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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又是一脚,把田勇踹出去之后还上前要打,没等过去,就被一个人从身后拦腰抱住了。卫洵一把把人甩开,回头看了一眼:“于宪,你别多事!”于宪震惊地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会打起来?先冷静一下……”田勇冷笑:“有人自己心里着急,拿别人撒气呗。哼,你就觉得姓沐的一个人是人,我们这些兄弟就屁也不顶一个!”卫洵怒极反笑:“你少给我扯淡!你以为你装模作样地打了那么一个电话就能把这件事揭过去了?做梦吧!于宪,你是几点出去追人的?”于宪和卫洵一起出过很多次任务,卫洵知道他有个习惯,就是做任何事情之前,无论时间多紧张,都要先看一眼表,果然于宪愣了一下,准确地回答他:“十一点十分吧。”卫洵直接把自己的手机砸到了田勇身上:“你他妈要不要看看你给我打电话的时间是几点?!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于宪惊讶地看着田勇。田勇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过了一会,没有认错,反而扶着身旁的桌子,慢慢站起身来。刚才卫洵那两下打的不清,他起身的动作十分费力,不过在场的没有人过去扶他。田勇道:“卫洵,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我给你挡过一刀?我做什么事都是为了你好!咱们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风风雨雨也七年的兄弟了,你今天就一点旧情都不打算念了吗?”卫洵面无表情:“所以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下狠手,所以什么都不打算说,是吧?”田勇昂然看着卫洵,反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他知道对方重义气,知恩图报,还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田勇挺想看看,在卫洵心里,到底是沐嘉树重要,还是他和原则更重要。卫洵盯了他片刻,声音中没有一丝的波澜:“你这是要挟我了,觉得我拿你没有办法。”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裤袋里,田勇想回答,却发现对方说的是陈述句,并没有听自己说话的意思。卫洵兜里装着一把军用的折叠刀,他拿出来,打开,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照着自己的左臂捅了进去。周围传来惊叫声,田勇目瞪口呆,小魏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攥住卫洵的手腕,想要把他的刀抢下来,于宪连忙转身跑出去找刚刚给黎青看过伤的医生。卫洵却十分冷静,甩开小魏的手,自己把刀子拔出来,按住伤口,于宪匆匆跑回来,把绷带递给他,卫洵也接过来草草将胳膊裹住。田勇道:“你、你……”卫洵走到他面前,用那把鲜血淋漓的刀抵在了田勇的胸口:“你说的事我都记得,你给我挡的那一下是砍在左胳膊上吧?我今天还你,咱们两清。”小魏道:“三少!”卫洵居然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和田勇说还是在回答他:“你放心吧!我不会杀人的,活还没活够,我也不想被枪毙。可是身上挨几刀死不了的多了,你今天要是不说,咱们就试试。”田勇脑袋一晕,表情也显出不敢置信来,他近距离看着卫洵的神情,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亲密无间的战友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像从前那样胸无芥蒂地相处了。他被卫洵爽朗洒脱的性格吸引,可是现在的卫洵看到他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眼睛里再也没有温情,只剩下了提防和厌恶。他手上的刀抵着自己,田勇在这一刻清晰地意识到,卫洵是真的希望自己去死的。“具体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支撑着田勇的那股精气神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他颓然道,“我只知道他们的方向应该是高开区凤凰山那一片。”“凤凰山……凤凰山?!”刚才一直在旁边围观了全场的宋轸忽然一拍脑门,“我听我爸说起过这个地方!卫少,你稍等,我再给他打个电话!”宋楚盛听见宋轸问这个地方,在电话那边的口气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痛快地告诉了他。卫洵一确定地址,立刻扔下田勇,带着人就走。他一边走一边给沐言睿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自己的去向,“卫洵!”田勇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就算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面,你对我都没有……”卫洵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脚步没有一时片刻的停留,只是很不耐烦也很干脆地说了一句:“你参与绑架已经是犯法了,还扯什么没用的。”没有任何的怀念不舍,卫洵的性格爱憎分明,一个人的形象既然已经在他心目中毁了,他就不会再有任何犹疑。田勇下面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怔怔地看着卫洵大步走远了。晚霞满天,残阳摇摇欲坠。沐浩倡敲了敲虚掩的房门,里面没有人应答,他皱了下眉,直接推门进去。里面没开灯,这栋楼的朝向又不好,房间里十分昏暗,沐浩倡一眼就看见沐嘉树躺在窗前的小床上,手里玩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捡来的旧魔方,呆的居然还挺舒服。他简直要气笑了:“你很悠闲啊?真是一点都不怕我撕票。”沐嘉树把对好的魔方往旁边一扔,也没从床上起来,依旧很舒适地靠在那里:“门口和楼下都守着人,你要我怎么样?硬是往外跑,还是坐在床上一边骂你一边哭?”沐浩倡道:“所以文件签了?”沐嘉树慢吞吞地说:“那一摞废纸,你让我签什么?当我真的还是伪造的都分不出来吗?沐浩倡,你到底想干什么?说说。”他心平气和,因为知道沐浩倡事先肯定也不知道绑架这件事,大部分可能性还是因为自己被绑了才过来的,也更因为大部分情况下,沐嘉树对着沐浩倡都可以平心静气——如果从小到大什么都跟他计较,早死了。沐浩倡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竟然真的解释了:“我原本呢,是想让你体会一下输在我手里是什么感觉,等你承认我比你强了,你输了,我再放你出去……哦对了,带你出去这算是救命之恩吧?那你还欠我一个人情。”“你有病吧?”沐嘉树沉默了一会,真诚地询问。沐浩倡一哂,竟然也不反驳他,道:“不过现在你得配合我,咱们想办法一起离开这里。”沐嘉树道:“想在我这听两句好听的再走?没有。”沐浩倡叹了口气,遗憾地说:“原本我是这样打算的,不过现在没工夫和你耗着了……”沐嘉树:“……我听你这话,很像杀人的前奏啊。”沐浩倡失笑:“这话说的,你放心,要杀人的不是我,是外头那个姓宋的神经病。说真的,我这还是第二回见他,这人的身份还是真多样啊。”沐浩倡的话里面说不出的自嘲,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