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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 关于胜生勇利的死亡报道 续(20180817

    很久很久以前,维克多尼基福洛夫就在想: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非自己不可的人吗?

    比如说向他告白最后成为了熟知的人的一些人,他们最后都有了喜欢的人,当然也有真的就这么一直都看着自己的人,谈笑间说着这个世界上哪里有比维克多好的人啊,但是却又说着,能够就像这样和维克多说话都觉得非常的幸福。

    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没有人更加贪心一点呢?

    维克多也问了,但是最终的答案似乎总是: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维克多呢?这样的话。

    心中总是觉得有一股冲动,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很难过,好像他和他们永远都是不一样的世界的人,好像维克多觉得自己永远都是在断掉的塔桥的另一边的公主殿下一样。

    维克多有一个非常棒的称号,也许有点俗烂,但就是这样,北国的小王子。到了他现在这个年龄,这个“小”已经逐渐的没有了,但是却也一直都没有成为国王啊~什么的。维克多想,像JJ这样的人自己果然是无法成为的。真好。维克多觉得挺开心的。反正那个家伙的个性他一点都不喜欢。

    塔桥另一边的公主殿下今天也在期待着有一个人能够对他说:我想要成为配得上你的人,我会努力的,我会变成比现在的自己更好的人的。我会来找你的。一定!

    直到胜生勇利的出现他才意识到,啊、这个像是童话故事一样的梦原来是真实存在的啊。

    今天也有人对他说[像维克多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配得上呢?]

    他今天难得的没有安慰说你很棒啊,要是约会的话也可以一起出去玩啊,虽然不是恋人,但是和好朋友一起的话哪有这种配不配得上的啊。他今天没有说,他看着对方,又或者他并没有看着对方,但他注视着对面时他的嘴角上扬起了一个开朗的弧度。

    也许是恋爱了。

    就是久久的不能忘记一个人。

    自从他见过胜生勇利之后他就感觉到了。

    但是上天并没有眷顾他。在那个快乐的晚宴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也许有人会觉得维克多尼基弗洛夫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人,他确实会因为什么突然间的念头就定了个机票大半夜跨半的地球到一个鬼才知道的什么地方去历行一次冒险。他大半夜的想起来一个节目的构成他就会大半夜的跑到冰场。雅科夫已经不再管他这样了。虽然总是对他说睡眠说饮食。幸好维克多有一个倒头就睡的习惯所以这一点都不成问题。

    好像没心没肺一样。

    切列斯蒂诺看着维克多大老远到跑到他执教的俱乐部来找他的时候就是那么的觉得。

    维克多没有提前预约。他真是运气好,切列斯蒂诺完全有可能跑去泰国和披集碰头,当然这件事情披集会在SNS上面全部公开。也许维克多有关注披集的账号?切列斯蒂诺想,但也许他只是兴致来了罢了。

    对于这位小王子的行事作风直到现在都没有几个人能够预测。

    他看着对面的家伙,他看起来富有生机,飞机上周转的闹腾好像没有给他多大的困扰,说来也是,据说维克多这个家伙从来都不倒时差。切列斯蒂诺想起来了勇利。想起来总是被时差搞得精疲力竭不管到哪里只要和他老家日出日落有两个小时以上的落差的地方他就必须要提前好几天。勇利总是对什么事情都神经紧张但是又出乎意料的毫无章法。

    “你给他编的节目,我想要亲口听你说说当时的事情。”维克多这么的说,切列斯蒂诺阴沉了脸,冰场里面大面积的玻璃窗户让整个室内那么的明亮,但一切都像笼罩着的黑暗那样在勇利的消息被各国媒体竞相转播之后,在这个冰场里面,就连上一刻还在欢笑的孩子在提起勇利的时候表请都会变。小孩子永远都没有办法忍耐,他们会突然间就哭出来的。

    但是维克多没有哭,因此切列斯蒂诺更加的厌恶这个家伙了。

    维克多没有被喜欢着。这是如此难得的事情。也因此他以为当他去勇利的老家的时候他也以为他会被人用针尖对麦芒那样的尖锐的攻势所迎接。但是并没有。

    他见到了他的jiejie。她和勇利并不是十分的相像,但是当他知道门口柜台的掌柜大叔是勇利的父亲的时候、当他看到挂在他们的家用客厅的墙壁上的那些照片里面一家四口和一条狗狗的样子的时候:“勇利和mama比较像啊。”

