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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是个文职,沈沫才不需要他还风筝来,今天的白色衣裙宽大的很,许是没让这人看到这三四个月大的肚子,才会误以为自己是个来宫中闲游的小姐。不理,赶紧走。“姑娘!”这人也就是看着文质彬彬地老实样儿,男女授受不亲,当下正抓住沈沫的腕子不肯松手。“你再纠缠我,小心我杀人灭口。”沈沫威胁吓他,不料那人笑了场,“哈哈哈哈姑娘实在是有趣,这皇宫大院的,灭不灭口可由不得姑娘一人说了算啊。”沈沫甩开那咸猪手,“我警告你,你最好就装和我不认识,否则招来杀身之祸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沈沫句句实话,管他官有多大,敢调戏将来的皇后娘娘,不是死罪是什么。“姑娘,在下就是想物归原主,并无恶意。”陆子明甩甩两袖,证明自己无心举措。“姑娘要是不便,可告知在下住址,在下择日送府上去。不知可不可以?”好一副皮囊,笑起来好比那日光普照,让人暖心。“不必了,就当我送你了。不客气!”沈沫拂袖而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沈沫总觉得太平日子过久了,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回想太后娘娘就这么放过她,也是不可置信。提防小心为主,那孩子一日日在沈沫肚子里长大,沈沫越发不忍他出事,沈沫告诉自己这是天意,上头要让这孩子降临,她不能违抗就必须誓死保护,等孩子出生,沈沫再穿越回去,也并不碍事。再次遇上那文官,是宋兵击退金兵,皇上设宴庆祝那晚。满朝文武齐齐出席,陆子明一眼识出那日放风筝的姑娘,没曾想这么重要的宴席,姑娘也能受邀而来。“朕今天不光是要庆祝我大宋旗开得胜,还要下一道圣旨”皇上牵着沈沫的手,十指紧扣,,“朕要在这允沈贵妃一事,沈贵妃诞子之时,就是朕皇后册封之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呼。沈沫恍如隔世,这回不是悄悄对她一人承诺,而是对全天下人。沈沫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许人杰,如果你有来生的记忆,你还会这样爱我吗?“简直是胡闹!”太后坐在新晋嫔妃们之中,失了色,又是那狐媚子做的妖。“恭喜贵妃娘娘!”是那文职,一惊一乍过后的失落,尽收眼底。“谢谢”沈沫含笑点头,与那日接过手帕说的一样的话,却是物是人非。宴请过后,天气转凉,宫里的落叶飒飒落落,几个宫女太监笑扫门前叶,沈沫不出门,看着挺和睦。“娘娘,我听皇上身边的小太监说,新选的陈嫔妃被诊断怀了身孕!”夏迎不知何处探听来的小道消息,着实让沈沫吃了一记。许人杰,终究还是许人杰,前世今生,都只是在和沈沫逢场作戏罢了。“娘娘,您别哭啊!就算那小妃子怀上了,您也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啊,这是圣旨,不得违抗的!”夏迎还是太小,不懂这儿女情长,不是一个地位,一句诺言,就能说得清道得明的事。“陆大人到~”门外公公禀报。“参见贵妃娘娘!”陆子明这时候赶来,沈沫看不清局势。况且她这天宁宫何时被这人得知的,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夏迎看清来人更是眼珠子掉下来,这人不就是那日偶遇她和娘娘放风筝的登徒浪子嘛,何时成了陆大人?“陆大人何事?”“早前卑职就说要物归原主,今日得以空闲,亲自前来,还娘娘物件。”陆子明命人呈上。蓝色风筝被珍惜地放置在玻璃盒中,线板也是被人整整齐齐打理过,这玩意儿不稀奇,捡着的人倒是当个宝一样的供着。“我说过,我不需要,你当我送你的就好,别费事整这一出出的。”沈沫命夏迎送客,刚才的噩耗还未消化入肚,又来这糟心的人和物,到底是折腾个什么劲,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子要回家,谁的气也不受。陆子明站着不动,风筝不还,他就不走,借着这个由头,才勉强与姑娘说上些许话,赠与他又有何用,没牵没扯的,陆子明不稀罕。沈贵妃不和一般姑娘相同,她总说“你和我”,不分贵贱,不分尊卑,像亲近之人才说的话,陆子明滋生情愫。“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今天这天宁宫真是稀奇,什么人都往这赶,沈沫眯眼蹙眉,细细打量陆大人,好在陆子明不是这场戏的男配,不然沈沫现在就掐死他。“皇帝,你瞧瞧,我说的能有假?这沈贵妃后宫里头偷人,早被那些奴才们传的沸沸扬扬了,只有你还被闷在鼓里。”太后把词儿通通说没了,沈沫冷而笑之,只能是个跑龙套。“你俩在做什么?”皇上有自己的判断力,无需太后说明。“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启禀皇上,微臣只是将所借之物还与贵妃娘娘,别无他是。”陆子明一身正气,绝无半句假话。皇上显然不信,“朕问你话呢!”沈贵妃不着急解释,怕是心中有鬼。“皇帝,这孤男寡女的都抓了个正着,还要沈贵妃解释什么。”太后时刻提醒自己儿子,眼见为实,听到的再多也不过是幌子而已。“太后说的可是实情?”皇上话里说的应该是太后讲的偷人的事,沈沫不予回答,铺起被子来。“皇上今日突然来臣妾这,臣妾什么也没准备,皇上您先坐着,臣妾这就收拾收拾!”沈沫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去解释,解释都不过是承认既定说法,沈沫没错何需承认。“朕再问你一遍,可是实情?”“皇上,太后所言差矣,微臣与贵妃娘娘清清白白,何来偷人一说。简直是无中生有!”陆子明都听不过去,要站出来替姑娘说句话,刚才那副受委屈的模样,真真是从未见过。“朕问你话了吗?”皇上剑指陆子明,命他住嘴。“沈贵妃,朕要听你说!”好啊好啊,说说说说说,许人杰想让她说,沈沫就说的让他满意为止,不是逢场作戏嘛!沈沫最拿手了!“皇上,心里明明已有答案,为何还逼臣妾说出口,臣妾即使说不是,皇上也不会深信不疑,今日这事,无论是皇上还是臣妾心里都会留下疙瘩。您说是不是?”沈沫铺好被子,又拿过衣服来叠,全权不受现场影响。“皇上,沈贵妃如今是死鸭子嘴硬,还想博取你的同情,这等苟且之事,哪个帝王之家能容忍?依哀家来看,直接行刑,看她如何狡辩。”太后今日再不除这野丫头,何以在后宫树立威严。沈沫忽然全想明白了,前些日子的风平浪静不过今天暴风雨之前的安宁,她沈沫早该想到太后不会就此放过自己。许人杰,是时候该了结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