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华胥(喝尿,耳光,勒脖后入,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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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矜迷迷糊糊地入睡,却始终惦记着第二天的晨侍没有睡太实,又隐约听见一个很温柔的声音:“不会不要你。” 那声音很轻很轻,却如同吉光片羽,令晚矜贪婪地想,如果是“只要你”的话…… 梦里还闪烁着许多零星的回忆,北地的风雪很冷,皇叔找到她的那天,也是一个大雪天,男人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冻僵的小手,又把人卷尽厚实的披风里抱起来:“别怕,跟我回家。” 晚矜那时也就十一二岁,年幼时仰慕的英雄成了她面前触手可及的存在,她其实很害怕眼前仍旧陌生的男人,那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从头到尾看起来都和温柔两个字不搭边,但是她更贪恋从未获得过的温暖。 而今锦绣从中,雕栏深处,女孩儿又梦见了她红袍银铠,立马横枪的将军。 “呜呜……皇叔,我不怕。” 赵寒钧听见她梦中呓语,停下了轻拍着哄人入睡的动作,陷入了沉思。 他原本的的确确只把她当晚辈疼爱,他少年从军,并没有掺和进朝堂党争,也没有沉溺于声色犬马,晚矜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小女孩儿罢了,而且年岁差了太多,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赵寒钧便已经有了妻妾。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呢? 第二天虽是休朝日,但赵寒钧仍要召见宰辅奏对,他起床前下意识去抱身边人却捞了个空,有些不悦地起了身,才发现小姑娘已经在床下跪好了。 晚矜记着昨日女史的教导,压下内心的羞涩,恭敬道:“请陛下恩准贱奴侍尿。” 赵寒钧挑了挑眉,嗯了一声以示应允,准备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晚矜永远比他想得要更加对胃口,且勇敢。 明明从小不在宫里长大,没有经过调教的身子却比那些奴宠都要娇软yin荡,怎么玩弄都可以的样子。 得到了男人的允准,晚矜便红着脸膝行上前,用瓷白的牙齿咬住了男人的衣带,生涩却仔细地褪下了他的寝衣。 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微微勃起的性器贴上了她的脸颊,不过呼吸之间,晚矜就已经意乱情迷。 她讨好地用还肿着的guntang的脸颊蹭了蹭那颇具份量的性器,随即探出舌尖顶进马眼,又小心收好牙齿,吮住整个guitou,用葱白玉指扶住了茎身。 赵寒钧见她准备好了,先是按着女孩儿的头顶进细窄喉咙享受了一会儿深喉时紧窒的快感,才抽出来,湿滑的性器在女孩头顶挺立着。 喉咙又被顶开了,虽然没正经服侍过几次,但晚矜已经能够习惯这种粗暴的力度,甚至还想要有更多的液体进来灌满这副yin荡的身子。 “张嘴。”赵寒钧看着女孩一脸沉醉,踢了踢晚矜白嫩的身子,提醒道。 晚矜立刻跪直了身子,张大樱唇微微仰着头,等待着男人的赏赐。 赵寒钧不再忍耐,松开尿关,强劲有力的水柱便直接射入女孩口中。 腥臊之味立刻萦绕鼻尖,直冲灵台肺腑,激烈的尿液打在上颚与舌根,酥麻非常,又不可避免地溅落出来,晚矜一刻也不敢懈怠地大口吞咽着。 虽然昨天已经用茶水练习过,可是第一次喝男人晨尿的女孩还是有些不得要领,男人的尿量太多,她根本含不住,技巧也算不上熟练,却又不舍得把皇叔的赏赐漏出来。 好在赵寒钧也没有多为难她,怕她呛到,直接把guitou捅进喉咙深处,才开始继续放尿。 这样一来guntang的尿液便直接顺着喉咙滑落下去,晚矜的鼻子埋在男人身下粗硬的毛发之中,堵住了呼吸,使得她更加卖力地吞咽,喉咙的嫩rou争先恐后地挤压着guitou。 赵寒钧享受着身下女孩卖力的讨好,拇指轻轻摩挲着女孩的脖颈,感受她吞咽时身体的颤栗,又玩味似的埝住她的耳垂把玩。 胃里已经是暖暖的了,还沉甸甸的,晚矜完全被灌满了,男人才抽出了性器,马眼前还滴着尿液,晚矜立刻吮了上去,小心翼翼地为男人清洁着。 赵寒钧满意地摸了摸她头顶,又将性器上湿滑的液体在女孩儿脸上擦拭干净,夸奖道:“晚晚做得很好,下次再赏你。” “贱奴要永远做陛下的尿壶。”晚矜虔诚地吻上guitou,沉浸在熟悉的男性气息中,唇齿间也还弥散着男人的味道,舌根被猛烈冲击的酥麻也没有尽数缓解——身下的情况更是糟糕。 她贪图能从男人身上得到的一切。 “呜!” 女孩虔诚痴迷的神态触动了男人心里的弦,不等她反应过来,粗糙的绳索便被套上脖颈,而后毫不留情地收紧,男人压下她的腰身便从身后捅了进来。 红肿的xuerou已经恢复如初,皇叔一贯喜欢单刀直入,她承欢不久,要完全容纳这一根巨物,还是觉得有些疼。 