    “他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一定会很高兴的。”

    “为什么?这话很普通啊。”

    “就因为能够说这么普通的话,勇利才会更加的高兴吧。”jiejie说完就背朝着他,“会高兴到哭的。真的哦。”

    “对不起。让你觉得难过了。”

    维克多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自从他知道了勇利的死讯的那天晚上他连夜看完了勇利所有的节目,他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想要滑勇利的节目,作为下个赛季自己的节目。

    雅科夫为此吃了一惊,他迟疑地盯着自己的这个学生看着。他现在出落得越来越迷人了,成熟的魅力显现在他能够看到的躯体线条他的美貌他的谈吐他的衣着……他所有的一切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他像反复被制成石膏雕像的那些天神,他们被放在所有的地方只为了让人看到他们的美貌去学习去摸索去探究,去看着。一个绝美的存在。为什么要成为另外的一个人呢?

    [为什么要去滑别人的节目?]切列斯蒂诺问的时候在维克多的眼中重叠上了雅科夫那样质问他时候的样子。

    “我想要知道他在世界舞台上完美表现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

    “维克多,那个完美的人是你,即便你滑了勇利的节目,但你滑不出来他。”切列斯蒂诺想了一下“也许你可以模仿他的滑行他的用刃他起跳的习惯甚至他的表情……”

    维克多打断了他的话

    “我想要知道他在滑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他用滑冰所说的每一个字,那种让人心动的心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公主殿下对于前来拯救他的王子是什么样的心情一无所知,他只知道每天都在期待着甚至抱怨着:快来啊,你怎么还没有来呢?我都快要等不急了。

    公主殿下就像是一盏灯塔,他闪动着光芒,虽然他不前行,但他让所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他的光芒在漆黑的夜里仿佛在说着:到我的身边来,别让我一个人呆着。

    那种感觉,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应该被称作是:寂寞。

    第一个为此对维克多生气的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好友克里斯。

    他像是唠家常那样和克里斯摊牌了。这个消息摆放在今天吃的早餐和想要去吃的午餐的中间。克里斯摔了他的电话。

    这一点都不象克里斯。维克多觉得事情变得挺严重的了。克里斯从来都不是会发那么大的脾气的人,在维克多的记忆里面克里斯是那种随时都稳重老道友又悠哉的家伙。他能够在维克多意外受伤的时候镇定的帮他做急救护理。尽管维克多知道他心急如焚,但他从来都没有表达出来过。就好像这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以至于维克多觉得克里斯就像是他的那只猫那样,柔软安顺又乖巧沉稳。

    维克多没有冷战,因为他们的关系太好了。他一个飞机直接跑到瑞士像他的小师弟那样直接去踹他家的门。他还记得克里斯就穿了一条比基尼就跑出来开门,他的男朋友在客厅里面准备咖啡肩膀上挂着他的那只猫看起来就像是搭配睡袍上面的一个真皮领子一样。

    “我和勇利早就认识了。”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是说他的存在。”

    “你会在意谁的存在了?”

    克里斯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责备,那难能可贵的怒气让维克多吃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他的男朋友好声好气地叫他“先进来怎么样?克里斯,去穿件外套,你这样见人真不礼貌。”“我们之间不需要礼貌”

    后来发生了什么?维克多觉得记忆有点模糊,克里斯说了他和勇利在青年组的时候就认识了的事情,说他们的SNS互关着,他们都是维克多后援团的重要成员。维克多在那天晚上之后就知道了这些了。但似乎有什么比这些还要重要的东西在抓着他的眼睛。比方说克里斯与他的男朋友说话的语调,对方拿了一件外套给他披上。比方说维克多总是揶揄他们黏糊的样子,比方说他以前虽然觉得很寂寞但没有哪一次是像今天这样,像现在。

    勇利用节目在说着感情,各种各样的,连小时候被西郡推倒的时候的不爽都有。这是西郡本人告诉维克多的。好像他去勇利的老家所遇到的人里面就只有西郡对他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敌意,但他的妻子用可爱的声音把他的怒火压下去了。维克多突然觉得他能够想象勇利在看着这个已为人母却依旧像是少女一样的女孩子的时候的那种怦然心动。

    他向他们借了冰场,哪里都好,内心有一种迫切的涌动,他现在就想去!

