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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野使劲摇头,“他和你不一样,除了都很耐cao外,一点都不一样。”他顿了顿,闭上眼,低声说,“大哥……是不可替代的……”冷子琰嘴角抽搐,真想一拳揍死这满嘴胡话的混蛋。“你走,离这远远的……”凌野似乎真的喝了很多,废半天劲才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支票签好,跌跌撞撞甩给男人,唇边挤出的笑十分真诚,像极了他还在黑街里的时候,“白家若为难,就说……说是我凌野让你走的……”男人脸上闪过丝惊讶,“凌公子……”“唔……”凌野招招手,“不许再伺候男人,听见没?”虽不明白其意,但能拿到那麽多钱还能脱离白家掌控,男人自然高兴,道了几分谢後,意味不明地看了冷子琰一眼,显然也在为世上有人和自己如此相像,暗暗称奇。“大哥,现在满意了吧?”凌野笑眯了眼,半挂在冷子琰身上,“我错了,大哥……你看,我做错了事立刻就改,你别再生气好不好?”“我没有生气。”对你生不起气。“你找哪个男人,也与我没什麽关系。”只要别故意去找和我长得像的来膈应人。凌野比冷子琰稍微矮了些,微微垂头,刚好靠在对方肩上,“你要我怎样……怎样才可以接受我?”“我也想问,你需要我强调多少遍?”冷子琰正色,“我不喜欢你,而且我不认为你喜欢我。”“不!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凌野抿起唇,“你以前也不喜欢凌晔,可现在呢……现在呢?为什麽变成我,就总是那麽决绝?”“我和凌晔认识十几年了……”凌野冷笑,“感情又不是时间堆出来的。”伸手摸上对方棱角分明的侧脸,狭长的眸子闪起了微光,“大哥……给我个机会……就一次……凡是你不喜欢的地方,我全部都改。你厌恶我兽身,我一辈子都不在你面前变形,你嫌我花心,我便再也不去沾花惹草……”“你没必要因为我做这些……”“不为你为谁呢?”凌野目中闪过一瞬间的空茫,“把我领进你们贵族的花花世界,又撒手不管,任凭我摔得头破血流……如果不是想叫你瞧得起我,我至於如此摸爬滚打?”“你对权力有欲望。”冷子琰一针见血,“不要把一切都推我身上。”“欲望?欲望值得我忍受凌家那一大家子的白眼,欲望值得我承受父亲每次的惩罚?”冷子琰皱起眉,“你挺过来了不是吗?将军死了,你是凌家半个主子,现在谁敢拿白眼瞧你。”“不,你向著凌晔,连你也向著凌晔……”那头死豹子是他的,他不向他向谁?分过无数次手甩过无数个男人的冷少爷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摸摸凌野脑袋,“抱歉,我心有所属,你找其他人吧。”一句心有所属,足够打碎任何人的痴心。“同时属意两个人?”凌野嘲笑他。“是。”冷子琰大方承认,“为什麽不可以?”反问。“他们两个对我来说,缺一不可……”“那加我一个……”“不可能!”斩钉截铁,眉眼间挑出疏离淡漠的笑,“少一个不行,多一个,更是不行!”夜风吹得人心旷神怡,冷少爷吹起口哨,稳重的步伐难免带上些微扭动的弧度,比T台上的模特走得还威风八面,黑色的碎发在风中微扬,高大的身形显得锋芒毕露而又……春情荡漾!刚刚伤害了一个爱慕他的人。冷少爷一点也不见难过愧疚,相反,他愉悦地意识到一直让自己纠结著痛苦的阴霾其实已经烟消云散。虽然很自私,可是那两个男人,他真的,一个也不想放手。“回来了?”凌晔和君痕一人坐了一张沙发,大厅绚烂的灯光衬托得他们如贵公子般奢华,而神情却严肃得像三司会审。“哟,脖子上有红痕,男的女的?”凌晔阴阳怪气问。踢掉脚上的鞋,光著脚走到凌晔面前,曲起右腿靠上沙发,抱起双臂,笑容嚣张得惊心动魄,“女的。”女的?凌晔眉一皱,与君痕对视一眼,原本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的两人不自禁坐正,危机感骤生。“冷少爷对著女人硬得起来?”凌晔半信半疑。冷子琰抿了下唇,“听你口气很瞧不起我?”刺啦──某人的衣服瞬间被撕烂。“滚,滚开……上去再说……妈的凌晔,啊……”“叫你去找女人!”凌晔像是穷凶极恶的恶棍,眉毛拧得像麻花,“君痕!还坐著做什麽!快过来把这不知好歹的家夥cao死!哟呵……”扬起眉,“冷少爷战果颇丰?”蜜色肌肤上不少女人指甲刮出来的红痕。真搞了?凌晔不能确定,如果冷子琰对女人来了感,还会不会守著他和君痕。不安的结果就是十分干脆地脱了裤子挺进去,气得冷子琰扯下他好几根头发。冷子琰能不气吗?本意是想让这两个越来越无法无天的男人收敛一点,不要天天拿他当战场,同住一个屋檐下,安安稳稳和和乐乐共进共退不好,非要把冷府搞得鸡飞狗跳才满意?见君痕起身一颗颗解开上衣的扣子──被凌晔搞得全身发软的冷少爷默默无语地想──这样,算不算殊途同归?──哈哈,筒子们三八节快乐哦~(7鲜币)暗夜沈沦142这种男人天生就该拿来生孩子啊暗夜沈沦122两个男人吃饱喝足,依然面目严肃。双双立在床边,思考:为什麽这家夥会昏过去?就算同时承受两个男人为难了点,但以冷少爷的身体素质,也不至於如此啊。难道,就是因为高频率的性爱让他吃不消,所以才红杏出墙,甚至跑去找女人,想在女人身上找回自己被抹杀多年的男性自尊?冷子琰呻吟一声,模模糊糊醒来,全身酸痛,忍不住把凌晔祖宗从上往下问候了遍,拿手摸摸额头,好像没烧。怎麽头晕目眩,乏得不行?“你不舒服?”君痕皱起眉,爬到床上,扳过他脸,仔细看了看,“脸色怎麽那麽难看?”“不知道……”面颊微微绷起,手则掀开冷子琰睡衣,在腹部轻轻按了会,两片薄唇显出几分刀锋般的冷漠,问话却是轻柔,“那……有没恶心犯困又酸又软时常想吐?”冷子琰愣了下,抬眼望向君痕,一张脸瞬间惨白如纸。终於得以摆脱冷子琰回家与老婆缠绵的徐睿又接到少主大人的紧急电话,两天,最多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