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纤细的身体抽搐着,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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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有些痒,一阵一阵的酥麻感唤醒的虞欢的意识。 晨勃的yinjing正被温淮含在口中,小心翼翼的侍弄着。 虞欢睁眼,向下看去,看到的就是毛茸茸趴在她两腿间的发顶,她重新躺了回去,仍旧觉得有些困分,懒洋洋的问:“你明天是不是该进组了?” 明天剧本围读,经纪人给他定了下午的飞机。 温淮口中含着guitou,含糊的应了一声。 “嗯,下午的飞机。” 他说的有些委屈,舌尖舔了两下尿道口溢出的前液,可怜巴巴的跪坐了起来。 “主人,奴很久都没释放过了。” 贞cao锁还紧紧缠着分身,侧面看去,能瞧见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尿道口被堵着,憋了一晚上的尿意得不到释放,难受的厉害。 虞欢的兴致不算高,但yinjing还硬着,总是需要纾解一下欲望,遂似笑非笑的看着温淮。 “昨天才教训过你,今个儿又忘了?” 温淮的小脸白了。 “没……没忘。” 他眼里含了一泡泪,欲落不落的,可怜极了。 他面对着虞欢,奶头还肿着,微微分开了两腿之间,漆黑的皮质贞cao锁勾勒出了yinjing的形状,显然是硬着的。 色情、yin荡、下贱——一个还算合格的正被欲望支配着的奴隶。 虞欢伸手按压在他的小腹上,膀胱受到外部的刺激,激发了强烈的尿意,温淮从喉咙深处发出嘤呜一声,打了个颤。 “大清早的就起来邀宠,你就这么sao?” “哈啊……是……奴是主人养的sao货。” 被皮子包裹的yinjing骤然被捉住,隔着皮料,温淮能感受到虞欢掌心的温度,和不轻不重的揉捏,顿时便yin叫起来。 “呵——” 虞欢的笑声很冷,带着明显的嘲讽。 “可是我不喜欢只会发情的奴隶。” 她扯着温淮的胳膊,把他拖进了自己的怀中,挑起他的下巴,强迫着他直视自己,那种清冷中带着不悦的眼神,一下子就让温淮清醒了。 他一时半刻还没搞清楚虞欢因为什么不高兴,两条腿就被扯着向两侧分开。 虞欢翻身压住了他,没有丝毫前戏的将分身对准了屁眼,一捅到底。 庞大yinjing的骤然插入伴随着的是激烈的疼痛。 他的皮rou细嫩,昨天这口xue被玩的便有些伤着了,今天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一时痛的连声音的喊不出了。 无助的张开的唇瓣颤抖着,生理性的泪水刹那便蓄满了眼眶。 脆弱的模样刺激着虞欢身体内的破坏欲,她腰身前顶,快速的在狭窄guntang的xue内抽插了几个来回,肠rou便自发的开始分泌出粘腻的汁液,连同着一缕缕血丝一起被带出,包裹住了jiba,给roubang涂上了一层光洁的润滑。 被顶进深处塞满菊蕊的yinjing撑起小腹,挤压着膀胱,强烈的尿意让小腹都跟着变得抽痛了起来。 “不要……” 温淮艰难的发出了一个音节,用力的去推虞欢,手腕却被虞欢一把握住,按在了脸颊旁。 “温淮,你是没有资格拒绝我的,所以,不要再惹我不高兴了,嗯?” 虞欢看向温淮的黑沉眼珠中带着强烈的破坏欲望,心脏像是被一双铁钩穿透拽向深渊,让温淮一下子清醒了,他从来没觉得虞欢这样可怕过,不由错开了视线。 “呜……” 他抽噎了一声,手指攥紧了床单。 强烈的痛处和惊吓让他的脸庞变得煞白一片,肆意流淌的泪水终于让他质疑起了先前爬床的决定,不过很快,他便没心思再去想这些。 随着湿窄的屁眼逐渐适应了硕大yinjing的侵入后,前列腺被剐蹭的强烈快感又引发了新一轮的折磨。 他得不到释放的前身让欲望变得越发痛苦难熬,让被cao弄的快感都变成了煎熬的折磨。 尤其是那一阵一阵快要失禁的高潮却被牢牢堵住不得释放时,几乎牵动着他全部的心念,让他止不住的哭着呜咽着乞饶。 可惜,虞欢的脸上没有一丁点心软的神色。 