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河田学长解题和解决性欲的能力都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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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河田的是两个纸团。 我没想到这么巧他会进来,当然也想不到这么巧砸中他脸。劲儿使得……有点大。说不惊慌是假的,做学长学妹时他是和蔼可亲,做家教时他可是非常严厉的。 河田慢慢展开纸团,视线并不在我身上,“这样欢迎我?” 说不好是调侃还是讽刺,我有些无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对不起,气若游丝。河田没说话,抱胸看着我,表情介于学长和家教老师之间。 场面更尴尬了,给我个地缝吧老天爷…… 我四下寻找,眼睛一亮,一个猛子扎进被炉下面。 没有地缝可以自己创造嘛。我沾沾自喜。 被子能有多隔音,河田笑了一声,肯定是是在笑被炉鸵鸟。逃避可耻但有用啊。尽管是我砸老师不尊师不重道在先,躲起来让我胆子大了很多,在被炉里反抗:笑什么笑! 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隔着棉被讲话瓮声瓮气的,不够威风。 河田却没再说话,我竖起耳朵,能听见一阵衣服摩擦声,大概是在脱外套。我能想象他不疾不徐脱下帽子,手套,然后是围巾和外衣,他会把他们仔细整理好,挂在门口衣架。那里早不像个独居女生的衣架了,挂了很多尺码很大的男性衣物。 河田也确实用了好一会儿,衣物摩擦声才停。我还没来得及想他要做什么,他已将正在打地缝的我捞回怀里。 “我没生气。”声音在耳畔响起。 河田替代棉被包裹上来,后背,两臂,他的手也覆盖上我的,怀抱温暖,手很凉。我反握住他的,举起来边哈气边搓。长得高的坏处是手跟不上身体供暖,手这么大是坏处是我要搓好久才能暖热。 我嘟囔了一句,“长那么高干什么。” 他又笑了一声,估计是被我努力搓他手的样子逗笑了。这次热气落在我耳朵上,好痒,我当然躲了一下,这是本能反应,但是这张被太大,没逃出去,真不是我不想逃啊。 我说:“早知道不给你钥匙了。” “还是给我吧,”他用脸贴了下我的,还有点凉,“再几天联系不上你我会受不了的。” “……不会再那样了。” “嗯,我相信你。” 抱了一会儿河田松开我,把眼镜戴上了。 家教模式!我也跟着严肃起来,严阵以待。 回到纸团上来,他读了一会儿皱纸上文字,眉头也跟着纸张皱成一团,很快又舒展开,自动笔顶了下脸,开始解题,“这道题我们做过,前半段解的都是对的,后面是这样的...” 他讲的很好,深入浅出,永远只讲最好理解最便捷的方法,声音又好听,搁平常我肯定听得津津有味,不过今天实在不在状态,不然也不会解错河田带着我做过的题。我看着他出神,国中时和我差不多高的瘦小身影同现在的第一中锋重叠,那时他也这样讲题,那时没有眼镜,没有短短的发茬,也没有捧起书本时鼓起的肌rou。 他上大学没留起头发,肌rou倒是练得比之前还壮,把第一中锋贯彻到大学的劲头十足,整个人比高中时还要意气风发。我最喜欢的样子。 一切都看的我眼花缭乱,原本还过得去的习题在这些诱惑面前显得格外乏味。 一定要说的是请他做家教纯属偶然,要是提前知道那位成绩优异的早大学长确实是我学长,我不一定会赴约。 讲完题目他看了我一眼,我心思不纯,目光期期艾艾躲躲闪闪,他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宽慰道,“这个类型的题目我们做过很多次,你焦虑起来不相信自己,总可以相信我吧。” “嗯。”我心不在焉应了一声,手上慢慢,慢慢取下他的眼镜。 伸手过去时河田下意识闭上眼睛,合上眼镜啪嗒一声,很轻,河田又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微微茫然,但也明白要发什么。 不加任何阻隔直接望进这双锐利的眼,咫尺之间,我恍然想,河田长了一张不好惹的凶相脸,眼睛倒是双眼皮,笑起来相当可亲。 “毕竟辅导我的老师厉害嘛。”我笑起来,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学长的脸rou眼可见变红了。 “学长今天来的时候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我问的有些突然。 彼时我正上下开工,沿着他额头鼻梁嘴唇向下啄吻,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触碰到一片战栗的肌肤。他今天穿了那件黑色紧身毛衣,从他脱了外套那一秒钟开始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被摸的呼吸有点重,裤子也一点点撑起来,小公寓很安静,只剩下情欲浓重的呼吸声和暧昧不明的衣料摩擦声,听得人耳热。学长少见的失去攻击性,手掌代步,一步步后挪——学长,小心撞头——靠上了墙。 兴许是以退为进。 毛衣下的皮肤很温暖,训练得当的肌rou块垒分明,食指沿着沟壑轻轻滑上去,就能看见无远弗届的第一中锋目光闪躲——我这间小公寓快被他看了个遍。 我比了个八抵在学长额头前的空气上:"别撒谎哦,河田雅史桑,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撒谎是重罪。" 河田雅史桑把八的中指掰出来,“这下是手枪了”,他说完,继续回归嫌疑人角色,叹了口气,把两腕相抵送到我面前,被我笑着推开了。 “...遇到猥亵犯了。” 我下巴差点掉下去,吃豆腐的手都停下来了:“...啊?!” “电车上。”学长忍笑给了我一个不必担心的眼神,语气轻松,“从他上车我就发现不对了,附近明明还有座位,他就一直站在我面前,裤子离我特别近,我躲了几次,这小子居然跟上来,我便确定这人不怀好意了。” “靠!”我挽了下袖子,毛绒绒的居家服卡不住,又滑下去,“你揍他了吗?我打得过吗?我去揍他。” 我后来才想到自己这话是有点好笑,想去保护身高两米的篮球运动员,而且是打架。 学长听得哈哈大笑,“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交给乘警了。”他笑完又补充道,“你上高中变成不良了吗?还想打架。” 语气不是诘问,调侃还差不多。 “不良少女备考早大,”他用那种玩味十足的语气调侃我,“原来我女朋友是垫底辣妹啊。” “那是,毕竟是那个河田学长的女朋友嘛。”我不要脸笑嘻嘻接到。 我们俩一起衣衫不整笑成一团。 毕竟在逗河田雅史开心方面我自认第一,没人认第二。 我重新伏下去,意有所指吻了下学长的寸头。“你这么像黑手党也会遇到电车痴汉,那人胆子够大的。” “像黑手党?有吗?”学长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伸进居家服里摸上我的腰,整个人自然而愉悦。 吻一步步向下,拉开西裤,蛰伏在里的东西已经弄湿了一块布料,一小片惹眼的深色。我在吻里描摹那一团形状,他说好痒,也没有停手。 “第一次补习你离开之后,对面婆婆来敲门问我需不需要帮助呢。” 学长懒洋洋接到:“你怎么说的。” 我比了个嘘:“一会儿告诉你。” “......雅子。” 我笑得很灿烂应道,“学长。” 他叫住我不止因为是被我调侃,最后一层布料扯下来,河田的东西正贴上我的脸。 他很艰难做了个吞咽动作,声音已经有点哑“今天没训练,下了课来的,还没洗过澡,等我我去洗一下,好吗?很快的。” “等不了。”我将鬓发别到耳后,低头将他含进大半。 球风稳健但又让人捉摸不透的第一中锋,床上癖好其实特别好懂。 喜欢被碰冠部上沿,多舔几下就能感觉到他的大腿绷直,吮的快了,从外面都能摸到他的小腹发紧。学长的手在自己小腹上握紧又松开,无处可放无所适从的样子看的人心情大好,大概是生理反应让他想往深处顶,残存的理性在拼命悬崖勒马。 我也跟着摸了一下,感觉得到一团热流激在他小腹,大概痒痒的。我带着他的手摸上我的头,“手不知道放哪就帮我扶一下头发,弄头发上很难洗。” 我仰头去看,河田学长正仰头粗喘,我猜神色在失神边缘。学长大概真的爽到了,说不出话,只是匆忙嗯了一声,分出一只手轻轻握上我的头发,抵在我膝盖的脚上传来很轻的颤意。 显然他没想口爆,高潮之前学长提了我一下,可惜还没来得及发力,快感便铺天盖地而来,扯我的手几乎是瞬间没了力气,只剩在空中颤抖握拳又握不紧的份儿。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他的喘息。 jingye呛了我一嗓子,生理反应咽下去部分,剩下的却没吐掉,平复了一下便就这么托腮等他。 