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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强】圣父模拟器(下)

    全刑警队都看得出来他们安队的婚姻岌岌可危了。

    虽然他每天依然准点下班,但精神状态从高兴轻盈下班啦变成了抓jian般的我倒要看看你在干什么就冲出了警局。

    加班的时候电话也从他主动打,变成了高启强主动来电话询问,而安欣就板正的坐在那,办公桌上放着他的手机,似乎是在掐对方来电话的时间。

    天天黑着个脸,做事比以前更雷厉风行了,吓得他徒弟陆寒进队长办公室交个报告都发愁。

    都说了工作的时候不能带个人情绪(`Д′ )!!什么?那是安太子……那没事了。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身为好兄弟的李响非常理所当然的被众人推进了办公室充当钩子,任务是问清安大队长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之前如沐春风的状态。

    毕竟人的本质就是八卦。

    李响的脸皱的跟六年前跨省追踪犯罪分子好不容易在车上稍微眯了一会儿结果还被安欣推醒时一样,进屋后看见安欣冷着个脸看资料,从他发直的眼神来说看大概也没看进去多少。

    “安子,高老板最近怎么样,听说他又一个项目竣工了?”

    李响原本想用一个委婉但能直奔主题的开场,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踩雷了,因为安欣非常警觉地猛地抬眼审视他。

    “你怎么认识老高的?”

    李响:“……”

    于是李响就解释当初他曾经陪着师父曹闯去过陈泰组织的酒席,才见了高启强一面。

    安欣又蔫下来,撇了撇嘴,哼了一声。

    “你觉得他怎么样?”

    李响想说很sao,很会来事,一副很能生养的样子,但他肯定不能那么说,就算是利益联姻那也是兄弟安太子的人。更何况安欣经常有着强烈的独占欲,他可不想惹事,于是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

    “很热情。”

    能玩到一块,心都一样黑,安欣还能不知道李响嘛,自然明白这三个字背后的意思,嘴噘得都能挂油瓶了。

    “等工程这事完了,我要跟他离婚。”安欣郑重道,语气快赶上小孩子赌气了。

    李响差点没笑出来,装作非常严肃样子也跟着点点头。

    “离就离吧,他这样的确实做不了安家的人。”李响看着安欣那倔样忍不住逗到,“做李家人可能行。”

    安欣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着李响,李响没等他发难,直接就出了办公室门,对外面一脸期待的众人摆摆手,下了结论。

    “该干嘛干嘛去,你们安队离不了,就是闹别扭了,过几天就好了。”

    等坐回自己位子上的时候李响又想起几年前的那场酒席,高启强喝红了着脸,代替陈泰挨桌敬酒,轮到他们这桌时站在了李响身边,趁大家不注意对李响眨眨眼睛。

    那股挑衅般的sao劲李响想想就能硬。

    反正他没和安欣开玩笑。

    临下班的时候安欣已经气成河豚了。对口供可能是每个警察的通病,气的他早早回家要问高启强什么时候认识的李响,是不是只见过一面。

    安欣其实也打听到不少高启强在外的样子,只能说无愧于花孔雀印象,活络的要命。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就知道装纯,而且还装的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装的安欣心里发痒,爱的要命。

    安欣自觉标准高,最讨厌花孔雀,更讨厌表里不一的人。

    离,必须离!

    高启强比安欣晚了点到家,脸颊微红,身上有点酒味。

    安欣满脑子都是“行,你不打报告就喝酒是吧,在外面摸别人腹肌是吧,连解释都不解释了是吧”,正思考着该怎么开始询问才能显得顺理成章并且能使自己看起来满不在乎就是随口一问,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傻乎乎的被高启强牵着手带进了屋,

    等跨坐在他腰上的高启强突然开始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忘了自己想问啥了。

    安欣瞪圆了眼睛看高启强脱衣服。

    咱俩睡完的第二天你就去摸别人腹肌了,你现在主动脱衣服要睡我,咋个意思?你在外面给我带绿帽子了!?

