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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某一天突然拉上我出去玩儿,餐厅里是几个和我们差不多年纪的大学男生。我骤然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死玖瑜,自己有男朋友了还敢出来和男生玩儿,也不怕我一状告到她家官人处,看不将她狠狠地休了。可我说不出口。因为我比谁都清楚,她这么做的原因和用意。玖瑜找来的后备军团果然是精挑细选过的,这群男生不是喜欢打篮球的就是喜欢的,简直是运动健将与书呆子的奇异组合团体。玖瑜极力推荐其中一个,大三,比我们高一界,也是个迷,说起来可以口若悬河谈个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玖瑜的用心毕竟可贵,况且这男生太能侃了,喜好也跟我很接近,我们很快就熟起来。没多久,玖瑜就偷偷跑过来,笑得贼兮兮地说,那个男生对我有意思,问我是否有发展的兴趣。发展?我并没有想得那么复杂,我那几乎摆设用的脑袋里只忽然冒出一个奇异的念头:如果我写信告诉他我有了男朋友,他会有什么反应?也许本来就是故意想欺负他,谁叫他连一封邮件都不发过来!于是我主动约这个男生出去玩,又送了一些东西给这男生。这男生大概也感觉到了,就在一个晚上约我出来聊天,结果却带我去黑黑的地方想抱住我。我一脚便将这男生踹出了银河,我发现原来并没有自己说的那么看得开。我不是谁都行。计划失败了,但并不代表我爱恶作剧的本性会改变。我照样给他发了封邮件,说我有了新男友,天花乱坠地形容我们之间有多么好。唯独没有说任何关于“言”字边的动词。我只是想捉弄他,并没有想伤害他。这次他该知错了吧!快跪下来乞求本女王饶你不死……虽然邮件看不到跪下来,不过如果你忏悔得差不多意思,本女王也勉为其难原谅你了。之后那几天,每日放学我都往网吧里冲,可他居然胆敢一直没回复,真不知道被恶作剧的到底是他还是我。往网吧跑了两个星期我就放弃了,只在周末回家时才看邮箱,可仍没有他的回复。我投降了,发邮件说我是开玩笑的,根本没有这回事。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他没有回过一句话给我,七月的酷暑之夏,却像寒冬般冰冷着我。难道,他已经忘记我了吗?期末考就跟永远打不完的游戏关卡一样,总会循环到来,我又继续重复着热情拥抱佛祖GG大腿小腿腿腕子腿关节的行动,在脑袋上绑个“视死”的字样死命K书。可恶地是死玖瑜看到后,偷偷拿油性笔在后面加上了“如归”两字。她理由倒很充分,革命英雄的美德当然要永存,这才是中国人嘛!结果我送了她两记头槌,阿门,世界安静了。我知道,玖瑜只是希望我多点儿事分心,才不会老是念记他。可玖瑜并不知道,本来就没有念记,因为思念从来就与我如影随行。只要拿起笔,就会想起和他笔谈所写过的每一句话;只要开始看功课,身体就会忆起他坐在身边的感觉,以及他如何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写下英语的注解,告诉我每一个语法点的使用。那是一种最最贴心温暖的折磨。能让再坚强的人都一步步走向崩溃。熬了几晚通宵,期末考倒还算顺利过关。发完成绩又开始了无所事是的暑假。我害怕寂寞,甚至是到了恐惧的地步,于是找了一份时间很长的兼职。玖瑜倒是异常随和,也不忙着和她的小男朋友打情骂俏,居然天天和我一起打工,说什么存点儿钱出去玩儿也好。只是她的鲁莽和笨拙经常会让我的耳朵听到盘子破碎的声音和她又被扣多少多少工资的吼叫。领班受不了她的多动症与疯颠,将她远离厨房流放到客人区去负责点餐。于是乎每次我端盘子出去时,都会听到她被客人责骂记错了点餐内容。我最近时常怀疑这位青梅竹马的好友其实是外星人乔装的,因为她居然能将披萨饼记录成破烂的小叮当,将可乐记录成易燃煤油。我衷心祈祷她毕业后不要从事餐饮行业,否则会死很多人。可我也打从心底感谢她,正因为要时时给她捡拾那些烂手尾,我变得非常繁忙。忙得工作时会没时间再去思虑某人。然而,有些东西是刻在你的灵魂里的。当七夕情人节又播放了那套播过几百遍几乎可以攀比得上粤语残片的“梁祝”时,我蹲在沙发上,歪着脑袋思考着性格似男生的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像女扮男装的祝英台?他呢?斯斯文文地,也有点像梁山伯吧!只是时代不同,虽然爸爸mama反对,倒并没有逼婚也没有把我锁起来。在我们之间是半个地球的距离,即使我撞墙死后真的能化蝶,也飞不过一万七千公里去找我的梁兄。原来,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人,都是一样会输给现实。刚觉得这个寒假似乎太漫长,它又突然就这么结束了。第三学年开始,每次抬起头,都能看到天空依然是蓝色的,地球依然运转着的,世界依然平淡温暖,唯一静止不前的仿佛只有我自己。而万恶的中秋节也又降临了。我今年什么口味的月饼都不吃,只吃莲容的。我总是把月饼切得很小很小块,放在嘴里。甜得发腻的莲容和我不喜欢的蛋黄夹在一起,往往是不到两口我就会泪如泉涌。他从没做过什么像那样感人肺腑的大事,却总在一些小地方上表现出对我的温柔。我想起那天他切月饼的手势动作,细心得让我忍不住痛哭出声。今年的中秋节,我是在爸妈奇怪的眼神中渡过。我总是一边抱着月饼盒子,一边哭个不停,泪水夹在月饼里,我分不清是甜还是咸,分不清是泪水多点,还是我本来不喜欢的莲容多点。结果没人愿意吃的莲容月饼,我一个人吃了三盒。我又抱怨中秋节,为什么要每年一次。如果是2月29日那样四年一次,也许我的思念就会刚刚好,不会像现在这样拼命溢出,收都收不住。可如果思念是可以收放自如的,那它就不叫思念了。看电视时我总是不自觉得将音量调小,愈来愈小,直到别人提醒我才发现音量早已为零。喝凉茶时我指定要最苦的那种,这样在我喝完掉眼泪时,才有理由打发同行的朋友。过马路时我总是要在人行道旁等一阵才走,因为我每次都要看到他平安无事才能放心过马路。我常常感觉到他就在我身旁,回过头,却什么都没有。那是一种怎样的失落,又是一种怎样的无助。他仿佛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