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狗只是想要一个吻(桌下给daddy口被路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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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拖着酸涩的身体回到自己的营帐,顺手点上了灯,才发现黑暗中居然一直端坐着另一个身影,被下了一跳。 早就过了军营的宵禁时间,姬发这个时间段出现在他这里,实在是太不恰当了。 “你去哪里了?”姬发问道,“连晚餐都没来吃,一晚上到处都找不到你,点人数的士官险些急疯了。” “我在父亲那里。”在好兄弟面前,殷郊的神色松弛下来。 这次确实是自己不对,让姬发担心了。对于姬发来自兄弟的关心,殷郊十分受用。 在主帅那里吗...姬发忍不住羡慕两人的父子关系。可以肆无忌惮的打扰主帅,横冲直撞,虽然会被主帅训斥,却生疏不了两人的血缘纽带。 主帅常年征战在外,只有这一个儿子。真是个专情的好男人啊。 想离他更近一点,想让他把爱分给自己一点。 --- 于此同时,收到惊吓的白狐在主帅营帐内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后,才抖了抖落在身上的雪花,回到了帐内,静静的蹲在男人的腿边。 满足的殷寿像吃饱了的大型野兽,低头给了她一个漫不经心的目光。 白狐开口了。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 次日,质子的训练场上。 “西岐农夫!你等下是不是要用你们西岐的老锄头打我呀?” 看到正在擦拭武器老对手,崇应彪没由来的就想上去挑衅一下。 姬发头也没抬,只是冲他侧了侧被打磨的及其锋利的剑刃。 人的倒影在上面清晰可见。 崇应彪当然不会被他吓到,继续纠缠。 “不用锄头啊,难道你要留着你那宝贝锄头锄大粪!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小弟也一起哄堂大笑,这笑声却随着殷郊走进来戛然而止。 大概是怕殷郊给他出头,崇应彪冷哼了一声,踢了姬发放在地上的箭篓一脚,带着小弟们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崇应彪就是讨厌姬发,讨厌他装模作样的乖巧忠诚,讨厌他和殷郊关系好,讨厌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获得主帅的目光。 明明自己更厉害一点,崇应彪活动着关节,心里暗戳戳的想。等下一定要在主帅面前把姬发揍成一个猪头。 训练场上,质子们两两练习搏斗。只是因为主帅也在现场,大家无一不拼尽全力,想要赢给主帅看。 殷郊也并未因为主帅之子的身份而收到优待,被对方一拳招呼在了脸上。然后接连不断的攻势袭来,殷郊咬牙抗住,坚决不后退一步。想到父亲在背后看着自己,身体中忽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把对方直接推翻在地。 “父亲!我赢了!”殷郊高兴的回头,却发现质子们远远的围了一个圈,把父亲、姬发和被姬发按在地上的崇应彪围在中间。 “大家都看到了,姬发运用计谋,巧妙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势,取得了胜利。战场上最可怕的敌人并非是大力士,而是善于智取的人....” 父亲拍拍姬发的肩膀,以他为案例,向质子们复盘刚刚的对决。 .... 什么嘛。 明明我也赢了啊...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天色也落下来了。殷郊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心情有些低落。 心情不好,就不想和那群质子坐在一起了。 殷郊看着脚下漫无目的的乱晃,不知不觉就晃到了主帅的营帐附近。 殷寿抬头,就看到一双脚在营帐门前来回的晃来晃去,想进来又没拿定主意。 送上门来的。 “你还要在门口晃的什么时候?