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聚会/你捅多大篓子都给你收拾/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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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周宗权难得没有应酬,驱车去学校,让她下课后去赵叔办公室找他。 他到了应该有一会儿了,桌上的烟灰缸已有不少烟头。 楚安进去的时候他们不知聊到什么,笑得那叫一个开心,他搂住她的腰坐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圈圈,楚安娇嗔着瞪了她一眼,不让他动手动脚,他反倒贴上她的脸亲热,到底有长辈在跟前,楚安害羞着戳他的腰。 “喝酒了?” “中午喝了点。”周宗权抽着烟,和赵叔下象棋。 楚安听赵叔说两家老爷子总说团儿这个孙子最和心意,有他们年轻时的风范,小时候每次捅娄子宋周两家老爷子抢着帮他收拾烂摊子,周宗权小时候就招女孩喜欢,有次把人姑娘新买的裙子弄脏了,小姑娘跟着他哭了一路赖着他不走。 楚安听得起劲儿,原来从小就不知安生的主儿,问后来怎么办了。 周宗权吃掉一个棋子,一脸平淡的说“被我老子打了一顿,后来老爷子又啐了他好一通。” “没和小姑娘道歉?” “骨头硬,服不了软。”周宗权笑得吊儿郎当的。 赵叔拨通电话,招呼董秘进来,随口唠家常似的问她有没有读研的打算,楚安随口说了句有点来不及了。 赵叔视线转向周宗权,又看向她,笑着说道“一切都好说。” 董秘收着象棋桌,将他们的对话揣摩的一字不差,离开的时候,赵叔让董秘送他们。 周宗权牵着她手,三人走到电梯里,董秘递出一张名片说道资料您有空随时发给我就行。 他拉开副驾车门,自顾自地坐进去“你开。” 楚安坐上驾驶座,捣鼓了一会,随手将名片扔到中控台上,带着点情绪说道“技术不好,周老板多担待。” 周宗权怎么会听不出来她闹情绪了,笑着说“那张卡上的钱花得有点慢。” 那张他一个月打六万的卡。 楚安紧紧握住方向盘,他这句话无疑在提醒他两个人最初的关系有多糟糕,一股酸涩冒上胸腔“钱不多,不敢乱花。” “小白眼狼。”周宗权抽出一张卡放在她包里“随便花。” 楚安瞅了一眼那张卡,自嘲般看着前方秒数减少的红灯“周老板大气,这次多少?” “能花完算你能耐,别给我省那仨瓜俩枣,犯不着。”周宗权捏着她的小脸,对她的脾气毫不在意“出国前怎么花现在就就怎么花。” “行,你可别心疼。” “我压根儿没长心。” 这句话,她信,他周宗权命太好。 而她,清醒着糊涂罢了。 晚饭,周宗权叫了一桌子菜到家里,他说在家吃饭胃口好。 楚安也乐得自在,出去餐厅吃饭太麻烦,耗时,又不自在,一般的地方他看不上,带她去的地方总能碰到熟人对他攀谈奉承,她总觉得他有种能在钱权这张大网中来去自如的天赋,她每次都默契地忽略这些人情世故。 吃完后周宗权递给楚安一个礼盒,她打开之后整个人愣,可不就是在她逼里兴风作浪的珍珠串儿,直直地被裱在相框里。 “原味的。”他笑得邪气,将相框摆在他众多收藏品中间。 她骂他王八蛋,掐住他的脖子喊着要他狗命。 周宗权一把将她压在床上说他就喜欢她现在这泼辣劲儿,比以前惧着他的时候更招人疼。 从那之后楚安每次经过,都感觉小逼发紧,那极致的欢愉,几乎要了她小命。 那天晚上周宗权把她压在床上做了两次,最后点了根事后烟,继续揉着她奶子,眼里笼罩一层暗色“你之前还挺能装。” 他生来就站在云端,站在上帝视角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又怎会没看出他乖巧外表下刻意隐藏的狡黠与锋芒,没拆穿罢了。 楚安窝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一再嘱咐我万事以自由为大,要我明哲保身,处处收敛自己,又说再也没人护着我了,当时没把这话回事儿,后来没过多久真出事了。” 周宗权漫不经心抽着烟,听她讲着那段至暗人生“由奢入俭的日子过得真苦,我父母早分,她一走了之,好在干妈待我像亲女儿。在外边待了三年,孤苦无依的,家人不多了,回来也能经常看看奶奶。你说我爸他那么护着我,我怎么能相信他干过那些事。” 她说得坦然,寥寥几句像是在润色一段平凡过往。 至此,她再未同人讲这段经历,往后余生,也不会再吐露,周宗权成为她人生至暗光阴第一且唯一的倾听者。 “没听你说过。”以周宗权薄情寡恩的脾性,自然不会说出安慰的话也不会共情。 她笑得天真无邪,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苦尽甘来了,不是吗?” 接着又说道以前没机会同你好好说话。 是啊,最初他们的每次见面都是以周宗权一腔yuhuo为开端,神清气爽拔rou为结束。 周宗权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伪装彻底撕破“楚安,老子cao死你好不好?” 他不会安慰人,想cao的时候cao,心疼她也想cao。 “我护着你,你捅多大篓子都给你收拾。” ...... 临近年底那段日子过得还算平和,楚安结课之后闲了不少,周宗权一如既往忙得不可开交,让叶森宁带着楚安玩儿,还嘱咐他少玩那乌七八糟的。 之前在江川的场子见到林宛,就觉得她温润如玉,很好相处,一通玩下来,楚安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好,有的时候晚上玩得晚,周宗权也不回家住,楚安和林宛经常在酒店挤一被窝睡,气得叶森宁直跺脚,只能白天抓着林宛折腾。 叶森宁打电话和周宗权告状,他总是淡淡地说让她给你买单。 有一次周宗权半夜回家没找到人,气得冲到酒店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拉到旁边的房间把人cao了一顿,那次cao的特狠,第二天起床小屁股和逼都是火辣辣的。 周宗权那段时间是真忙,没完没了打电话接电话发飙骂人,每次见他都被cao得大死一回小升天,那段她收礼物收的手软,有他亲自给的,也有吴闯代送的,但她总有点患得患失。 “柚子姐那儿的宝贝镯子权哥要过来了?” “权哥去找赵叔下棋?” “权哥把私行卡给你了!” “你搬去宋姥爷那房子住了?” 在叶森宁一次次震惊中,2018悄然而至。 —— 跨年那天,私人会所顶层。 “他一直在写信申诉要上边给他翻案,吃穿用度比不上别人,有你打点后倒是好了不少。” 周宗权抽着雪茄,气定神闲说道“先停下。” “你老子插手了?”赵明泽抬眸看他。 周宗权食指磕着沙发扶手“他没那闲工夫,最近检方动荡得厉害,要换届,最迟两年,会重启调查,也省得我趟这趟混水了。” 赵明泽知道重启调查的分量,笑道“也就你了。” 他吐了一口烟,带着邪气地笑“可把咱张爷爷面子用干净了。” “团儿,上心了?”他清楚地记得那天周宗权说他有分寸。 周宗权不以为然“不能够,顶天儿了算是行侠仗义,还人清白。” 赵明泽知道他的脾性,不会做没有利益回报的事,顺水推舟送个人情罢了,忙着向他作揖行礼“周大包青天,承让承让。” 两人笑得灿烂,一唱一和走出去,厅里都是熟悉的面孔。 “从州没回来吗?”江川好奇。 陆纵南正在和女朋友闹别扭,闷着气道“追老婆去了。” “活了这么久什么稀奇事儿都能见到,那可是沈从州啊,现在离开老婆根本活不了,气跑老婆后追得那叫一个起劲儿,上个月我去梨花秀,那的姑娘都在传沈老板三个月没碰过女人,连母蚊子看见他都得绕道。”梁柏谦多数时间在沪,跨年这天和陆纵南一起回京。 看到周宗权过来,陆纵南忙拉着他坐下“宗权,你那小情儿呢?” 周宗权笑着打趣他“你说哪个?” 陆纵南着急,轻眯着眼使劲想“就上次在川子那,年纪特小还在上学那个,穿黑丝大长腿特漂亮那个,叫什么安来着。” 周宗权仍是那副表情“看上了?” “我可不敢,想找她取取经,搞不懂小姑娘都想什么。” 有人问叶森宁从来都是第一个到,这次也不见人影。 之前跟过周宗权的莫安晓也在,看他一直一个人凑过去往他身边挤,刚准备坐下赵明泽装着紧张拦她“可别往你权哥身边凑,他火儿大。” 她笑得娇媚站到他沙发后边,伸手给他按摩肩膀。 “二少上次把我丢到梨花秀就不管了,是不是把人家忘啦。” 周宗权闭着眼靠沙发休息“哟,我还干过那不绅士的事儿。” 接着让她力道重一点,她俯身娇媚轻声道“人家也喜欢重点的。” 周宗权没搭腔,往前坐直身体,让她去一边玩。 没一会儿叶森宁带着林宛进来,直奔周宗权边走边喊,跟小喇叭一样“咱安meimei说了,让先进来看看,有旁人在她就不进来招人烦了。” 在场的人都不相信还能有人这样要挟周宗权,周宗权捻灭烟,大步走出去。 梁柏谦没见过楚安,蹙眉好奇“多大的款儿姐,劳烦你掌眼。” 叶森宁笑嘻嘻拉着林宛坐在沙发上“拿着宗权哥的私行卡随便刷,够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