    西郡冷不防脱口而出“你和勇利真是一模一样。”

    维克多愣在了那里。他突然觉得自己离胜生勇利好像近了一点。

    他内心有种喜悦冒了出来。此次旅行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他想要知道勇利的所有的一切,他为什么拥有这么真挚的热情,他为什么能够滑出如此深情的节目。他为什么能够拥有维克多所没有的东西——那种力量使他感到快乐,维克多渴望永远的快乐下去。

    勇利的家乡像是一滩温吞水,维克多感受到了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温情,像一种安全感。当他躺在温泉里面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在圣彼得堡他们大冬天扎进冰水里面游泳并且孜孜不倦。他看着温泉的四周打量着那些在热气腾腾里面的植物,垒砌的石块光滑舒适,他闭上眼睛想象着勇利出现在门口,他走过来,他的一只脚走进了水里面,然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维克多认为会这样,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然后勇利走过来,朝向他,走到他的面前,坐到他的边上和他谈滑冰谈食物和宠物。他们的头上挂着皎洁的月亮,他们有没完没了的话要说,就好像他们从生出来为止都没有说过话一样。然后维克多突然侧过头滑在他的肩膀上,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安慰的感觉让他快要睡着了,而勇利,突然就沉默了。

    维克多?

    他小声的喊。

    不要泡太久,快点出去吧。

    他继续说

    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

    披集起先拒绝见维克多。

    维克多还记得当他对披集说起自己来这里的原由的时候披集脸上的表情的变化。

    “你这个人真奇怪。”披集看着他,就用着那种奇怪的表情“要是他真的对你那么的重要你为什么能够在提起他的时候不会感到难过?”披集停顿了一下,就好像是要从维克多的身上找到什么然后加以确认一样“你配不上他。”

    就算是这样披集还是把他和勇利的所有的照片全部找了出来,他开始和维克多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侯的样子,然后又说了自己受伤进医院时候勇利急到哭出来的样子,再然后他说到当时有个女孩子想要拥抱他但是被他推开了。披集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但阴沉的云雨总是嫉妒明媚的阳光一样,就是一瞬间,当勇利的名字被反复的提起的时候披集的声音不住的一次又一次地沉默了下来。

    “他很喜欢你,他跟我说他小时候第一次看你的节目,他还说的就象是超级英雄的电影里面那些被救的小孩那样。”

    维克多想起来在勇利的老家的时候,他从勇利的母亲手指点拨的照片上看到的小时候的勇利。

    当他一到达那个温泉旅馆的时候他就立刻被四周摆放着的奖杯所吸引了。这种感觉和维克多那天晚上所知道的完全吻合,他拥有喜欢让全世界知道自己的孩子有多么出色的父亲母亲,这和后来他在网上看到的对勇利的评价很不一样。他不知道他是阴沉的,神经紧张总是敏感,他只知道他大大咧咧的在晚宴上差点把内裤都脱掉,如果不是场内有女士的话一定早就被人怂恿着全裸了吧。在维克多的眼中他是那么的天真的会被吃干抹净还会关切地问你一声“味道如何?”。老天,他是天使!他绝对是天使!

    披集一边说着勇利的日常,比方说练习的时候遇到障碍不会找人说,总是一个人在那边练习着。这又和他从勇利老家那边听说的很不一样,披集后来才告诉他因为勇利来底特律是特地过来备战的,他是那么的认真,就好像把什么都压在上面没退路了一样。“他想要见到你、他想要让你看到他。”

    “我看到了。”维克多立刻反驳

    如果披集在现场,他会知道维克多是在晚宴上才注意到他的,就像勇利后来告诉他他后悔让自己这样的出现在维克多的面前,幸好维克多没有看到,我还有机会。这说的多么的让人难过。

    维克多去找切列斯蒂诺的时候切列斯蒂诺带他去了勇利和披集住的宿舍,那里现在早就是别人住的地方了。你进去了也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切列斯蒂诺带他来到楼底下抬头看着某扇窗户。但后来维克多还是偷偷的一个人去了。他向现在的屋主说明了一下,现在勇利的那个房间还空着,所有的的东西都被清理干净,他躺在他睡过的床上看着四周。他摸到床边墙上留下的粘胶的痕迹,他坐了起来,他伸手摸索着,也许还有一些眼睛会遗漏的东西,他坐在床上看着,一块原本有海报贴着的位置。

