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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胆子与其他男人搞出孩子,就不要怕别人笑话,脸皮那麽薄,怎麽管好一个家族?”怀孕算是冷子琰的逆鳞。他无法容忍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大腹便便,更无法容忍野鸡带给他的屈辱。“我处处让你,是看在君痕面上,你不要以为……”“我讨厌你。”秦轩打断他的话头,冷笑,再度重复,铿锵有力,“冷子琰,我讨厌你这种人!就因为是个贵族少爷,就可以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你和那些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有什麽区别?哦~”他忽地笑起来,“还是有不同,你喜欢被男人cao,我差点忘了。”见对方气得面色铁青,额上隐现青筋,秦轩心里忍不住有些扭曲的畅快。旁人都怕冷少爷,他却不怕。有什麽好怕的,他最爱的人都死了,他还怕什麽?他想自己恐怕是疯了。他不服气!他迫切地想要伤害这个人,以期达到心理的平衡。这个人的伤心是一时的,而自己的伤心,是一辈子的。因为……他的他……才是真的回不来,再也回不来了。“你有没想过,将军为何对君痕和你父亲赶尽杀绝,对你却是采用的逼迫政策?冷家第一顺位继承人,竟然从未遭遇过来自军部的暗杀……”冷子琰伸手便要开车门,秦轩一把拉住他,“跑什麽?怕我说你勾引到了一个好男人?”“秦轩!”“怎麽不是?”“砰”地声把打开的车门关上,“凌晔是兽族少主,将军口里不说,心里多少有些忌惮。真惹怒凌晔,他狗急跳墙,反咬将军一口,也不是不可能。”把冷子琰摁在门上的手强硬地拉过来,秦轩有几分轻佻地挑起他下巴,指腹摩挲上高挺的鼻梁,“无论是凌晔还是君痕,对你都算得上死心塌地,冷少爷,还有什麽不知足,每天摆这张臭脸,给谁看?”“说你的要求。”冷子琰吸了口气,“如果你继续扯这些,我不介意撕破脸把你赶下去。”“冷少爷爽快!”秦轩半真半假地道,“西城那片地,分一半给君家。”“你们真在黑街培养了势力?”西城毗邻黑街,秦轩要那片地,冷子琰不得不多做怀疑。秦轩掀了下唇,没说有也没说没有。“就算分一半,”冷子琰说得很直接,“你们也吃不下。”有君痕在的君家自然不存在这个问题,可现在君家分崩离析,光靠凤姨,哪来那个魄力管好西城,还在黑街插一手?“西城区原本就是我们君家的,三年前家主和家母逝世,少爷才把西城送给你父亲,当然,你父亲也是个薄情寡性的主,一边收下我们的地一边与我们划清界限。”说著,秦轩冷冷哼了声,言语间大有鄙夷之色。“一半不行,最多四分之一。”“成交!”“就这事?”“当然不是,分地只是顺便提下而已。”秦轩看向冷子琰,目光有意无意瞟向他腹部,“我找你,是说你孩子的事。”冷子琰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这事没得谈。”“你护它倒护得紧。”护个屁。若非忙得不可开交,他早把它的存在彻底抹去。而且秦轩口口声声孩子孩子,显然是君痕在他面前提的──这让冷子琰很不舒服。“哪怕名不正言不顺,终归是将军府的人。冷少爷就没想过,凭这个孩子,进凌家?”“没兴趣。”秦轩低声道:“那想法子,把我弄进去。”冷子琰猛地转头,瞳孔微微缩了起来,针尖一样锋利,“你想……?”“就你猜的。”秦轩若无其事地道,“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不如给君家再做点贡献,一劳永逸。”“你会害死君家。”“君家已经垮掉,哪还用得著我来害死。其实冷少爷是怕计划失败牵连到你们冷家吧?还说什麽对不起少爷……”秦轩满脸讥讽,“放心……你只需要把我介绍给将军,其他环节,不用你cao心。”他仰躺在车座,“事情成功,对冷家也有益,不是吗?”冷子琰迟迟没出声。“就当你欠少爷的,你欠他的,难道不该还?他死那麽惨,你就没想过替他报仇?还有!你父亲没了腿,下次搞不好会没命!你就一点也不恨将军,一点也不想杀他?”秦轩揪起他衣领,挥拳就要揍过去,对方却伸手捏住他拳头,力气大得让他动弹不得。“我不能利用凌晔。”他眼睛很亮,双唇微有战栗,仿佛誓言,“我不会利用他。”秦轩愣了半响,忽然呵呵呵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怎麽不问问他愿意不愿意为你利用?我看他就是你养的一条狗,你摸摸他脑袋,他尾巴能翘到天上去!”用力把压身上的秦轩推开,“我没有你想的那麽窝囊,更没有你想的那麽不堪,君痕死的那刻,想杀将军的心,我一点也不比你少。可是你可以拿这条命去杀他,而我不能。我背後是冷家,我身边是凌晔,通过凌晔杀了他父亲,我是个什麽东西?为了一己私仇连累家族,我有什麽资格做我父亲的儿子?”秦轩冷冷地翘起嘴角。“孩子的父亲不是凌晔,”冷子琰深深吸了口气,在秦轩的惊讶中缓缓道,“我根本没有给凌晔生孩子的资格。”“说了那麽多,你还是想拒绝?”“不是。”冷子琰冷笑,脸色映衬在昏暗的天空下,格外阴沈,“我去找它真正的父亲……不过,”他下车,打开副驾的门,赶客的姿势,“不要想我插手过多,我有我的原则。”秦轩弯腰从车里出来,擦过他身侧,“我等你消息。”抓在车门上的手一紧,冷子琰面无表情地别过脸,“……好。”酒吧。秦轩挤过喧嚣的人群,慢悠悠走到僻静的小角落。那里等著他的青年看起来二十几岁,一身干净的西服,他靠在沙发上,轻轻揉著眉头,有些疲惫的模样。秦轩坐下来,端起青年叫好的酒咕嘟咕嘟喝下,酒液淌过嘴角,他也不擦,酒杯随手一抛,翘起腿,“我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青年睁开眼,“你与他说了些什麽?”秦轩看著舞池里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反问:“我和他,有话题可谈?”“你们在车里呆了十分锺。”青年有双很漂亮的眼睛,眼形狭长,相较於大多数年轻人的轻浮,里面的神采几可称得上沈静而有贵气。“如果你冒危险把我叫来,只是为了这些无聊的问题,我想我没有留下的理由。”秦轩站起来,微微俯身,凑在青年耳边,“不要让君熙的牺牲白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