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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既然这样想来结果跟在显荣公主一样,管事将信叠起来。“遵命。”他对谢柔惠含笑说道。看着管事转身离开,谢瑶紧张的抓紧了谢柔惠的衣袖,而谢柔惠身前的手也紧紧的交握在一起。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希望这二小姐的恶名真的能吓到人。文昌伯府,一个相貌秀美的丫头脚步翩翩而行。“见到七公子了吗?”她询问着。被询问的仆从们都摇头,一路行一路问。“七公子如今也不跟人斗鸡遛狗,也不跟人花天酒地,就算是在家里也都找不到人。”丫头们笑道,“听说这几日七公子迷上了钓鱼。jiejie去湖边找一找。”那丫头果然依言往湖边来。刚到湖边就被两个小厮跳出来拦住。“七公子在这里,不许过来。”他们说道。对了,七公子现在很不喜欢丫头们在身边服侍,近身的都换成了小厮。这真是反过来了,以前婢女们对这位风流好色的七公子防贼一般,现在则成了七公子对家里的漂亮婢女防贼一般。“这是给七公子的信,世子爷说让送来。”丫头笑吟吟说道。文昌伯如今不管事。家里有文昌伯世子打理。“谁家的信?”小厮很惊讶。一面伸出手。“是彭水谢家二小姐。”丫头说道,递过来信。“谢家二小姐!”坐在湖边瘦了一圈的方子元差点跳进湖里。“不接不接,快拿走快拿走。”他扔掉了鱼竿摆着手。看着面前的小厮,一脸的惊恐。小厮忙转身就走。这女子怎么又来了?不是离开京城了吗?来就来了怎么会给自己写信?那信上会不会有毒?不,不,不是有毒。是下咒什么的。绝对不能接这个信。方子元咧着嘴倒吸凉气,感觉肩头又开始疼。看到没。已经没事了,只要想到这女子就又开始疼。可是,那信…要是不接,她会生气吧?她要是生气了….方子元打个寒战。只觉得整个胳膊都疼的要掉下来。“回来!回来!”他喊道。小路上的小厮停下脚,拿着信转过身。……………………………………………….马车驶入城门,街边的喧哗声穿过车帘。来了这么久了。终于能再次进城了,或者说终于能出门了。谢瑶坐在车内激动的有些想哭。“惠惠。这次这次我们能逃出去了吧?”她压低声音抓住谢柔惠的衣袖问道。“能。”谢柔惠低声说道,看着随风飘起的车帘,窗外的繁华若隐若现,放在膝头的手紧紧的握着。果然这方子元肯见二小姐,只是不知道是真的怕所以不敢不见,还是怀着仇恨要报仇而见。如果是前者事情就好办了,如果是后者那她就彻底的无路可走了。都是这该死的二小姐头衔!害得她寸步难行!而那个贱婢如今顶着大小姐的头衔不知道多逍遥!马车陡然停下。谢柔惠不由失声。谢瑶被她的失声喊叫吓的也叫起来。“二小姐,前方有仪仗经过,回避一下。”车夫在外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嘲笑,“不用害怕。”是这样吗?不是故意制造车祸害她吧?谢柔惠只觉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她小心的掀起车帘向外看去,大街上果然有一队侍卫正分开人群。是谁?“东平郡王…”街边民众的议论传过来,谢柔惠的心跳猛的停下。东平郡王!她的手不由将车帘再掀开几分,一个人影就闯入了视线。马上的年轻男子一身行装,身材高大,在拥拥护卫中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也格外的夺目。要是现在跳出去喊他,他能留下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谢柔惠攥着车帘的手微微发抖。“小孩子可不能饮酒啊。”“我只是要和大小姐亲口说一声谢谢。”眼前是东平郡王和煦的笑。可是那笑只是给那个人的!只要那个人在一天,就不会完完全全的属于她。盘旋在口里的话却始终不敢喊出来。虽然都是打着二小姐的旗号,她敢去要挟方子元,却不敢要挟东平郡王。因为相比于爱,恨和怕更能蒙蔽人的视线。谢柔惠看着视线里骑马的人渐渐远去。道观前东平郡王下了马车。玄真子却没有前来迎接,大弟子带着一众人施礼。“真人不在吗?我要入宫觐见,长途归来还请真人洗尘。”东平郡王说道。“师父在的。”大弟子说道,神情有些无奈。一边说话一边迈入道观,内里传来年轻男子的笑声。“你这老道。你有心就行了,这些好东西献给神仙也是白瞎了,我都拿走了。”伴着说话声,有人从大殿里一步跳出来,大步向外走。东平郡王停下脚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年轻人也看到他,停下脚脸上的笑一凝结,旋即又哼了声。将手里的一盒檀香并几个香盘带着几分炫耀晃了晃。负手在身后,抬着下巴大步与他擦肩而过。东平郡王笑了笑没理会他,玄真子已经迎接出来。两个小道士捧来铜盆和手巾。“又胡闹什么呢?你也不能总惯着他。”东平郡王一面洗手一面说道。“让他来我这里胡闹。总好过去别人那里。”玄真子含笑说道,看着东平郡王擦手,“说是要给谢家二小姐送檀香,说二小姐喜欢我这里的檀香。”东平郡王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轻轻的擦了两下,递给小道士。“陛下怎么突然…”他岔开话题说道。伸手去接一个小道士捧来的茶,忽的话音一顿,看着眼前的小道士,神情微微惊讶。“你?”邵铭清低头施礼。“见过殿下。”他说道。啪的一声,茶杯被摔在地上,打断了邵铭清的话。“你竟然也抛下了她!怪不得她当街大哭!邵铭清。你怎么能这样?她可是视你为亲人!”东平郡王愤怒的声音回荡在殿内。玄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