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光-吕蒙(暂时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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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云月半掩,半山腰间树丛间一抹身影灵活穿行,借着月色微光依稀可辨是名女子。衣服早已沾满泥点、杂草,鬓边碎发凌乱散落却无暇顾及,她拼命奔跑着,不时回头张望,似乎是在匆忙躲避着什么人。 回头间一时不察,“砰”地撞上了什么硬物让你跌坐在地,还以为是撞到树干,你抱着胳膊揉着伤处挣扎着又要起身。 疼死了…… 不只是衣袖被刮破了,手臂也擦破一大块皮。可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伸长了脖子向后张望。 还好,没追上来。 轻吐出一口浊气,立刻又咬紧后槽牙撑起身子。却转头看见面前一双像小船一样的草鞋,恐惧袭上心头…… 你缓缓向上看去,来人散着一半衣裳,鼓胀裸露的胸口布满密密麻麻的疤。 果然是追你那煞神,只见他咧开嘴笑着,漏出一口白牙,在夜里显得格外瘆人。此人高鼻深目,一双眼睛发着蓝光,下颌如刀削斧凿般的清晰。 若是往日寨子里打劫遇上了,你高低得夸一句好俊再抢回去好生将养着,可现在地位倒转,你只觉他像是来索命的凶神,瞧见他的笑腿脚都发软。 “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啊。”他一脚踩在你身侧俯下身来,随意扎起的马尾扫过脸颊,温热的雄性气息喷上你侧脸,野兽般的嗓音里满含赤裸裸的威胁。 “这么喜欢跑,那不如……小爷我再让你一盏茶,跑不掉就乖乖跟我回去。你说好不好?” 明知他不会如此好心,你却不由心思一动,跟他回去做俘虏怕也是生不如死,不如赌一把。 你假作顺从却暗中折了根树棍,趁其不备直刺他的左眼。原当是天衣无缝的精妙计划,不料手腕被直接擒住。 “呃!”骤然增大的按压力令你瞬间吃痛松手,木棍落地。你也被他桎梏双手抬起屁股抱在他胸前,这可怎么办?咬咬牙,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想挤出几滴眼泪却未果。 “这位官爷,您是不是搞错了?我真不是山寨的人,我只是一个的孤苦无依的女孩住在山上碰巧路过,不是匪寨里的,您就把我放了吧。”明明是求饶的话,因着你被抱得太高而变为俯视他,装可怜也变得不太可怜。 离近了看,这人倒像是个好脾气的。被偷袭未遂竟也没一点生气的意思,反而笑着凑近你脖颈间:“没搞错,爷抓的就是你,束手就擒吧,省点力气。” 被他扛在身上,双手伏在壮硕的肩膀上几乎和男人rou贴rou,身体嵌合进彼此肌rou凹凸弧度里。鼻子就蹭在这糙汉子的脖颈间,浓烈的男人味熏得人晕乎乎的,黑硬的碎发在脸上扫过,搔得你紧张的心弦微微掙松。 可你堂堂山寨二当家怎能如此随他的意?挣扎还是要挣扎的,手肘用力撑开他的肩膀,两条腿不住地踢打着的胸腹。 “放开我!”你大喊着。 直到他终于忍受不住你的折腾,几乎比你的手大了一倍的巨掌掐在臀上,像是把你的屁股当做了什么的玩意儿,稍停了停便又不间断地揉捏起来。 这禽兽! 你正要抬手打他,这煞神沙哑的声音又从前头传来。 “老实点,再乱动把你裙子撕了,让你这小妮子光着屁股蛋子给我们一帮兄弟都看看!” 这野汉子的粗话实在叫人又羞又恼,若非是你落在了他手上,你定要…… 罢了,人在屋檐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攥紧的拳头无力垂下,你不再挣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被他单手扛着着回了营里。 