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要长成大人 H [NTR/电话doi/sao话/yindao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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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连任板上钉钉,你也不用太为他cao心。” 吴淩身为纪律监管,见到车浔和“老肖”交往过密,含怒去徐度一办公室汇报,她说肖市长和车秘书自打从肖的儿子订婚宴上认识,过没两天合作竞选,就一直你侬我侬。 之后原话如此:肖市长的独生子马上就结婚了,车浔的两个孩子也很快成年了。他们在这个时候如果要破坏彼此家庭,那遭殃的就不止两个家庭了…… 徐度一鲜见吴淩东拉西扯,笑着告诉她闹不到那步,没有给予处理。他当时想着老肖这几年的确暧昧不断,到底未曾大张旗鼓地出轨,况且车浔的裙带子不会这么松。 可听她说完,过了一些天,他也窥出端倪来了。 老肖没钱没权。 徐度一有点担心车浔,恐怕她看老肖摆阔,觉得他有机可乘。 车浔不理会他敲打,语气正常,内容揶揄,“徐局,从前大小报告是我cao刀润色,是因小曾文字工作水平还不到位。现在我带了两年,他也应当可以独当一面了。” 他不语半晌,探手揉搓车瑟瑟细缝间的珍珠,不在意她外阴yin水业已干涸,一味干燥指腹打着圈推女蒂里小石子般的硬粒。 这是赤裸的挑衅——车浔话的意思:笔头工作是小秘干的,她是大秘,不屑干。 车瑟瑟的腰肢遭受电击般左抬右抬,咬住口里唇内薄rou拼命忍耐尖锐生硬的可怕快感,全身抖动。rouxue仍是湿濡,褶襞如同活物一呼一吸殷勤地裹缠讨好身上人的性器。 留白够久了。 “你周五晚来给我改吧。反正是下周的会。”他终于说。 车浔在那头不惧不退,眼中光芒大盛,也是来自实权人物的倨傲,“徐代表,周五晚我想找贾代表对于明年的人事方针提些建议。” 他倒不意外她会在这时候图穷匕见。 徐度一反而笑出声,食指放在口中润了润,指缘尚未沾湿,陡然将一根长指循着软烂女阴摸索几下硬推进去,进程虽徐徐的,然而势如破竹。 车瑟瑟双腿皆架在他腿部顶上,撑在腰际,他亲密地往前倾,无视她所有抵抗,在不弄出大动作的情况下,反抗根本于事无补。 从未被更粗事物开拓过的少女僵直敞开。 她眼圈深深晕红,没有泪,好像全在这之前舒服时哭完了,犹如破处那一刻。 小姑娘在方寸之间招架手指与roubang的侵犯,正如她的母亲围着雷局长的办公室和祁局长的休息室扎挣。 一者是短短的几秒几分钟,一者是漫长的看不到边际的十二载。 车瑟瑟用几息证明她的乖顺,而十二年熬练车浔的淬毒野心。 徐度一压着狠抠挖触到的每一条女花rou褶,指尖指节将内壁顶得凸起,那个脆弱的器官活泛疯狂地抽搐起来。少女rou壶yin艳绞杀不休,压迫性器充血程度更深,guitou几近赤黑,阵阵射意袭上尿道口。 他拢手贯入,“大浔,有什么建议你跟我说就好了。”滔天快意同盛怒交织,在博弈与性爱的尾声里,他的声线显得失常温润,几乎儒雅。 车浔气坏了,涂过护甲油的指甲狠狠掐一把上臂,皮笑rou不笑,恢复谦恭,“好啊,那我就到时向徐局汇报了。” “钱到账立刻去做献金登记,不要耽误时间。”徐度一顺着台阶下,耐心地叮嘱。 车瑟瑟发现,他是咬着牙说这话的。快射了嘛。 她听叔叔和母亲变得若无其事,松了口气,会阴的撑涨感就开始无法忽视。他们客套一二,挂断。 