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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

    离火无忌像一株石头缝里拼命往外长的野草,歪歪扭扭想把自己送上去,他张开的嘴唇呼出迫不及待的热气,分开的双腿支撑着抬起腰,手像舒展的叶子攀附,扭动的身体蹭完了身上的衣服,还要去蹭近在眼前的大师兄,

    西江横棹差点摁不住他,有点恼怒的瞪了一眼,离火无忌乖了一点,手软了下来,躺了回去,脑袋枕着枕头,胸口上的伤很吓人,西江横棹身上也有很多伤,看了他一会儿,扒干净了剩下的衣服。

    离火无忌原本喜滋滋的心情冻结了,预感大事不妙,楚楚可怜的一声:“大师兄……”他二十岁了,打六岁开始就这么讨饶。西江横棹沉着脸,推着他侧过身,巴掌落在臀rou上,清脆的一巴掌,把离火无忌打懵了。

    “啊——”第二巴掌,离火无忌羞耻得眼前一黑,下意识喊了出来:“大师兄!”

    “知道错了吗!”西江横棹打得更狠了,手掌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离火无忌挣扎不开,几乎立刻尖叫着哭起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

    他又挨了几巴掌,打得屁股疼得厉害,西江横棹看他埋在枕头里哭,劲道不知不觉小了,余怒未消,骂他又不舍得骂,离火无忌从来都面子薄,挨了骂要颓丧很久才好。

    “说话,认错不认错?”

    西江横棹把他翻了过去,离火无忌不服气的咬着嘴唇,浑身发抖,可这颤抖一般是甜腻欢喜的,西江横棹摸他对背脊,背上那么多伤口,这些时候,宁无忧跑去做了什么?

    离火无忌撑在床上,要去捞下面的衣服,西江横棹怕他掉下去,先捞了起来。翻了翻袖子,袖子里缝了暗袋,一翻就是丹药,离火无忌流动着光的眼睛,宛若笑了一样,低柔的声音:“大师兄,你吃吧。这是好东西。”

    西江横棹阴沉的看着他,咬碎了药,咽下去。离火无忌一边笑一边躺在床上,笑变成了惨兮兮的呻吟,西江横棹知道这是叫给他听的,上去又扇了一巴掌,离火无忌气得直抽抽,两条腿被大师兄拉起来,塞了个枕头,让他腰悬空,扇得红肿发烫的屁股也悬空了,离火无忌一阵阵羞耻难堪,又有一丝喜悦:大师兄还是疼他的。

    他的恋慕从不体面,一旦有了空子就往里面钻进去,大师兄看不得他浑身伤痕,要管他了,他早知道如此绝不会到今天才一身伤口。

    空气里迷乱的香气,甜腻的像揉烂的花沾在手上,凑到西江横棹鼻子前面,又热又甜,熏得人脑子发晕。离火无忌窃窃的看他,眼底有钩子,怕他跑了的那种钩子。

    西江横棹不理他的眼睛,只是想:原来天元遇上地织,想要染醍是这样的。他又弯下腰,折着师弟两条腿,折下去,去咬脖子——师弟侧着头,把脖子乖乖让出来,手抓着腿,把自己敞开来给他。

    西江横棹咬了一会儿,心里一动,吹了一下近在嘴边的耳朵。离火无忌呼吸一颤,赤身裸体,谁也骗不了谁,他一边心里腻得发慌,一边装出乖巧的天真:“大师兄……”

    西江横棹不用他再抓着腿弯,看起来像个青蛙翻过面来。双臀打得发红,双腿间干净得不同常人,性器小巧的竖着,吐出一点点露水,前面紧闭的花xue也不同,柔腻潮湿,手指探进去就是一片滑腻的温热,畅通无阻的捅到深处,离火无忌一下子脸上烧了起来,颤声到:“大师兄。”

    西江横棹抱着他的腰,抬了抬,让他卡在自己身上。离火无忌看着他,紧张的眼神很动人,西江横棹摸着他的性器,给他甜头吃:“无忧,你想说什么?”

