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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时,孤狼就是在这一家酒店中。他没去问孤狼接了什么任务,孤狼虽然行事跳脱,但却有自己的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转而问道:“你对大宇星熟,帮我查一个人。”孤狼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少主虽然行事神秘,但他也算大致摸清楚了少主的性格。他私底下接过很多次任务,但少主从来没有在他任务期间打扰过他,今天不止在他任务期间寻了过来,还开口说“帮”,这很反常啊!他心里打着小九九,脸上却极为顺从,“说什么帮,少主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只要少主开口,属下绝对义不容辞。”“毒药。”面具男子轻声开口,语气有些奇怪。孤狼一怔,下意识道:“少主找她?”怎么个个都在找她,就连一向神秘的少主也不可避免。面具男子语气微变,猛地看向孤狼,“你知道她?”孤狼抓了抓头皮,突然脸色大变,“哎呀,不好!”说着连忙向酒店跑回去。毒药可是处在昏迷中,又落入眼镜男的手中,只怕凶多吉少啊!看少主这么在乎毒药,要是出了岔子,少主岂不得拨他的皮?两人速度飞快,赶到房间门口时连门都来不及敲,直接催动本源之力轰向大门,门应声而倒,露出里面已经奄奄一息的眼镜男子。就在两人发愣间,一个拳头在两人面前急速放大,孤狼仓促抵挡,顿觉手臂一阵剧痛。他倒抽一口凉气,还来不及应对,一阵拳头就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他的手臂上。“啊啊啊,快住手快住手!”孤狼拼命叫唤,“毒药,我们是来救你的!”“砰!”一阵疾风扫过,孤狼直接趴在了墙壁上,脸紧紧贴着墙壁,已经完全变形。季晓收脚而立,看向在孤狼背后始终没有出手的男子,看得出来,对方的确没有敌意,所以她也就顺势收了手。对着面具男子,她嘴角微微扬起,“又见面了,夜刑狱的……”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顿,才道:“少主。”刚才她已经向眼镜男子打听清楚,夜刑狱是一个杀手组织,今年才刚成立,不过他们接下的买卖从无失手,所以很快就引起了一些大势力的注意,而眼镜男子就是其中之一。眼镜男子是一名医药研究人员,在米纳属于高层。米纳公司内有一个专门负责研究各种奇怪药效的部门,在这个部门中,眼镜男子的地位仅次于主管。当初,眼镜男子也参加了公司高层对慕家的决策会议,就是在这场会议中,眼镜男子注意到了她,不过因为米纳一直没有对她出手,眼镜男子等得不耐烦了,才会自己私底下行动。而孤狼早前跟他有过合作,他知道孤狼的办事能力,所以才会私底下联络孤狼。据眼镜男子对夜刑狱的了解,夜刑狱目前的主事之人就是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也是夜刑狱的少主。眼镜男子看到孤狼,原本还充满了希冀,以为孤狼是来救他的,但看孤狼被季晓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希望瞬间化为了失望。最后听到孤狼喊出的话,他就完全只剩下绝望了。☆、第一百六十五章爷爷的消息“是啊,真巧。”面具男子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就连语气也带着轻松愉悦,似乎心情极好。孤狼见鬼一般的看着自家少主,连断臂的痛都忘了,被墙壁挤压得变形的嘴碎碎念道:“天,这还是我家少主吗?”在他印象中,少主不是没有笑过,但都是听不出情绪的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光听着就能让人知道他的愉悦。他又把视线落在季晓脸上,难道少主对她……不会吧,他一定是在做梦!季晓可没听出来他的好心情,反而觉得瘆得慌,这个男人莫不是有什么阴谋?她歪头细细打量着面具男子,但终究隔着面具,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干脆道:“你们如果不是来救他的,那就可以走了。”“打扰了。”面具男子颔首,把孤狼从地上拽了起来,痛得孤狼又是一阵叫唤。两人来到电梯口,正好撞见几个保安从电梯里出来,不等对方开口,面具男子就拿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门的损失费。”房间中,季晓瞪着倒在地上的门,不由一阵无奈。这么大的动静,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若是让酒店的人看到眼镜男子这一幕,事情就麻烦了。她刚才会赶面具男子离开,就是这个原因,虽然她也疑惑为什么夜刑狱的人会去而复返,但她对眼镜男子还有话没问完,必须在酒店来人之前先带着他离开。季晓沉吟半晌,把视线投在窗户外,走廊上布满监控,她一出门就会被人发现,唯一能走的路也只有窗户了。三十二楼。季晓咬了咬牙,一把提起眼镜男子朝窗户外跃了出去。“啊!”很难相信眼镜男子刚才还那般虚弱,此刻杀猪般的叫声简直中气十足,差点震破季晓的耳膜。快落地时,季晓连忙催动本源之力覆于脚下,托住了两人的身体。“砰!”不过短暂的一个停顿,两人就双双落在地上。四级武者可短暂滞空,但季晓尝试过,她原本可以在空中停顿近一分钟,现在因为多了一个人,而且下坠之力太强,她居然只停顿了一瞬。不过这一瞬间已经足够卸去下坠的冲击力,季晓飞快从地上跃起,提着眼镜男快速飞奔离开。不知道跑了多久,季晓确定没有人追来才停下,随意找了一处黑暗的巷子,把男子扔在地上。黑暗的巷子一向是犯罪的天堂,就连季晓也不例外,下意识就找了这么一个地方。她自嘲一笑,拍了拍手,道:“好了,咱们接着说。”眼镜男依然心有余悸,似还未从刚才的跳楼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我……我没什么好说的了,知道的都已经全部告诉你了。”“是吗?”季晓凝眸,“我爷爷呢?”“季长兵……”眼镜男默默念着,似有难言之隐。季晓心陡然提起,“我爷爷他怎么了?”眼镜男突然一伸脖子,似生出无尽的勇气,“告诉你又怎样?你救不了他了,他现在只怕早就死了。”他疯狂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