他拔出大半性器,换了个姿势说缓一会,电话里打机锋好多圈,时间才过不到五分钟,还舍不得出精。 车瑟瑟不懂他们谈什么,但一直以来她的要求他除去床笫间捡愿意听的听,下了床全都有求必应。母亲接连被叔叔拒绝了三次,多半是她的诉求太过分。 她哪里能想到,是他不放权。 贾婉柔是派系领袖沈正清的妻子,也是人员管理。然人事是他实际负责的大头。 资金管理确实需要一定人事权才能更好选人助选,车浔借着这点发挥,提出直谏贾婉柔,而贾检察长又不管事,她就能顺理成章分杯羹。 平素她要用什么人,知会徐度一,他同意了就能用了。徐度一任舆论管理、人员辅理,惯例摆着,她面见贾婉柔,属于隔级汇报,犯了大忌。她也不能先斩后奏。 车瑟瑟想撒个娇,说点“叔叔是不是生我mama的气了……cao我……cao舒服了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之类的话。然后就算他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 可是她本就在性事上顺着他,徐度一要真喜欢硬来,不至于次次都温温柔柔的。她的身体早已交由他任意使用,怎么能用来换取更多的筹码。她想。 母亲不在监狱在身边已经很好。 而且她私心:在喜欢的男人床上叫着mama,背德感太强了。她做不到像他一样喊一声“大浔”干到她里面,即使知道不是指她,也太倒错太难堪。 她如常扮演小少女的角色,以应有的好奇问:“老肖是谁呀?”她脑子里姓肖的只能想到肖荣,不可能是他。 徐度一这会提起他就来气,搜了让车瑟瑟自己看。 肖瑜栋,现任明满市市长,1988年…… 好年轻啊,母亲89年的,还在做秘书为人服务。 她是10后不假,基本的常识还是有,撇开她叔叔这个全国唯一靠非常规手段三段跳的,一般升正二等至少五十岁。 其实—— 当年沈正清下令让邵辞给他的一个五十多岁忠实部下保选时,徐度一在旁边问了一句“要不然上肖瑜栋吧?”他认为老肖容易控制。 沈正清答,“度一这个也行。” 肖瑜栋得知后千恩万谢。 沈领袖那年是准二等,选市长未免浪费,但首都大权要握在他手里,用谁都没差别。后来沈委员长统率国家全局,白白让肖瑜栋捡了个大便宜。 他悔不当初。 有没有搞错啊,当初是我提拔的你,你得了意就勾搭车浔坍我的台? 选程过半,钱花了,宣传做了,徐度一就是再不满意也不能换人了。 他胸中再次闪现初见老肖的不欢场景。 肖瑜栋捋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好似一派仙风道骨,对沈正清道,“嫂子是奇相,丑妻是福。” 古人云丑妻,多隐含“美妾”之意,诸如“丑妻是宝,见了恶心,不见省心,出门放心”这样的迂腐思想。 贾婉柔要长沈正清三岁,又老相,本身也貌不出众。而沈正清年轻时出名地俊美,望过去清冷而耀眼,让人挪不动视线。 不妨碍他们夫妻恩爱。 沈正清面上不动声色,暗处愠怒得握紧拳头。徐度一当即就要发作,于他长姐如母,敢侮辱贾姐,什么东西! 被沈正清眼色拦下。 肖瑜栋入派时,他父亲在明月楼大权秘书室的排名比贾婉柔机要秘书高一位,排名第三,是邰起宁的组织秘书。 青年徐度一忿忿心说,敢这么说话,知道的知道你爹是贾大秘顶头上司,不知道的以为你才是贾婉柔的顶头上司呢! 事实上他爹也不敢这么评价风头正劲的贾秘,同在一个岗位,这女人比他晚生了近三十年。 不久贾婉柔就取代了他爹的排名。他爹退休了,贾机要秘书又右擢大权秘书室室长,第一秘书,正式成了邰老的秘书长。 从那时起肖瑜栋变得小绵羊似的。 她毕业于垂仙大学法学院,顶尖高校。 邰老逝世,贾婉柔调出楼内,时至今日成为国内最高一位女性大检察官。 