快感给他的脸染上情欲的薄红色,很好看,7号中锋不是那类不爱说话的类型,却也不常喜形于色,让人看不出他手里究竟是好牌烂牌。 更别说看到像这样直接的毫无掩饰的爽得大口呼吸的河田雅史。 不到半分钟,河田便回过神道歉道谢,特别舒服,谢谢,伸手要我吐在他手里,我摇了摇头,吐了下舌头,上面一团白液。 河田皱了下眉,我才不在意,嬉笑凑上去亲他。这个情况让学长愣了一下,还是张嘴接受了这个jingye味儿的吻。亲的很响,黏糊糊的咸腥液体在一个又一个唇舌交缠的湿吻里弄的到处都是,河田直皱眉头,最终还是忍不住倒了杯水漱口。 水杯递给我的时候我摇了摇头,没接,河田疑问看过来。 我笑得很开心,“我恨不得从里到外全身上下都是学长的味道。” 几乎是话音刚落,学长刚软下去的yinjing又勃起了。他射完就先草草穿好裤子,大概依然是因为脸皮太薄,当下又撑起帐篷,欲盖弥彰,相当显眼。 学长愣了一下,站在原地缓缓捂住脸,有些无可奈何哭笑不得:“让我缓一会儿,这么快再硬有点痛。” 欣然应允,我嗯了一声,被他横抱起来,回了床上。 “离地一百八十公分的感觉真不错呀。”雀跃语气听得他也跟着淡淡笑起来。 我招招手,学长不明所以,还是附身过来。啪嗒一声,吻落在耳根。高潮带来的红意还没完全褪去,意外之吻又在他的脸上覆上淡淡粉色,白皮肤也有坏处嘛。在他还没回神直身的几秒钟,我接着耳语道,“学长的那个一直戳在我腰上呢,真的痛吗?” 被扔到床上,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家居服被推上去,堆在脖颈,肚皮胸口都凉凉的,但已经没脑子思考这些了,上下同时被热情对待弄得我脑子发晕的,一边rutou在学长湿热的口腔被又咬又吸,一边在学长手里拨弄捏揉,两根手指带着湿淋淋润滑剂一并而入,我也没比他难懂到哪去,敏感点大概很浅,他用手就能轻松摁到,戳弄的再快一点我都怕自己失禁在他手上,根本分不清要人命的快感到底来自哪里。 高潮第一次的空隙,我在床上缓神,学长去找什么东西,八成是套子。长了张凶相脸也有好处,我已满十八,买套子老被盘问,他就不会。我把他扯回来,用眼神示意他别找了,学长明白我的意图后瞪大了眼睛。 我不敢看他,闭上眼睛继续鸵鸟:“别戴了。” 学长没说话,空气安静的令人发毛,实在让人受不了。我闷头扑到他撑在床上的手臂,额头贴住抱紧 鸵鸟的同时无声撒娇,试图平息他的愤怒。 学长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雅子,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学长的脸色肯定很恐怖。 因为他默默的,用力的,把手臂抽走了。 定了定神,我一把埋进枕头里,在棉花填充物里闷闷解释,“没什么事啊,我在吃避孕药调整经期,所以你不戴也没关系。” 房间安静了一会儿,河田没说话,我想是在消化那句避孕药。有几次吃药学长看见了的,我骗他说是维生素,这个之后再道歉吧。 他的声音近了一些,“……这场考试是很重要但……”,说完又一次把鸵鸟从沙坑里拎出来,很轻的摇了我两下,提示我睁开眼睛,温柔的强迫我们对视。 我还是不敢看他,头撇到一边,“你别有那么大责任感,考早大是我自己的志愿。而且这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伤身体。更何况,你不想无套做一次吗?过了这次可能就没机会了。” “我不想。”学长立刻接道。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雅子,我不想。我很珍惜你,你不相信的话我愿意一直说下去一直这样做下去。今天到此为止,习题也做完了,我先回去了。你愿意相信愿意接受的时候再继续吧。” 他说着,真的开始帮我穿衣服,我才彻底慌了,脑子里闪出很多画面很多念头,国中时不同的升学意向,远去秋田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广岛赛场上,陌生又熟悉的学长。 它们一个一个走远,那些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还近在咫尺时我不敢伸手,抓不到时才追悔莫及。 “我知道的……对不起。”