帐边篝火旁跪了一地束手束脚的山寨里的人。你本以为也要加入他们,却被抱着继续向营帐内走去。昏黄火光下大当家的脸半明半暗,对视的刹那,他朝你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你别管他们,自保为上。 几个兵油子看见血气方刚吕蒙抱了个小姑娘家在胸前,偷偷撞对方的肩膀打趣:“看小将军那样子,我们在剿匪他倒快活,上哪弄了个小姑娘?是不是是要开荤咯。” “哈哈,也不知道那小姑娘细胳膊细腿儿的能不能受得住,小将军恁大一包呢,要不晚上去听听?” “嘘……不要命了?军纪严明,不得能欺辱平民和战俘。小将军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怎会知法犯法?让小将军发现你们嚼舌根子,不得把你腚都给捅穿咯?”一个略微正经的男人正声道。 跪在地上的山寨众人听见谈话有些愣神,那兵头子不会趁机对二当家……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吧?按军规不能欺辱战俘啊! 可随着远去的二人身影没入营帐,当差的士兵早又寻到了新的话题,俘虏们想的什么也无人在意了。 才入营帐,你就被他拎小鸡崽似的拎到了手上。行军的床本就简便,厚实的毯子下只铺了一层干稻草,远没有你在寨中的卧榻舒服,你蜷起身子,已然做好了被扔下的准备。 可想象中的疼痛被没有出现,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人轻轻地将你放到了床上。 “喝啊!累死老子了!”并未留意到你诧异的视线,他舒展着筋骨转身走到帐边取水囊,姿态惫懒,丝毫不怕人跑了。 想起在山林中的追逐战,你确实打不过他,认命般起身瑟缩着靠在床边等待他的惩罚。 可他举起水囊猛灌了一大口,咂了咂嘴直呼“舒坦”,便笑着将水囊递到你面前:“小丫头,跑了那么久,喝点儿润润嗓子?” 接过水囊的你,不由得想这煞神对战俘可够好的。水他刚才也喝了,应该没事,嗓子快冒烟的你举着水囊牛饮一口,登时口腔一片辛辣,呛的酒从口鼻溢出,不停咳嗽。 他奶奶的,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眼眶红红溢满了泪,你抬起来一双满含泪花的眸子瞪向罪魁祸首。他竟还露出一边小虎牙在笑,仿佛刚才是有意为之。你顾不得身在敌营,跳起来就掐住他的脖子。 “你玩我?” 吕蒙没想到这俘虏还敢跳起来掐他,力气不小,被锁住的喉结竟也有些窒息。索性单手捏住她一双皓腕锁在纤细的后腰处,将她的柔软的小腹锁紧住,压贴在自己的盔甲上才开口。 “小丫头胆子不小嘛?爷又没说是水,分明是你自己误会了,又来怪我,还掐小爷。这么凶,要是成了我娘子还不得把我给撕喽?” “你才小丫头!你个大老粗!” 他身上猛烈的气息熏得你面热。身子被这煞神桎梏着动弹不得,又听他说了这么一番口无遮拦的混账话,更是气急,就着被束的双手扭动挣扎,还拿头顶他下巴。 “哎呦!”他登时被你顶得一晃,叫了一声却也不恼,笑嘻嘻地按着你的手,又逗人玩似的轻轻提膝压住你踹他的腿。这倒是激起了你的好胜心,一次又一次地拱向他的身体。两具亲密无间的鲜活躯体揉弄摩擦间,忽然一股奇异的感觉自下腹传来,你低头发现他裤裆里那东西硬了。 “你……你……你此行非君子……你……属实无耻!”你绞尽了不多的脑汁也实在想不出要骂他什么。那口辛辣的烈酒似乎在这时突然发挥了作用,脑子像是一团浆糊,怎么也静不下来。 “小爷何时说自己是君子了?”他倒是得意得很! “你!”真想给他一拳,奈何双臂都被他攥在手里,你摇晃着不太清醒的头,眯着眼瞧他,浓眉深目,宽鼻厚唇,轮廓分明的下颌,也算得上是个俊的!