肖市长见到她恨不得当菩萨供起来。都在首府这一小块地方,贾检去市府公干,肖瑜栋这家伙竟然带着大小几十个人站路上夹道欢迎,搞得首都交通大堵塞。 顺带一提,徐度一那天恰在明月区办案,被堵在了路上。 自从车浔做了徐度一的一秘,坊间流言四起,说车浔会成为下一个贾婉柔,甚至是下一个杨湍。局里称呼车浔照例改口车室长,而叫曾原则还是曾秘书。对于这种介于大秘和小秘之间不尴不尬的第一秘书,喊“室长”比“秘书”体面得多。 而外面有不懂事的,干脆恭维一声“车大秘”。 乌利尔对于大秘这个半官方概念有着严格的界定。不论从哪个角度,车室长都担不起大秘这两个字,印在纸上薄如钱唇,下放下去便是一方封疆大吏,可谓重于泰山。 一方面车浔级别不够,另一方面徐度一级别不够。 拣句难听的,主人还爬不上百兽之王,你这条杂种狗就把自个当混血狼了? 徐度一自然不会这样作想,他只觉车浔越来越有石花玉的女王风范了。 他歇够了,感觉血气下涌不那么厉害,腰腹下沉控制在软掉之前重新开始cao干。徐度一把食指中指捅进车瑟瑟张开的嫣红唇瓣,拖着尖搅拌她湿滑的舌与香唾。她呃呃想说话,柳腰四晃,因此他温和告知,“多舔舔,湿了好插你。” 以前看黄文不觉得,看到这句话总嫌男方油腻,可放到她自己身上,她才发现这是怎样一种处境。他要你舔,他要办你,一切都是他的欲求,可是是她自己含的,就像是给侵略者送了武器。 等双指从温热舒适的口腔退出,车瑟瑟下意识寻求饶恕,声带哭腔,“不可以的……会坏……我会坏的……” “cao坏了不是更好玩吗。”徐度一声调不变,态度弥漫着诡谲。玩坏的性玩具,对使用者影响并不大,甚至平添了破损着玩弄的残酷快感,可以满足他潜藏的所有暴虐恶癖。 什么恶不恶癖,前提是他得有啊。 手指进无可进,徐度一停下来问,“是不是疼了?” 车瑟瑟思维混乱,女阴被迫成了变态的中宽尖窄大纺锤状,xue口和几片湿唇几近发白,两根手指挤满了每一丝缝隙,阳具寸步难行。 可是疼呢? 她用尽全力感受,被快感击得破碎。还是没有一点痛。一点痛楚都不存在。 真的……浪成这样……小姑娘甚至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她或许是什么专门吸食精气的小怪物,才会多插两根手指也没事。 车瑟瑟哭开了,他就急忙小意地哄,“我错了……不该不问你愿不愿意。” “不疼啊。叔叔,为什么不疼?”车瑟瑟歪着头答非所问,一次性把要说的话说完。 徐度一第一想法居然是,原来她床上不爽是不会哭的。 他又想,如果她疼痛了出血了又该干什么,拿她母亲的错误惩罚她,他怎么有脸? 微弱悔意很快被兽性泯灭。 他说,“两根手指又不是两根yinjing,你乖就没事了。”说着强行活动起窄xue里所有物事,连插带挖。 好似引诱处子。说得好像他只放了两根手指。 车瑟瑟发出了不符合她年龄的悲鸣,脸上却极度欢愉。 她高潮了。 好在徐度一在有天无日的兽欲中保留了一丝堪称神性的东西,他慢慢拍着她的肩背。 其实他压根不舍得车瑟瑟吃一丁点苦头。 所以他真就学着她的语言来问了。 “下次买根按摩棒来双龙好不好,你会撑满,很漂亮的。”他早已向rou欲倒戈,面容透出极端狂热的兴奋。 漂亮吗……那种被男人撑开的、他看着是漂亮吗……车瑟瑟的思绪都被他用性器劈开了,撕扯着无法思考。 对此刻的她来说体内手指也是性器的一部分,在两边让他的勃起粗得可怖。 她只会哭,只会挨cao,只会求饶。 昏沉不知多久,这场性事终于止息。 贪欢太过,徐度一发出一声受伤般的痛吟。在情欲中煎熬的他连忙抽出试图延缓射意,发现止不住时茎头早已退到擦着yinchun。