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床下淑男,床上荡夫:将红肿的屁股抽大一倍,活像只发情的母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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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兰巷的尽头有一座老式的三层独栋洋房,是雪枫的父亲在女儿成年时送给她的礼物。虽然主人经常不在家,仆人们却十年如一日地驻守在这里,屋子里收拾得跟新的一样,时刻恭候着大小姐的光临。 现在雪枫不但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位庶夫,老管家高兴得跟过年一样,指挥着一众仆人忙前忙后。厨房更是大显身手,变着法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给大小姐接风洗尘。 晚饭后,雪枫洗过澡,正在主卧里吹头发。 女仆敲了敲门,态度恭敬地站在门口请示:“小姐今晚要让宁庶夫服侍么?” 雪枫稍作思索,点了点头。 “老太太担心宁庶夫不会伺候,特意从老家派了专门的训诫师过来……”女仆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地说道,“人傍晚就到了,奴婢想着二楼的琴房隔音好,就把那里收拾了一下,正好可以充当调教室。” “不错,你考虑得很周到。”雪枫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赞许的神色。 “谢、谢谢小姐夸奖!”女仆小脸绯红地鞠了个躬,刚想出去又停下脚步,转回身怯生生地问,“小姐,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 雪枫眨了眨眼睛,“一杯热牛奶就好。” “好的,您稍等。”女仆收到指令,兴高采烈地下楼了。 雪枫望着那个风风火火的娇小背影,只觉得年轻女孩害羞的样子真可爱。她虽然是个异性恋,却在同性伙伴中人缘极佳,在职场中更是收获了一众年轻女孩的崇拜,每天都有人要跟漂亮jiejie贴贴,可谓女子力爆表。 然而这样一个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御姐形象,对待男人却没什么耐心,更不愿意花费精力建立亲密关系。于是她不主动,宁致远也不主动,二人敌不动我不动,这就是宁庶夫进门两年都没有得到妻主宠幸的原因。 雪枫曾在海外留学数年,思想开放,生活习惯也偏西化,在这方面与她有着同样经历的钟浩然就显得十分合拍。两人干柴烈火时,玩遍了各种羞耻play,极品车震、制服诱惑、角色扮演……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至于宁致远,雪枫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觉得对方跟自己不是一类人。 试想一下,假如你喜欢咖啡、西餐和日料,晚上熬夜追剧、打游戏,而你的另一半却用保温杯泡枸杞,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来晨跑、压腿、打太极拳,生活习惯天差地别,这日子要怎么过?而宁致远恰恰就是这么质朴、务实、传统一男人。 在调教室么?雪枫回忆起男人跪撅在囚车上游街,当众挨板子的情景,那身弱不禁风的书卷气充满了易碎感,她甚至有点怀疑对方在训诫师手下能不能熬过今天。她心中好奇,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家中曾经的琴房、现在的调教室外,推门走了进去。 宁致远刚刚经历了一番细到极致的清洁工作,现在还有些胆战心惊。虽然自己未出阁时也曾在家中受训,学过些侍奉妻主的规矩,但跟陆家的规矩比起来,那就是零基础的初学者,完全不够看了。 起初他只是被带到盥洗台上清洁面部和口腔,紧接着便迎来了身体的浣洗。由于在游街时挨了鞭子,伤口不能沾水,训诫师就将他的身体以医用酒精进行了一次全面消毒,连肚脐和肛口的褶皱也不放过,yinjing包皮也要被翻开来清理干净,杜绝任何卫生死角。 一番折腾之后,宁致远刚想松口气,不料训诫师推来了美容仪器,为他全身脖子以下的部位做了一轮冰点脱毛。当冰冷的激光束探头一次又一次碾压过下身的比基尼区,在yinjing根部和yinchun外侧留下点点烧灼感时,他差点没哭出来。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痛的。 脱毛后的肌肤光滑细腻,犹如刚剥壳的水煮蛋,吹弹可破。到这里体表清洁总算告一段落,体内清洁却姗姗来迟。他不但被精心配制的药液灌了肠,还被洗了膀胱,而且一连清洗了三遍。连续的控制排泄,将宁致远心中残存的那点羞耻感也磨光耗尽,身体本能地对各种命令做着相应的条件反射,再也没有一丝抗拒心理。 自此,他又了解到陆家少主的一大特色——洁癖。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家妻主的这种洁癖主要源自心理因素,对待无关痛痒的陌生男性,她的容忍程度是-10000,但若能与她交心,零距离接触也未尝不可。 “宁庶夫,在妻主面前,您可没有站着撒尿的权力。”