    离火无忌吸着气,要哭不哭,惊叹一样的扭着腰挣扎起来,他脸上一片烧红:“我想……想给大师兄……”

    揉搓的力气更大了,西江横棹直起身,凶狠的看着他,这凶狠很快变了调,西江横棹直接扶着yinjing,深深查了进去,离火无忌挣扎了一下,哭了:“大师兄?”

    “臭小子。”西江横棹终于忍不住骂了:“别乱动,你……你就浪吧,老子一天不打你,你就没个正形了是不是?”

    “大师兄……”插进来很痛,痛却很短暂,离火无忌想要痛得更深刻一点,在他心里这一次要深的得让他永远铭记在心才可以,但西江横棹一边教训他,一边揉弄他喜悦的器官,从yinjing的下面往上,一想到那只手是大师兄的手,大师兄在弄他,弄的他上气不接下气,离火无忌就没出息的射了。

    他射的太快,西江横棹骂他骂到一半,重重顶了几下,离火无忌拱着腰肢,嗯嗯啊啊叫了一会儿,羞得捂着脸,又是一声声大师兄的喊,西江横棹嫌他吵,一巴掌糊在屁股上,慢慢汆弄他,离火无忌哭了一会儿,又叫了一会儿,喘着气:“大师兄……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西江横棹捉紧了他的腰,重重捅了进去,这下宁无忧又忘了自己要死了,放浪的叫出声来,扭来扭去的吸着他,裹着他,西江横棹忍着才能不射进去,过了一会儿,宁无忧痴痴的伸出手,想摸他的脸:“大师兄,我想生孩子,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宁无忧,你要点脸!”

    离火无忌一下子又蜷缩起来,可他被钉在床上,腿不是自己的,心不是自己的,现在眼睛也不是自己管得住,只看着西江横棹。

    大师兄憔悴了,大师兄狗脾气又来了,大师兄的东西在他身体里了,他们成亲了,离火无忌迷乱得飘飘荡荡,不想要脸,只想要大师兄,他裹紧了里面,裹着腿,天生就知道这一招能打败大师兄,西江横棹忍不住了,原本就牢不可分,现在还想挤进去,想要深深射进去,他低吼一声,信香更加浓郁了,他汗水淋漓的松懈下来,倒在宁无忧的身上。

    离火无忌深深夹着他,不让那东西离开,非要西江横棹掰开他的膝盖,一打开rouxue,浓稠的jingye就淌出来了。离火无忌赶紧去看旁边的枕头,西江横棹骂了他一声,他缩着脑袋还是坚定的把枕头垫在腿下面。

    他不想让大师兄的东西流出去,他想给大师兄生孩子。这念头熬了很久很久,熬的干枯。他喘着气,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西江横棹把他翻过去,手指捅进去,弄了一会儿,换了真家伙提枪上马,离火无忌惊了一下,西江横棹揉他对腰,揉他的屁股,还疼的厉害,离火无忌一边痛得叫,一边又飘飘然埋下头,抵在枕头上,冲撞的时候,脸颊来回磨过枕头。

    他咬着枕头一会儿,脸颊完全湿了,分不清楚是涎液还是眼泪。他射了一回,又翻了回去,吃一碗鱼汤的代价就是鱼一样翻来覆去的jian弄,弄得他浑浑噩噩,晕过去了一回,醒过来时,人还晕着,外面太黑了。

    西江横棹起来热了热鱼汤,羞红的宁无忧爽完了,扭扭捏捏的抓着衣服,看过去。西江横棹骂他事情多,找了身干净衣服,离火无忌穿了大师兄的衣服,刚要坐在凳子上,又悻悻站起来。

    “疼不疼?”

    离火无忌看看他脸色,嘴角扭了扭:“疼。”西江横棹看了看他:“一会儿去洗澡。”

    离火无忌刚想说好,又摇摇头,西江横棹真想摁着他再揍一顿:“吃还不够,老子明天不喂?你……你不洗就滚!”离火无忌低下头,骂成这样,他点了点头:“我洗就是了,大师兄,你别生我的气。”

    西江横棹完全说不出来话了——宁无忧,这点把戏,太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