在他无论如何意想不到的时候,硬物循着腥味虚抵着会阴软rou径直开始射精。他只好以最快的反应推着xue口挤进去,断续翻涌射了一路。等他到达平时的深处,已经射完了,guitou不甘心地狠狠跳一下,打了个空炮什么都没出来。 车瑟瑟看见他被欺负似的难以置信神情,拥住他的腰腹轻声安慰,“叔叔……不就是没掌控住……” “没射太进去嘛……”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自己也知道犯忌,抱紧了他的腰要坐起抱抱他。 结果徐度一被她坠倒了,压到她身上趴着。 如果有什么可以形容他此刻的狼狈—— 大概是不避孕想外射的毛头小子,忍不住刹车时,抽射完了发现jingye全进里面的绝望年轻小伙子。 惧怕珠胎暗结的惊惶撤退,与唯恐侵占不足的战栗挺进。 十八岁的男孩,和三十八岁的男人,好像是一样的。 徐度一有点萎靡地亲了她几口,收拾收拾衣服穿个七八,“瑟瑟,你躺一会,等下再来一次。” “还要做啊?”车瑟瑟是真的惊讶,小嘴张成o形又悻悻合上。 他应是,开门进了这间卧室连带小书房,原衣帽间改造的。 小书房墙薄不隔音,一会她就听见徐度一说: “大浔,实在不行,我这边说几个NGO你争取一下。” 是母亲的声音,“徐局,你估计能要下多少?” “每个都去,一千万差不多。一定要跟他们申明:我们不急着让同性婚姻合法,但我们明着支持同婚合法,希望不要花钱在永远都不会为你们发声的人身上。” 车浔笑他角度清奇,不过他既然说了,即使是为难她,她就会想办法办到,有一个还是她的老客户。 这几句话有许多前情,但车瑟瑟不会有机会了解,她只是认为,原来徐度一也和别人一样,为了利益什么都说得出做得出。 就他们派系对同婚那个破立场,又不反对又不支持立刻合法,也能拿出来争取捐款?虚岁十七的少女完全不理解。 …… 徐度一挂断,出了小门就见车瑟瑟敞着腿在哭。 不像被干得边哭边叫那种饱含情色意味的抽泣,她在不作声地流泪。 车瑟瑟入眼他西装半扣足嵌革履的身影,连忙爬起到他脚边。手捉住尚未勃起的位置,抓实了隔着布料揉搓,软软靠倒在他胸膛。“叔叔来干我,快一点……刚刚我都没到。”说到后半句,带出小小的抱怨,跟真的一样。她把头贴上他的脖颈,毛茸温热的蹭了又蹭,还低眉拿他的手从后面摸她的屄。 指腹上柔软干燥,如没压实的棉絮,一摸就能陷没指尖,摸进去一点是失了水的粘软,被她牵引着被动亵玩他才插过的地方,几乎是立刻激起了他的欲念。 但要硬起来却没那么快,徐度一放倒她,解了裤链让她自己磨软着的rou。 车瑟瑟在下不好用rou唇咬住他的下体,只能抬着腰开着腿,使糜红rou缝盛着那团rou条侍弄,被唯一有硬度的guitou擦开了xue,指尖大小的小洞蹭着茎冠成了水源。她的双手被徐度一按在头顶,只好委屈女花柔柔张开迎奉绵软性器,像小妓子夹着个储精囊满得爆出来打了结的避孕套,含不住吐不出。 “叔叔你硬呀……”车瑟瑟忍不住坐起,拖起一口软糯,又嗔怪又乞求。 徐度一真被她给催硬了,拽着她腰压倒干进去,实是心火中烧,“一会没男人捅就张开腿哭,你自己说说浪不浪?” 他想安慰她的,可是却温柔不起来了。 她低头想了一下,抿了唇笑着,把年长男人拉到脸前,腿包住了腰,很高兴地抬头应和:“瑟瑟是离不开叔叔的小浪货。”她眼下还有未干的泪痕,宛如烛炬光华溶溶热浆余烬。 徐度一正要故态复萌,让她不要贬低自己,却接着听到小姑娘sao话:“我想过……嗯呀……如果我是什么小玩具……叔叔把我养在床上……什么时候想用了就上来用……” 他甚至下意识思考了。