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兒子死命舔弄娘親騷xue/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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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孟府後,孟懷珍叫來兩個婢女,看守在杜婉房門前,道: 「只要夫人步出房門,即刻與我回報。」 又對管家及帳房道: 「今後孟家各種事宜由我主掌,不可讓任何男子與夫人近身。」 他到杜婉房內,對她道: 「母親往後不許與我以外的男子說話談笑、單獨相處。」 杜婉啞然,小聲問道: 「若是親戚來訪…」 孟懷珍道: 「需我在場。妳連親兒子都能生yin念,還敢半夜跑去煙花地,我怎知妳會不會背著我勾了哪個叔叔舅舅外甥姪子,讓他們cao妳!」 杜婉被說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羞愧辯駁: 「珍兒,你應當明白娘親不是那樣的人…」 孟懷珍道: 「我親眼看著妳走入春琴閣,再不能放心!以後妳要見誰,要去何處,都需由我陪著。」 杜婉低著頭道: 「娘親曉了。」 孟懷珍走上前,要吻杜婉,杜婉後退幾步,慌亂道: 「珍兒,豈可一錯再錯…」 孟懷珍不高興: 「妳躲什麼躲?孩兒與娘親已有夫妻之實,哪怕沒有名份,也當如夫妻般你儂我儂。」 杜婉雖然渴慕親生兒子,卻只敢藏於心中,從沒想過要僭越禮教,孟懷珍將她抱住,她抵死不從,孟懷珍生氣道: 「娘親怎地如此不講理,明明是娘親那夜先來與我狎昵表白!」 他從袖裡抖出一副銀銬,喀嚓銬住杜婉雙手,那本是他要預防杜婉又偷溜去春琴閣之用。 杜婉傻在原地,囁嚅道: 「珍兒…」 孟懷珍道: 「妳喚我一句親親好夫君,我便放開妳。」 杜婉徬徨自責: 「都是我不好,誤了珍兒…」 孟懷珍道: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今後是孟家主人,娘親心裡既有兒子,便乖乖做兒子的人。」 他把杜婉拉到床上,催促道: 「娘親快叫一句好夫君來聽聽。」 杜婉抿唇閉眼不理會,孟懷珍氣道: 「妳不肯叫我夫君,莫不是想叫春琴閣裡那些野東西夫君?」 杜婉只覺身下一涼,是孟懷珍把頭探到她腿間,道: 「夫君瞧瞧娘子的騷xue。」 杜婉連忙合緊雙腿,不讓兒子看,孟懷珍威脅: 「再不聽話,我把娘親腳給銬上,日日夜夜cao得娘親合不攏腿。」 杜婉只好由他分開雙腿,腿心一熱,杜婉睜眼,驚見孟懷珍舌頭舔著她私處,杜婉失聲叫道: 「珍兒快快停下!」 孟懷珍眉挑了挑,壓住她腳,一口含住她rou珠,rou貼rou吸得啾啾作響。 杜婉掙扎道: 「不要!珍兒!呼…你放了娘親!」 饒是她百般不願,終究還是在兒子死命舔弄下,喘吁吁地丟了身子,杜婉軟下腰,無助茫然,一步錯步步錯,儘管她那樣小心翼翼,仍是走到這般田地。 孟懷珍道: 「我這兩日,心裡亂得很,總是想到娘親在那些兒郎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要是孩兒沒攔阻,妳定也讓人舔這騷屄,爽得洩了身子,往後必時常背著孩兒去春琴閣快活,思及此,我胸口總有股氣,悶得難受無比。」 杜婉也難受,她嘆道: 「是娘親的不是,娘親對不住珍兒。」 孟懷珍問: 「妳可知道妳對不住我什麼?」 杜婉黯然: 「無一處對得住!」 孟懷珍道: 「娘親不該認定妳我相親是罪惡,您愛護我,我敬愛您,我正青春,而您成熟,孤男寡女,動情生愛,實屬正常,此是其一。」 又道: 「娘親不該暗暗隱忍,委屈自己,只敢夜半隔著薄絹碰觸孩兒,您本應大大方方召我入房,將我摟著親吻撫摸,如此美事,孩兒又豈會不從?此是其二。」 杜婉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孟懷珍又道: 「娘親最不該做的,便是讓我明白您的情思,口口聲聲喊著愛慕孩兒,卻上趕著把身子送去給別的男人cao弄,此是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