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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看电影。看得还是吴越当年出演的片子。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我看这部影片的时候,人还在意大利。有趣的是这部国产片竟然是我意大利朋友推荐的。他很喜欢顾倾城。可惜意大利不上映,只能从网上下个盗版看。”“那您喜欢吗?”吴越饰演顾倾城的时候还很青涩,那时候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但他对这部影片的印象很深刻。这是他第一次获得最佳新人奖的影片,从此奖项不断。“我喜欢你在整部影片中的感觉。你饰演的顾倾城从学生到军官,从青涩到成熟,很完美得演义了这个角色。”吴越窝在秦卿怀里,视线一直流连在屏幕上,他用平和的语调慢慢述说往事,“当时和我搭档的是国内一线明星陈瑜。我那时候还是新人,大学还没毕业,陈姐已经是一姐了,和她演对手戏,实在是太紧张。NG了好几回,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她脾气是真好,还不断安慰我。可惜了,这部影片上映之后,她跳楼自杀了。”秦卿的手轻轻地抚摸过吴越的脑袋,似乎是一种无声的安慰。“获得的奖项特别多。最重的就是陈姐获得的最佳女主角奖项。这项无人认领的奖也将推到了最高点。”吴越收回视线,定定地看着秦卿,“讲述的是北洋军阀统治时期,时局动荡的年代,原本该安居校园的学子被迫卷入军阀割据,不得不与爱人相离。这是个以悲剧结尾的故事,最后陈姐饰演的杨晚城跳楼自杀了。讲的其实并不是顾倾城,而是杨晚城。她生于北平,长于北平,最后死于北平,不是顾倾城倾心杨晚城,而是杨晚城倾其一身给了北平城。”秦卿不由一震,他一直以为这部影片本身就是男主人公的名字,今天听吴越一解释才知道原来他的理解一直错了。“后来有人翻拍过这片子,这些年也有过类似的片子,不过再难有超越这部片子了。不是我演的好,是陈姐真的是用命在演戏。她入戏太深了。”吴越又将视线投到了屏幕上。屏幕里的女子站在高楼之上纵身一跃。影片在这里结尾,留给观众无限唏嘘。“戏就是戏,当不得真!”“你拍了这么多戏,就真没被影响过?”秦卿好奇问道。吴越苦笑一声,抬手遮住了双眼,“怎么可能不被影响?其余不说,就拿我有受虐倾向来说,就是从一部戏里激发出来的。当时演的就是个有受虐倾向的人。就算拍的时候没有真抽,但该绑该跪的地方总是有。拍完这部戏,我去看了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后来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不是我走不出戏,而是我确实有受虐癖。”“这又不是病,治不了。”秦卿的声音很温柔,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他轻轻抚摸过吴越的脸,“至少我很坦然的接受了我的施虐倾向。”“您在意大利可能要好些。毕竟欧洲本身就是SM的起源地。而且我觉得如果作为施虐者的话,好像没什么损失吧。”吴越放下手,眨巴着眼无辜地看着秦卿。“怎么没有损失?我这么温文尔雅的人,竟然喜欢舞着鞭子虐待人。你不觉得这个设定很有损我完美的外表吗?”秦卿表情认真,说得煞有其事。“……”吴越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家主人这么自恋。“你可能觉得,作为受虐者处在被动的位置,是一件很吃亏的事情。但是换一个角度来看,作为施虐者其实也处在被动的位置,他通过施虐来获得快感。如果没有施虐的对象,他就无法获得。就像我如果遇不到你,我也就无法得到满足。这两者之间,本身就是捆绑式的。其实无所谓吃亏不吃亏。”“可如果被打,疼得也是我吧?”吴越小声辩驳。“那你有么有想过抽人也是件体力活。”秦卿轻飘飘地瞥了眼,满意地看到自家小奴隶萎奄的表情,继续好心开解道,“主要还是要建立一种游戏中的信任。尽管有时候这种信任是有些盲目的。就像你在对我不太了解的情况下成为了我的奴隶。”“我也感知到我的盲目了!”吴越很配合地小声复议,结果被他家主人狠狠一瞪,又萎奄下去了,只能乖乖缩在主人怀里。“所谓游戏中的信任,这种信任往往是潜意识的。当一个施虐者遇到受虐者,两者本身为了自身欲望在一起,几乎三言两语就能达成共识。这种共识的达成就潜发了所谓的信任。抛开游戏的话,两者本身又是独立的群体,也无所谓信任和不信任。”“感觉很绕口啊,主人!”吴越懵懂地看着秦卿。“乖,你只要绝对服从就好。其他也不需要考虑。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当然了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也不介意。”我一点都不希望!吴越默默说道。瘾(BDSM)15说好的半个月假期呢流星传媒虽然不是娱乐界的龙头老大,但也是名列前茅。早上十点,阳光正好,流星传媒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里,带着金丝框眼睛本该精英模样的人此刻正声泪俱下地对着对面的人说道,“你是不知道啊,老板给我压力也就算了,连唐轩这个外聘的导演也来催我,可怜我拿着卖白菜的工资,竟然要cao着卖白粉的心。阿越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早点开拍早点完事。”吴越皱着眉头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上一刻还腻歪在秦卿脚边,这一刻就被召回了公司,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经纪人陈录,颇有些幽怨地问道,“说好的半个月假期呢?”“你拍完这部影片,接完几单通告。我给你放个圣诞大长假。”圣诞节,十二月份的事,现在才九月。这么说未来三个月都不大得空了。不知道秦卿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样?吴越想到秦卿,不自觉地带了丝笑意。“阿越,你笑得这么yin荡,是不是有小情了?”一张俊逸端正的脸瞬间放大到眼前,吴越没好气地一手拍开。“什么时候赶过去?”“明天一早。”吴越微微惊讶,“这么急?你剧本都还没给我!”“给,我打印了一份,你大致浏览下就成。是你的话没问题。”陈录说得随意,从桌上拿过剧本塞进了吴越手里。不过吴越跟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多少嗅出些猫腻来。按照惯常情况,一般他休假快结束前,陈录会把合适的剧本传给他,他挑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