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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越根本没有要理会这些人的意思,他带着季慎谦正要离开,却被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了,这男人的肌rou将西装满满的撑起,剃着干练的短发,只是他虽然脸上带着笑意却是透露出一股凶恶的气息。季慎谦见来者不善,皱起了眉。“把我的人打了就准备这么算了?”“好狗不挡道,是他先动手的。”也不知道宋清越的这句“好狗不挡道”说的是刚刚那个光头大汉还是眼前这个来者不善的男人。“爱美之心人人都有,再者我的手下也没有对你做什么,你直接掰断了他一根手指就想这么算了不大合适吧。”宋清越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突然冷笑一声:“怎么,你也要掰断我一根手指才肯罢休?”对方笑了一下:“当然不,我向来怜香惜玉,怎么舍得对这么漂亮的手动粗呢,更何况这还是一双玩音乐的手。”这话说的实在暧昧,宋清越不舒服的将眉头锁到了一起。“既然两位都是来这里找乐子的,不如玩一把?”季慎谦和宋清越都不相信这人会只是玩一把就算了。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那人却是耸了耸肩膀,道:“别这么紧张嘛,这样吧,如果二位赢了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季慎谦和宋清越对视了一眼,季慎谦可不认为这个比赛的重点在他们赢了。“若是我们输了呢?”听到季慎谦的声音,对方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你们俩其中之一陪我一晚上就好,当然一起我也是不介意的。”季慎谦不怒反笑,宋清越眼神一冷:“就怕你没这么命消受。”“有没有这个命消受还是要比过才知道。”“怎么样?该不会是怕了吧?”宋清越冷哼一声,拉着季慎谦就打算离开:“无聊。”他带季慎谦出来并不想把季慎谦牵扯进这些事情里,可是他们俩的去路却被挡住了。“我是这里的股东之一,若是我不开口,二位怕是走不出这个场子。”那男人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宋清越冷冷的看着他,蓄势待发。季慎谦看宋清越的样子就知道他打算打一架,但是这里终究是对方的盘,他们俩再能打这么多人,显然吃亏的是他们俩。季慎谦拉了拉宋清越,然后走上前道:“我们可以和你比,不过要比什么我们说了算。”“当然可以,美人优先。”季慎谦从容的勾起一抹笑意:“如果我们俩输了,我们俩一起陪你一晚。”那男人的眼睛一亮,没想到季慎谦看起来很是温和的样子,却是个会玩的,周围立马就有人吹起了口哨。“好。”“先别忙着答应,我还没有说完呢。”对方显然不认为自己会输,很是大方对季慎谦比了个继续的手势,季慎谦嘴角含笑的继续说道:“如果是你输了,我的要求也不过分,你自断一只手臂就行。”季慎谦的话一出,全场就冷了下来,连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男人的眼神冷了下来,浑身散发出骇人的威压。季慎谦依旧是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怎么?这位先生该不是输不起吧?自断一臂并不过分吧,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要修复一只手臂很简单。”季慎谦说的这话的确是真的,但是自断手臂有多痛,也是能够现象得到的。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时候,那男人突然笑了起来:“很好,有点意思,我答应你。”季慎谦听他这话的意思就差没说“很好,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了。“比什么?”季慎谦看了看四周,最后将视线落在骰子上。“就摇骰子吧。”男人挑了挑眉,没有预料季慎谦居然选择了一个这么古老的游戏。“你确定?”“就这个吧,这个看起来比较有趣。”听这话的意思还是新手?周围的人似乎已经看到娱乐圈新秀和音乐界歌王共侍一夫的场景了。不由在心里感叹一句可惜了。季慎谦在宋清也耳边小声的说道:“抱歉,我擅自做决定。”“没事,输了也无所谓,他可没那个命动我们。”听宋清越这个口气,季慎谦就知道宋清越的身份可能比他想象中要高。“那就好,不过我也不会输的。”两人相视一笑。那个和他们打赌的男人叫邓擎天,是这个赌场的股东之一,而且这个男人还混黑市,身份复杂。三人站在长桌前,桌子上放着一个骰盅和四个骰子。“怎么比?”季慎谦问了一句,邓擎天笑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季慎谦居然真的不会,也真是胆子大。“一般由庄家摇骰子,各个闲家下注,买大小。”季慎谦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宋清越:“是这样的吗?”“还有一种方式是两方自己摇骰子,比大或者比小。”邓擎天摸了摸下巴点头,然后看向季慎谦,等待季慎谦做决定。“那自己摇吧,我也放心一些。”这话无疑是在暗指他怕邓擎天让人做手脚。“我这里可是很公平的。”季慎谦不置可否:“谁知道呢。”这话可以说是在挑衅了,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季慎谦在圈子里性格是出了名的好吗?看起来不像啊。”“娱乐圈的事情最是说不清楚。”宋清越非常淡定点的站在季慎谦身边,也不插手,似乎并不怕季慎谦输了然后他们俩就该去陪人了。“邓先生请吧。”“既然如此,那邓某恭敬不如从命了。”他们三局定胜负,比小,三局两胜。邓擎天一看就是老手,那动作看得人眼花缭乱。“这下季慎谦和宋清越完了,明显邓先生就是看上他们俩了。”“啧啧,不过他们俩跟着邓先生也算是不错,毕竟要捧一两个明星的本事邓先生还是有的。”“四点。”邓擎天笑着看向季慎谦和宋清越,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真的是一点余地都不给季慎谦和宋清越留。季慎谦和宋清越波澜不惊的看着四个一点的小红点。“该你们了。”邓擎天意味深长的笑着,季慎谦拿过骰盅。“我可以试一试吗?”“不可以哦。”对于邓擎天的否决,季慎谦也只是挑了一下眉毛,并没有说什么。他拿起装着骰子的骰盅,看似随意的摇了摇,实则是在听声音,这个骰子是他小时候经常和他爷爷玩的游戏,邓擎天那一手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邓擎天似乎察觉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