优柔寡断。” --- 殷郊站在营帐中间,殷寿在一旁大量着他。 殷郊并不想告诉父亲自己是因为姬发的事不开心,努力掩盖着自己的情绪。 殷寿像狩猎的野兽一样,踱步从背后靠近了殷郊,两人离得极近,近到他的呼出的热气轻轻喷射在殷郊的头顶。 “父亲!” 喊了一声父亲后,殷郊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做的不够好,不如姬发聪明,所以父亲没有夸奖自己,殷郊是承认的。 他只是莫名的有点委屈,而且经过上次的亲密关系后,他觉着自己可以在父亲面前无理取闹的袒露自己的委屈。 毕竟两人是不一样的啊。 冷眼看着儿子,殷寿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总是一副清澈的愚蠢的样子。让人只想狠狠的侵犯他。 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滑进了殷郊的领口。 殷寿的手强硬的挤进rou体和盔甲之间的缝隙,一路向下,玩弄着殷郊那颗小小的rutou,同时猎手的利齿从背后贴上猎物裸露的后颈,舔舐着暴露在外的那截皮肤。 “唔.....” 殷郊并不拒绝父亲的亲近,麻酥酥的快感从被父亲触摸的地方升起。渐渐的,他感觉到自己身后的一团东西变得越来越坚硬火热,直直的顶在自己的后腰。 殷寿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隔着衣服让那柄火热的rou刃在殷郊身上蹭来蹭去,同时含住殷郊的耳廓,舌头模仿caoxue的动作,拨弄着耳朵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殷郊的耳边放大后显得格外yin靡不堪。 “父....哈啊.....嗯啊.....” 殷郊被父亲的欲望所感染,意乱神迷。 他双手胡乱摸索着脱下自己的铠甲,将胸部完整的解放出来,两团硕大的乳rou膨胀开来,两点红缨像两颗小石子点缀在上面。 生怕对方无法欣赏到这番春色似的,殷郊不知羞耻的高高的挺起胸部,方便父亲玩弄亵渎。 这副yin荡又顺从的样子让殷寿又硬了几分--- “主帅,朝中派来的监军大人到!” 这时营帐外传来了不合时宜的煞风景的声音。 ? 沉迷情欲的殷郊听到声音有一瞬的迷茫,便被殷寿推到了一旁的桌子边。 “跪下。” 殷郊头顶转来殷寿不容置疑的声音。监军又如何?他从来就不是压抑自己的欲望的人。 跪...? 殷郊迟疑了。 他经常作为士兵给主帅下跪,作为儿子给父亲下跪,但是此刻的下跪格外意义不明格外暧昧-- 让他感觉自己像个伺候人的婊子。 殷寿看出了他的迟疑。 “不愿意?那就滚出去,给我找个女人过来。” 不要去找别人!殷郊当即屈膝,膝盖咚的一声磕在了地上,手上还紧紧扯着父亲的衣摆。 殷郊刚刚跪好,殷寿就粗暴的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的胯部,用少年充满弹性的脸颊隔着布料摩擦自己的下体,男性霸道的气息充斥着殷郊的鼻腔。 在殷郊被感官刺激的头晕目眩的时候,父亲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用你的嘴把它放出来。” 用嘴.... 殷郊听话的用牙齿笨拙的解着父亲的腰带,同时双手情不自禁的隔着裤子抚摸上父亲的巨物,感受它因为自己变得guntang、炙热又坚挺如铁。 殷寿却等不及他的笨拙,伸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那柄巨物直接弹了出来,戳在殷郊的嘴唇上。 “含住它。” 含...住? 殷郊愣住了。 虽然自己很崇敬父亲,也承认父亲的那物雄伟至极,属人中龙凤,但是要用嘴去伺候...那里,还是让他一时有些不能接受。 殷寿有些不耐烦,也吃准了蠢儿子不会反抗,一只手粗暴的捏住殷郊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然后将自己的孽根长驱直入捅入他的口中。 “唔唔.....” 殷郊的口腔被迫张到最大以容纳那根东西,呼吸的空间被无限挤压,只能自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呼救声。 