    勇利曾经也这样坐着,看着那个位置,现在海报里面的人走出来了,但墙上是空的。

    你在看着、一个什么样子的人?维克多想,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没有给一点只指示不敢走到你面前去找你的人。一个实际上并不是像表演的节目里面的那样充满情感的人。你比我所知的任何一个人都拥有着更加细腻的感情,可我不是很能够明白,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滑了你的节目一定就能够知道一点什么。

    “他爱你”披集带他去一直想带勇利去的夜市,他们一路上走着,披集突然冒出来了这句话。

    “我知道。”

    “那么你呢?”

    “……我、不知道,吧?”

    “那你为什么要用勇利的节目去参加比赛?”

    “我想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维克多没有去参加任何勇利的纪念仪式。在外转了一个多月回来之后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冰面上。所有人觉得他变了,他原本是那种特别喜欢享乐的人,当然他很刻苦,但他同样乐于享受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但现在他在冰面上的样子是迷惑的甚至有时候是痛苦的,雅科夫大叫着停下,他撑着膝盖擦了一把汗说了一句“再等一会儿”

    快要接近了。

    西郡说过[他总是喜欢练习到精疲力竭,所以体力才会那么的好。]关于体力维克多所知的只有他在宴会上车轮战的样子。

    维克多觉得脚底下都快要打滑了,尤里愤怒的跑上前去想要撂倒他,就在这一刻,维克多突然觉得对了,身体的疲倦在极限的边缘挣扎着,他一回头,他感觉到有一个人向他滑过来,勇利节目的最后的手的姿态指向着前方,维克多伸出了手,他们的手逐渐重叠到了一起,维克多觉得身边有一个人和他正做着相同的动作,他们看着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男孩的脸上有一道腼腆,他突然就喊出了他的名字:yuri

    尤里抓着他的领口的时候维克多整个人突然向着他扑了下去。他昏了过去。

    大概,就是这样子的感觉,仿佛自己已经完全都忘记了自己,满脑子都是另外一个人。身体因此而变得轻盈,就好像自己不是自己了一样。

    [维克多尼基弗洛夫下个赛季将要采用日本选手胜生勇利的节目]

    [这是为了要祭奠胜生选手吧?是这样的吗?他们的关系这么的好吗?]

    勇利不需要去祭奠,因为他就在这里。他会继续下去,和我一起。

    [这里是花样滑冰大奖赛首战加拿大分站……马上就要轮到最后一组了,选手们正在入场口等待着最后的六分钟……]

    *

    [维克多选手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使用着胜生勇利选手的节目。您现在就要退役,很多人都想要知道您为什么这么做,可是您现役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

    维克多的脑海里面有些恍惚,他不是很明白退役这件事情,就好像他以后不会再滑冰了一样。他还会,他会有各种各样的演出,他每天都还会去冰场,也许会有人需要他,但不管怎样他会留下来一点时间给自己。他还会滑勇利的节目,并且一直滑到他再也不能上冰为止。

    恋慕和爱意全部都在这里

    [勇利的节目里拥有着我所不知道的爱。总觉得滑着他的节目就像是在经历着一场永远都不会结束的恋爱……大概是这样的感觉吧。]

    是的。真的。

    今天去吃猪排饭吧,好吗?

    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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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想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故事,浓缩了一下不想再用长篇来给自己捅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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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大纲笔记,写过后真的就没干劲了,以后不写了。

    自从警方调查维克多知道了勇利之后开始看起他的节目,他开始对勇利过去的节目着迷到把新赛季的节目确定为勇利过去的节目。在他滑得搞不懂勇利的想法的时候他去了勇利的老家,也去找切列斯蒂诺。克里斯担心他害怕他疯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不知道下赛季要怎么办的维克多用勇利的节目(他用了小优告诉他勇利想跳却跳不成的跳跃)再次创造了奇迹之后的某个夜晚他因为怀疑勇利对自己的感情可能是爱情(维克多在大奖赛的三场比赛分别把勇利的这个节目里的感情理解为兄长,父亲和朋友。勇利的真实想法始终不明)而做了和勇利的春梦并且被梦中的勇利告白,而梦中的维克多即将说出我也爱你的时候突然醒来,醒来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恋爱了。最后一场世锦赛的时候他自己将这个节目定义为自己对勇利的爱情(勇利的真实想法始终不明)。赛前他去买了对戒,把一只留在了勇利的墓地并且在诸纲主播问他手上的戒指事都是有恋人他毫不否定的羞涩的笑了。维克多在退役前(恋爱期)滑完了勇利的所有的节目让全世界知道了勇利,然后他哭了,因为他知道了自己一开始就是一场无果的恋情。

