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最好能一直忍着不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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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天还比较冷,近些天风大,院子里的杏花刚开不久便落了一地,一片片白色的花瓣随着风满天飞。 乔莘坐在窗边看着手里的红色剑穗发着呆。 院子里陆续来了些侍女和下人,还有一位年龄稍长的罗mama,乔莘也终于知道自己所在的院子叫做离杏院。 阿簪在帐内给自己抹了药膏,扶着床栏下了地。 “公主,您还好吗?”她的嗓子已经哑了,说出来的话语里有些字眼消了音。 乔莘攥住剑穗转过身来,连忙过去扶她,阿簪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几不可见地侧身避开了。 “我还好,但看你不好。”乔莘道。 阿簪苦笑:“公主后来都为我做到那种地步,阿簪何德何能。” 说完两个人都是一阵沉默。 “我一会儿要去找太子”,乔莘道:“于江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得赶紧去看看。”她拉住阿簪的手,圆圆的眼里含着些下意识的依赖。 “我陪公主去。”阿簪道。 “你留在这,我自己过去。”乔莘拍拍她的手,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看顾自己身边的人,这东元国上下都是吃人的主儿,她身为公主带着和亲的保护伞自然短时间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她身边的人不同,这次便是一个极大的教训。 要快快成长起来啊,乔莘轻叹了口气。 ———— 被下人引到太子居住的院子,一路到了内室,乔莘见到元黎正坐在书案前看着书,她来了也没抬头看一眼。 乔莘就在旁边站着,直到站的双腿发麻,便实在忍不住开口道:“请问殿下,可否让我见一见于江?” 元黎这才一甩衣袖放下书,深紫色的单袍松松垮垮,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墨色的长发仅用一根发带虚虚拢着,发丝垂落在肩上,他一个眼神看过来,本来俊美且略显妖孽的脸上尽数显现出和他外表不相符的冷硬气息。 “你想见他?可想见孤?”虽是调笑之语,但没有半分调笑的含义。 乔莘只感觉到一阵冷气,像是觉察到危险的藏羚羊,她嘴唇一抖便顺着老虎的毛秃噜出来一句:“殿下救我于水火,妾身也应要求来服侍您安置,自然是想着的。” 她低着头服着身子不敢起来,听到对面男人一声冷笑,心里七上八下,想着这人怎么油盐不进,还有什么办法,难不成直接脱了衣服扑上去吗! 在乔莘抿嘴皱眉的时候,元黎起身转动椅子扶手上凸起的麒麟头,后面便随之打开一道暗门。 “跟上。”他丢下一句便走了进去。 经过一段漆黑的暗道,走出来看到的情景让乔莘浑身一震。 那是一间足有五间房大的屋子,四面没有窗户全是石墙,墙上点着烛灯,昏暗的烛火下,入目所见皆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墙上地上还有些洗也洗不干净的陈年血迹。 唯有屋子正中摆放着的一张大床是崭新洁净的,上面还铺着纯白柔软的羊绒褥子,和整个屋子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乔莘看见那张床的时候便两腿一软,一个念头瞬间席卷了她的脑子。 他不会要在这里和她…… 那些刑具不会也要用在她的身上吧! 乔莘走不动路了,她扶住旁边的墙壁,沾了满手的脏污,下一秒听到元黎道:“把手擦干净。”语气不容拒绝。 “哦。” 掏出帕子仔细擦拭手里的血污,隐隐约约间,乔莘听到似乎哪里有道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似乎还是男人的声音,她屏住呼吸往前走了几步,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元黎坐在床上道:“找什么?” 乔莘定住步伐,她已经注意到屋子一边的暗处有个一人高的铁模具,喘息声似乎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她的目光瞥向那处,就听到元黎道:“你对他倒是有心理感应,孤还没说,这便找到了?” !!! 乔莘震惊道:“你说什么!” 话落之后,铁模具里面的男人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喊了声“公主”,随后因为急切的动作而发出疼痛的闷哼。 于江,是于江在里面! 乔莘跑到元黎面前问道:“那个铁东西是什么?于江是不是在里面?” “没错。”元黎掸了掸衣袖,漫不经心道:“那东西是一种刑具,里面有千百根针,只要他一动,那些针就会扎到他的身上”,顿了顿又道:“不过你暂且放心,针具很短,只会流点血,不会扎到他……致命之处。” 元黎弯唇轻笑,眼底如有寒冰。 乔莘一步一步靠近那暗处,她把手小心翼翼地放在铁模具上,听到里面的男人无力的声音。 “于江?是你么?”乔莘颤着声道。 “公主……” 听到对方的回复,乔莘的眼眶瞬间变得温热,她道:“于江,于江你别动,我,我会救你出来的。”说完便擦了泪水,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尽头脱了外衣,边向床边走边解开里衣的带子。 “殿下,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抿住嘴唇。 “是么。”元黎双臂向后一撑,半躺在床上,肌rou附着的腿从外袍下方露出来,显得十分野性,随着他后仰的动作,胯间的硬物高高隆起一团,从侧面看过去打眼得紧。 乔莘一眼便落到那上面。 准备脱裤子的手放在髂前,裤腰已经褪下几寸,女孩下腹的的三角线隐约露出来一点,她看着眼前男人健硕且性感至极的身体,抓住裤子向上提也不是,向下脱也不是。 末了才心一横松了手,坐在床上道:“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了于江。” 男人冷哼一声,本来慵懒的姿态因为这句话瞬间变得强硬。 他沉默着自顾自拿起放在床尾的一盏铜金色酒壶,取了盘中的的杯子倒了一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男人绷紧的下颌线流畅俊美,修长的脖颈上筋rou分明,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而滑动。 一杯喝完,元黎不紧不慢地又倒了一杯。 乔莘愣愣地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见他第二次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下一瞬却是随手将酒杯一扔,而后揽过她的肩膀,俯身吮住她的唇。 “唔……”乔莘瞪大眼睛,下意识张口惊呼,元黎趁势将口中含着的酒全部渡进乔莘的嘴里,他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后退,一边吸吮一边伸出舌头翻搅着乔莘的口腔。 惊慌之中乔莘想控制舌头去抵住他的进攻,却被元黎强有力的舌头缠住,难舍难分,她的大腿被男人抄起,天旋地转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胯间的硕大抵在她的小腹上,guntang的热度一波波袭来,她明显感觉到那物什越来越胀大了。 “唔呜呜……”乔莘被亲的有些缺氧,她想要反抗,胳膊曲起来推搡着元黎的胸,喉咙里溢出一阵阵的呜咽声,一口烈酒在那檀口里被搅动着,最后半数都被呛进气管里。 元黎放开她的唇,在她的后背猛地一拍,乔莘便半咳半吐地将那一口酒水喷了出来。 “咳咳咳!”乔莘被灼热的酒气熏得头晕目眩,身子软倒在元黎宽阔的怀里,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肚兜压在男人厚实紧致的胸肌上,胸上两颗娇小的rutou突然经受到摩擦,没出息地开始挺立胀痛起来。 元黎棱角分明的手覆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轻拍,而后解开了乔莘颈后和背上的肚兜带子。 “公主可有听到你的侍卫在叫?”他将肚兜扔到地上,大掌从她的腰迹向上移动到酥胸。 乔莘因为他的刺激抽动了一下,缓了缓胸腔的不适感,才注意到于江那边正百般急切地喊着她。 大概是方才听到她的声音,以为她受了什么伤害。 于江总是这样,乔莘很小的时候他就被派过来保护她,他平日里一丝不苟,总是面无表情地沉默着,仿佛什么都不关心不在乎,总是只有乔莘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看到他紧张的样子。 “我……咳咳……我没事,于江你别乱动。”乔莘忙道。 “先顾着你自己吧。”元黎按住乔莘乱动的身体,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乳,靠近了她的耳侧,嗤道:“你的侍卫这么疯,你说,要是他一会儿听到你在孤的身下承欢哭吟,他会不会为了出来救你,宁愿承受针刺的疼痛,甚至流血流死呢?” 男人修长有力的指尖捻动着女人殷红的rutou,恶趣味地提起来揪了两下。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那里窜出来,乔莘抖着泛红的圆肩,被强壮的手臂搂着,整个脑袋埋在男人胸上,断断续续地咦嘤着。 于江的撞击声和痛呼声源源不断传到她的耳朵里,像一头不要命的野兽在誓死战斗,她只能忍着身上异样的感觉去扬声阻止他。 可是正和她肌肤相贴的男人却更加发了狠地蹂躏她的两乳,还一把掐住她纤弱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似是不耐烦一般堵住她的嘴。 身下敏感的花xue压上那包硕大骇人的巨物,乔莘在双唇相贴的间隙还是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然后被她连忙嚼碎了咽到喉咙里。 元黎发了狠地吮吸她的红唇,直吻得津液作响,一轮过后贴住她的唇瓣,轻声道了句:“你最好能一直忍着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