远去的人转身离开,这次我伸出手,抓住了一片衣角,忍不住大喊,“是我想这样的,我不好意思承认,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早大不是因为你想去的,但是知道你在之后我就特别害怕考不上特别特别害怕,避孕药是按照医嘱吃的不要生气了,我没有做不好的事情,不许生气了。” 脚步定住,如果要评选面冷心热第一名,肯定是我这个学长。 河田雅史回过身来,像是生气又有点好笑叉腰,开口道,“雅子警官,你要我不要撒谎,自己撒谎了怎么算。” 我眨了眨眼,叼起居家服衣角,胸乳腰腹不着寸缕,同样把两手奉上,一并上缴。 “要给你垫个枕头吗?” 我点了点头。 无套的感觉太不一样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学长的yinjing贴上xue口蹭动,每次挺近擦过阴蒂都免不了我一阵战栗,即便幅度很小的戳弄xue口感觉也很舒服,拖了太久,我有点急了,胡乱说让他别蹭我的水了,好好用润滑剂快点进来。 他嗯了一声,淋了大把润滑剂,说,进来了。 我吞了口口水,嗯了一声。快感让他的声音发哑,好性感。 ……太大了。 太大了太大了太大了。刚才嚷的多起劲这一秒钟就多后悔,不是第一次做也还是觉得这个尺寸也太让人辛苦了,每一寸,不,每一毫xue道几乎都被撑到极限,他让我放松别夹他,我已经失去主动夹他的余地了。 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他便停在这里,等我适应。 按照之前的经验,尽管我快被顶吐了,他大概还没完全进来。 无套的快感几乎是之前的十倍,不,二十倍。 一向冷静自持的学长比我更加失控,我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如果用套子的话,金属袋子大概会满地都是,垫枕头无疑加剧了失控,我,学长全部放荡至极,我在枕头上扭腰摆胯,迎合带来快感的东西,学长掐着我的腰猛力抽送,几乎要将我的魂一起顶飞出去。 我的双眼已经失焦,像是在看天花板,其实什么都没看,混混沌沌想,不该给他口出来的,不该让他先射一次的,第二次太久了,留给我两次高潮之间的休息只有一句还能继续吗,要是回他不行,也许能喘口气,偏偏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只会完全遵从本能的,下意识的应好。嗯,好,行。于是又是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一次,两次,不知道多少次内射的白液积满yindao,又在下一次交合被插到溢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我隔着一片水雾看纯白的天花板,摇摇晃晃想,要死了吧。肯定要死了。 他的yinjing和他的jingye真的做到了让我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再睁开眼睛时下身一片干爽,床单也换过了,扫了一眼挂钟,时间已经够末班车开到九州去了。 睡了好久啊。 我翻了个身,正要接上刚才的春梦,刚闭上眼睛便被翻书声音吓得弹坐起来。 不是梦啊!! 河田雅史衣冠楚楚,坐在学习桌边,房间只点了那盏小台灯,朦朦胧胧,反倒很像个温暖的梦。 “接着睡吧。”合上我的习题本,河田看了一眼表,也开始脱衣服。 我说,“学长本来打算走的吗。” 他钻进来,被窝暖和了很多,舒适的温度像海浪一般卷着困意重新包裹住我,又开始睁不开眼睛。 “打算你醒了就走的。” 我困极了,往他胸口一窝,迷迷糊糊说,“那幸好我睡了这么久啊” “嗯,”他顿了顿又说,“感觉还好吗?” 我困的没脑子思考,很直接说道,“shuangsi了,和你讲题一样好,深入浅出。” “不是问这个。”学长估计在忍笑,他的肩膀在抖,“下面有点肿了,我刚才去买药给你涂过了,不过你这样说应该不痛了。” “晚安。”最后一个晚安吻,浓重夜色包裹的美梦,彻底将我吞噬。 ———— 第二天刷牙的时候,河田突然问我,“你怎么和婆婆说的?” “什么婆婆?啊!”我吐掉泡沫,起了个势,大拇指一抹嘴唇,贱嗖嗖挑眉道:“没错!我就是黑老大的女人!” 完全不在乎大拇指抹到了一手的牙膏泡沫。 先是噗嗤一声,见我还摆着那个装酷傻pose,学长忍不住大笑出声,弹了我一个爽朗的脑瓜崩,“乱讲话。” 他低头,我踮起脚,新的一天清晨里,在空中接一个普通的,牙膏味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