    勇利在抢救中意识迷离中对还不知道自己的维克多说“谢谢你,再见

    我爱你”

    之后的维克多还是在滑冰,因为只要滑冰他就能感受到勇利在他的身边。他老了,在滑冰的时候突发脑溢血过世。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勇利对他说“我爱你”

    维克多说“我也是”

    他们快乐的拥抱在了一起

    2018-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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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这个是当时想码长篇的第一章。

    [YOI/维勇] 关于胜生勇利的死亡报告 续 1

    前情提要:

    是关于去年《关于胜生勇利的死亡报告》的,但设定有变所以不用去看前作了。

    维克多与勇利在晚宴上认识之后(没有睡)相互留了电话,但勇利之后就没和他联系也没参加这个赛季后面的比赛所以维克多以为自己被甩了。然后在整个赛季结束之后的休赛季被警方调查才知道勇利的死讯。勇利是想要在下个赛季努力让维克多知道自己是个出色的选手而在看台上安置记录自己练习的摄像机的时候(因为在想着维克多)不小心摔了下来。

    晚宴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勇利是个选手所以没有看过他的节目,而警方说勇利的手机最后拨通的是维克多的电话所以来找他调查。

    其实勇利当时是想让维克多看看自己准备的节目但之后想想还是想要给他惊喜。

    大概是这样的一个前提。

    故事从维克多接受调查知道真相之后开始翻看勇利的节目说起——

    大概分成上中下或者上下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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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克多自从进入休赛期之后就开始一度萎靡不正。商演?当然有。他就在三月的时候把之前定下来的几场给参加了,但是之后他就一直都沉静在一种生人勿近的状态。虽然他来冰场的时候还是那么的亲切,但是他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睡好。雅科夫知道他一旦心里有事情惦记着没解决就会这个样子。

    这事情从上周他收到警察的调查说起来。那些家伙来冰场看过维克多,他们向冰场里的工作人员还有那些在这里训练的人和教练询问有关于维克多这一周之内的一些状况。但是大家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情牵扯上了几乎不怎么和人结怨的维克多。尤里怀疑搞不好是他太显眼了有人嫉妒暗中算计,米拉在一旁抬着眉毛问他你终于肯承认维克多很厉害了啊?

    但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事情呢?总不见得他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对方是个黑社会老大的女儿?维克多有这种设定吗?无所谓啦,只要需要他可以是任何一个国家的间谍都没问题。但总之他似乎被牵扯到什么事情里来了。当雅科夫让那些身份证明都含糊不清出的家伙出去之后他看着如同沉思一般在冰面上滑行的维克多如此的想。

    两天之后维克多的家门就被警察给扣响了。再接着第二天早上胜生勇利的死讯突然公开。没有嫌疑人,整个事件纯属意外。这天维克多没有出现在冰场,他没有和任何人联络。尤里看着手机上面的消息僵硬得象是一块岩石坐在休息室里面,开什么玩笑?!他的脑中响起来自己咆哮的声音,他的耳边回响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近乎惊讶与痛苦之间难以形容的咆哮。米拉首先没有反应过来胜生勇利是谁?为什么小尤拉会那么的难过又生气,但是当她看到尤里手里被他捏得死死的颤抖的手机上面的那张脸的时候她想起来了那个晚宴上那个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的家伙。他看起来一副瘦瘦的小小的一点都不像成年人,这身形其实很适合花样滑冰运动员,然而他看起来并不挺拔,身姿被包裹在那套不合适的不修身的西服里面让他一点都看不出来花样滑冰远动员该有的气质与气势。然而之后的所有一切都不一样了。

