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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牵扯就不牵扯。两大家族同进同退了数百年,冷承风能安安稳稳的坐上家主之位,除了白家,君痕父亲也曾给予过不少帮助。三年前君痕父母被暗杀身亡後,冷承风立刻与君家划清界限,君痕没说什麽,暗地里倒有不少人骂冷承风忘恩负义。因为还在读书的原因,冷子琰并未涉足家族势力,父亲究竟在想什麽,他也搞不懂,只知道父亲这些年和宰相越走越近,大有一心抱著宰相这棵大树的意思。的确是……不够厚道。冷子琰扒拉了下头发,转移话题道:“君痕,我饿了。”这声饿了怎麽听怎麽带点撒娇的口吻,君痕忍不住蹭上床蹂躏他脑袋:“想吃什麽,我叫外卖。”“外卖不好吃,”冷子琰躲开君痕的手,这人总嫌他头发不够乱似的,一个劲乱摸,“我要吃你做的。”“我……哪里会做。”“熬粥也不会?”君痕老实地点了下头。鄙夷之色明晃晃的写在冷子琰脸上,他叹息著摸上君痕白皙的脸蛋:“君少爷,凌晔那男的够粗鲁了吧,我告诉你,他不但会熬粥,而且熬出了一大锅。”……虽然黑乎乎一团根本没法吃。君痕眯起眼:“他给你熬的?”成功让君痕自惭形秽的某人心情十分愉悦,勾起君痕下巴,吧嗒两声在对方脸上亲了两口,而後一脚把人踹下床:“还不快学去,学好了有奖励。”说著盖上被子,准备再睡一觉。冷子琰悔得肠子都青了。不,不仅肠子,他全身都在发绿,尤其是那张脸,紧紧绷著,外人见到,非被他冷冰冰的气势吓住不可。君痕很乖,得到冷子琰的指示後,立马就打电话让人来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秦轩!秦轩从君痕六岁起就跟著他,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是君痕最得力的助手加保镖,偶尔还要兼职生活顾问。冷子琰要他学习做饭,君痕第一反应自然是把秦轩叫来。打完电话发现冷子琰面无表情的盯著他。君痕十分不解:“怎麽了?”然後,冷子琰说了一句让他更加不解的话:“把他处理掉,否则,我会忍不住想处理掉你。”被子死死蒙著脑袋,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还是不知死活的传来。“少爷,不是这样的……刀要这样拿,看,这样……立著切下去……手指弯曲,与刀片垂直……少爷,小心手!”小心个鬼,君痕怎麽会笨到把手切掉。冷子琰掀开被子,烦乱的抓过手机,十点三十分,两个人已经在厨房里狼狈为jian了整整十五分锺,根本不管他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其实以君痕地位,有一个两个性伴侣根本不足为奇,但是秦轩……跟君痕从小一起长大,搞不好两人就先有性後有爱,最後轰轰烈烈不可自拔。冷子琰抿了抿唇,果断的翻身起床。“君痕,我好饿,我们还是叫……”一把推开厨房的门,本来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瞬间锋利无比,冷子琰耸耸肩,无所谓的抱起双臂,“秦轩,你抱著你家少爷做什麽?”秦轩正在教君痕如何切菜,君痕学什麽都快,唯独做饭方面实在没天赋,切个藕片连藕都抓不住,险些把手弄伤,秦轩只有站在君痕後面,握著他的手带他做,这个姿势从後面看就像他把君痕抱在怀里。冷子琰的目光像要把人刺穿一样,秦轩心里不寒而栗,回过身,恭敬的打招呼:“冷少爷。”“哼,”冷子琰根本不看他,径直上去把君痕抱住,下巴顺势抵在他肩上,“你怎麽连切菜都要人教?”君痕脸上挂不住:“说得好像你会?”“你想吃我做的?”冷子琰不甘不愿的道,“要是你想吃我做的,我让家里的袁妈教我,”说著咬住君痕耳朵,“反正,不准让秦轩给你做。”暗夜沈沦48你是我的暗夜沈沦48君痕终於反应过来这家夥是在吃醋,而且醋劲还不小。脑子里浮现出冷子琰围著围裙把厨房搞得鸡飞狗跳的样子,君痕不厚道的笑了,不顾手上湿漉漉,扳过他头就是一个深吻,直把对方骨头都吻酥掉。“好啊,”唇角连著唇角,君痕轻笑著说,“你要真能做顿饭给我吃,我做梦都会笑醒。”秦轩再迟钝也能察觉到冷少爷毫不掩饰的敌意,帮两人点了餐後,立刻请辞:“少爷,我先走了。”彼时,冷子琰正拉著君痕坐在沙发上吻得难解难分,晶莹的唾液顺著嘴角毫不知耻的往下淌。吧嗒吧嗒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君痕从冷子琰胸口恋恋不舍的把手抽出:“嗯,等等,我送你下去。”“他自己不会下去?”冷子琰声音不大,刚好让屋里人都能听见。结果,君痕还是执意要送秦轩。冷子琰注视两人换鞋走出,本就一派冷然的脸更是冻得跟冰川似的,门刚刚合上,抓起茶杯便摔了个干脆。手肘靠在沙发上,挑起的眉一直就没松开。为什麽一定要送,那男人又不是没手没脚……先是在厨房亲热,现在又送他,那一会不是还要滚床单?贵族本就是个看起来光鲜实则yin乱堕落的圈子,冷子琰越想越烦躁,虽然君痕算是十分正人君子,但他还是不得不怀疑两个人已经在电梯里上演起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和冷子琰想的恰恰相反,电梯里的两人,没有任何亲昵举动。“少爷,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吩咐?”“嗯,”君痕把手插进裤兜,“我想陪他两天。”“啊?那明天的会议……?”少爷那麽忙,竟然请假两天!而且明天的会议相当重要。“让君熙代我吧,”君痕看秦轩一眼,眼神有些警告的意味,“你和君熙,小心些。”联想到冷子琰那一大股醋劲,秦轩尴尬的道:“冷少爷……是不是曾经看见什麽?”“他没说,不过想来应该是……哼,连是不是我都没认出就在那瞎折腾。”嘴里说著抱怨的话,表情却完全不是那麽回事,本就漂亮的双唇微微上挑,鲜豔得像抹了胭脂。“少爷真打算和冷少爷在一起?”“你觉得不好?”君痕反问。“没有,”那个人凶得要死,他哪里敢在背後说他坏话。“他人其实不错。”也只有少爷才会觉得不错吧……背靠在壁上,君痕看著电梯一层层往下降,轻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辈子和他一起,就是……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少爷,陛下的病情越来越重,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见君痕刚刚放松了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