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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的时候,陆清淮保送C大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剩下的两个月陆清淮把全部的时间用来帮助宋绵复习备考,因此被保送之后其实已经不用再去学校的陆清淮仍旧每天陪着宋绵上课。 高考前还发生了一件事,他们学校高三一个女生在早自习时晕倒,后来被送入医院查出来是怀孕了,男朋友好像是职中的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性质实在恶劣,于是那名女生成为了这所学校临高考被全校通报开除第一人。 宋绵当时压力很大,明明成绩已经稳在了年级前三的状态,但她还是很紧张害怕。 听说了这件事,她愈加的焦虑,女孩子要是遇人不淑真的一辈子就被毁了。 倒是陆清淮突然问她喜不喜欢小孩子,她写着题头也不抬地回“不喜欢,我最怕疼了,根本不想生孩子”,陆清淮似有若无的应了声就没再说什么。 高考很快如期而至,宋绵一人踏入了高考的考场。 她知晓阿砚会一直等候在校门口,考前陆清淮已经给她做了许多的心理工作,因此当她坐在考场上看着刚发下来的卷子时内心平静,充满了力量,事在人为,她只需尽力就好。 高考之后两人彻底解放,宋父宋母就更加的不管宋绵,陆清淮就提前给两人办好签证如约带她去加拿大他父母工作的地方玩了一圈。 回国后又玩了几天才查成绩,她正常发挥,省前十名,这个成绩稳上C大。 等后来真的收到C大的通知书时,宋绵的一颗心才真的落地,她真的做到了。 真的好像奇迹一般,梦一般的,她真的和阿砚考上了一所大学。 为了这一纸通知书,她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她在陆清淮怀里哭了许久,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得以释放。 而这对于宋父宋母也几乎是奇迹,他们根本没人想过宋绵会考上C大,直到看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刻他们才想起来这个女儿被他们忽视了多久受了多少委屈,已经和他们陌生疏离到了什么程度。 宋绵的成绩实在值得骄傲,但是宋父宋母并没有想起来要奖励她什么也没有为她庆祝,只淡淡对宋宇说了句“多向你姐学习”已经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句算是夸奖的话。 倒是陆家陆清淮的爷爷陆老爷子在全市规格最高的一家酒店为两个晚辈一同兴办了谢师宴,大加宴请大加庆祝。 这真的让宋家人的脸没处搁,自己家的女儿被别人家像宝贝似的疼着,不知让谁看了笑话。 来参加的同学也是第一次知道了陆家根基深厚,不仅有钱还有权。 陆清淮的爷爷在新中国成立前参加过几场重要的战役立了功后来成为了军区司令一直到退休,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参军现在是上校,一个经商,剩下的一个儿子为了学建筑几乎是和他闹得到了要断绝关系的地步,直至陆清淮出生后父子才缓和了关系。 宋绵也没怎么见过陆爷爷,今天是第一次见,紧张的要命,但是陆爷爷意外的慈祥,态度温和。 当陆清淮把她领到老人面前时他笑呵呵的道“这就是绵绵吧?是个好姑娘,小砚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并且准备了一个丰厚的红包递给了她。 陆清淮笑容温和点点头,倒是宋绵脸红的不好意思接,还是陆清淮劝着她才接下乖巧的说了声“谢谢陆爷爷。” 谢师宴他们俩是主人,一直陪到了最后才能离开,陆清淮被劝着喝了好多酒,宋绵的酒都被他挡了下来由他代劳,所以宋绵没一点事倒是陆清淮有点醉醺醺的。 宋绵好不容易将陆清淮扶到楼上提前开好的房间,将他扶到床上自己去给他倒水。 陆清淮靠在床头揉了揉额角实在不喜欢身上的酒味,站起身去洗手间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 发梢滴着水,他手撑在洗手台上抬头望着镜中眼睛发红面色沉静显得有些阴郁的男人,脑中回荡着爷爷临走时叫住他叹息着说的那句话。 “小砚,强极则辱,慧极必伤啊。” 强极则辱,慧极必伤? 无声的重复了遍,他不知爷爷看出了些什么为何突然要这么劝他,但是他只知道追逐和占有是他的本能,为达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只知道属于他的他就一定要牢牢抓住,否则就算是毁了也绝不容许他人染指。 “阿砚,很难受吗?”宋绵跟了进来顺便将手边的毛巾递给他擦脸。 陆清淮没接毛巾而是一把将她扯了过去按在洗手台上掐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他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大,似要将她的肩膀捏碎。 宋绵被他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手腕也被压着按在了后面的镜子上,他闭着眼亲的凶狠又急躁,撬开她的齿关舌尖闯了进来,口腔中还残存些酒精的味道,漫长而热烈的深吻逐渐让人沉醉昏了头。 陆清淮的手撩起了她的裙子钻进去,动作粗暴而急躁扯坏了她的内衣,大力揉捏着她的胸部,扯着她娇嫩樱红的乳尖指腹用力按揉磨蹭着将那里蹭的硬了起来挺立枝头。 宋绵很少见他这般失控急躁的模样推了推他缩着身体往后躲软着声求他“疼,阿砚轻点……” 陆清淮恍若未闻,动作依旧粗暴的拽下了她的内裤在她娇嫩粉白的xue口随意摸了几下就分开她的腿,拉开裤子拉链就要插进来。 宋绵挣扎着提醒他“戴……戴套。” 但陆清淮似乎是偏要和她作对,他扶着炽热的性器猛的挤入了她的身体,将她紧窄的yindao一下子撑到极致,将内里都给熨平撑展。 “不,戴。”陆清淮目光炽热,咬着她的唇恶劣的语气吐出两个字继而又加重了力度将她顶的要往后仰要她疼要她哭要她求。 “你……呜阿砚……”宋绵眼泛泪花被迫抓住了他的手臂防止身体乱晃,两腿大张着被男人禁锢在这方寸之地毫无抵抗之力的任由他侵占着,口中逸出吟哦之词。 “我怎么?”陆清淮咬着她的锁骨低声问了句,大开大合的抽插将她cao得xuerou外翻,yin靡的小洞不停的流着水。 “你是不是喝醉了?”宋绵扶着他的肩膀喘息着问。 “那你就当我醉了吧。”陆清淮笑着应了句,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半挂在肩头的内衣也扯了下来,他咬着她的胸含糊不清道: “所以今天晚上不管我做了什么不管我再怎么过分你都别和我计较,全当我醉了吧。” 这是怎么着?真打算撒酒疯来欺负她呢? 宋绵咬着唇抬腿去踢他反被他顺势握住小腿搭在腰间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往外走。 “嗯……你……去哪里啊?”宋绵被他抱cao着,走一步顶一下,整个人被颠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怕自己掉下去所以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但是他手臂和肩膀的肌rou以及他长期锻炼形成的强大的臂力和体力都告诉她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担心怎么熬过今夜不会被做晕过去再说。 她感受着他炽热粗壮的性器无任何阻碍的进出她的甬道,那种粗热饱胀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紧缩着甬道防止自己突然xiele身。 xue内的软rou有意识地吸附紧咬着他的茎身边吐着水方便他的进出,陆清淮眼底满是灼热的欲望,察觉到她的异常便更加用力往上顶她入的更深,让她将他抱得更紧只能依附着他,两个囊袋上下甩着将她腿根处也给拍红了。 陆清淮没着急说话,直到将她抱到了落地窗前,将她抵在冰冷的玻璃上,两条腿往两边压,湿热yin靡的洞口被撑得圆圆的。 他抱着她插得越来越深,圆硕的guitou研磨着她宫颈的小口直将那里磨的酥软再没任何犹豫将整个guitou插了进去。 “呜……别……太深了。”宋绵无暇顾及站在落地窗前zuoai会不会被发现,灭顶的快感朝她袭来她哆哆嗦嗦着一下子被干到了高潮。 大波的春液浇灌着他的头部挤出甬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而他们交合处的液体由于快速的拍打被拍打出了泡沫,交合处一片泥泞之色,整个室内都萦绕着浓郁的欢好的味道。 陆清淮连续快速的深捣,将自己的性器入的更深一下一下干着她稚嫩的宫口,圆硕的guitou硬生生将那狭窄的小口给撑开干到酥软再无力抵抗他强势蛮横的入侵和占有,任由他将茎身也稍微插进来了一点。 宋绵彻底被他干的近乎失了神智,上面的水和下面的一起流,多的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透明的水渍。 “绵绵,喜欢你,好喜欢你……”陆清淮边cao干着她,rou体间的交合声啪啪作响,边咬着她的脖子低声喃喃。 “嗯……我也是,我也是……”宋绵抱着他的头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间仰着头回应。 “绵绵我问你,倘若有一天你发现我完全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你会怎么做?你会害怕我想要离开我吗?” 陆清淮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紧锁着她的眸不错过她的一丝反应,神情压抑凝重又有些阴翳沉郁。 宋绵还沉浸在快感之中,脑子晕乎乎的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说是“她想象中的人”。 难不成阿砚其实是外星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她被自己巨大又离谱的脑洞逗的笑出了声,猝不及防胸部被身前男人的大手拧了一把,她吃痛的叫出声,委屈的伸出手去打他却无力的刚抬起手又被他重新按在了玻璃上。 “说话,你会离开我吗?”陆清淮加重了力度,恶意的顶弄将她几乎要钉在上面。 “不会,不会啊……不管怎样,阿砚永远都是那个我最喜欢的阿砚呀……”宋绵哭着说出声。 陆清淮微怔,随即发了狠的咬住她的肩膀将那里生生咬出了血。 宋绵疼的发抖,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唇齿,声声呜咽着喊疼。 陆清淮再抬头时唇上沾染了她鲜红的血渍,好像吸血鬼一般,艳丽而诡异。 他的唇边翘起一个弧度,在她耳边低声喃喃“宋绵你最好记着你说过的话,否则我会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咬断你的血管,直到你的身体变凉,就这么慢慢的死在我的怀里。” 他的声音低微缥缈,好像从远方传来,宋绵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被欲望折磨本能的攀着他的身体“阿砚阿砚”的叫着他。 “宝宝我想射了,让我射进去,射到你的zigong里好不好?”陆清淮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问。 “嗯好……嗯?不要呜不要……阿砚不要弄进来你出去啊……”宋绵本能的回应,但是一下子又反应过来今天不是安全期会怀孕的。 她连忙推他的身体,却是被他抱抵在庞大的落地窗前两条腿被分开到了极致性器深深捣弄一冲到底cao进了zigong,伴随着强烈的冲击感一股股浓精灌满了她的宫腔。 宋绵高昂的尖叫一声,快感积蓄到了极致xiaoxue痉挛收缩着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身下喷射出透明的液体。 她浑身失了气力趴在他的肩膀,眼眶红红的流出了生理性泪水,无力又羞耻的哭泣着。 陆清淮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放了下来,宋绵两条腿颤巍巍的站不住,加上小腹被顶的隐隐作痛,软软的跪在了地上。 她张开的腿间xuerou被cao得外翻,泥泞的又红又肿的洞口还来不及闭合,白浊的jingye混着她yin水源源不断的从洞口流出来,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她洁白瘦弱的身子上布满了红痕,绵软的胸部满是男人蹂躏过后留下的指痕,yin靡又充满刺激性的画面。 陆清淮站在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发哑声道“宝宝,给我口一次吧好不好?” “嗯?唔……”宋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掐着下巴,刚刚射过精还满是yin水和jingye的粗大的男根就又抵开她的小嘴捅了进来。 “呜……不要……我吃不下……”宋绵眼中蓄满泪水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粗硕的性器塞满了她的口腔,她呜咽着连舌头都没地方放,感觉嘴巴都要被撑裂了但他还在按着她的后脑用力往前顶。 呼吸间尽是男人性器以及各种浊液腥膻的味道,宋绵被呛的难受,还被严严实实堵着口齿不清的说不出话。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濡湿了他性器周围粗硬短浅的阴毛,一副被凌虐欺负惨了的模样。 