    安欣瞬间犀利起来,仔细把高启强浑身上下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心里嘟囔着晾他也不敢,顶多在外面批发绿帽子,不敢往我头上戴,回头我一定要把他这毛病给改过来。

    脑子里嘀嘀咕咕不耽误咱们安队身体上乖乖躺好。

    从陈书婷那里获得灵感的高启强觉得自从他借酒壮胆睡了安欣后,俩人的关系好像有了些缓和。虽然因为忙俩人没能像最开始那样天天凑到一起,虽然安欣依然没给他好脸色仍一副生闷气而有些阴阳怪气的样子,可俩人之间的气氛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僵硬了。

    这几个月他过得很辛苦,总算是逼得陈泰退位,清退了程程,放眼整个建工已经都换上了他的人。

    而在这个过程中安欣起到了重要作用。因为高启强一压力大他就回去睡安欣,主要安欣也不拒绝,本来高启强都以为那天晚上恐怕都得是分手炮了。相反,安欣看高启强的眼神都快把他吃了。只可惜眼神归眼神,依然是高启强骑就能完整的进去,要让安欣主动cao回回就只进去一半。

    高启强一度怀疑自己的权利滔天的小丈夫有什么隐癖。

    而且安欣还有个毛病,每当高启强骑的时候他总是要把高启强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上放。

    可高启强觉得放在那里他使不上劲,腰很酸,于是总想后仰撑着床,可没动一会儿就被安欣拉回了接着把手往腹肌上放。

    高启强:“……”

    要不你动?

    不管怎么说这个婚现在是值了,高启强不仅拿到了工程还有了按摩棒。

    让我们说,谢谢大嫂。

    在高启强的主动下,安欣的性生活终于有了质的飞跃,虽然他只能把手放在高启强胯骨,不能自己挺腰狠狠的把高启强撞得腰都直不起来,而且高启强起伏速度实在是让人急的额角青筋直冒,可到底是比只进去一半好。

    这段时间安欣也忙,高启强更忙,等俩人都到家的时候已经无力在做些什么,安欣就只是抱着高启强睡觉,一大早起来往警局飞。

    毕竟正事还是要干的,安欣从包里拿出了一个U盘,里面拷贝的是青华区副书记龚开疆办公室的录音。

    建设开发区这件事少不得要给龚开疆分羹,可孟德海最近总觉得龚开疆动作大了些,于是让人安了窃听,并嘱咐安欣注意龚开疆的动向。

    虽然安欣不觉得龚开疆有那个魄力搞大事,但谨慎不是坏事,更何况叔叔嘱咐的事情到底还是要做的,便将u盘插进了电脑快速听了起来。

    最近龚开疆似乎并不常在自己办公室呆着,应酬是真不少,就算接待人也都是来来回回的官话,听得安欣昏昏欲睡。

    人一困思绪就开始翻飞,安欣又想到了高启强。高启强最近也忙的要命,经常回来的比安欣还晚。

    即便理智上知道工程上忙起来真要命是正常合理的,可安欣心里还是又给高启强记了一笔。之前的时候拿他当个宝,现在工程到手了就连家都不回了,等回头细则真敲定下来不得把他踹出门啊。

    当然安欣也就是调侃般发发脾气,他不认为高启强有那个胆子敢先提离婚,毕竟他还想在京海混下去就应该知道谁不该得罪,陈泰也不可能放任高启强,他巴不得高启强和安欣的婚姻持续时间越长越好。

    再说了,他之前天天回来睡我,他一定是喜欢我,只要他认错,发誓以后不在外面批发绿帽子,这个日子还能勉为其难接着过。

    陷入未来憧憬的安大队长丝毫没有察觉在高启强的一通攻势下已经越来越背离当初“离,必须离”的初衷。

    而就在安欣出神的想该如何更直观的暗示高启强反思自己的错误并道歉,好让自己原谅他有个台阶下,这样俩人就又能过之前那甜蜜小日子的时候,他好像隐约听见了高启强的声音。

    安欣一开始还以为自己产生错觉了,等回过神他才发现耳机里传来的真的是高启强的声音。

    老高……和龚开疆有联系?