当宁致远被膀胱里的液体逼得满面通红时,训诫师的教鞭亲吻了他的翘臀,“请把您尊贵的腰弯下去,抬起一条后腿……没错,这就对了,公狗就是这样撒尿的,您得学着点儿。” 于是在雪枫的视野中,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男人四脚着地,右腿向后高高抬起,将下体私密处完全展露出来。随着他小腹肌rou有力地收缩,一道清流从yinjing顶端的马眼射出,成抛物线状注入脚下的痰盂里。他尿得有些急了,汹涌的水柱浇到敞口容器的边缘,溅出朵朵水花。 “没规矩!”训诫师目光一凛,手中漆黑细长的教鞭毫不客气地落下去,将那只粉红的肥臀打得rou浪翻滚。 宁致远的屁股在游街时已经结结实实挨过一顿板子,现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顿时疼得泪眼汪汪。浑圆饱满的双丘被抽得红肿发烫,油光锃亮的臀rou挤在一起,如同一对大红灯笼高高挂,甚是喜庆。 真是只好屁股。雪枫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准备全程欣赏。 训诫师见她来了,上前行礼,道:“大小姐,为了方便宁庶夫接下来的调教,能否请您先为他开苞?” “可以。”雪枫立刻应允。 收都收了,总不圆房也不是个事儿。夫奴的调教课程中有一些是需要器具入xue的,总不能让冷冰冰的死物给对方破了处,那样未免太过委屈。 训诫师和助手都是阅男无数的资深女侍,调教经验比家中的教养嬷嬷还要丰富,雪枫面对她们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大大方方地朝宁致远招了招手。 男人顺从地爬了过来,红着脸说:“请妻主允许奴口侍。” 他话音未落,鞭梢“啪”的一声扫过臀尖,训诫师冰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宁庶夫,您忘记老奴刚才说的话了么?口侍是什么?您在这里,能用来服侍的只有上下前后三个xue眼儿!姿势摆好了,腰沉下去,屁股抬高,重新向妻主请赏。” 宁致远听了,那张清俊温润的脸红了白、白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只是羞,并没有恼,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谨守着夫奴应有的礼仪。宁致远恭敬地垂下眼眸,用颤抖的嘴唇说道:“请妻主赏奴开上xue。” 男人拘谨羞涩的神态成功取悦了雪枫。涂着鲜红豆蔻的脚尖抬起对方的下巴,雪枫嫣然一笑,秋藕般的长腿一勾一卷,便将男人带到自己身下,踢进睡裙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之中。 宁致远一头扎进妻主裙底,毫无心理准备,顿时方寸大乱,头晕眼花。在过去的三十年中,他从未跟女性有过任何亲密接触,连小手都没拉过,一上来就经历这么劲爆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更要命的是,刚才他一头撞进来的时候,整张脸贴上了一方轻薄的小物,刹那间女性独有的芳香体味充斥在他的口鼻之间,让宁致远的脸彻底发起烧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身下的男人仿佛死机了一般,一动都不敢动。雪枫可以感受对方胸腔中的心脏正在狂跳,赤裸的肌肤体温逐渐升高,四肢委屈地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应激的猫咪,在自己的身下瑟瑟发抖。原以为他只是个沉闷古板又没个性的老男人,谁知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真是有趣极了。 雪枫这里觉得有趣,训诫师可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眼中,那种钻到妻主裙子底下毫无作为的反应简直逊毙了,合该被吊起来一顿狠抽。于是柔韧的鸡翅木教鞭接踵而至,如雨打芭蕉般教训着那只欠揍的屁股。 “宁庶夫,你在做什么?夫奴的礼仪呢,宁家的教养呢,你全忘了吗?” 宁致远犹如醍醐灌顶,不顾后臀的疼痛,急忙伸出双手到处摸索。 “混账!放肆!不许乱摸!”训诫师简直要被他的蠢笨无礼气疯,只能将满腔愤怒发泄在对方的屁股上,将它抽得体积增大了一倍,活似一只进入发情期等待交配的母猴。 雪枫抬起手,阻止了训诫师的笞责。她以脚跟在身下人的脊背上点了点,淡淡地提示道:“用嘴。” 宁致远的身子微微一顿,随即像找到了路标的旅人,麻利地用唇齿咬住那方轻薄小物的边缘,沿着妻主白皙修长的大腿,小心翼翼地脱了下去。 男人钻出裙摆,口中叼着一条真丝内裤,两颊绯红,气喘吁吁。 雪枫从他嘴边将衣物抽走,不紧不慢地问:“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 宁致远点了点头,温驯地用脸蹭了蹭雪枫的手,这一次他主动钻入了妻主的裙下。 了解并掌握巫族女性的生理特征,是每位巫族男性的必修课。他深刻地明白,巫族男性还保留着人类男性祖先的瑕疵,一根yinjing同时兼顾了射精与排泄两种功能,低级野蛮,污秽不堪。yinjing下方坠着一对丑陋的卵蛋,无论在任何场合只要那个部位被人钳制,便是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他们瞬间就会失去防抗能力,只能缴械投降。 