    “维克多!”米拉脱口而出就喊了维克多的名字。“天哪,维克多会伤心的,那天他看起来非常的喜欢他,我当时以为他们两个会……”会交往,是的,当然会,没有人见过维克多那么快乐的样子更加不会有人见过他始终等不到对方的联系之后黯然神伤的样子。他们认为他会走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季度,维克多最近一直在踌躇他的新节目他似乎把注意力都转移到这个上面了,所以米拉想他应该没那么难过了。虽然他有时候看起来还是会显得那么的孤独看起来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他一个人了。

    尤里还在震惊里面,他好几秒钟不能动弹,他没有想任何的东西他只是愣在那里看着胜生勇利照片上的那个样子,这样的时间持续了有一会儿一直到他听见米拉在喊维克多的名字。她在给维克多打电话。

    房间里有点暗。马卡钦没有去睡它的窝而是彻夜的待在维克多的身边像是一个卫士但又像是它很寂寞或者它不忍心看到维克多寂寞的样子,它爬到维克多的身上温暖着他的身体。

    维克多看了一个晚上勇利的节目。他有点不敢相信,胜生勇利的每一个节目,他的动作他的跳跃、他的成功和失败、他脸上的难过和惊喜和认真的汗水,他和观众席上面的粉丝挥手,维克多想起来那件蓝色的闪烁的演出服。但面对着这个节目的时候维克多一直在摇头。不是这样,这不知他所知道的胜生勇利。他看起来太紧张,完全都没有揽着他的腰时候的那种近乎霸道的自信,维克多的脑子里面开始出现勇利当时被汗水浸得光洁白皙透出血色的脸,就他刚刚滑完一个节目那样。他的眼睛灵活而迷人像是某种小动物又不会因为太大而太天真。维克多在想他,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视频已经到了等分的时候维克多的眼睛盯着画面上勇利的脸,他意识到了他的沮丧,他看到了他握着拳头不甘心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的教练把他拢在臂弯里面试图安慰他,但是勇利的眼神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那样。视频结束了。维克多看着电脑的显示屏,他突然发现天已经亮了。

    电话响了三声,他接起来,米拉听到干涩的声音从另一头传过来仿佛带着霉变的味道那样让人陌生。

    “你好吗?维克多?”

    电话传来声音“噢,我很好。”但听起来不知可否。尤里突然抢了电话“那家伙的事情,那个叫、啧!名字和我一样的家伙,你很喜欢的那个家伙,他、”他什么?尤里发现他不会说话了,这事情和那天在厕所时候的是那么的相同,他回忆起来他那时候他去厕所想要看看那个和自己名字一样的家伙,他今天看起来糟糕透了的让人惋惜,尤里不承认自己对这个大自己好多岁的家伙放不下心来的那种懦弱的慈悲,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连带着在听到胜生勇利的哭声之后就更加的讨厌对方了。

    维克多没有哭,这在意料之中但是尤里发现他更加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他不能嘲笑他了。

    他听到电话的对面传出一声淡然的声音“我知道了。”

    维克多在家里待了大概两三天的时间,他自己已经不能却定时间的走动了,他一直到饿了才想起来吃饭,如果玛卡请没有在他的脚边上转圈他都会忘记带它出去散步。他简单的拿起挂在门边的外套,而马卡钦,它担忧似的盯着它的主人看。房间里面的窗帘始终都像夜晚那样拉着,密不透风,空气浑浊而闷热就算是突发急性肺炎都不会有什么好奇怪的。垃圾桶装满了外卖的盒子。维克多平时是个挺注重生活品质的人,他喜欢自己做饭,但现在他没有,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当他带着马卡钦走出大楼的时候突然阳光刺眼的照向他给他一个措手不及,他眯着眼睛像是霉菌要被太阳光杀死了一样心痛的发现外面的世界——邻居和他打招呼,一切都一如往常,大街上人来人往,他从来没有注意到草坪的绿色那么的好看,一切都是鲜亮的充满生机的,他几天以来xue居在那个昏暗的家里面看着胜生勇利的视频录像,时间的顺序被打乱,有时候是几个月前有时候是几年前,有时候在莫斯科有时候在北京,一切都是混乱的,维克多就这样在世界各地的胜生勇利之间穿梭着,好象一场胜生勇利的大型真人秀节目,口味千奇百怪虽然都是勇利。噢,维克多发现他喜欢这个,但很快他又发现他更加喜欢那个,这边的这个让他觉得心疼了他怎么哭的那么的难过维克多最看不得人哭了。维克多不喜欢那样的勇利因为勇利自己看起来一点都不喜欢他的节目一样,他在替他觉得不开心。