    不过安欣短暂诧异后回过神,反应过来高启强在进建工之前做过一段时间小灵通业务,当时龚开疆正好负责通讯这片,高启强能拿到独家代理恐怕也是联系了他的原因。

    安欣撇了撇嘴,把声音调大了不少,认真听了起来。

    前半段都是在说工程的细则,不知为何提到了建工集团内部的事情。安欣心里有些别扭起来,而且总感觉龚开疆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总在似有似无的暗示什么,而高启强没接这个话茬,只是热情寒暄,这之后就继续说着合同的事情。

    可到了最后,龚开疆似乎有些按捺不住,直接就问了出来。

    “现在建工已经是你的了,那咱俩……”

    “别那么着急,老公。”

    安欣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周围的空气突然稀薄了起来,回过神后,沥青般的怒火开始在安欣胸口酝酿。注意力全在录音的他自然注意不到自己暗下来的眼眸,以及模拟器在他眼前刷的一条又一条“警告,负面情绪过量,请用户调整情绪”。

    只听高启强温吞的接着说了下去,带着些慵懒的倦意,乍一听听不出什么感情。

    “我才刚完全接手建工,想摆脱陈泰的影响还需要时间,到时候我会和孟德海提离婚这事的。”

    “安太子不好伺候吧?”大约是很满意高启强的回答,耳机里传来龚开疆往后靠时椅背的吱呀声,停顿了一会儿便有些试探性的打趣起来。

    “有什么好不好伺候的……反正都是做样子。”高启强轻描淡写的回复道。

    安欣猛地关上了电脑,揉着自己的太阳xue沉默了很久。他现在冷静的可怕,思路非常清晰,目标也很明确。

    模拟器在他眼前已经刷了满满一视线的请控制情绪,可大约是感觉安欣的意志之坚定已经无力回天了,最后在安欣眼前飘过了一条通知。

    「很抱歉的通知您,由于您的心智以及接下来的行为已经无法满足成为圣父的主观条件,本模拟器将终止服务,祝您生活愉快。」

    随着身心传来一阵轻松的意味,安欣再没有了那种仿佛会被控制的感觉。

    好,很识趣。安欣冷笑一声。要是老高像你那么识趣就更好了。

    他又打开了电脑仔细听起了录音,不过这次他很平静,根据高启强和龚开疆的只言片语他已经在脑子里勾勒出了一个大概的时间线,很多事情他只是没有细想,不代表他没记住。高启强最近的额外忙碌也有了解释,他在努力摆脱陈泰的控制。

    听说龚开疆也要升到检察院了,而高启强又承接了大部分工程,这时候他要是和孟德海提与安欣离婚的事情就有了话语权,安欣就算不愿意一时半会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况且谁都觉得他们这种利益联姻离婚是迟早的事。

    离?离个锤子。

    没了模拟器束缚的安欣此刻脑子里也就剩了一个想法。

    就算是装的,你也得给我装一辈子。

    高启强加班加点了一天,就为了早早回家,虽然依然是天黑才到的家,但已经比之前早了太多。

    只可惜除了夜灯,别墅依然是黑着的——安欣没有回来。

    高启强只能安慰自己好歹我有事业,就算没有家……好吧,我还是很想和安欣接着组成家庭。

    愿望归愿望,现在眼见着他和安欣日渐渐行渐远,最近他连安欣人都见不到,也不敢再打电话过去询问,恐惹安欣厌烦,别墅里又变得空荡冰冷起来。

    高启强觉得自己好累啊,谁都觉得这种权利游戏他高老板玩得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但实际上他是真的倦得慌。尤其是扳倒了陈泰后,需要注意的事情越来越多,这使得想家里当金丝雀的愿望比以往都强烈。

    之前还能回来睡睡安欣,抱着安欣使得高启强心里安定不少。明明之前高启强刚觉得他和安欣的关系见缓和,可最近好像比之前更糟了,这几天都见不上面。托人去刑警队打听了一下,说目前没有什么大案要案需要安欣忙的脚不着家的地步,今天安欣请了假,目前人也不知在哪。

    高启强也只能认为大概就是在躲着我吧。

    不过他也想开了,好歹占着个婚姻的名头,俩人总会见面的,如果安欣真的那么受不了他估计就会和孟德海说了,反正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虽然高启强自知这种想法有些卑鄙,但毕竟一直没听说过安欣和谁有亲密关系,连暧昧关系都没有,所以他蹭点快乐也不是那么无法原谅的……是吧?

