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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竟然从衣兜里摸出一个yingying的盒子,他有些迟疑,半晌后才抓着那个盒子从衣兜里拿出来。深蓝色的盒子,很小,贺见微屏住呼吸将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放着一枚戒指,很简单,甚至连钻石都没有镶,但贺见微却喜欢极了。他怔怔的看着这枚凭空出现的戒指,久久回不过神来。陆知着是什么时候放进他的衣兜里的?他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到。忽然,他勾起嘴角,眉眼含笑,将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戴上。尺寸刚好,阳光下他的无名指上闪耀着光芒。“竟然让我自己戴,等他落地了,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虽然这么说着,但贺见微满脸的笑意却泄露了他满心的喜悦。飞机上,陆知着坐在靠窗的位置,右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的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贺见微应该已经看见了吧,还希望他不要嫌弃戒指太朴素才是。不过贺见微应该会很高兴吧。其实戒指陆知着已经买了有些日子里,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原本想昨晚送给贺见微,但是两人昨晚把话说开了,一激动就做了起来,后来太累了根本记不起还有这件事。还好他趁着和贺见微拥抱告别的时候将戒指放进了贺见微的衣兜里。……“我昨天和陆老师还有章居白一起吃了个晚饭,你爸看起来挺好的,我觉得他有点被章居白养胖了。”贺见微一边撸猫一边和陆知着聊着电话。“你没有在B市?”陆知着问道。“有点事,回去了一趟。现在在B市,怀里抱着壮壮呢。”贺见微说着挠了挠壮壮的下巴,壮壮舒服的喵喵叫。陆知着低低的笑道:“听见了,最近降温了,你注意别感冒了。”贺见微顿了顿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这里降温了?”“天气预报里说的。”贺见微想告诉他天气预报一般都不准,B市正是艳阳天呢。“好,我会注意的,你也是,在那边还习惯吗?吃得惯那边的食物吗?”贺见微当年刚出国念书那会儿其它的都还好,就是不怎么习惯国外的饮食,后来干脆自己做。“还好,我有自己做。”陆知着原本还想多和贺见微聊几句,可他的闹钟提醒他到他打工的时间了。“抱歉,我得去打工了,下次在聊吧。”陆知着歉意的说道。贺见微虽然很不舍,但也没有办法,谁让他的打工小王子已经把打工范围拓展到国外去了呢。“你也别太累了,有我呢。”“嗯,贺叔叔,我很想你。”陆知着轻声在他耳畔呢喃道。贺见微感觉自己的心都酥软了,“我也是。”贺见微前脚说完天气预报不准,后脚就真的降温了,大半夜冷得他直哆嗦,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抱住一旁的陆知着,却抱了个空,迷迷糊糊之间醒来,才想起陆知着已经出国了。贺见微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几分钟之后才翻了个身,趴在陆知着睡的那边,将脸埋进陆知着的枕头里,虽然已经没有陆知着的味道了,但贺见微却仿佛还能够嗅到那股淡淡的奶香味。趴了一会儿,贺见微睡意全无,他起身去找出厚一点的被子,顺手顺了一件陆知着的衬衣,将自己裹紧柔软的被窝里,嗅着陆知着的衬衣,解决了一次。“知着……知着……”贺见微口中念着陆知着的名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他的脚背绷直,脚趾卷起,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腥咸的味道。贺见微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倦意席卷而来。常年身体很好的贺见微,难得生病了。就是他一直瞧不起的小感冒,坐在办公室里打着喷嚏,鼻子被纸巾擦得通红,眼眶也是红红的,声音沙哑。他现在是下面一档新秀杂志的主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半夜还有人给他打电话。“主编,您去看病了吗?”贺见微摆摆手,“没时间,你那篇稿子改好了吗?”“改好了,我现在拿来给您看看?”年轻人有些担忧的问道。“嗯,拿来吧。”贺见微点点头。贺见微现在看着电脑屏幕视线都有点花,脑子也是涨涨的,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不舒服的拧起眉头。“主编,我这里有感冒冲剂,你喝吗?”一旁的女同事询问道。“谢谢。”贺见微接过那袋感冒冲剂,招手让新来的实习生帮他接点热水。看过手下改过的稿子后,贺见微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上次和你说过的问题,怎么还在犯,你的稿子都太浮于表面,这些华丽的词堆砌再多都是废话,我让你去看你的前辈们写的稿子你去看了吗?”对方哆哆嗦嗦,但到底年轻气盛,摇了摇牙齿,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看了……但要改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改的,罗马也不是一日建成的。”贺见微眉头一皱,“啪”的一声将稿子砸在桌子上,办公室里瞬时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够听见,一个个噤若寒蝉。“那你至少在把稿子给我前把你的错别字改了,你这个态度,就是世界末日来了,你的罗马也还是砖块。”“不想干了就给我滚,我这里不留闲人。”贺见微话音刚落就开始咳嗽起来,端起一旁的感冒冲剂喝了一口还被烫到了嘴,真是倒霉极了。等到晚上贺见微终于忙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感冒好像加重了。因着去年感冒晕倒的前车之鉴,贺见微不敢再拖拖拉拉。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不得不将车停在公司,打车去了医院。夜晚的医院十分清冷,贺见微打了个寒噤,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大晚上的,医院里的人稀稀拉拉并不多,输液室里也只有一个小孩儿在输液,他爸爸抱着他,小孩儿就在他爸爸的怀里睡着了。贺见微坐在父子俩的对面,恰好可以看见小孩儿的睡脸,睡得口水都出来了,把他爸爸的衣服打湿了也不知道。护士累了一天,看见贺见微这样的帅哥也提不起精神搭讪,只是多看了几眼,扎针的时候温柔小心了些。贺见微看着对面的那对父子,不禁想到陆知着和陆深当年是不是也是像这样相依为命?脑子里有些乱,迷迷糊糊中贺见微睡了一觉,他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是闫鸿飞的电话。“喂,见微,你睡没?”贺见微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还没,怎么?”闫鸿飞听出贺见微的声音有些嘶哑,“你怎么了?嗓子怎么这么哑。”“没事,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