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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拥有(这章是女主导的bg车哈)

    “凭什么?”

    鞋心压在他的肩上,细细的坚硬鞋跟硌着皮rou,你努力压着声,这使得你年轻而骄纵的声音细细哑哑压在喉咙里,像落不下泪的哽咽。

    “凭什么你是对的我就是错的?凭什么你就可以轻描淡写拒绝哪怕我的一切?凭什么——你凭什么要我允许你死?”

    “你报你的仇,你没错,那我报我的仇,我就有错了吗?!!”

    细哑的女声无法自抑地越拔越高,你恶狠狠踩着他的肩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在那一点上,鞋底的金属戳进了皮rou里,贴着皮肤的衣料被拉得绷紧。他一动不动地跪着,安静地任凭你宣泄踩踏,活像一具尸体。

    这幅模样更激怒了你,你用力将鞋跟戳下去,你看到衬衫上蔓延开的一点血色,和那天在他衣领上漫开的一模一样。而后随着你用上全身力量的狠狠一踩,他整个身体不稳地往后倒去,仰面摔在了地上。

    “我不答应”,你弯腰拔下沾着血的高跟鞋,像与这只鞋子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使劲丢了出去。左脚、再是右脚,鞋子砸在墙上发出砰砰两声,然后你喘着气,赤裸着脚丫踩在他胸口,居高临下看着他:

    “我、绝、不、答、应!”

    就算被你踩在地上,斯多姆依旧没有看你。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局一般,他空空望着什么也没有的穹顶,片刻后缓缓闭上了眼。

    有些疲惫,有些麻木,唯一没有的是眷恋。

    你很粗鲁地去撕他的衣服裤子,衬衫的纽扣被你暴力的动作崩的满地都是。熟悉优美的身体暴露在你眼前,左肩锁骨上刺目的一块圆形血斑,是鞋跟刚刚跺出来的。

    衣服被扯掉,猩红的血没了能将它吸收的布料,顺着肌rou的纹理往下滑,坠成雪白皮肤上一条红色的裂痕。你的手有些哆嗦,仍是毫不犹豫去扯他的裤子,一直把它褪到膝弯,露出沉睡着的软绵性器来。

    再往下点,两瓣结实的臀丘间,就有你可以粗暴顶进去发泄的地方。

    你的手覆上去,触碰着男人腿根重新长出的嫩而滑的rou。他的身体果然僵硬了,你越往里侧摩挲,他的身体就僵得越厉害,可这种僵硬又是颇有自知之明的,即使腿根都已经细微地发起抖来,他也没有任何挣扎或者反抗的动作。

    女巫的精神暗示很有效,就算再抗拒这种行为,再恐惧抵触性和与之相伴的虐待,他也只能被迫地接受。

    他真的再也没法推开你了。

    别提仅仅是亲吻和抚摸,就算再过分点,就算很过分很过分,他也只能这样伏在你身下,颤抖着打开腿接受你给予的一切。

    斯多姆的眉头皱起来一点——也只有一点,短绒绒的睫毛紧闭着细细颤动。他下意识别过颈去,本就修长的颈因着这动作被绷得更紧,有种濒死的美丽。你知道他应该早就习惯了被这么对待的,不提你先前做的,就算是那些照片里,就算是女巫不久前共感给你的记忆里,比这残忍过分的有太多太多了。

    他的手会被钉在墙上,腿会被不同的人攥着扯开,然后在血液或唾液的草草润滑下,会有人cao他——一个或两个,把他抱起来架在墙上或者压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在他的下腹顶出吓人的凸起。

    你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就像拿不住东西的老年人。你抚摸着他腿根的皮肤——这块皮肤在你看到的记忆里永远是青紫的,遍布着掐痕和白浊,可现在这块皮肤光滑而柔软,就像婴儿从未受过伤的皮肤。这具躯体,这具同样早一次次体无完肤的躯体,现在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你眼前。

    不管对他做什么,只要没伤到筋骨,魔鬼自身的修复能力都会让他很快好起来。甚至不必给他食物,只要cao他,他就永远连饿死也不能。

    这就是魅魔,为了欲而生的yin贱物种。

    你就这样反复抚摸着这一小块皮肤,直到某一时刻,你决定了什么,你的手发抖着向上摸索,抓住了那根软软伏在他腿间的东西。斯多姆的腰身微微颤了一下,你不予理睬,握着他的性器并不娴熟地撸动着,直到他的身体很快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下腹那块yin纹,很快泛出淡淡的粉来。那东西在你手里有了精神,颤巍巍立起,颜色浅淡,形状漂亮,很适合被你握在手里玩到只流得出透明的腺液。