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趁他不备,一口咬住了面前带着些青茬的下巴。 头顶传来吃痛的嘶声,吕蒙本被这柔软挣扎磨的起了些反应。紧接着更是被下巴上传来的疼痛刺激了。女人小巧的下巴被他手掌托着上抬直至对上那双微蓝的双眸,眸色晦暗泛着一股子狠劲儿,仿若山间兽捕食时让人胆寒的眼神。 手被反剪到身后,你向后仰蓄力,准备照着他高挺的鼻子来一记头槌。突然头皮传来一阵拉扯刺痛,男人温热有力手指穿插在发间,把你的固定在了一个等待采撷的角度,随后被他猛地吮住嘴唇,惩罚似的用尖牙轻咬柔嫩的唇瓣。 宽厚有力的舌头搅动着,完全占据了主导权,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粗狂的吻里翻涌着辛辣的酒香,女子的丁香小舌被宽厚的舌头带动着在口腔里乱戳着涂抹均匀。 ···················· 吕蒙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要不是家里还有个爹,他都要以为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天生天养的野人了。 爹长年在外征战,小时候的吕蒙有时由邻家阿嫂和对门阿婆带着,有时是别的军属带着,他不甚在意,总归在哪里都是随遇而安的。 和爹爹也是聚少离多,每每想见,他那爹的话也不多,吃百家饭的吕蒙也不在意什么亲不亲近。日子磨着磨着,露着大白牙的小吕蒙慢慢的和他爹差不多高了,他爹靠着骁勇战风成了军中主将,小破房也翻新成了大宅邸。 吕蒙爹爹带着营中闲暇时给他做的半臂长的弓箭告假回家,就见到儿子已经长成和他身型相似的半大小子了,他拢了拢准备得不合时宜的礼物还是只拍了拍儿子的肩寒暄了几句。 吕蒙没人管,但在人堆儿里摸爬滚打,又什么都懂。他知道想要什么就去做,自己去争。 他爹重回军队驻地没几天就看到一张熟面孔,居然是这小子不吭声的投军了。乐得见他如此上进,两人默契地装作不认识。 血缘这东西真是很奇妙,不多时军中都传言小吕蒙竟然骁勇的很有大将军当年风范,他仿佛是天生的猎手,只凭着直觉就能精准出击。 他凭战功受封,和大将军并肩站在一起时,别人才发现他们是何等的相似。知道是两父子后更是感叹青出于蓝,一门双将,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他的直觉向来是准的,这次剿匪他本不必来的,抵不过几个下属说有他在,有人兜底安心些。只是在布置抓人行动时他直觉哪里有什么疏漏的,索性一个人围着寨子边搜查。 一小片蜜合色的衣角从寨子侧边的乱石中一闪而过,动作轻盈快速,换做常人怕是要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吕蒙速度极快地跟上,居然是一个背影袅娜的姑娘?他想了想便明白她的身份。 小姑娘回头观望时猝不及防地与他对上视线,饱满的脸颊已经染上绯色,粉唇微张。额顶几缕栗色发丝贴在脸上,眼睛透亮透亮的,小狐狸一样四处闪躲。山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军师竟然是个这么小的姑娘?她越是逃,他的心就越是被拉扯的厉害。 吕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回打完仗后下面都硬得厉害。但没人教他怎么纾解,他索性也不管,总归晾它一会儿便好了。 今天见着这逃窜的小姑娘,心里说不上来有种的悸动,心里盛满上阵前忐忑酸涩感。身体上的感觉也随之一起猛袭而来,叫嚣着渴望。领兵打仗他向来是胸有成竹,但直觉告诉他想抓住这个狡黠的狐狸应该不太容易。 用追逐战耗她的体力,直至狐狸被轻易的抓住,他仍有些不真实感。