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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错觉。”叶清“哦”了一声,挨着他乖乖坐好了。他们先去医院做了DNA测试,做完后楚茗并没有带叶清回小区那边,而是让他先去看了看之前的楚家。叶清父母的家早已不在,但他小时候常来楚茗这边玩。时隔多年再面对这冷寂无人的别墅,少年愣了好一会才喃喃道:“我……记不起来了。”“很正常,”楚茗道,“我也快记不起来了。”他带叶清上了二楼,指着一间客房说那是以前专门给他腾出来的房间。少年懵懵懂懂地推开房门,看见满屋子玩具和彩色绘画,咬着下唇憋了好一会,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他就趴在楚茗肩膀上哇哇大哭,被楚茗一路安慰着抱下了楼。冷风呜呜地从没有关上的大门吹进来,叶清抽抽噎噎地抱着楚茗肩膀,余光瞥见了什么,道:“那,那是伯父伯母吗?”少年的哭音奶声奶气的,咬字也很含糊。楚茗第一下没听清,道:“什么?”“……”叶清揪着楚茗衣角,埋下头不吭声了。他不愿说话,楚茗也没再追问。恰巧又一股冷风从他身边擦过,蒙着家具的白布飘起,叶清打了个寒颤,有点被冻着了。楚茗带他离开别墅,回到了小区那边。一路上叶清都在好奇地四处张望,眼中流露出欣羡与胆怯。数年颠沛流离的生活令他还不是很能适应这个新环境,以至于他到哪都僵硬着手脚,显得相当无所适从。楚茗温声道:“不用紧张,要什么随便拿,这是你的家。”叶清低声应了个“好”字,然后就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做了一条小尾巴。主卧旁还有一间闲置的空房,被楚茗腾出来做了叶清的房间。他的本意是让叶清在一边坐着休息就好,哪想少年相当勤快,洗碗拖地板都很利索,等楚茗把房间收拾完,他也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坐吧。”少年乖乖坐在光洁明亮的客厅里,楚茗给他削了个水果,又耐心地问了不少他以前的事情。叶清没有户口,也没读过书。但他这些年读过很多捡来的的旧书,小学到初中的课程也都自学过。楚茗听到这里考了他几个问题,粗略地判断出他现在的水平应该在初一到初二之间,比同期孩子小了两三年——不过因为营养不良,他整个人都小小的,外表上也差不了太多。“我会给你请几位辅导老师,等三月开学的时候就送你回学校读书。”楚茗道,“以后考大学,你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叶清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楚茗又揉揉少年的脑袋,道:“饿不饿,我们去吃饭。”他带叶清去了一家不错的餐厅,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陪他,从商场到游乐园,把少年之前只能眼巴巴地在待在旁边看着的东西都给体验了一遍。晚间的时候,楚茗收到了一条短信,是白轶发过来的。【想你】楚茗:【哦】那边隔了一会,又端端正正地发来三个字。【喜欢你】楚茗:【哦,所以白总明晚有空吗】【……有】【好的,晚上七点,鹤汀楼见,谢谢】【……不用谢】第二天晚上,一家装修得古香古色的中餐厅的走廊上,楚茗在服务员的带路下朝订好的包厢走去,在路过一男一女时,他突然其中那个男人紧紧抓住了手腕。“……阿茗?”“……”楚茗闻声偏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唐宋?”第28章餐厅古香古色的餐厅里,古琴清弹悠悠演奏,空气中浮着淡雅的花香,氛围宁静且清幽。楚茗的目光从男人带着惊喜之色的脸上移走,落到了他身边那个容貌艳丽的红裙女子身上,微微皱起了眉。他道:“唐宋,嫂子呢?”他的问话太过直接,以至于唐宋直接愣了一下,道:“她……她在家。”“哦,这位又是?”“她是……”唐宋尴尬道,“她是我的一个朋友。”楚茗看着女子挽着唐宋的手臂,脸上浮现一个略微嘲讽的笑:“那你们的关系还真好。”唐宋:“阿茗你别在意,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着急之下直接甩开女子的手,又要去拉楚茗的手臂,被对方避开了。“你不该向我解释,”楚茗淡淡道,“需要这份解释的是你的妻子。”唐宋:“不……她知道。”楚茗:“……”唐宋身边的女人脸上微露得意,黏着他道:“唐宋,这又是哪位啊?”唐宋:“闭嘴!”他眼中现出怒色,女人被吓了一跳,慌得后退了一步。楚茗在一旁冷眼旁观,见唐宋呵斥完女子又转过了头朝向他,脸上已换上一副温和的神色。“我听说你的电影大卖,恭喜。”他道,“这么久不见,阿茗,要是你今天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楚茗:“唐宋,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的语气冰冷,不含一丝温度。唐宋被那冰冷所震,怔怔地看着他,眼中突然浮现出某种暴戾的神色。“是因为他?你果然还记着他?!”他一把抓住楚茗的手,力道之大,简直要将骨头捏碎。楚茗疼得闷哼一声,被唐宋扣着下颌,厉声道:“他就这么好?!是因为他cao过你吗?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弄?!”楚茗:“滚!”他怒极反笑,刚要挣开唐宋,对方就扯开了他的衣领。“他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碰了你,你就——”剩下半句话没出口,就扭曲成了一声惨叫。一股大力将唐宋从他身上生生拽开,楚茗后退几步,踉跄着撞上了墙。一只手臂稳稳地扶住他的腰,仓促间楚茗还没来得及道声谢,就感觉有一股劲风从自己身侧擦过,然后就是女子的惊呼和服务员惊慌失措的喊声,夹杂着数声惨叫。“杀人了!啊!别打!”楚茗:“……”二十分钟后,装潢古典雅致的包厢里。楚茗淡定地盛汤,对面是满身戾气的白轶。“你不是把他打跑了吗,气什么,”楚茗道,“喝汤,消消气。”他把那只精巧的玉色小碗端到白轶面前,结果下一秒就被男人紧紧抓住了手腕,冷声道:“他碰你哪了?”“哪都没碰,”楚茗一抽之下没能抽出自己的手腕,道,“松手。”白轶不松,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