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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也沉默了下去:“……”[早就已经提醒了主人,这具身体很柔弱,你明天起来还会更酸疼的。]楚宴:“……”血淋淋的代价是吧![别想现实世界了,这个世界主人就是个弱鸡,认命吧。]楚宴满脸的问号:[现在换你来打击我了?][自从加载了情感辅助模块,我已经卸载了。]楚宴躺在床上,犹如一条失去理想的咸鱼。等浴桶里打满了热水,楚宴才解开了衣衫,很快就将身体没入了进去。药性的确被完全解了,饶是他都觉得有些羞耻的伸出手指,自己给自己清理了那个地方。他的锁骨间布满了红痕,全都是萧允泽弄出来的。还好他明白分寸,没有弄在脖子上。等洗完了澡,楚宴才疲倦的回到了床上,很快就闭上了双眼。楚宴觉得极累,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时间太长,他的头都有些疼了。楚宴捂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喊了几句:“诗儿?”没想到走进来的不是诗儿,反倒是刘管家。他看见楚宴之后,面容苍白的跪在了楚宴面前:“公子,你可总算是醒了!”刘管家做事还算沉稳,很少有这样慌乱的时候。楚宴略微疑惑:“刘管家,你快些起来罢,发生了什么事?”“方才传来消息,说陛下下了赐婚的旨意,大人当众反抗,现在已经被拘在宫里了……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直接吓昏倒了!”楚宴听到这个消息,瞌睡虫全然不见,整个人都清醒了。他的脸色泛白:“父亲怎会如此糊涂!”刘管家也沉痛极了:“公子想想法子吧……”楚宴又连忙着起身,急匆匆的穿上了衣衫,连头发也没来得及梳就跑到了周母那边去。他身体不适,双腿发颤也咬着牙装作没事,生怕被人给瞧出什么来。屋子里燃着清雅的香料,烟雾袅袅升起,让整个房间都带上了这香味。大夫正在给周母看病,屋子里静悄悄的,虽然所有人脸上都带上了愁容,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楚宴走了进去,问大夫:“我母亲没事吧?”“夫人原本就身子虚,这下子又受到了如此打击……”楚宴心情更沉,等大夫开了药方之后,就吩咐那些人先下去。他坐在周母身旁,不知等了多久周母才缓缓醒了过来。看到楚宴的第一眼,她便是哭:“珏儿,这可怎么办啊,我当初就该早些清醒,也不会让你穿女装,还被大皇子给瞧上了。”“瞧上便瞧上了,母亲别那么忧心。”“这怎么能这么说呢!万一大皇子察觉你是男子,咱们周家就得满门抄斩!”楚宴抿着唇,很想告诉周母,萧允泽完全不介意。他纠结了许久,还是对周母说了实话。一听楚宴这么说,周母更是震惊的睁大了眼,嘴唇哆嗦了起来:“大皇子竟然有这种癖好?我可怜的珏儿啊。”好像还越解释周母越担心了。楚宴只能任由她这么抱着自己,面露难色:“……这件事情母亲万万别说出去。”周母连忙点头:“我省得,事情轻重我还是分得清。”楚宴站起身:“母亲,这件事情已成了定局,也无可更改了。反正我活不过弱冠,也不能为周家传宗接代,倒不如认了吧。”周母一听这话,觉得楚宴受了委屈,又低头哭了起来。“你一个男子,如何能忍受雌伏于人下?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一直神志不清,你也不会遭此厄运!”楚宴抿着唇,试着说实话:“我其实是愿意的。”周母:“你不必故意这么说了!珏儿,你心里有苦大可以和母亲说啊,别闷在心里!”楚宴:“……我,我没闷在心里。”周母擦了擦红了的眼角:“别说了,我都明白!”楚宴欲哭无泪。等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周母,看样子她已经半答应了。楚宴站起身来:“母亲,我去找大殿下,让他想想办法救父亲出来,你好生养身子,若你也病重了,父亲那边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周母极不愿意:“……你去找大皇子?”“他当你们的女婿,总得做点什么吧?”周母对女婿两个字尤其抗拒:“我也听你父亲说了,他若是喜欢你,怎么不自己嫁过来!”这话听着就胡搅蛮缠了,不过周母没发现,自己方才还满是绝望的,在楚宴的安抚下,她成功的默认了萧允泽可以嫁过来,而楚宴嫁过去就不行。系统听着满是绝望:又误导了一个。“哪有皇子下嫁的?母亲就别cao心了。”周母也是被气糊涂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楚宴又同她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开了周母的房间,转而让周家的人准备马车,他得去找萧允泽了。然而这个样子恐怕还不行,楚宴又换上了女装,为自己好好的上了妆以后,这才朝萧国皇宫奔去。一到宫门口,今日守在外面的是御军的队正张鸣,这是萧允泽的人,之前楚宴就已经知道。他正守着城门,大热天的心情也差。现在已经盛夏,暑气未消,就算有点儿冰也是十分燥热的。等楚宴从马车里下来以后,张鸣一看到楚宴的脸,便连忙迎了上去:“周小姐今日可是来见殿下的?”楚宴上了胭脂,为了同他周珏的样子区分,整张脸的轮廓因为上妆的缘故,显得更加柔和。“殿下在宫内吗?”“自然在的,为周大人的事忙着呢!”张鸣又连忙低头,“周小姐快进去吧。”楚宴朝他笑了笑:“多谢。”这一笑,让那张脸上更添几分姝丽,唇上的胭脂,衬着他白皙的肌肤,真真是好看极了。若以一句话来形容,便同雪映红梅一般。众人看得愣神,等楚宴都走进去老远都还没缓过来。张鸣一回头,便见这群御军士兵们如痴如醉的表情,直接打了下他们的头:“看什么看!”“头儿,那姑娘是谁啊?”张鸣哼了一声:“怎么着?你小子动了歪心思?”他尴尬的笑了起来:“哪儿能啊,那一看就是谁家的千金小姐,我一个区区莽夫,人家能看上吗?我只是想今晚咱们不是要庆祝去花楼吗?就想找找差不多的姑娘……”张鸣皱紧了眉头:“这话在殿下面前说都不要说。”“为啥?”他傻乎乎的问。“这就是殿下看中的那位,你也知殿下的脾气,懂吗?”其他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