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君(屑女帝x卢道谦/崔颖,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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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道谦觉得女帝可能有什么皮肤饥渴之类的病症。 每次做完,她都抱着自己不撒手,埋在他肩颈窝里舔咬,还未抽离的性器随着呼吸小幅度的顶弄。 卢道谦忍不住一声声的叫道:“陛下……” 他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拉着她的手抵在小腹上:“臣有孕了。” 女帝抬起头:“什么时候的事?” 卢道谦脸上一红:“就这两个月,臣自觉不适,私底下找大夫诊过,说是有了。” “好事啊。”女帝仍抱着他,“明日朕就下旨,封你贵君之位。” 贵君。一个有孕的卢氏子,只值一个贵君。 卢道谦思量着,满心情潮渐渐平静。 女帝看穿他心中所想,笑道:“觉得委屈?” “臣不敢。” “哼。”女帝冷笑一声,“人往高处走,卢卿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她犹自把玩着卢道谦胸前的浑圆,道:“一时屈居人下罢了,崔颖素来体弱,等他死了,你就是梅君。” 卢道谦身子一颤,眼里闪过喜色,口中道:“臣不敢。” 女帝贴着他的光滑的皮rou,似是昏昏欲睡,嘟囔着:“卢卿真好,果然是人如其名,恭顺谦和,不像有些世家子,体弱娇贵,爱哭又缠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胳膊肘往外拐……” 她越说越咬牙切齿,撑着身体抽出性器,往旁边一滚,裹着被子闷声道:“卢卿睡吧,朕没兴致。” 卢道谦骤然空虚的腿心还在翕张,他还想说些什么,看着女帝的脊背,却什么什么都没有勇气说。 也许陛下只是想起崔颖心烦,明日就好了。他想。 卢道谦进宫的那一年正好二十岁,越罗衫袂迎吹风,玉刻麒麟腰带红。 也看红了梅君的一双兔儿似的眼。 卢道谦没有独自的宫室,随竹君云彰居崇雅殿,崔颖便三天两头的来找事,顾念着他有孕,虽然不曾体罚,但一会儿是嫌他迎接迟了,一会儿说他仪容不整,叫人不堪其扰,他曾向女帝诉过几次状,都不了了之。 连云彰也抱怨,说他来之后崇雅殿都不得安宁,他还有两位皇女要养,可经不起。 卢道谦颇为委屈,明明是崔颖的错,为何要怪他? 所谓堵不如疏,饶是卢道谦再能隐忍,也有到极限的时候。 在崔颖又一次来找麻烦,指责他拿了傲雪殿的例菜时,他终于忍不住,“噌”的站起来,冷声道:“梅君慎言,你我都出自世家大族,谁会为了一盘糕点连家族脸面都不要!” 崔颖欺压了他半年,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硬气的呛声,当下怒不可遏:“你还敢顶撞我?” 他一挥手,将半凉的牛乳糕摔到了卢道谦脸上。 卢道谦也怒极,便不管不顾地脱口而出:“叫你一声梅君,是顾念陛下恩德和崔卢两家的面子,你以为你会一辈子是梅君不成!” 崔颖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陛下说了,崔梅君体弱,等你死了,就封我做梅君。” 卢道谦说完,看着崔颖愣愣怔怔的样子,心中既畅快又害怕,可是话已出口,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崔颖眼中浮起一层薄泪,带着哭腔道:“陛下,他说的是真的?” 卢道谦心都要跳出来了,猛地回头,果然看到女帝站在殿门口,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硬着头皮道:“陛下。” 回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若不是侍卫扶了一把,他只怕要直接摔倒了。 而女帝只是拉着崔颖,哄他先回去休息。 送走了崔颖,女帝才正眼看他,“谁让你说那些话的。” 卢道谦安抚的摸着腹顶,道:“我以为陛下会先问我有没有摔着。” “至于那些话,不是陛下在床上亲口和我说的吗?” 女帝兀自挑了张干净的椅子坐下,道:“床上的话,也能当真?” 卢道谦仍直挺挺的站着:“现在知道了,不能。” 女帝看着他,饶是从一开始便存了利用之心,也不免暗叹,此人是当得起梅君二字的。 在卢道谦生下孩子的很长一段时间,女帝都没有再召见他。 他在日复一日的清静里渐渐明白了,女帝选他,选的是一面镜子。 崔颖娇蛮,他便恭顺,崔颖一心向着崔氏,他便全心依赖女帝。 她在用这样的方式令崔颖低头。 卢道谦没想到的是,兜兜转转,入宫第三年,他还是成了梅君。 他戴着红宝梅花钗,一身水碧锦衣,冲着正前方那片正红的衣摆叩首下拜:“拜见崔凤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