粉嫩的软rou被完全撑开,牢牢吸附在粗硬rou刃上,完美地裹贴住,随着它的进出而颤栗,不断有甜腻的汁水被捣出来。 赵寒钧抬高右手手臂,挽住手中的绳索,肌rou微微隆起,沁出一层薄汗。 晚矜便被迫向后仰起头,脖颈间被麻绳摩擦出一圈红痕,更要命的是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本能促使她张开嘴想呼吸更多进来,却被皇叔的手指捅进来,夹住了舌头玩弄。 涎水流了出来,晚矜讨好地舔弄着口中有些粗糙的手指,身后却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沉甸甸的囊带狠狠拍打在腿间,甚至想挤进中间那条窄缝里去。 年轻的女孩子有着诱人而不自知的美丽身体,嫩xue在身后猛烈的撞击中不自觉地绞紧,赵寒钧早已欲罢不能,更加凶狠地对待她。 晚矜艰难地跪趴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脑袋也因为缺氧而变得晕乎乎的,下意识去拉扯脖颈间的绳索。 赵寒钧注意到她的动作,略松开了手,可晚矜刚顺了两口气,凌厉的掌风便刮来,从身后打过来的耳光不太好控制力度与位置,而且赵寒钧还用了几分力气,晚矜直接被打得耳鸣不断,后知后觉呜咽着求道:“贱奴错了,陛下不要生气……” 呜呜呜呜呜皇叔怎么这么喜欢打她耳光啊,脸这几天一直都是红肿的,肯定不能看了。 但是除了皇叔,她几乎也不会再见到其他人了。 赵寒钧没有心软,停住身下的动作,又甩了一耳光过来,比方才的力气还要大:“还躲吗?” 语罢更是直接勒紧了绳索。 这和刚才根本不是一个力道,颈间绳索骤然绞紧,可晚照却不敢再抬手,勉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晚矜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作为奴宠,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即便主人要玩死她都不能有任何反抗,何况刚刚只是勒住脖子后入而已。 红肿的掌印浮在脸颊上,晚矜不知道过去了多了,意识一时都有些模糊,皇叔才松开了手,她几乎已经忘记要怎么呼吸了。 赵寒钧看着有些昏沉的晚矜,正反手打了两个耳光,清脆的响声传来,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晚矜才清醒过来,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她晕乎乎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脸颊上和颈间的疼痛感刺激着她不自觉地收缩身下xiaoxue,赵寒钧皱眉抽了一口气,随即将晚矜双腿掰开压得更低,重新顶进稚嫩的宫腔。 她下身被迫抬高,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根凶悍的东西不停地捣进她身体里,肚皮被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guitou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带出更多蜜液。 皇叔太凶了,晚矜被cao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垂在眼睫上要哭不哭的样子更惹人怜爱,赵寒钧低头吮去了她的泪珠又交换了一个有些酸涩的吻,同时挺腰重重顶进少女娇嫩的花心。 晚矜被刺激地叫都不会叫了,也不知皇叔到底抽插了多少下,温热的jingye才终于打在内壁上。 腥涩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晚矜再一次全身颤抖着打到了顶点,可随即身体里便被更guntang更凶猛的热流冲刷过,晚矜不可思议地看着逐渐被灌满的小腹鼓成怀孕的样子,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皇叔尿大了她的肚子。 这下她从里到外都染上了皇叔的气味,她已经彻彻底底成为男人的尿壶了。 身体里很涨,guntang的液体带来了无尽的满足,只要皇叔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就会有很强的安全感。 赵寒钧恶劣地尿进了女孩的zigong里,小小的zigong很快被炙热的尿液灌满,可是硕大的guitou还堵在宫口,汁水翻涌着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重复翻滚着刺激宫腔里的嫩rou。 “含好了,敢漏出来就打烂你的贱xue。”赵寒钧抽出性器,故意威胁道。 晚矜立刻抱住自己的大腿,抬高身下,紧紧含着这一肚子热尿:“谢陛下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