嘎吱嘎吱的不堪重负的声音,zigong内壁被勾住撕扯、划出道道纹路,被仿佛要把人从中间一撕两半的剧痛所折磨,他无声无息地再一次昏死过去。

    ……

    “哎、我还想着起码要痛快个四五次呢。”

    妖精骑士一边小幅度抽插着射精,一边不是很高兴地揉着身前人新生的柔嫩白皙乳rou,

    “醒一醒,Master,阿凛,理理我啊,不然的话,我就……看、对刚刚才长出来的胸这样用力地……很难受吧?rutou和下面的小核都被拉长了哦。”

    足以让清醒的他惨叫不止的yin刑,却连半个眼神都没有收获,这具失去了灵魂的rou体,只是本能地抽搐一下,就不再动了。

    “哇哇哇、住手……这样更不可能醒过来了。”珀西瓦尔匆忙去拉少年的手臂,连声劝阻,梅卢辛也并非是脑子迟钝的家伙,意识到这样没用后,就叹息着放开了手。

    “真不明白,你明明是那么强大。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东西,无论那是多么坚固的墙壁、你都毫不容疑地摧毁了。”

    遥远的魔境也好、不落的星辰也罢,都被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击碎。因此,承认了他是比谁都要来得强大的存在,但是、偏偏又是如此的弱小,弱得能被人轻易折断捻碎、吞到肚里去。心中的热火一般的感情无处可去,只能通过这种最像是人类的方式表现出来……即使如此也要不够,想要用全身把他包裹起来、无止境地交配,不用接触外面的任何事物,连时间也不必再流逝。否则,这个强大又弱小的东西,一转眼就会化作谁也捕捉不到的尘埃了。

    “因为我们的御主本身就是不安的化身吧。”守护骑士也以温和的目光久久凝视着昏迷的少年,用手帕将满是污痕的脸擦得干干净净,“不知道他究竟在害怕什么……但即使想为他分担一点压力,他也不会允许吧。别人的帮助、对他来说都只是负担而已。”

    所以、才只能拉着他堕落。无论是哭、愤怒,还是绝望,最后得到的是憎恨也无妨,只要能让他变回人类……

    在骑士走神的一刹那,他的“兄长”已然拿过一边的马克笔,在凛大腿根部密密麻麻的正字下方又添了两笔。

    与此同时,娱乐室的门被飞起一脚踹开了。

    “怎么这么慢?”梅红长发的妖精凶巴巴地问道,“想让我等到下半身失灵么?可恶、偏偏是对着这种精盆妓女硬得没药救……”

    “不是还挺精神的么,博万希?巴格君、呃……后面的两个应该也能进来。”

    “不是吧……”

    唯我独尊的小王子讶异地扬了扬眉毛,之后失心疯一样地捂着肚子大笑不止。

    “哈哈、这什么啊,太厉害了,不如直接这样封在玻璃罩里当我的收藏品好了,下贱的飞机杯不列颠大灾厄——”

    “也可以不做。”珀西瓦尔皱着眉厌恶道。

    “凭什么?”在龙之妖精像拔软木塞那样“啵”地拔出两根丝毫没有软下来的巨物的下一秒,博万希便握住yinjing长驱直入,连一秒的休息时间也不留给勉强试图合拢的rouxue,“虽然是被人用烂的东西,但我如果想要的话还是必须给……唔、怎么还这么紧?”

    前后两个xue的壁rou都被干得红肿,虽然有大量的白浊jingye用作润滑,也还是过于勉强了。

    梅卢辛适时地收回了目光,再看下去就走不了了,虽然对此耿耿于怀,但的确默认了只做一次就让给别人。

    “喂喂、放松一点啊……啧。”身后传来那个傲慢王子烦躁地用手拍打着什么的清脆响声,“都说了我不方便动了。这样你是打算怎么吃两根啊?”

    当然,昏厥的御主没可能回答他就是了。

    地平线之龙走出娱乐室时,外面并没有多少人,所有人都明白所谓的“一次”持续的时间并不短。因而,更多的时候还是掐着时间点来碰运气。

    随着二人走出和新人的进入,娱乐室的门再一次紧闭,剩下的唯有能被自己敏锐的听力所捕捉到的、隔着隔音墙壁和门板都能听到的残酷yin声。

    “非得和谁一起干的话……巴格斯特,你就这样进来。”

    “……可以的啦,又不是处女。顺便给他松松xue。”

    “唔呃……嗯啊啊!”

    “又醒了?昏昏醒醒的可真够麻烦……不过也正好、把废物zigong再张开一点……哭个什么劲儿啊?屁股里还要再进两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