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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哦,你筹钱干什么?从我这里出去的钱,我总该知道它们的去向吧?你要做慈善么?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周宗瑜把“宗璋”这两个字含在嘴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安德烈疑惑看着他,耐心等着他的回应。“我、我需要些钱……治病……”安德烈猛地张大眼睛,紧张地问:“你生病了?”“不,不是我……”他深深换了口气,有些不自然地颤抖着说:“是……宗璋病了……”他眼睁睁看着安德烈冷下去的脸色,男人没有多说一句话就甩手从床边站起来。“安德烈!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宗璋他病得很重,不快点手术他会死的!”周宗瑜哀求地追着安德烈起身,他几乎卑微地拉住安德烈的手。“我不会白白要你的钱,我会努力画画,所有的作品都会先送给你挑选,只要是你喜欢的,我绝对不会卖给别人。我也会努力工作赚钱,所有借的钱我都会偿还给你!”他看到安德烈扭过头,灰紫色的眼睛俯看为钱露出丑陋嘴脸的他。安德烈叹了口气,换上轻松随和的口吻,说着最恶毒的话。“瑜,你真的以为,我拍下你的那幅画,是因为喜欢你的作品吗?”他不解地看着那张脸,这样的安德烈无比陌生。“你真是……”安德烈有些无奈地笑笑,转身和他面对面站着,“瑜,你也太迟钝了,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跟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放呢?有哪个男人会和认识不久的人互慰?有哪个男人会和自己的朋友相拥而眠?有哪个男人会为了交情只有一年的朋友不顾性命?”他在男人眼里看到有些呆傻的自己,不明白男人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有那样的人……”安德烈摸了摸那些光滑的黑色长发,“那是因为……我想要你啊,从性欲的角度上讲……”他惊恐地退了一步,耳边响起轰隆的炸雷声,他想起伊莲在暴风雨中的声音,想起她的提醒。更让他恐惧的,是雷电的白光里,安德烈忽隐忽现的那个诡异笑容。“瑜,你想筹钱吗?来……”安德烈牵着他的手,一步一退到敦实柔软的沙发前,“我教你一个能迅速筹到钱的方法,很轻松哦~”安德烈坐下,舒服地仰着头,牵了牵他冰凉的手。“用你的嘴服侍我吧,你就能得到救你弟弟的钱了。”那柔软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但周宗瑜却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恨不能昏死过去。作者有话要说:☆、三十三、不能承受之重周宗瑜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他跪在安德烈腿间,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尊严。“瑜,你如果露出难过的表情,我可以随时终止交易。”周宗瑜眼前就是安德烈的勃发,即便隔着西裤,那东西还是鼓胀地撑起一片小山包。羞耻感折磨着他,气恨、恐惧、悲愤,复杂情绪冲击他道德的底线。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宗璋就快死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宗璋死掉……苍白纤长的手颤抖着覆上那隆起的地方,他努力支撑着自己恐惧得虚软的身体,心口狂跳着,双眼眩晕,一阵阵花白。喘着气让自己不至于缺氧晕过去,咬破唇让自己清醒。宗璋等着用那笔钱,只是……又不会死……安德烈耐心等他,靠在敦实的沙发靠背,居高临下看着双腿间男人低垂的头。男人抖得厉害,磕磕绊绊解开裤带,拉下裤链,放出兴奋的巨物。安德烈体毛都是浅淡的金色,隐秘的耻毛也是一样的浅色,周宗瑜狠下心,可真正握住guntang的硬物时,他还是恐惧瑟缩。安德烈察觉到自己失速的心跳,身下的事物也随着他的心跳搏动,被那人的手掌覆盖时,那东西愈加兴奋颤栗。男人对情事并不擅长,保守简单的生活令他充满禁欲的气息,和女人交往的经验基本为零,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也非常有限。他笨拙地张嘴……安德烈瞬间就被yuhuo焚烧,梦寐以求的场面令他难以克制发出叹息。“嘶,好乖……”安德烈无意识低喃,伸手揉上男人光滑的长发,手指插在发间抓紧,一点点压下男人的头。……仅仅是这个事实就足够让他疯狂。阵阵恶心感冲击着周宗瑜,耳朵是里尖锐嗡鸣,他几近窒息,难受得发出呜咽。安德烈稍稍退出一些,快感让他丧失理智,血管里暴虐的天性几乎快压抑不住。他喘着气,低头看到周宗瑜从黑发里露出的红色耳廓,他甚至肯定,那人脸上也是一样羞涩的颜色。周宗隐忍落泪,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比这更痛苦的事都经历过,这算不上疼痛的对待,他何必这么难过?............……太可怕了……不要这样对我……被信任的友人侵犯的事实终于逼得他崩溃。他偏过头不敢去看身上的男人,却被一只大手掐着下颔转过,带着淡淡酒精味的深吻夺去他呼吸的权利。满口满鼻是安德烈的味道,满目是安德烈的身影,满耳是安德烈的声音,满身是安德烈的温度,连身体里都被烫满那男人的烙印。他像是落入名为安德烈的深海,怎么挣扎也无法逃离,他的哭喊被海水侵吞,连自己都听不到,空余下死亡般窒息的恐惧。他只能无力放弃挣扎,静静溺毙在深海死寂的黑暗里。……身体的快感空虚得可怕,他快断气一样发着抖呼吸,眼前一阵阵炫光。这就是交合的感觉……原始、低劣、无意义……肮脏得令人恶心。安德烈喘息着,垂眼望向被他弄得瘫软的男人。黑发凌乱披散,遮住扭向一边的脸,只露出男人尖尖的下巴。终于释放的情欲给理智腾出点儿空间,安德烈怜惜地摸着男人细瘦的脖颈,那上面有他留下的齿痕。“瑜……对不起,我弄痛你了……”他有些悔恨自己刚才的粗暴,第一次就弄得这么血腥,周宗瑜一定会生气……小心拨开盖在男人脸上的黑发,看到被他咬得红肿的唇。啊……我真是个禽兽……安德烈皱起眉,烦躁悔过,接着他看到男人失神半张的眼。天,他真的生气了,我都干了什么蠢事!他俯身亲吻男人的脸颊,舔舐那嘴唇的血渍。“对不起……我刚才真的太粗鲁了,你生气了吧?你要是生气……惩罚我好了,让我做什么都行……”他听到周宗瑜吐出一句气音,不过声音太轻,并没有听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