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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琰抱著头往旁边一滚,躲过了掌心,锋利的爪勾仍是划破手臂。巨狼张开大口,准备把这个放肆的人类一口吞进肚。张嘴的动作停顿在半空,背後──有野兽的气息,比他强大数倍的野兽。它眯起眼,缓缓回头。那是只纯银色的豹子,身形足足有它两倍,皮毛亮如星辰,闪闪发光。最耀眼的,却是它额心火焰的图腾,鲜豔、诡秘,宣示著古老的威严。“少……少主……”它前肢软了软,刚要跪下,对方一爪把它拍飞。银色的眸子比寒冰还冷。“你动了我的人。”用兽语吐出的话裹挟著沙石,扑面而来。“我……不知道,少主,它身上没有你的标记……”“我说了,他是我的人!”猛地跃起,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恍若流星。紧接著,是惨绝人寰的哀嚎──巨狼的狼皮被银豹的爪子生生撕开!校园警备队接到报警後飞速赶到,队长命人把冷子琰和吓瘫在地上的女子拉出来,将一狼一豹围在中间,所有的枪全部瞄准撕咬的两只野兽。“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无数子弹密集响起。银豹吼了声,那麽多子弹,就算伤不了它,但也会让它疼痛。他眼里冒出愤怒的火花,这愤怒在看到野鸡搂住冷子琰一脸焦急时上升到极限。扯下狼皮,在地上狠狠踩了两爪子。撞开野鸡,用嘴衔起冷子琰的後领,不待一群人反应过来,飞奔著很快就没了人影。野鸡眼神闪了闪,跟在後面,拔腿就跑。“追,快追!”队长气急败坏,冷家继承人要是出了什麽事,一百个他也不够赔罪。十几人一部分追银豹去了,剩下的则留下,把痛得满地打滚的巨狼用粗绳牢牢捆住。“队长,凌将军电话。”队长悚然一惊,将军公子刚转到皇家学院就发生那麽大事,莫非……将军那麽快就兴师问罪?他心里发苦,恭敬地接起电话:“您好,将军大人阁下。”“队长,将军……什麽事?”眼见队长接完电话後愣在那里,副队长忍不住发问。队长挥挥手:“把这匹狼送去军部。”“这……”“不该问的别问!”队长一声厉喝。副队长点了点头,暗暗猜测刚才两只野兽应该是军部的秘密研究产品,没有关好,跑了出来,害死好几个学生,连冷少爷也被叼走……想起冷家,副队长就一阵头大。全校校警悉数出动,四处寻找叼走冷少爷的银豹。十分锺後,学院院长亲自指示,不用再找,冷少爷已经安全。死亡学生做意外死亡处理,获双倍赔偿。若谁把消息泄露出去……後面的话没有说全,长期受军部高压统治的众人还是白著脸领悟未尽之意。泄露出去……直接灭口!银豹把全身是汗的冷子琰扔到床上,盯了他半响,跳上床,张开四肢,紧紧把人覆盖。他凑上去轻轻舔他的唇角,用人声低语:“幸亏我转了校……幸亏那头狼叫了声,幸亏我来得及时……”“凌晔……”“闭嘴!”银豹凝下目光,闷闷地说,“先让我抱抱。”他差点……就失去了他……这只豹子想压死他?他不知道他很重?还有他的毛皮……盖得他喘不过气。冷子琰皱著眉,心想自己要不要把这只巨兽踹下去。最後,还是踹了。因为他忽然想起,几年前,自己应该见过这只豹子,那时它块头还没这麽大,它偷偷潜入自己房,把那肮脏的、龌龊的、冒著紫红青筋的烙铁样物事狠狠捅入自己身体。时隔多年,他还是记得那种疼痛与屈辱,那种惊骇与绝望。银豹庞大的身躯岿然不动,他抓住冷子琰的脚,怒瞪:“踢我做什麽?”“那天晚上,是你?”“啊?”银豹同样想起那一夜。柔和的月光……赤裸的身体……被月光抚摸的紧实翘臀。豔丽如花的幽深rouxue。rouxue,豔丽如花的rouxue……“你做什麽?”银豹翻过冷子琰的身体,凑到他开了裆的胯下,一个劲瞅。肠rou最外面一圈往外翻开,像个小嘴一样嘟著,那头狼……刺进去了。“嗷……”仅仅是撕皮太便宜它了,他应该把它的四肢全部扭断。还有那根孽根,也该踩掉。“凌晔,你发什麽疯?”润湿的舌头抵上了他後xue,强硬地撬开肠壁。“滚开……啊……”长而扁的舌头在外围卷了圈,如电流划过,身体瞬间又酥又麻,原本声色俱厉的怒喝硬生生变了味道,上扬的尾音高亢甜腻,说明他其实被伺弄得极其舒服。双手紧紧捏住床单,回过头去,湿润润的黑色眼眸死死瞪向罪魁祸首。“凌晔……你……我跟你没完……啊……”打扰雄兽的雌兽是需要惩罚的,熟知对方身体的银豹爪子在冷子琰大腿根部挠了挠,冷子琰立刻又是一声高叫。银豹收回爪子上的利勾,握住冷子琰前面的性器,像玩玩具上下挑弄。另一只爪子也没闲著,箍上他胸膛,制住他挣扎的同时用锋利的指甲搔弄两颗敏感的rutou,褐色的rutou很快挺立起来,如同成熟的果实,娇豔欲滴。(19鲜币)暗夜沈沦66少主,他老婆暗夜沈沦66冷子琰拿自己的身体一向没辙,更何况是被熟悉他的凌晔掌控。爪子刮过身体,微微泛疼,疼痛中却有种畸形的快感,他扭动起臀部,像只渴望爱抚的yin兽。银豹无声地笑了起来,硕大的头颅凑在冷子琰臀间,舌头将rou缝舔得闪闪发亮。舌尖一刺进去,豔红的媚rou立刻翻滚著把舌尖绞住,银豹尽力把舌头往中间卷成圆筒状,向更深处戳弄面前的rouxue。肠道里温热的高温几乎能将他的舌头融化,胯下紫红色的昂扬笔直挺立,直直指向面前之人。他想占有他,疯了般地想占有他。尤其在这个人差点被咬死之後。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个人也会死……他竟然……也可能那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