宋绵虽然感觉自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但事实上陆清淮才塞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她嫣红的唇瓣也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嘴巴鼓鼓的张得大大的,努力含着男人的yinjing。 “呜……不行,太粗了,呜……吃不下的……”宋绵呜呜哭着胡乱哀求着,脑袋拼命的往后顶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陆清淮眸中尽是欲色,垂眸居高临下望着她。 他看着她跪在那里服侍着他,满脸痛苦之色,压抑的心底不断生出扭曲的快感,直冲大脑。 看吧,她就是这般的娇弱无助,这么轻易地就被男人按在胯下欺负着,毫无反抗之力。 果然,她还是只有依附着他才能活下去,只有永远的将她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才会安心,也只有他才能这般肆意的欺负她,占有她,享用她,和她做尽这世间最销魂快乐之事。 陆清淮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自己的小腹按,yinjing一下子被她又吃进去了大半。 他的guitou顶到了她的喉咙,将她顶的反射性干呕,阴毛也扎到了她娇嫩的脸庞,而他越来越兴奋,不知满足的还在往里深入着。 “呜。”宋绵眼眶红的可怜,被迫跪直了身体手撑在他的腰腹。 她的唇角已经被撑裂了一点儿渗出了一点儿血丝,两颊发酸,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流滴落在胸部。 她真的被他肆意欺负着毫无反抗之力,哭的近乎崩溃却连声音都发不出。 “嗯……宝贝你好会吸,好舒服。”陆清淮餍足的低叹挺动腰身在她口中快速的抽插,最后猛的按着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性器一下子插到她的喉咙,腥膻的浓精顺着她的喉管射了进去。 “呜呜……”宋绵睁大眼睛按着他的腿,来不及反应jingye已经被咽了下去。 他持续的时间很长,而陆清淮就一直按着她直到她将jingye一滴不剩全部咽了下去。 等他终于餍足之后,他慢慢将性器抽出,抱着她去漱口,宋绵一直低着头不理他。 陆清淮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将她抱回床上,覆在她身体上方,拉开她的腿又插了去。 宋绵不适的蹙起眉只默默承受着不说话。 “绵绵,我结扎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怀孕。”陆清淮突然轻飘飘道。 仿若一声惊雷将她吓得整个人突然紧绷,身下一时缩到了极致。 她愣愣望着他,嘴唇颤抖着,半晌才颤着声问到“是……是因为我说怕疼不想怀孕吗?” 她不知该如何反应,眼泪已经先掉下来抓着他的手臂语无伦次的解释“阿砚,我愿意的,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的……我……我不怕疼我喜欢小孩子我……” “没有,绵绵,你不用这么紧张压力这么大,这个手术是可逆的,我们还是可以一起生儿育女的,只不过考虑到你现在年龄还太小,我不想你有任何的意外。”陆清淮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温声道。 宋绵一下子噤了声,默默望着他掉眼泪。 她没想到她不过随口的一句话他真的会去结扎,这让她难过又高兴。 她比那个女生幸运,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但是她又觉得愧疚,她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份深情,这么好的阿砚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 她一时难过的眼泪好像流不尽似的,陆清淮也没着急动作,将她揽进怀里无声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她渐渐平静下来。 她主动凑上来亲吻他的唇传达自己满的要溢出来的喜欢,陆清淮顺从的回应着她,渐渐夺回主动权。 他将她压在身下缓慢的挺动腰身,再次带领她一起沉沦欲海,直至黎明破晓,太阳初升,两人才筋疲力竭相拥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