    当维克多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外面的一切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胜生勇利已经不在了。

    维克多很喜欢这个人,他热情又美好,像街对面看着他为了撩拨他而展现她们拥有的所有的一切的人。但生生勇利有点傲慢,维克多碰不到他,但他会主动来抱着他,也许就是这样的傲慢,维克多爱死他了。

    此刻的维克多不太清楚他现在对勇利的感情,曾经胜生勇利对他来说像是一场美梦,美好到了极端的那种,但突然间就不见了,炸裂了,像空气里面小孩子吹出的绚丽的肥皂泡那样,维克多伸手一碰,就爆炸了。

    而现在,维克多低头看着马卡钦朝着他崴了一下脑袋,维克多发现他一点都不熟悉胜生勇利。

    “下个赛季的节目我准备好了。”

    雅科夫疑惑不解的看着维克多,他上冰好几天确实在滑些什么,但是看起来又凌乱不堪。这个时间点准备好节目算起来有点早,通常这个时候选手们都在参加冰演和放纵地玩乐,可维克多唯独把这个给推掉了。

    对现在的维克多而言冰演和玩乐并不能给他快乐,如果不快乐他什么都不会去做,而现在对他来说有关于胜生勇利的一切才是最迷人的。

    那不是在某一个瞬间爆发出来的感情问题,他发现他可以去做些什么,而那些他所想要去做的事情能够让他更加了解胜生勇利。维克多爱上勇利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胜生勇利那一边呢?维克多的心中对勇利充满了谜团。他需要去把这所有的一切都解开,而最好的办法他已经找到了。

    “短节目?什么音乐?”维克多没时间去找编舞而且维克多已经很多年都是他自己编舞了所以雅科夫默认维克多是自己编的舞。

    维克多的手上没有停歇的利索的系鞋带,他看起来干劲满满。米拉担心他因为失恋而出什么问题,自从维克多回到冰上之后尤里都不怎么喊他老头子了。看到维克多连说话的时间都不给他们只是闷头练习着一切奇怪的看起来并不像维克多之前风格的步伐舞姿,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维克多绝大多数节目都没有重复的风格,除非他一次没有驾驭到满足。但这一次尤里觉得维克多的风格变得和他现在的个人气质完全的不吻合,或者说背道而驰。

    “不、不,都不是。”他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跳了两下感受了一下脚底下还带着冰刀套的刀刃,他面前的冰场上一群群青年组的孩子、或者教练,几个老将,没什么他的对手,一片空地方,维克多瞄准目标。他把外套往椅子上一扔快活的走了过去在入口处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看着雅科夫,他仿佛要揭晓谜题似的笑了起来。

    正午的阳光灿烂,冰面反光如此洁白纯粹那么的美好,小孩子的声音稚嫩的穿插,一切都带着光晕,这有点像梦境使得维克多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不真实。

    “下个赛季的短节目和自由滑我会用胜生勇利的节目。”

    雅科夫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从来都求与众不同的家伙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了。这是维克多吗?那个胜生勇利是几周之前的、那个胜生勇利?不、等等,真材实料的老头子现在非常的混乱,他不确定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还是维克多的脑袋出问题了。但是当他注视着维克多,他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种特别温暖的东西,这不像是维克多服务粉丝时候的那种样子,这更加的真切,应该说更加象是一个活着的人,之前的维克多就是神,雅科夫承认,尽管他看到过维克多所有的样子但是当维克多站在冰面上的时候雅科夫自己都感到叹为观止无法看到他的灵魂。但现在雅科夫感觉他似乎看到了,有点透明的,就像是切割完美的冰块,他还是那么的冰冷,是因为他此刻看起来完全让雅克夫不了解得那么的遥远的关系,但雅科夫确信那一定是温度。

    而后维克多嬉皮笑脸的告诉他为了能够更加好的揣摩清楚勇利的节目他之后大概要去找勇利以前的编舞教练音乐制作人、“对了!”他突然打了个转停在冰面上,他接着了一个朝着他撞过来的孩子,他潇洒的送对方滑到他的教练那里,而后他才回头把刚才的话给接上“去勇利的老家看看也许是个好主意。”

    他称呼“勇利”,就好象他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以至于亲密无间那样。

    2018-07-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