殷寿并不理会桌下的人,理了理自己上身的衣领,一边开口道: “监军大人可以进来了。” 殷郊立马吓得一言不敢发了。 那位监军一进来就开始喋喋不休的聒噪。 “二皇子,冀州叛乱既然已经平定,您也该班师回朝了。” 班师回朝?打仗的时候催命般逼着他上,打完又开始忌惮他执掌兵权在外。 自己这位哥哥可真是一言难尽。 不过殷寿早就习惯了,反倒是桌下...让他此时更有“性致”一点。 殷寿小幅度的前后律动起来,感受着小嘴的包裹和吸吮,感受着桌下小狗明明不清不愿,却又小心的收起牙齿防止划伤他的大宝贝的样子。 桌外监军见殷寿不为所动,继续他的劝说。 “您也该回去了,大王和太子殿下也十分挂念您呢。战胜回朝,衣锦还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岂有皇子常年在外的道理...” 殷寿任他说破了嘴皮子也不为所动,反倒是在桌下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撞击着柔嫩的口腔粘膜,发出暧昧的水声,甚至guitou用力的顶进了殷郊喉咙深处,感受着身下人不受控制的反胃,喉咙上下蠕动着按摩guitou,舒服极了。 监军就算再耳聋眼花,也能猜出发生了何事了。 “二皇子!你!你怎可以在面见朝廷命官的时候做这种事!” 殷寿感觉到身下的人顿了一下,却不以为意的将左手伸到桌下扣住殷郊的脑袋,直接前后大幅度摆动着,像caoxue一样享用着殷郊的嘴。 监军大人何尝见过这种架势。 “你...你简直不知羞耻!荒yin无度!” 殷寿轻笑了一声。 “监军大人又不是未经人事,怎么如此大惊小怪?” 真是岂有此理!监军到底是文人,脸皮薄,气的一甩袖子夺门而去。 等到监军走后,殷郊立刻被父亲从桌下拽了出来,压到在了书桌上。 殷郊被摔在书桌上,后背有些吃痛,但是他并顾不上这些了。 自己敬爱的父亲直接欺身压了上来,直接撕开了他的裤子,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按在身下,没有一丝迟疑的强取豪夺一般挺入他的体内。 “哈啊....啊....慢一点.....父亲.....太快了.....别....嗯啊.....好深...嗯啊.......” 殷郊此刻才深刻的感受到了被父亲强势占有的感觉。身上是狂风暴雨般的入侵,身后是桌板退无可退,只能被迫承受着父亲的yuhuo。 那根巨物如同一柄利刃,一次又一次侵入到xiaoxue的最深处,把内里的软rou撞的乱七八糟。 坚硬的guitou随心所欲的牵动拉扯着紧紧包裹它的xuerou,让殷郊又痛又爽。 但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父亲沉迷情欲的脸时-- 深邃的眼睛中倒影着自己的身影,那么专注,好像眼中只能看到自己一个人一样,那一切痛处便烟消云散了。 这是殷郊最好的润滑剂。 殷郊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凑上去想要亲吻殷寿的唇,却被殷寿歪头躲掉了。 父亲... 殷郊又开始委屈了。 原来是想要亲自己吗?今天格外顺从的儿子让殷寿心情不错,他也不介意奖励他一下。 殷寿低下头,牙齿咬上殷郊的下唇,像是品尝一样回吻了他。紧接着舌头挤开两瓣唇,撬开牙齿,让殷郊的唇舌再无反抗之力的向他打开。 殷寿的吻也像攻城。舌头带来同样强势的入侵,一寸一寸进犯着殷郊的口腔,席卷过上颚的每一寸,又掠夺走所有的氧气。 殷郊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本来只是想嘴唇相贴,却被父亲好好 两人离的那么近,连呼吸交融在一起。这种亲密的认知让殷郊轻而易举的就射了出来,白浊绽放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星星点点的挂在父亲的体毛上。 “呼啊.....哈.....啊....哈......” 殷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的呼吸着氧气。 殷寿伸手摸了摸殷郊湿漉漉的头发。 明明被cao狠了,身体不住的瑟缩着,却还是忍不住往自己身上贴,一次次露出脆弱的表情和顺从的姿态以渴求他的怜惜。真是sao的可以。 