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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几天。就是您去游乐园那一天,他听说东北那边有动静,连夜跑过去看。结果是个乌龙,就立马又跑回来陪你。整天忙的连一个囫囵觉都没有。您却倒好,见天儿的给他找不痛快。”“还有这房子,地界儿、装修、家具,就连种什么花花草草,都是他亲自过目的。还有这房子里的佣人,也都是严爷亲自去选的。严爷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小余爷您好吗。可以说,余宅的一切可都是顶配。您知道他睡哪儿吗?他睡我家,美名其曰,给您腾地儿。”“还有那辆车、那枚戒指、衣服,比如那……那件蓝色大衣……,都是严爷精挑细琢亲自挑选的。我都没见过他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过。”余扬没想到严毅竟然会帮他找。又不知道严毅会跑过去跟别人挤。当下也无颜见严毅了。整个脸埋在严毅的脖颈处。严毅听覃诺把自己介绍的这么伟大,他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听了,哪儿有这么夸张?为余扬做事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累,本就是理所当然的。谁知,耳畔一个沙哑的声音糯糯道:“戒指呢?”严毅怕他后悔,赶忙把还在絮絮叨叨、啪嗒啪嗒就跟唐僧一样说个没完没了的覃诺打断。严毅喜出望外:“老覃,去!去书房把戒指拿过来!快去!”这边覃诺正说的过瘾呢,严毅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头,他反应了五秒钟,才道:“得嘞。”……戒指,是严毅求婚的婚戒。而现在余扬肯戴上了。就说明……别看覃诺胖,但是个眼疾手快、无比灵活的大胖子。不出五分钟。竟拿过来了。严毅接过戒指,本想等小家伙穿好衣服,给他个隆重的求婚仪式的。谁知小家伙直接伸出手来,严毅也不好说什么了。他小心翼翼地给小家伙戴上。不大不小,刚刚好。“阿扬,选个日子,咱们就结婚。”余扬脸唰地一下红了。转移话题:“大白,我妈在哪儿?”他俩不生气了,这都开始选日子结婚了。覃诺总算给自己松了口气,毕竟严毅总算不会怪罪自己没经过他的允许把他送过来了。覃诺:“近在咫尺。”“?”“就在凤城。”余扬心想:周青果然没骗我。不禁又想起周青的话,那……4年前许朗……他问:“凤城哪儿?”覃诺:“冯家。”“?”余扬追问,“冯家是哪家?我mama在冯家做什么?工作?做客?或者是……”覃诺挠挠头,欲言又止,这实在不好说,覃诺不知道余扬能不能接受。他故作玄虚的看了下表:“小余爷,您也别乱想,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看时间严归晚马上就要回来了,等下你问他吧。”覃诺这一句话,直接把问题推给了严归晚。这时严毅把余扬抱回床上,道了句:“先穿衣服。”余扬这会儿自然是不论严毅说什么他都听的,“好。”小余爷这边一应声,下人们就过来伺候小余爷了。严毅见余扬一副小乖仔的模样不免觉得可爱。好久没见过他这么乖了,上一次见还是在两年前。他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穿好衣服,余扬被佣人们簇拥着去洗漱,去洗漱之前,余扬叫住严毅:“喂!”严毅心知余扬嗓子哑了,便快步上前凑耳去听:“我爱你。”不管余扬是因着什么说这句话的。只要这句话是从余扬嘴里说出来的,严毅就高兴。他轻柔在余扬额头落下一吻,“去吧。”“嗯。”严毅和覃诺一起出去,去了书房。“严归晚跟我说打您电话打不通,便打给我了。”“昂,我这几天把手机关机了。”严毅随口道。待到佣人端了茶水上来。严毅递给覃诺一支烟,方才在沙发上坐下,二郎腿一翘:“来吧,且先跟我说说。”覃诺自个儿把自个儿的烟给点上,也跟着在严毅对面坐下。他抽了一口,一反平时的嬉皮笑脸,煞有介事道:“找是找到了。不过现已再婚,且生下一子。今年……8岁。”严毅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是个……很好的年纪呢。阿扬就是在这个年纪被我领回去的。”“爷,还记得上次我刚到伦敦时跟你提的那个把冯家闹的鸡犬不宁的女人吗?”“嗯。”“就是她。我先前与她打过几次照面儿。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呢。”“不论有多不好惹,只要阿扬想认,她都得乖乖儿给我应着。”严毅起身伸了个懒腰,踱步到窗边:“呦,人回来了。”严归晚提着一个黑色的小箱子从车上下来,一回来,便径直去了书房。敲门进去,就直接跪了下来,他脸上多了长长的一道,从额头正中间一直延伸到下巴。还在滴血。这模样让覃诺倒吸一口凉气。他心想:严归晚身手不错,心思向来缜密,办事儿也小心谨慎的不露马脚。怎么……出去一趟,就破相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覃诺实在忍不住了,“我滴个乖乖嘞,你脸怎么弄的?”严归晚不语。严毅捧着杯热茶,半靠在窗户上,眼睛微眯:“让你办的事呢?”严归晚声音暗哑,如铁棍磨过地面,“爷,属下办事不利,还求爷惩罚。”严毅:“怎么个不利法儿?”严归晚低头:“属下回来时不甚被发现,且与她交过手。”“身手极好?”“身手一般。却出招诡异,下手狠辣。防不胜防。”严毅走至严归晚面前,丢下一方白色的绸缎手帕。便坐回沙发上,“这事儿且先不说,先说说你都查到她了什么?”严归晚捡起绸帕捂着伤口。跛脚把箱子放在中间茶几上,打开,里面是成百上千张照片。照片上皆是同一个女人。虽是偷拍,却也挡不住她转盼多情、妩媚艳丽。“余嫣,同固市人。现38岁。18岁未婚先孕,生下一子。此子父不详;养到5岁时去英国旅游,为一瓶香水,把此子卖与爱丁堡一户人家。得钱,立马去买下香水。后又在英国游玩数日,方才回国;在同固市以偷窃为生;三年后转到凤城,改名秦舒,在龙升酒店做前台;此后一年,交往过不少男人。26岁时,嫁与凤城富豪冯一秋。”讲完,严归晚拿出一个录音笔,推在严毅面前:“这是关于这个事件,那些知情人士的口述。”严毅把笔收进口袋。这时。余扬跑着进来,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喜色,“严归晚,怎么样了?我mama找到了?”严毅立马起身捂住余扬的眼睛,覃诺示意严归晚下去。佣人不声不响的趴在地上用抹布抹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