而巫族女性却截然不同,她们的性器可以自由伸缩。那里的结构看起来与人类女性别无二致,只是位于yinchun前方的阴蒂体,宛如一粒精致小巧的红豆。当受到爱抚而情动,小巧的花蒂就会逐渐勃起、膨大、伸长,最后发育成昂扬挺拔的玉茎,播撒下繁衍希望的种子,带给他们绝顶的愉悦与快感,就像……现在这样。 粗壮的roubang被敏感的口腔黏膜包裹在其中,挤压着舌根和上颚,一直插到喉咙。干呕的不适感令宁致远眼含泪花,他将嘴巴张开到极限,强迫自己放松喉部的肌rou,努力适应着妻主的形状。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打湿了妻主的裙摆。 从雪枫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只红润肥美的rou臀,在自己的群摆下摇晃扭动、钻进钻出。考虑到对方尚且青涩的技艺,雪枫没有让他继续强忍痛苦为自己koujiao,而是抽身拔了出来,朝训诫师使了个眼色。 两名助手立刻摆好桌子,铺上一张白色缎面喜帕,请宁致远躺了上去。 男人同侧手脚被红绸绑在一起,双腿大张压过两肩,露出股间蠕动翕张的花唇xue口,以及后方微微收缩的粉嫩菊xue。联想到妻主接下来将要对自己做的事,宁致远惴惴不安地扭了扭屁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濡湿的xue口开始分泌出透明的yin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喜帕上,看得训诫师皱起了眉。 “身子如此yin荡,真不愧是宁家出来的。”训诫师想起宁家那个罪奴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怒火中烧,转身举起一支戒尺,朝宁致远的阴户狠狠抽下去。 “啊——”火辣辣的痛楚自下体炸开,宁致远发出一声惨叫,疼得蜷起脚趾,在桌面上打着摆子。 “妻主面前,禁止喧哗,禁止哭喊。”训诫师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机械地重复着夫奴应当遵守的规矩,将那只发情的肥美阴户抽得汁水四溢,泥泞不堪。 “别……别打了,饶了我吧……妻主!”男人实在受不住了,忍不住看向这间屋子里他唯一能够依仗的人。而那只红肿发亮的屁股仿佛也拥有自己的意志,一边承受着无情的责打,一边往雪枫的方向龟速挪动。 挨了罚的阴户肿得像只刚出锅的馒头,淡红娇嫩的yinchun仿佛鲜美的鲍rou,在连续的抽打下蝶翼一般颤抖,阴蒂也因为疼痛而勃起,坚硬挺立如枣粒一般。不知不觉间,连胯下yinjing竟也开始充血肿胀,精神抖擞起来,在训诫师眼前高调地抬起了它的蘑菇头,肆无忌惮地逞着威风。 训诫师已年过半百,她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知廉耻的夫奴,竟然在妻主面前挨打兴奋到勃起?怪不得老太太特意把她从老宅调过来,专门负责一位庶夫的调教,看看这是什么下贱胚子,真想一鞭子把他抽到阳痿! 训诫师正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就见她们大小姐竟看得入了迷,还勾起了嘴角。那专注而蠢蠢欲动的样子,仿佛一个孩子发现了新鲜的玩具。 “许嬷嬷,不可以磨灭他的本性哦。”雪枫转头看过来,饶有兴致地说道,“yin荡下贱又如何?我就喜欢这样的。发现奴隶的特征并加以利用,让他朝着本来的方向放大、发展,这才是训诫师的职业道德。” “大小姐,您难道想要一个……荡夫?”训诫师大跌眼镜,瞠目结舌。 “床下的淑男,床上的荡夫,想想就妙不可言。”雪枫摸着下巴,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棒极,不由得愉快击掌,“对,没错,以后你就照着这个方案调教。” “好、好的。”训诫师推了推她的金丝边眼镜,突然感觉自己已经out,无法理解年轻姑娘的想法了。 雪枫说完对夫奴的要求,便不再理会旁人。她拆开一枚安全套戴上,来到宁致远腿间,挺身送入自己的昂扬。火热guntang的rou刃冲开柔软的生殖腔,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宁致远的身体微微一颤,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下少许落红,晕染了洁白的喜帕。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滑落,他无声啜泣着,嘴角微微上扬。 宁家既非名门也非豪门,跟陆家这样的驱魔师显贵世家相比,就是个不入流的小门小户。宁家的嫡长子给陆家少主做庶夫,在别人看来可不委屈,反而还觉得是他们高攀。宁致远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成了陆家名副其实的夫奴,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男人的瞳孔中映出女孩的倒影,随着灯光摇曳,明明灭灭。 对方喜极而泣的模样让雪枫心中微微一动。她望着男人的脸,总感觉宁致远的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