小腰那么细一把,他一只手都能把住。在肩上挣扎起来的还挺大劲儿的,差点还真被她楚楚可怜的外貌唬住让人溜走了。像个小辣椒,体格子也还挺不错,像是能经得住狂风暴雨的样子。 还说不是山匪,嗯…不会是看他块头大拿他当傻子吧?左右她的身份也是山寨没过明面的,吕蒙挺喜欢她,不想让她跟着下大狱吃苦,就想着偷偷留下她。 回营的每一路都难以忍耐,小辣椒味道香,身上也软,屁股也像软软的,像是隔壁阿姐烙的馍。磨得他硬着个jiba顶着战甲走路,一阵阵酥麻感让他有些受不了,好想把她衣服撕了,埋进这软面团子好好揉捏。 帐里故意骗她喝酒,看她被酒呛到发怒对他又掐又咬的样子。很可爱,像阿姐养的兔子,被提起来时扑朔朔地蹬人,烛火下一双透亮的眸子在长长的睫毛下面忽闪忽闪的。叫他忍不住就把她那张红艳艳的、一张一合的小嘴堵上了。 难怪那些人管和女人亲热叫吃豆腐,这豆腐他今天也吃上了,果然又嫩又软又滑,直到有了溺水的窒息感才舍得放开。 你晕晕乎乎地平复呼吸,失焦的双眼半天才缓过来。冲动的情绪渐渐下去,你反省自己有些太冲动了。细想来这煞神古怪得很,天生克你似的。碰到他就倒霉,跑也跑不掉。也是怪自己大意,莫名就被这看起来就不聪明的人乱拳打死了老师傅,那么一寨子的人都栽在他手上。 “那个……” “小……” 两人近乎同时开口,为了保命你准备要投诚。看他刚才的样子,不过是需要你牺牲些色相而已,于是便静静等着他发话。 “小军师。” 听他这么叫,你也知道这人也不是个莽夫了。 “你,留下来给我当媳妇儿,小爷我就做主留你们山寨一命。或者……” 你就知道是要……嗯,做……他的……媳妇儿?怎么有人是这样的?? “或者什么啊这位大人·?”你才忐忑开口就被他用力压住细腰,身子再次贴紧他发硬的腰腹,男人的呼吸吐在耳边,语气和刚才没什么区别,“或者你不从我自取。再一刀一个把他们全宰了祭旗。再或者你要是说你嫁人了,我就连着那个不长眼的一起宰了。” 好歹毒的煞神,这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双手被放开,你深吸一口气后,用手扯松衣领闭上眼,脸上就差把请用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许久不见动静,你微微睁开眼睛。他依旧没变过姿势,只是一张笑脸上多了些戏谑。 “同意了?哈哈,以后别叫大人,你男人姓吕,叫吕蒙。”他转身就在榻边脱起衣物,宽厚背肌rou微微隆起,有着和胸前差不多的星罗棋布的疤痕。有数道伤痕从前贯穿到后背,蜂腰和背脊的线条笔直没入裤腰。 吕蒙很快脱得只剩了条外裤转身,腿间靛色的布料高高鼓起,还真是哪哪儿都很大。你靠近坐在床边看得有些呆滞,迅速收回了眼神侧过头对着要靠近的他说 : “即刻就要么?大人·······是怕我跑了不成?” 紧接着脖颈被抱住,男人埋在你发间猛吸了一口气,敏感的肩颈处被他弄得有些痒痒。 “不怕,你跑不了,只是,看见你我就·……” 他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像是西域香料混合着干稻子的清香,没有流汗不算难闻,想必抓你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他倒是坦诚,你软着身体任由他摆弄着,“不若还是等等···” 话还没说完,看起已经没那么吓人了的煞神立马裸着上身提着刀作势往外走,吓得你立马扑上去抱住他的腰。 “大、吕大人,勿恼! 我只是有些害怕,抱一会儿就好。”你连忙找着托词,虽然和山寨的人称不上生死之交,但冷眼看他们送命之后自己的结局也不见得好。不若让他认为用人命能够拿捏自己,双方处境还能好点,二来,他也不曾用强,想来是对自己有些上心的,或许可以试着顺从他之后再从长计议。 吕蒙见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极了猫儿上树的样子,并不知道她脑子里万般思绪。