养在床上,这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他不答,埋头叼住奶尖。 牙齿扯着rutou乱碾,车瑟瑟即刻惊叫出声,伴随着错乱的娇喘,“啊……嗯!” “不是说……会影响发育,不碰胸的吗?”只在破处前后得到过短暂爱抚的鸽乳极度敏感。奶头已经被咬爽了。 徐度一再不答,他眼前只剩一片雪白。手攀上了另一边椒乳推揉,张大口腔几乎含下整只胸乳,轻轻咬住乳根色情地上下晃。她推拒,手上推他的头,话里还带着讨好他的意味, “不可以,小奶子要被咬掉了……叔叔……吃馒头都不好这么大口的呀……” 动作相当痴汉,满口填着乳球。若非着意控制,唾液都会从口边溢出来。 他制定的规则,由他来打破最合理了。 小姑娘想,痴迷覆在她胸前的唇齿间,多半含着一句“给男朋友玩,不能让我玩?” 没说出口算他好涵养。可他就是那样想的吧。 车瑟瑟声息弱下去,唯留娇颤的喘。她抖着柔软腿根迎接男人没柄的阳具,rou唇跟着乳首一起发热发烫,像被人嚼烂的红茸 ,沁饱了水淋漓滴落,xue内湿软黏腻勾着龟冠暴戾深入。 她失神凝视他注视鲜活猎物般,阴沉沉的蒙昧目光,身体不自知地用力,双腿大开,挺着胸送进年长男人嘴里。 “叔叔……”她抚摸徐度一的发顶,小手和他搓着rutou的手掌交叠,“插得好凶呀……你吃吃这个好不好?” 他很听话。 年幼的母亲用贫弱的双乳与催熟的下体,抚慰着趴伏在她身上的政客,她的麟儿。 徐度一抬手一记狠掐,原本受饱吮吸的圆肿乳晕受尽欢愉地摇颤。是床事中独裁者不吝赐予的绝对快感,不容拒绝。 车瑟瑟摩挲他脊背的手突然抓紧,潮红着脸挤眼泪。泄身舒服到全身都在胡乱用力,哭不出来也会哭,被咬着奶子cao到泄不出来,也会在腿心流满yin水打湿男人的roubang。她于顶峰过后仍旧反复的抽插里,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破碎娇吟。 性事还有一方未达高潮,那边一对男女的情绪早已到高潮。 车浔合身扑进肖瑜栋怀里,仰头叫他:“肖市长!” 肖瑜栋犹豫着环上车浔腰身抱紧,余光扫过贴在他胸部下方压成rou饼的那块,久违地对妻子以外的女人有点意动。 很久他才松开。 “徐代表,咳,徐度一不给你人事权,不是他爱权,一点都不肯放。他不是这个性子,我看他就是把权力当责任那号人。你刚在南川省输了两场补选,这时候去找他!他不够信任你,怎么可能同意?” 车浔冷脸反唇。 她不想再以色事他人,和肖瑜栋交好只是想有个人听她一诉心中怨苦。 车浔在这件事上不得徐度一称许,本非能力有缺,实属理念之争。今天打这个电话也是为了试探他的实际立场。 可惜,和上级起冲突的当口注定要不来权。 “不是我不帮你,你要是愿意,市政缺一个部长……”肖瑜栋权衡一下,开口许诺,额上几乎冒出冷汗。 外人看他或许和不少女性说不清,其实最多口花花的交情。边缘性行为都极少,真搞到床上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他不是老手,车浔是老手。 作为秘书只能平调,她的级别对应明满市市政局的副局长或正部长。 当年在雷白土身边她就想要调出反贪局,调职申请多次被否。车浔自知徐局和雷局不同,但凡她敢写申请,他一定会批。 不过市政嘛,她去,副局长也说不上体面,只会让徐度一齿冷。 车浔很清楚肖瑜栋能量范围,八杠子压不出个屁来的清官,最多市政副局长就是极限。绕过派系高层的情况下,再好位置除非撞运,都得做点法外之事。 她早就收手停手,何必陷人陷己于不义。 “我和徐代表的确有一些矛盾,也不到不能共事的地步,不用了。”她缓缓说。 