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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我把竹马NTR了by糖醋小鱼干Tag预警:NP主受三观不正强取豪夺大波狗血(-ω-)1今天是我竹马钟涵泽和他男友纪华安在一起的周年纪念日。我和旁的朋友一起坐在party包里看他们撒狗粮。他男友简直不能更作。我竹马给他订了一周的希尔顿蜜月套房,晚餐又预约了外滩三号的望江阁。这小贱人依旧不满足。又折腾着让我竹马带我们这群兄弟一起彻夜庆祝。在我眼里实则为炫耀。我看着他俩甜甜蜜蜜的接吻,觉得我竹马大概是瞎了。我明里暗里试探了他数十回,他都跟块木头似的不解风情。我气的出国冷静了一趟,回来就得知对方多了个交往一周年的同性小情人。还是放心尖儿上宠的那种。本想着如果不是一路人,那也就不强求了。结果现实给了我一巴掌。我何时受过这种气。若是不做些什么……我可不甘心。我一口干了面前的香槟干邑。随后笑着端起重新斟满的酒杯走了上去,向纪华安敬酒。我竹马捧在手心的那小男友看起来酒量不怎么样,抿了点便脸色通红了起来,一个劲儿地往我竹马怀里钻,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我,小声推却说不会喝酒。钟涵泽看了我一眼,见我坚持,只得无奈地帮忙干了这杯。正合我意。我竹马的酒量不算很好,干了这杯本就酒精浓度上了40,又被我下了料的酒后,很快昏睡了过去。其他玩闹的人也都渐渐喝高了,横七竖八地栽在沙发上。我见时机差不多,便让司机拖着纪华安,自己扶着竹马,去了他们订的蜜月套房。我很想知道纪华安是怎么将人迷的神魂颠倒的。他并没有完全醉,仍然有些朦胧的意识。我将纪华安慢慢剥了个干净,静静看着他想要挣扎哭喊,又怕惊醒睡在他身侧的人,而只能惊恐无比地红了眼眶的样子,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我凑近他耳边,舔了舔他微红的脖子:“嘘,待会儿可要叫的轻些……别吵到别人睡觉。”2我其实也不敢真离这么近上他,怕吵醒钟涵泽。看这人老实了,便把他一路拖进了大理石装裱的浴室里。他一直低声哀求着我放过他,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我不为所动地扫了眼洗漱台,拿过避孕套和润滑后朝他走去。纪华安一路往后退,低低地惊呼一声便滑进了满是玫瑰花瓣的漩涡浴池里。蜜月套房标配。我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冲他扬了扬手中的红色durex:“你来给我戴上,或者,我们不用?你更喜欢直接被我内射?”这种程度的言语侮辱下,再软弱不过的人也被逼出了些火气,他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要鱼死网破地发出尖叫。我伸手比了个嘘,看他的眼神轻蔑又不屑:“钟涵泽的家世你应该很了解。你猜,和他青梅竹马的我,又是什么背景?”我看着那人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愤怒的神色逐渐被屈辱和不甘取代。他低下头,握住我半硬的性器,给我戴上了避孕套。我随便做了下润滑,便把人按在浴池里办了。他昂着头,死死咬着下唇忍住呻吟,修长漂亮的身体被我干的一阵阵痉挛颤抖。xue口也被我cao的红肿不堪,彻底被干开了。我从背后进入了纪华安,我并不想看见他的表情,也不想亲吻他。“钟涵泽干你舒服还是我干你舒服?”我将人压在浴池边上肆意抽插着。纪华安已经彻底失神了,他在又被我狠cao了一记后,才神色迷离地回应:“你……你干得舒服……”3我确实觉出了几分畅快。一次性用了小半盒避孕套。等我停下来的时候,纪华安已经昏迷了。虽然我真的很想让我竹马瞧见这人被干得腿都合不拢,身边还散着用过的避孕套的样子。但我还不能那么做。毕竟这次大家都知道把纪华安送到酒店的人是我。我随便收拾了几下,把失去意识的纪华安擦干净套上睡袍,重新丢回床上。钟涵泽仍然睡着。我看着他,怎么也挪不动步伐。最后还是没忍住,跪在床边亲了他一口。这才落荒而逃。他对我太没有戒心,也太信任纪华安不会背叛他。我引着纪华安一步步堕落。从最开始的恐惧和不甘,骂我是个变态,到后来的逐渐认命,再到现在的逐渐沉沦与享受其中。也就大半年的时间。温泉旅行时我在淋浴间里把纪华安上了,他叫得和发春的猫似的,两条腿死死缠着我。随后自己清理完,若无其事地出去挽着钟涵泽的胳膊撒娇,有说有笑。我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圈子里喜欢纪华安这款的并不少,而我恰巧认识个比我更变态的。我在视频通话里谭尧说了一下这件事。他听完挑了挑眉,看上去挺感兴趣的样子:“修明,你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一回来就送我这么份大礼。我该怎么报答你?”我怎么敢要这人的报答,客气了几句便趁早告辞。如果不是为了把纪华安彻底解决掉,我是怎么也不会来找谭尧的。我之前所做的一切比起这人的手段,都是小巫见大巫。4有位圈内好BDSM的二代给我们这群人通通发了张邀请函,让我们到他的会所里欣赏一场小众而特殊的表演秀。出于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则,我和钟涵泽虽然都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去了。我事先并不知情这场秀的内容。但当调教师和他的狗出来时,我忍不住在心底给谭尧鼓了个掌,这招玩得真是够阴。钟涵泽的脸色则有些不太好看。也是,换谁看到戴着口塞穿着束缚器具,在调教师的鞭子下乖顺浪荡的奴隶各处都特别肖似自己情人时,都会产生不太好的联想。表演结束了。调教师将鞭子在对方印满凌虐痕迹的背上擦了擦,终于伸手摘下了被全场意yin许久的那条狗的面具。纪华安满面潮红,失神地被揪着头发朝观众席转了一圈,又神色迷离地伸出舌尖舔起了调教师的靴子。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