又抱着人上了床榻。 “那我们慢慢试试,别怕。”粗砺的手指轻轻划过你耳侧,只感觉到一阵暖意从脖颈间滑入被扯的松垮的衣领里,划过嫩滑的皮肤。吕蒙虽然很想放肆,但只是克制地亲了一下,她便晕乎乎地缓了半天,真是怕碰坏了她。心痒难耐还是克制住自己,尽量温柔的对他。有种小孩突然碰到心爱之物的不真实感,踌躇着不敢上前。 吕蒙盯着柳枝发芽一般嫩黄色的内衫布料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她胆子大得很,眼皮半耷遮住一半宝石般的眼珠。不仅没害怕,表情还带着些许谄媚,每个细微变化都生动可爱,倒是衬得他胆小了。深吸一口气将她的衣襟扯开,白花花的一片看得他尾脊发麻发烫。 初次开荤的兽会用前肢试探猎物,吕蒙抬起带着虬结青筋的手慢慢隔着着布料揉捏他肖想一路、rou感十足的软面团奶子。忽地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吕蒙感觉有些窒息,仰起下巴长叹了一口气。小狐狸则是被捏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他没听过这样的声音,被她叫得耳根酥麻。粗壮的手指反射性的揉捏,迫使她发出更多美妙的吟哦。 又无师自通地凭着直觉扯碎了她身上被揉得松垮垮的单薄小衣,心中暗暗升起侵略的快感,他直觉就是想这么做,但吕蒙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做过的他会负责任。 其实你觉得也没什么不同,不过是见色起意,威逼利诱。但他确实又不一样,大舌划过胸前的力度极其轻柔,身体也没被束缚住,宽厚的舌头轻柔虔诚地舔舐过乳晕、乳尖、腹部。很痒,像羽毛划过,激起身体一阵阵的颤栗,皮肤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不像是在调情倒像是在受刑。为了少受些罪,你伸手箍住他的脖子向上拉,想教教他。 被女人主动圈住的吕蒙也有些措手不及,她主动亲吻住他的嘴唇,勾缠着他的小舌头灵活得像条小鱼,顺着这尾小鱼含弄,比自己亲她的时候还要过瘾,变换着方位不愿松开。本是撑在她上方的身体也被扯得与她身体紧贴住,胸前两团奶子被他胸脯挤压的变了形,嫣红秀气奶尖在他胸口处摩擦。 他娘早死了,他也没吃过奶,第一次看到女人奶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粗人一个,是想狠狠地尝一尝咬一咬,但又怕不管不顾的动作会伤到她,他只好轻轻地舔。打个比方就是,想用舌头去接天上掉下来的雪花,又怕它化了。 他能感受到她的手从他脖颈后抚过,沿着脊骨一路滑到腰侧,每一次停顿都让他兴奋的身体有些不稳。下装自己识趣地从身上褪下,吕蒙腿间那根狰狞的jiba憋得发紫。 两条细腿环在他腰上,那根粗长的jiba正好契合地镶在她腿心,微凉的湿答答的花芯子被roubang子的温度烫得一哆嗦。 松开她的小嘴,吕蒙看着被压在身下小脸红扑扑的女人。脑后的马尾突然被她揪住往下扯,脸被按在软嫩的奶子上头。嗡嗡的脑袋听见她说,“劳烦大人……用些力帮我吸一吸。” 吕蒙用手掌碰了碰软乎乎的奶头,而后得寸进尺地捏住揉搓,兴奋地张嘴含住被他捻得发硬的rou粒,吃得比刚才力气大得多,又啃又咬,奶尖都被玩得充血。 小狐狸难耐地扭动着,敏感的身子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打湿了在门外踟蹰的jiba。身体被她推开,只见她掰开自己的双腿漏出其中汁水充沛的细缝示意他。发懵的吕蒙被她引导着,扶着微微上翘的阳茎没入腿心,才滑了一个头进洞便有一阵颤栗的舒爽自下而上地升腾而起。