车浔再次轻轻撞进肖瑜栋怀里,已换上邀得宠幸般的隐秘笑容。 很快她便挣脱。 “肖代表。你连任的庆功宴,晚上我和你一起走。要是选不上,我们就等你儿子婚礼上再见面吧。” 肖瑜栋面色发苦,“不能现在吗?”这话他还是听得明白。赢了竞选就庆功宴共度美妙夜晚,输了就saybyebye,儿子婚礼上他俩能干啥,两个败者相对无言而已。 目睹他的挫败,她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了,“不能啊。就当是赛前禁欲吧,肖市长。” 车浔少欲,情绪再高,抱上两抱也就过了。 九年前祁沍初次大选前和她分手,惨败后惨兮兮地来找她。她不会输,她会一直赢下去,赢得满堂彩。 明年,她会从她手里,见证大权的诞生。 今天她变相给肖瑜栋做了个服从性测试,等明满市长落定就可开荤。在此之前,车浔不会让枕头风驱使她给肖瑜栋候选人多花哪怕一分钱。 肖瑜栋的支持率并不如想象中乐观,能赢却绝对不漂亮。她手里仅剩的一千多万本年度企业捐款,他有多垂涎。 猎人猎物,顷刻反转。 力竭射精后,徐度一平躺在床上,手臂遮着眼睛,忍着睡意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哭”。 车瑟瑟涣散的目光重聚。他没有指代,但她明白。听到叔叔和母亲的电话内容,因为他们的市侩饮泣,却被回来的徐度一嘲浪。 ——那时候她真的很难过。 徐度一闭了眼,“没必要幻灭,是这个国家要求我们人格分裂。” 他的声音疲倦已极,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少年人的道德观被击碎,总会阵痛,痛过就好了。 上班搞工作下班搞竞选是乌利尔特色。本职反贪看似不食烟火,在局里连个“钱”字都不好提,私下不得不大谈找哪个金主要多少钱。这还不叫两面人,叫合法又合规。 他翻身下床,只着一条平角裤走到落地窗边。 车瑟瑟叫了一声,“叔叔——” 防窥透景窗外是大片迷蒙的阴翳。在他们交媾时天空由霁转阴,透亮的天色被阴云浸染出脏抹布泡水的即视感。 徐度一抱胸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神色。他说:“我确实希望,在我们这一代能改写整个制度。” 他赤裸胸腹面对窗外灰色的天地,垂眼看着遥远地面。“但在此之前,我只能竭尽所能,使自己不致成为历史的罪人。” 车瑟瑟赤足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他。这一刻,她有足够的勇气认为:无论他的信仰是什么,她都会跟随同行。 徐度一就势把她背起来,她搂住他的脖子,在温暖的皮肤接触中看清他眼中没有泪。一如车瑟瑟和徐度一初次见面,她借机看清他包里没有避孕套那样的小心。 她对他始终是很小意的,他也从来不会伤害她。 车瑟瑟觉得,这种关系没什么理由不能延续。她一定要把叔叔拿下。 徐度一背她回床上休息。清洗过后,他去做晚餐,她去做题。 下了情降似的,明知他玩够,车瑟瑟头一回发着浪粘人。 于是男友和她道晚安时,她还在徐度一床上娇喘。 “不回去没关系吗?”他舔着她下颔,感受到女xue内的绷紧,温柔停下问。 “跟我爸说了在闺蜜家过夜,叔叔你快点……要去了……唔唔……” 进高中就在培养的姐妹,就是派这个用场的。 夜不归宿成就get?。 两周后,肖瑜栋当选明满市市长。庆功宴结束,他陪自己老婆回家了。车浔虽没想到肖瑜栋的窝囊不止无害竟然还有怂,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