感受着高潮的xuerou紧紧的吸附着自己的性器,蹭蹭叠叠的媚rou像潮水一样来回的挤压按摩着柱身,殷寿感觉再难克制射精的冲动,他顶了顶身下少年的敏感点,强行唤回少年的意识。 “喊我。” “嗯啊....父亲” 回应他的是一记全力的撞击,重重的cao在他的敏感点上。 “父亲....啊啊啊啊啊父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好深。高潮后还处在不耐期的身体被迫承受着强烈到令人绝望的快感,殷郊的呻吟都带了哭腔,却还在不断的呼唤着父亲,不知是在渴求男人的怜惜,还是在渴望更多。 殷寿似乎被这种背德的称呼刺激到了,那柄凶器的攻势更加猛烈,每一次都尽数拔出又狠狠的cao进最深处,激起媚rou涟漪般的反应,撞击又快又狠,两人之间的爱液都被撞成泡沫状。 殷郊感觉自己真的要被父亲cao穿在桌子上了,嘴上无力的哭喊着,双手却死死攀住父亲的脖子,把行凶者当成救命稻草。 “唔啊.....父亲....啊.....啊....啊.......” 殷寿毫不迟疑的扣住殷郊的髋骨,将自己的性器顶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让殷郊的小腹都鼓出一个guitou的形状,任由自己的子孙液满满当当的注射进了自己儿子的体内,把他射的小腹隆起,好似怀胎三月一般。 在射完了最后一股jingye后,殷寿就将自己的性器自殷郊的体内退了出来。 体内的大量jingye失去了堵塞,瞬间顺着xuerou流了出来,黏糊糊的挂在殷郊的屁股上,显得格外色情。 殷郊也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拾起地上的上衣,擦了擦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 殷寿只管自己内射的爽就完了,并不在乎殷郊要如何事后清理。只要下次他来找自己的时候是干干净净的就行了。 所以这次他连替殷郊叫热水的话都懒得提了。大概是还记得自己扮演的身份,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中已没有多余的情绪,信步走上前,给了殷郊一个仪式感十足的吻。 今晚的告别吻。 而对殷郊而言这就够了。 --- 送走了殷郊,殷寿独自走在营帐外的月色下,望着这片驻扎了许久的营地夜晚由零星连成片的营火延伸向远方。 然后他发现了一双眼睛,正偷偷望着自己。 姬发。自己喜欢的孩子。 “这么晚了,你为何在外游荡?” 姬发没有说话。 昏暗的月光下,场景有些诡异,让殷寿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除了妲己外又招致了什么妖物。 然而殷寿也不是那么耐不住性子的人,他就净净的等待着姬发开口。 等待着猎物落入自己的陷阱里。 “主帅...其实我....” “姬发。明日我们就要回朝了。回朝后,论功行赏,你想要什么?千夫长?还是将军?” 姬发的发言被贸然打断,他自己就先xiele一口气,也不知是惋惜还是庆幸。 他当即回答道:“主帅,我想留在您身边做个侍卫。” “你这样的身手,做侍从岂不屈才。” “不...请让我做您的侍卫。” 永远守护您。姬发在心里补充说。 其实还有更多的想法,罪恶的念头,觊觎,亵渎。姬发走上前,还要说什么,殷寿却不愿再听下去,直接转身离开。 身后姬发眼神暗淡了一下,却又马上变得亮晶晶的。 主帅是为了我好,不想耽误我的才华啊。主帅..... 殷寿转身回去的路上还在思考姬发的眼神。 少年的赤诚当然不是假的。那眼中的爱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殷寿当然明白他的心意。可是还不够。还不到收割的时候。 等到他为了自己愿意付出一切,愿意背叛家族、放弃亲人、扔掉所有道德,那双手上为自己占满鲜血的时候。 那才是收获的时刻。 夜色中,白狐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鸣叫了一声,依偎在殷寿脚边,嘴角沾着那监军的血迹。 殷寿摸了摸狐狸白色的毛发。 父亲,大哥,我们回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