被温暖包裹住的jiba猛地插进去,甬道被撑开的异物感让她不由得想推开他向后退,却被他用弯jiba狠狠钉在床上。 xuerou的抽搐已经快把吕蒙舒服死了,他缓慢地挺着腰,一下一下的插进拔出,一向粗犷的人也软下嗓子:“好舒服·……吸得好紧···” 小姑娘被jiba撑得胀得不行,闭着眼喘着气,却也慢慢被他匀速的抽插弄快感来,两个奶子被插得一晃一晃,又美又娇。 吕蒙看得眼睛发直,一下一下干得越来越猛,看着她咬着唇不让声音外漏的样子更是来劲,啪啪啪的响声响彻帐内,她的眼睛也被干得翻起白眼,在她紧绷着双腿颤抖不息时吕蒙终于结束了这场打桩,guntang的阳精一射出直接就灌满她胞宫深处。 紫红的jiba从xue里退出来,泄出一股股稠精。还是太嫩了,小逼被插得都有些泛红肿起,吕蒙看着此情此景,胯间又起了反应。但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还是心疼,只用手指勾住精水塞进被他cao得合不上微张的小孔里堵住,也不清理就径直搂着人睡了。 装睡的你听着到耳边起了轻微的鼾声,轻轻推开压在胸上的手臂起来。他算得上是温柔,没怎么让你吃苦头。只是体力实在好,被他一阵折腾后腿软得站不起,只好半跪在床边,用被撕坏的衣服清理他留下的东西。一旦留下孩子可就麻烦了,偏生这人生涩得厉害,多年积蓄又多又稠,每次一觉得弄干净了,却又有浓精顺着腿根流出。 睡梦中吕蒙感觉怀里少了热源,睁开眼就看见你撅着圆润的屁股,用纤细的手指抠揉腿心粉嫩xiaoxue里残留稠精的香艳场面,勾得他jiba马上就起立了,本来还有些遗憾没能好好尝尝味道的他,马上掀开被子从背后握住你有些腰侧的软rou,掰开屁股就着jingye的润滑又插了进去。 他突然来犯的打得你措手不及,你赶忙用双手撑住身体,才被清空的内阴又被忽地被填满。吕蒙用后入的姿势抽插起来,顶着你的屁股,爽得快要去见神仙了。你被cao得蜜水混着精水直流,打湿了身下垫着的衣物。吕蒙一只手放在腹部,感受jiba的圆头在肚子里顶撞出凸起的形状,另一只手顺着肩膀向下捏上了敏感的奶尖,“媳妇儿,又饿了?” 经历过一次的吕蒙已经懂得举一反三,揉完奶子抓住屁股就是一顿猛烈的顶撞,饶是你用力咬住嘴唇也抵不住舒服,呻吟声外泄,细密密的嗯嗯啊啊声夹杂着rou体的拍打声,一直持续到天色泛白。 吕蒙本来半夜醒来就迷糊,只想这次吃个够,你被cao得喘气都困难,只好侧着身够着亲他的侧脸,身下的床铺被蹂躏的没有一处干净地。靠着浑身解数才让他又xiele一次,到底是年轻,竟然直接用jiba当rou塞子堵住rouxue。两人就这样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次日醒来,已经是在他的马车上,你裹着他的干净衣物,身体酸软地靠着车壁。吕蒙已经神清气爽地坐在车架前,脸上笑意就没下来过,憨憨的模样和夜里见到他追你那副煞神样子判若两人,暖洋洋的感觉从他身上散开,你也分不清他到底是聪明还是笨了。 他转过头朝你勾了勾嘴角,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人不经想起昨晚上那般情态····面上发热地拉上车帘。吕蒙轻轻的笑声穿过门帘,“嘿嘿,看来媳妇儿对我还是挺满意的嘛!”车内的你不置可否,这般身材,确实不是亏本买卖。 路上他时不时拿着水和吃食钻进车里缠着你,并不强求你出车架。大半日的路程至少进了四五次车内,你正望着窗口发呆时,一只草编的蚱蜢从车窗递进,沿着那只大手看过去,果真是吕蒙。天光落在他那张带着笑意注视你的脸上,半明半暗,你冲他点了点头,接下了小蚱蜢。 他顺势坐进车内,原本绰绰有余的车内空间因为他的加入变得有些拥挤,你被挤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