    原本没有应酬的时候高启强是不喝酒的,只是今天情绪额外低落,颇有些想借酒消愁的意味。他坐在吧台边刚喝了两杯,第三杯都还没送进嘴,眼前突然飘过一条通知。

    「很遗憾的通知您,模拟器检测到您未来的人身自由将受到限制,已无法满足担任鱼塘主的客观条件,因此本模拟器将终止服务,祝您生活愉快。」

    什么?

    高启强喝酒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那行通知,都没咂摸明白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身心一轻,再也没有了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还没等高启强反应过来,下一秒一股刺鼻的药味混着一点甜腥味的毛巾突然蒙住了高启强的口鼻。

    高启强奋力挣扎,酒杯摔碎在地上发出脆响,玻璃碎片散落开来,月光的映射下闪着细碎的光。千百块玻璃镜面倒映着袭击者的镇定娴熟以及高启强没挣扎两下很快就在药力下软瘫下去,被袭击者横抱起来向里屋走去。

    高启强觉得自己睡了很长时间,等他稍微有了点意识的时候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

    体内也酸酸麻麻的,发痒的xue心被顶的很重,重得高启强觉得自己有些无力承受,有了些疼痛的意味,使得高启强有些含糊的哼哼了两声。

    “老高?”

    这时晃动停下了,朦胧间听见安欣在叫他。

    高启强奋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视线内的物体的轮廓都非常模糊,房间内没开灯,但月光和路灯透过纱帘还是能透进来照亮整个房间,依稀能认出来撑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安欣。

    唔……他回来了……还想和他说会话,可是我好困啊。

    “安欣……”高启强觉得自己很努力的在喊安欣,可最后呈现的效果却是他嗫嚅着吐出两个音节。不过即便如此离得那么近的安欣也听见了。

    朦胧间,高启强看见安欣温柔的笑了,可这笑意背后却让高启强莫名身体发冷了起来,紧接着见他兴奋的过来吻了吻高启强的额头。

    高启强思绪还在如在云端,正在想着他和安欣这是和好了吗,下一秒安欣就重重的咬着高启强的喉结,凶狠的撞击高启强的腺体。

    好,明白了,我在做梦。

    高启强下结论到。毕竟安欣是不会这么cao他的,一直以来别说吻痕了,安欣连个手印都没在他身上留,就连进去都只进去一半,完全进去也是高启强主动骑才有的情况。

    高启强觉得会做这种梦大概是因为他最近压力大,又睡不到安欣,之前就偷偷托人搞到了一点安欣的执法录像,看着安欣冷着脸把犯罪嫌疑人往地上按的凶样湿的一塌糊涂。于是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反正也是梦,那就享受吧,只是这个梦也太真了,就连把他翻过去一边cao一边抽他屁股的痛感都那么鲜明。腹部很涨,隐约都能感觉到安欣yinjing在他腹部撞出的弧度。

    这个梦属实是过于美好与此同时也有些过于漫长,以至于高启强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的cao了个透,都要出不来水了,前端也因为射了太多次硬不起来而垂头丧气的瘫在一边。

    可安欣仍然不依不饶的,回过神来时,高启强已经被安欣按在了冰冷的墙面,双腿被安欣用膝盖分开跪好,这个姿势使得高启强无法躲避来自背后的冲撞,只能虚弱的抽泣。

    “嘿,老高,老高?”高启强听见安欣在耳边呼喊他,很温柔的啄吻着他的耳廓,语气里颇有些撒娇的意味,“老高,咱俩都结婚了,你该喊我什么?”

    喊……喊什么?

