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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妖孽一样的笑啊笑,结果就悲剧了,因此努力让自己不要笑的太明显,所谓一报还一报不是,我是说,裴兄武功高强,正好和黄兄切磋切磋,对两人都有异处。好像是这么回事。孙竹愣了愣。所以,你也别管他们了,何适笑眯眯地拿起自己收拾好的包袱,决定还是先跑路要紧,那什么,安夫子那边还等着我呢,我先过去了,等他俩打死一个不是,我是说等他俩打完了也就没事了。好,孙竹点了点头,说道,你快去吧,不好让夫子久等的。何适点点头,背着那一大堆书就要往外走。但很显然,他低估了裴秦的无耻程度砰何适五体投地是真的投地。抱歉,拿着木剑的人看着自己的脚和扑在地上的何适,有些歉意地说道,一时没收住脚何适:他已经不想反抗命运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何兄!孙竹连忙跑过去把何适扶了起来,担忧道,你没事吧?何适强忍着某两团rou上的痛楚,目光阴森地看着又拿自己当rou盾的裴秦,磨着牙说道,没事刚刚的那一摔牵动了何适身上原有的伤,顿时让他疼的脸都白了。不过在场的人除了裴秦外都不知道何适身上有伤,因此理所当然地以为他的脸色是因为刚才被踹的那一脚。是吗?没事就好啊,裴秦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然后递给何适一瓶伤药,看起来比安若怯那里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一些,用这个吧,疗效比那个好,是我爹给我的。何适觉得自己必须强忍住一把夺过小瓶狠狠砸在裴秦脸上的欲望。唉,看来何兄是生在下的气了,裴秦佯装失望地说道,这样吧,在下把你送过去,就当是赔罪吧。不用,何适推开孙竹扶着自己的手,走到黄轩衣就是拿木剑那人身边,拍着他的肩膀,指着裴秦语重心长地说道,此妖孽不灭,书院片刻都不得安宁,为了书院,为了大道灭了他!黄轩衣顿时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严肃地说道:我懂的!裴秦:虽然何适百般推脱,但是裴秦还是和孙竹一起把何适送到了安若怯的院子里。黄轩衣因为自己竟然打不过裴秦这个妖孽的事实而倍受打击,因此提着木剑就回房间去修炼了,说必有一日要收了裴秦那妖孽。安若怯看到被孙竹掺回来的何适的第一反应就是沉默。他显然也没想到不过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何适竟然又受伤了。夫子啊,我觉得你得解决解决这个事情,裴秦一脸我受到了严重欺负的表情说道,和我同屋的那个黄轩衣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把整间屋子都贴满了黄符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说我是妖孽!我是不是妖孽你还不清楚吗?再这么跟他住下去迟早有一天要出事的啊!安若怯沉默了一下,问道:你想怎么样?我院子里没有别的房间了。没关系,裴秦显然也不打算来安若怯这里蹭住,便转头看向孙竹,问道,孙兄,既然何兄住到了夫子这里,那你就一个人住了介不介意我搬过去?啊,孙竹一愣,随即看了看安夫子,见他没有反对之色,才说道,可以的,小弟一向敬慕裴兄的学识,自然再愿意不过了。孙兄客气了送走那两个正在相互恭维的人,屋子里便只剩下安若怯和何适两个人。关上门,安若怯耳边瞬间想起裴秦临走时悄悄对自己说的话:他刚刚被人踹到屁股了,我看着呢,那力道啧啧,估计现在已经青了,这是伤药,他好歹是你的学生,你去给他上上药吧,反正一回生二回熟,而且那种地方他自己也没办法解决看着裴秦贱兮兮的笑容,安若怯面无表情地结果伤药,丢下一句明天早上记得去和王二一起砍柴便不再理笑容僵硬的裴秦,把他关在了门外。何适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趴在床上,此时听见关门声,下意识地以为安若怯和裴秦孙竹一起走了,便一把抱过被子,把头埋进被子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感叹自己这倒霉的一天。为何叹气?安若怯刚好走了进来,闻声便问道。何适一惊,再抬头时就见安若怯已经坐到了他的床边,手中拿着一个青玉小瓶正是裴秦刚刚说的那个伤药。何适在一瞬间领悟了安若怯为何还留在这里的原因,猛地坐了起来,但屁股刚刚碰到床板就疼的他惨叫一声又跌了回去。安若怯:过来,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不要,何适继续把脸埋在被子里,因此声音闷闷的,不用管我,这种小伤过两天就好了安若怯看了看何适,觉得只用说的大概会耗上许多时间,毕竟将心比心,若是他伤在这种地方,他也不想让别人给上药。思及至此,安若怯便十分坦然地伸手拍了拍何适的屁股。嗷再次惨叫一声,何适双目含泪地扭头看着安若怯,满眼的控诉。安若怯抬手摸了摸何适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语气,说道,乖,不上药的话好的慢,这是御赐的伤药,效果比刚刚我的那瓶要好。裴家是将军府,专管行军打仗,因此皇上不论得了什么伤药都爱往将军府扔。何适自然知道这个理,但是心中仍有些尴尬。下午被安若怯扒光了抹药是因为他被打的实在动不了了,可现在咦?怎么凉飕飕的?何适下意识地抬头,就见安若怯已经动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此时正在扒他的裤子。何适:这动作也太特么快了吧?!放在现代那就是一单手解BAR的料啊!安若怯对上何适的眼神,手上的动作一顿,问道:怎么了?没什么。面对夫子,何适还是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而已的。安若怯见状便也没在意,继续脱何适的裤子。其实不怪他手快,主要是因为下午才刚刚解过一次,所以比较有手感。裤子彻底从身上被扒走,脸衬裤也没能幸免,何适的耳朵红了红,觉得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凉的一颤,连带着腿上的rou也紧了紧。放松。安若怯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点伤药,覆在何适已经发青的屁股上,缓缓地揉着,自然也感觉到他的紧张,便出演安慰。他见何适被自己扒了后也没再反抗,便暗自记下以后对付这人多说无益,直接上手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上药的时间并不长,安若怯感觉手下的皮肤正在微微发热就知道是药在起作用,便收了手,嘱咐何适道,药还没干,你先别穿裤子,我去给你把晚饭拿过来。祭孔大典结束后便是中午,何适散步结果被当成rou盾的事是在下午,因此现在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不过由于才六月所以天并不显黑。何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