小宠物的唯一作用就是做一件合格听话的性奴隶,她现在做的也只是将他身上那些不符合自己预期的枝丫通通剪掉罢了。 上辈子的温淮对待原身时便是如此,PUA,精神控制,一点点推一个离婚失意的女人进入深渊,彻底碾碎她的全部自尊,让她沦落成一只母犬,直至自杀。 这种渣滓行径,简直让虞欢都觉得自愧不如。 所以,她才会突然质疑系统选定任务目标的标准,毕竟真的和温淮的手段相比,花心和不忠的沈灼真的只是毛毛雨了。 “呜呜呜主人……奴要被cao死了……呜呜呜屁眼被cao烂了……好疼……放过奴吧……” 一声声哀怨缠绵的音调回荡在室内,虞欢不以为意,她的耳朵自动屏蔽了所有的音调,只拿他当个寻常的飞机杯用,以发泄清晨被扰了清梦后,勃起的欲望。 被吵得烦了,她也只拿口塞将人的嘴堵住,不顾他的惊恐,把人按在了落地窗前,将他赤裸的躯体紧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肆意的侵犯捣弄他的后xue。 哪怕虞欢所在的别墅是高档住宅,安保良好,也足够让温淮感到惶恐了。 只要被拍到哪怕一张这样不堪的照片,温淮也能料想到他未来的星途彻底沦为黑暗。 而耳畔响起的恶魔音调却像是终于不耐烦他的挣扎。 “你如果再不听话的话,我就要把你关起来了。” 温淮霎时禁声。 他丝毫没怀疑过虞欢会说到做到,而他甘愿爬床求得不过是钱财,如果失去自由,拥有再多都无济于事。 他不敢再吭声了。 嘴巴被口塞堵住,连喉咙深处发出的闷哼都变得压抑到了极致。 屁眼真的有种被捣烂的错觉,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几乎将他的小腹捅穿。 快感和难受不断在体内循环。 欲望刺激着前身guntang的roubang,紧紧嵌入rou中的贞cao锁简直让他有种窒息的憋闷感。 他纤细的身体抽搐着,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jingye。 虞欢连着要了他两次,第二次结束的时候,他就几乎站不起来了,被像丢破布一样仍在窗边,虞欢最后还没忘给他脆弱的菊蕊处又塞了一个尺寸粗大的肛塞,堵住了他那吐着红rou,完全被cao开了的屁眼。 之前内心全部的勾引、算计、求欢全被现实击溃。 温淮趴在地上,宛如一只死狗,浴室里哗啦啦的水生响起,他的大脑只剩下了一片空白,躯体的疲倦并不能阻止想要排泄和射精的欲望,两种感受撕扯着他的感官,几乎让他停止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浴室门被推开,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双赤着的脚,恐惧又一次满上心头,才叫温淮几乎是遵循身体本能的跪了下去。 沾满了晶莹津液的口塞被虞欢从他口中抽了出来,赤裸的脚踢了踢他。 “去把自己清理干净。” “是,主人。” 温淮的大脑缓慢的运转着,出于恐惧的本能,让他表现的比之前更乖顺了两分。 “主人,您可以允许奴去排泄吗?” 他想要尿尿,非常渴望。 虞欢刚刚纾解完,心情还算不错。 “不可以,在你学会规矩之前,我不会把贞cao锁给你摘下来的。” 温淮的头更低了。 “奴……只是想……” “我知道。”虞欢打断了温淮接下来要说的话。“既然犯了错总归是要罚的,你明天就要进组了,不好留下伤,那就罚你今天之内都不准排泄吧。” 她说的十分轻巧,那种浑不在意高高在上的戏谑态度,让温淮从骨子里一阵阵的发冷。 “温淮,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不喜欢没规矩的,收收你那些小心思,乖一点,总归能少受谢罪,嗯?” 被挑起的尾音让温淮心尖都在颤抖,这两日的表现几乎打碎了他之前对虞欢的所有评估。 如果说昨天他还能对这张连生出旖旎,和本不该属于奴隶和主人这样关系之外的情欲,那么今天往后,那份心思,他都不敢再有了。 恐惧和后悔的情绪蔓延开,让他尝到了几分苦涩,可他知道,既然已经入了虞欢的眼,便断没有什么回头路可以走了。 “是,奴谨记主人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