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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将军……别,别这样,说好的我教你。”才刚刚找到点掌控权的叶萋不愿就此放弃,双腿挂在男人后腰,放软语气说着,讨厌,她下头湿透了。“那你教,我做。”沈将渊回忆起自己说过的话,暂时停下了动作,他一向守信。叶萋喘息着缓过这阵子快感,她不敢看男人的眼,有种教人做坏事的心虚:“圆房就是用你的那儿……”“哪儿?”女人的侧脸落在沈将渊眼中,他回问着,语言直白:“我rou?”人死rou朝天,沈将渊过去就说过粗话。叶萋听得那荤词儿,小腹一紧,下头涌出一股子水淋在男人roubang上,她尴尬地想要逃开。沈将渊却是不让,他固执地追问起来:“用我rou做什么?”不等叶萋回答,又是句粗俗话:“你这是尿我rou上了么,下面好湿。”说着又动起腰,就着那股子黏腻yin水,毫无阻碍的蹭弄,耻毛不停搔挠过女人花缝里藏着的蕊心阴蒂。“呜……”叶萋呜咽,意识到之前自我抚慰所带来的快感根本不值一提。沈将渊的roubang她吃过,知道有多粗多硬多长,如今,曾塞满她口腔喉咙的rou棍正挑逗着她下身小嘴,毫无技巧章法,只是最简单的磨蹭就把叶萋送上了高潮。止不住的yin液喷出弄脏了男人小腹,甚至是弄湿了身下被褥,叶萋胸口上下起伏晃动着,乳浪波动。“尿得很舒服?”沈将渊从未想过自己会看一个女人尿水的神情而激动,他好奇地挑了一些水液送到鼻尖嗅嗅,甜腻的sao味让他血脉喷张。“不是尿,将军你不要闻啊。”叶萋看到男人动作慌了,想要去拽他手臂。“不是尿,是什么?”反手扣住女人手腕压在床上,他伏低身子和人完全相贴,胸肌挤压着女人的乳rou“是女子情动的水儿。”叶萋羞赧说着,又不得不承认好喜欢沈将渊直接的话语。“哦。”沈将渊似懂非懂地应了,随口舔去手指上的yin水,砸吧嘴,“甜的。”“将军!”“怎么,不给吃?”“给……”“那我再尝尝。”“将军,将军,渊儿……”叶萋看男人从自己身上起来,又掰开腿准备低头凑过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当机立断抱住他不让继续。被阻了动作的沈将渊不满地看着叶萋。“将军,先圆房,好不好?”叶萋强压住羞,她是宁愿被男人rourou插xue,也不想被他舌头舔。“那你继续说,要我rou做什么?”不急在一时,圆完房再去吃甜水也行,她要还不让,就绑起来,舔到她同意,沈将渊心中定下计划。不知男人心思的叶萋抬起屁股,顾不得自己腰身酸软,将溢水小口对准了男人guitou:“要将军插进来……”绵软xue口察觉到男人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张了嘴,入口浅处媚rou外翻夹住想要把长rou往里吸,叶萋的身子是难得的名器。“嘶……”沈将渊倒吸一口气,方才简单磨蹭都让他硬到发痛,更别说这样直观的吮吸,女人下头也长了张嘴,yin贱嘴儿。男人黑瞳中泛起血色,他沙哑着声音,额上青筋突突跳着:“那么小,怎么进去?”是啊,叶萋同样意识到这个问题,男人只一个guitou就把她xue塞堵住了,也不知画册上的女人是如何吃得那么轻松。叶萋努力想着画册上所记,男子用手指给女人扩张抠xue的画面浮现。“将军用手指帮我弄开些,好不好?”她求着。沈将渊求之不得,大掌干脆利落探下去,指尖触到软rou又踌躇起来,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点地方,比她奶子还要嫩,男人怕自己手指粗粝伤了她。“将军……”叶萋娇媚唤着,她扭着屁股用xue吃进男人指节。接下来的事情,无须女人,沈将渊寻到了门路,指头在叶萋花腔内进出抠挖。有的事情是刻在男人骨髓里的,天生的,只需要一个引子。“你身子里头好软,水好多,嗯……别扭,我再摸摸,这是什么?”沈将渊新奇地探索着女人的嫩逼,他触到了一层阻隔。叶萋没有说话,只用湿润眼眸毫无威胁地瞪了他一眼,沈将渊刹时明白,他眼底涌出嗜血欲望,手上速度加快。逐渐加为三根手指捅xue,男人控制着深浅,用厚茧去碾压xue内媚rou,yin水在随着抽插再次涌出。还没正式交合,叶萋就被弄到了两次顶峰,她双眼无神地看着上方男人。“可以圆房了么?”沈将渊拔出了手指,吃干净yin水,难耐地舔着唇。“嗯……”女人的应答宛如解开野兽枷锁的钥匙。——小将军一本正经说sao话!加更8点更新!第二十三回(h)早泄的处男小将军开始发狠了,边喊jiejie边cao逼(300珠珠加更,2000?)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觉,沈将渊感觉自己要疯了。在得到女人的同意后,他就扶着rourou往她紧小的嫩xue里送,guitou一寸寸强势破开,抵住隔膜,狠狠插入。被破瓜的疼痛让叶萋闷哼抽泣,她本能地拍打起男人的胸膛推拒起来,不想再继续了,简直就是活受罪,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东西。“萋……喜欢。”两人体型相差过大,交合时,男人就算弓着身子,脑袋也只能抵在叶萋上方,他口中话语含糊不清,一遍遍重复着。犯规,哪里能这样的,叶萋忍着疼艰难地重新搂上男人肩背,她的脸颊熨帖着沈将渊胸膛,清晰地听到他鼓噪的心跳声,以及上方粗重的喘息。“渊儿……轻点,好不好?”女人身体紧绷,身上泌出薄汗。初尝情事的沈将渊动作生涩,他木讷地点了头,埋着不敢动,直到感觉叶萋呼吸不再杂乱才尝试着抽送。“嗯……好大,渊儿。”女人口中吐露的破碎颤吟是最好的催情春药。沈将渊闭上眼体会叶萋体内的触感,紧窄温暖,从入口处的紧涩到深处盈聚着汁水的穹隆,每一处都尽可能地包容着他粗大的东西。媚rou紧紧缠裹上来,箍住柱身,沈将渊无师自通地转着roubang去磨,反向用着rou上勃起的经络去蹭女人的内壁。果然,叶萋的呻吟变味了,趋于高昂,嗓音尖细起来,宛若啼哭的母兽。难怪叔伯家的兄弟如此喜欢与女人厮混,竟是这般爽利。沈将渊想着,却不后悔自己禁欲多年,反倒庆幸忍住了,能够将所有攒着,给予这个愿意主动拥抱自己的女人。沈将渊渐入佳境,guitoucao进一个特殊的峡口,叶萋的花心被他cao开了,熟烂盛开的娇艳牡丹,深处小嘴松紧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