    高启强在酒劲、药劲以及被cao的神魂颠倒的情况下脑子里的弦实在是接不上,因此只能见哭的睫毛都打的高老板虚焦着视线不说话。

    一直得不到回答的安太子面色逐渐阴沉了下来,变了脸,粗暴的将高启强压回了床上,捏着后颈将高启强按进了枕头里,强迫高老板像狗使得高高翘起被抽肿的臀部挨cao。

    因为呼吸困难这回的高潮来的格外猛烈,高启强全身都在痉挛,被cao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受难使得满脸红晕,最终在安欣抵着腺体把里面灌得又满又涨的时候彻底失去了意识。

    高启强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疼。rutou被报复般的吸立起来了,乳晕旁边还有一圈牙印,身上散布着或深或浅的指痕,腿也因过度牵拉而抽痛着。

    xue口其实也火辣辣的,但似乎被上了药,和身体相比不适感就没有那么明显,夹吸时能感觉到啫喱状的药膏咕叽咕叽的挤出了xue口,滑落到大腿上,留下一股痒意。

    整个人泛着一股发烧般的软瘫无力感。

    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脖子上有个有个项圈,冰冷的铁链顺着脖子和床边不知什么时候安装的环扣扣在了一起,目测长短不足以使得高启强走下这个床。

    手也被银色的、内环裹着一圈软硅胶的手铐扣在了一起。

    药劲还没完全褪去,这一切又突如其来,因此高启强看上去有些蒙蒙的。他抬眼看了看周围,是自己房间,这使得他更迷茫了。头脑里一些混沌的记忆片段弄得他头很痛,分不清之前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这时门打开了,安欣端着一杯水进来了,见高启强醒了,

    “醒了?听话,老高,喝点水。”

    其实高启强不是不想喝水,他只是反应不过来,因此只是看着安欣。而安欣嘴上温柔的哄诱着实际动作非常强势的撑起高启强头,将杯口抵在高启强的唇缝,一些水液从高启强的嘴角滑落到床上留下一片水渍。

    高启强被呛了一口,咳嗽了半天,咳得眼泪汪汪却依然缓不过劲,开始打哭嗝。缓和了些后高启强抬手晃了晃自己脖子上连接着的铁链,哑着嗓子问。

    “这是……?”

    安欣没直接回答高启强的疑惑,只是用纸擦干净低落的水珠。

    “老高,安叔和孟叔都拿我当自己孩子,他们都希望我安定下来。”

    呃……我理解是理解……可……

    “所以我和他们商量了一下,我们都觉得咱俩这样挺好的,就这样一直过着怎么样?只是做安家的人,你就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了哦。”

    啊?

    “啊,不是说要抢走高家的产业,建工那边我会照顾的,让小盛代替你,都安排好了。小盛又是你亲弟弟,你要是害怕他累着让他挂名也可以,总之挣的钱都是高家的,你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所以以后就在家里好好等我好吗。”

    安欣看着高启强错愕得久久不能回神的样子,心里有了一丝难受和迷茫,可又想起录音中高启强对他们的关系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代偿般的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想来他得意了那么些年,如今也到了头。

    果然小熊还是得自己亲手修理。安欣悠闲地想着,有些怜爱和认真的用指腹抹去了高启强眼角生理性的泪水。看着高启强睁大的眼睛,低垂着眉眼无辜的样,又想起他在外面花孔雀般的反差,那点怜爱也被恶意的饶有兴趣的揣度高启强此刻心情的戏谑吞噬殆尽。

    我可不是你那些姘头,你想用完就扔的哦。

    不过安太子大概是想不到,其实他的小熊只是在震惊世界上竟然有这种好事。

    而且很快安欣就会发现自己的长假请得有些多余,他以为一开始会闹绝食断水要求出去的高启强实际天天吃嘛嘛香,除了挂心自己弟弟meimei的状况外从来没提过要出去,更别说提起外面那些被他利用的莺莺燕燕,每天都是一副满心满眼都是安欣的样子。

    安欣一边思想上讥讽小熊真是无情的可以,一边行为上比谁抱得都紧。

    这是一个安太子以为自己是强制爱,实际上对高启强是梦想成真的故事。

    番外是嘴上说不在乎他心在哪的安警官,其实比谁都在意

    没有rou哈

    如果感兴趣想解锁请尽量不要用“敲”或者“q”,我会很伤心555,谢谢小天使们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