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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投其所好特地去学了一段给你们赔罪。”许朗拿着扇子从屏风出来的那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都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温润如玉,这才是书香世家培养出来的孩子。他一袭白色长袍,眼角眉梢悉堆柔情。拿着扇子冲着镜头傻傻一笑,许朗说话向来不紧不慢,可在这不紧不慢中,竟让人不忍心打扰他,想去侧耳细听:“伯父,漂亮吗,没错,没错,就是送给您的。我会让小毅帮我带回去。”严安年笑着赞许道,“好小子,还记得我喜欢这些。”然后许朗故弄玄虚的,“伯母,这次呢,时间紧,还没来得及给您准备礼物。”虽然林玥嘴里说着没事儿,可心里还是有落差的。倒不是因为那个礼物。她也不差钱,什么都不缺,要买什么她都能买。主要还是她觉得自己对这孩子也不错,为什么没想着她?吃醋了。有落差也就算了,关键是严安年还在自己旁边嘚瑟。后来许朗实在憋不住了,他捂着自己肚子笑了起来,从身后拿出一盒面膜在镜头上晃,且自带音效:“当当当当……哈哈,伯母,别生气啊。我怎么忍心不给我美丽大方、善解人意的林女士礼物呢。我也不太懂,但是听说最近这个挺火的,就给您买了一箱子。到时候呀,也叫小毅一块儿给您带回去了。”林玥又抹起了眼泪,心里却是高兴的,“这孩子,我脸再大也用不完一箱子啊。”其他人附和道:“孩子的心意,都是孩子的心意。”……视频放完。窗帘拉开。阳光便迫不及待的涌进房间里。严毅:“小朗托我带过来的礼物我都派人放你们房间了。”余扬站起身来。他低着头。“那个……我去趟洗手间。”林玥露出慈善的笑容:“嗯,去吧。”门外都有下人在,余扬出去自会有人带他过去。林玥便没多说什么。严毅起身跟上去:“妈,我带他过去。”他们走后,客厅又开始说起来:“看这小两口儿感情好的……”“是啊,是啊。”等严毅追上余扬的时候,余扬已经哭成泪人儿了。一路上都有下人在,严毅把余扬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余扬却横冲直撞的想要逃离。无奈,严毅把余扬抱了起来,把余扬的头摁进自己怀里,向洗手间走去。关门,落锁。“阿扬,”严毅抽了张纸巾给余扬眼泪,“你这样,我不喜欢。”“才不要你喜欢呢。”“……”余扬边抽泣边问,“严毅,许朗已经死了不是吗?”“嗯。”严毅点头。“那你从哪儿找来的录像?”“以前录的。”“干嘛不说实话?”“怕他们接受不了。阿扬,严毅也有怕的东西。”余扬就笑了,“你也会怕?”“当然,我怕的很多。比如最怕你了。”余扬皱眉,他是真的弄不懂了,“干嘛怕我?”严毅没有回答,他低头吻上了他。任余扬怎么推都推不开。宽厚的手掌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一路摩挲向上,挠的余扬痒痒的,余扬笑道,“严毅,痒。”“你主动亲我一下。”“不要。”“亲不亲?”严毅专挑着余扬的痒痒rou去挠。余扬笑的不能自己,“那……就一下。”严毅停下。余扬踮脚,拿着嘴唇轻轻挨了他的唇一下,这就算是亲了的。严毅竟沉默良久,摸着他的头发,“乖。”除夕夜。严家本家的一大家子都在,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年夜饭。方才散去。余扬和严毅陪着二老在客厅看完春节联欢晚会我就回房休息了。这个房间是严毅的。十几年来还保持着他走的时候的样子。房间里面贴着的是从小到大严毅获得的奖状,还有一个专门的柜子用来放奖杯。余扬拿着一张照片:“严毅,你以前长这样?”严毅笑道:“怎么,不像吗?”“这也太中二了吧?”照片上的严毅戴着顶黑色的鸭舌帽,坐在树枝上冲着镜头比‘耶’。那么高的树,也不知道怎么爬上去的。严毅见余扬对这些好奇,便也没拦着任由他去了,自己收拾了一下去洗澡。余扬正看着严毅小时候的照片,手机响了,是慕雨的视频。余扬赶紧接了。由于时差关系,慕雨那边是傍晚,可这边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啊啊啊啊啊,小哥哥,新春快乐。”余扬笑道:“新春快乐。恭喜你又长一岁。”“噫……”慕雨咧嘴,“本仙女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永驻青春,万古长青。才不会老呢。”“嗯嗯,慕雨最漂亮了。”合着余扬夸了她一句,她就灿烂了,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有多漂亮?”余扬:“……”这个还真不好回答。可慕雨那期待的小眼神儿,余扬又不想拂了她的意,“头□□亮,眼睛漂亮,鼻子漂亮,耳朵漂亮,嘴巴也漂亮,哪儿哪儿都漂亮。”慕雨捂脸,“哥哥,我就喜欢你喜欢说大实话。”余扬:“……”“哥哥,你知道吗?我买了好多新衣服,我一一穿给你看好不好?”“呃……”原来发视频过来就是想秀一下自己新衣服的……,余扬见慕雨的兴高采烈的样子,又实在不好扫兴。便道:“好。”于是乎,当严毅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瞧见某只趴在沙发上……睡了。就算睡了,他手里竟还紧紧握着手机。他动作轻柔的给余扬换了睡衣,又小心翼翼地抱他上'床。小家伙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竟一直是笑的。反正小家伙高兴,他也就跟着高兴。直到……“许朗……”“……”————余扬8岁被严毅领回去后,就交给一个老阿姨带。那个老阿姨待余扬很好,好吃好喝伺候了余扬小半年儿。那段日子,余扬便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只是一直没再见过把他领回来的那个哥哥。余扬当时就想,倘若再见到那个哥哥的话一定得好好报答他。那个老阿姨待余扬好完全是看在他是严爷领回来的。现在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咱这位爷对这小东西不闻不问,她便认为爷领他回来只是一时兴起,现在爷估摸着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了。非亲非故,同在一个屋檐下做事。便待余扬不那么友善了。至此,余扬的每一天便是活在地狱中。余扬觉得自己苦点儿累点儿都没关系,在这里只要他跟花卷儿有床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