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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色布帆重新挂上去,船员们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正当一名船员跳到岸上准备解下最后一条缆绳的时候,一阵整齐严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还有马蹄声。不止他们,岸上的官兵也露出意外的表情,纷纷往身后看过去,发现竟然是一队骑兵和士兵,士兵也就算了,骑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未等众人解开心中的疑惑,他们已经来到港口。一名将领打扮的男人跳下马,长得比较平凡,但是他身上有一股杀伐之色,王队长仔细一看,顿时脸色一变,这个男人不就是镇守陕关城的尉全将军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陕关城是距离港口五千多米远的一座小城,城虽小,但是五脏俱全,而且陕关城不是一座普通的城池,它是大亚一处重要的边境,与高泽连接,有着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陕关城没有城主,只有将领级别最高的尉全将军,他的命令就算是县老爷也必须听,王成中一个小小的官兵队长就更不可能无视对方。在他们发愣的时候,尉全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目光落在这些官兵身上,粗黑的眉毛比平时犀利许多。“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尉全粗糙严肃的声音像午夜的闷雷骤然响起,炸得他们惊恐的瞪大眼睛,还未说些求饶的话,十几名士兵已经走到他们身后,不客气的将他们往前推。“饶命啊,将军,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将军饶命啊!”反应过来的官兵终于知道要求饶,可不论他们怎么喊都没有用,特别是一个个手里还抱着一匹布,这么直接的收受贿赂也算大胆,以前仗着不会有人管,现在被当场抓到,也算他们活该。王成中惶恐的抓住尉全的手臂,“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着,他偷偷的将中年人刚刚拿来孝敬他的钱袋塞到尉全手里,不成想,尉全冷哼一声便挥开他的手。钱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上头有令,从今天开始,对所以从这里经过的商船都要进行严格的排查,一个角落都不允许漏掉,尔等身为执法人员,竟然知法犯法,收受贿赂,本将军岂能饶了你们。”王成中顿时腿软了。什么时候有令,偏偏这个时候有。上头会发出这种命令,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只能说他们的运气太差了,好死不死被撞见了。原本通过排查的商船又被勒令重新靠岸进行检查,中年人不敢犹豫,只得让船员重新把缆绳绑好,只是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尉全到时没有太过迁怒中年人,有的时候他们贿赂官兵也是不得已的行为,有些官兵做久了,胆儿肥了便有些贪得无厌,不过需要的检查一样也不会少。几十名士兵走上甲板,他们比那些官兵专业得多,检查不仅仅是商船上的人,还包括货物,如果是不正当的买卖,比如走私,被查出来的话,整艘商船都会被扣下来。两名士兵打开船舱,一股不太好的气味冲出来。往里头一看才发现是一群穿着很普通的人,有些是船员的家人,也有一些是借商船之便想去高泽或者其他地方的平民百姓。两名士兵并未露出意外的表情,这种情况并不少见,随后他们把所有人都赶到甲板上。刺眼的阳光令很多人不适应的伸手去挡。第三百一十章梅府月下湖二三十个人站在甲板上,大多都是第一次被查,不知道以往是个什么样的流程,所以表现得比较紧张。船员的家人并不多,除了能帮忙干活的,老弱妇孺这些是不允许上船的,他们的身份大都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那些以各种名义离开大亚的人。一名士兵清点了一下,大概有二十三个人。穿着都是比较普通,粗衣麻布,蓬头垢面,看起来都是不爱干净的,或者没有能力爱干净。老少皆有,最小的有十岁,最老的是六七十岁的,好像是一对祖孙,依偎在一起,老的不停安慰小的别害怕,士兵看了一眼就把他们排除在可疑的人之外。“咳咳……”一道仿佛要把命咳出来的咳嗽声从人群里传出来,士兵寻着声音扒开人去走过去。“怎么回事?”当士兵看到咳嗽之人的模样时,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咳嗽的人是一个穿着棕色的粗麻布,脸上围着一条黑色面巾露出半张脸的男人,两眼无神,不知染了什么重病,半张脸都是恶心的脓包,抬起来的手背也有,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他,倒是有一个女的完全不担心被传染一样扶着他,似乎是他的情人。“对不起,这位士兵大哥,这是我家那口子,他得了很严重的传染病,大夫说他命不久矣,所以小女子想带他回家乡看看。”扶着他的女人声音很好听,脸灰扑扑的,但是仍然看得出来有几分姿色。士兵怕被传染,也不敢靠近,正当他想挥手让他们过去。尉全走了过来,“发生什么事?”士兵一听到将军的声音,立刻把情况说出来。尉全的目光移到咳嗽不止的男人身上,突然对身后的士兵说道:“去叫个大夫上来,看看是否真是传染病。”士兵应了一声,很快就带了一名大夫过来,为了预防这种状况,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峡关城行医已经很多年,与这些士兵也算是旧识,看到咳嗽的男人,他慢吞吞的走过去,手指搭在男人右手上,过了一会,又看了看男人的脸和手上的脓包,随即退回来。“回禀将军,确实是传染病,而且此人得病应该已经很多年了,以老夫行医多年的经验,恐其命不久矣。”听到他的话的女人露出悲伤的表情。“大夫,这种传染病真的没有救了吗?如果……如果是刚得病一年多的呢,也没有救吗?”女人不死心的问道。大夫摇摇头道:“这种传染病老夫以前也接触过几例,只要被传染上,如果没有珍贵的药物治疗,想要活下来很难。”女人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恐怕连三餐都可能有问题,珍贵的药物更是不可能,言下之意还是必死无疑,女人嘤嘤的哭了几声。这时,一个穿黑衣的女人扶着一名同样奄奄一息的男子走了过去,男子的外表跟女人得了传染病的夫君一样,不仅是男子,黑衣女人伸出的手臂竟然也有一些比较小的脓包,好像也被传染了。“小妹,别哭了,我们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看到这一幕,众人下意识的离得更远了。大夫无能为力的摇摇头,叹息的走了,虽说见惯了生离死别,但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