    你和托西纳做的时候,虽然他很抗拒,你也不止一次这样玩过他前面,不过真要算起来,这还真是你第一次这样仔细地打量他的yinjing。

    头部是深些的粉色,勃起的时候茎身微弯,底部覆着稀疏的毛发。如果不是偏大的尺寸,光看形状甚至有些秀气,但看到大小,就会知道这不是一根徒有其表的东西,它在床上应该会让他本该有的伴侣有很愉快的性体验。

    真遗憾,那些里奇士兵永远不会知道——他真没有女人。

    你原也以为这不可能。斯多姆抗拒你,连作为傀儡的你扯开领口主动把他往床上拽都要一把推开你的程度,可他不小心饮下掺了药的酒后的反应又分明说明他对女人是有欲望的。你本以为是他不过是瞒过所有人把自己的情人保护了起来,直到刚刚共感了女巫分享的记忆,你才确信——

    他竟真没有女人。

    可能是因为忙于公务,也可能是因为没有能入眼的?

    你不知道。

    总之,这根玩意永远也不会在它本该派上用场的地方被使用了,他的人生因为一个一时心软的错误决定而永远地偏离了正轨,那些曾经触手可得的东西,权力、荣耀、地位,无不变得遥不可及,甚至包括最基本的……

    尊严。

    你合拢手掌,将那根勃起的东西握在温热的掌心,用湿滑的指去撩拨前端。你知道他的身体很敏感,这种时候托西纳会低低地叫起来,扭着腰往后躲去,有些委屈又带些哀求地用那双绿眼睛看你。

    而现在,他只是依旧闭着眼一言不发地任由你在这具身体上寻找快意,像一个合格的用来泄愤的玩具。如果不是见过托西纳这时的样子,你甚至会真的以为他没什么所谓。

    尊严,你当然可以不给他留下任何尊严。

    你跨跪在他身上,撩开花瓣似繁复的裙摆。

    你可以肆意地涂抹他,践踏他,像随手摔碎一个不顺眼的花瓶一样把他砸烂在路边,想听他哭,就往那双总是冷静的眼睛里浇辣水,想看他笑,就把他的嘴角用铁钩勾起来。

    你的手抖到抓不住什么,指尖勾了三五次才勾住蕾丝内裤的边缘,勉勉强强把它扯了下去。

    ……你是他的所有者,他的主人啊。

    你骑在他身上,你看着这张双眼紧闭的脸,然后,你重重坐了下去——

    斯多姆紧闭的眼睛一下猛地睁开了。其实是疼的,你没试过这样做,但见到他瞬间极其错愕惊慌的表情,下体的疼痛好像也变成了精神上发狠的快意。

    他的眼睛又一次睁得很大,比少年时那次睁得还要大。你隐隐感觉到你又一次做了完全超出他意料的事,一直以来,无论你做什么,好像永远在他的预料里,他也永远是用那副一成不变的表情面对你,也许会愤怒、会失望,但很少会有震惊与慌乱。

    然后,他第一次挣扎起来,幅度很小,努力抗衡着不可动摇的精神禁制往后挣去,薄薄的唇瓣颤抖着,不可置信地张开来想说些什么。

    你打断了他。

    你把手指按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无视了那疼痛,压低身体缓慢动起腰来,你说:

    “斯多姆,你和别人这么做过吗?”

    他用力地摇头,不知是真的在摇头还是想摆脱你压在他唇上的手。他好像很慌乱,比你还要慌乱,活像长了层膜的是他而不是你,这种慌乱在他察觉到你们交合处湿淋淋的时到达了顶峰。你感觉他整个人都在使劲往后缩,你几乎压不住他,于是你皱了眉,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堵住他没出口的话,道:

    “别乱动,我会疼的。”

    这种不识趣的挣扎立马停住了。

    他好像被人按下了暂停,僵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其实不可能流血的,你很清楚,虽然嫌男人恶心没进行过这种行为,但你早用玩具探索过,那层没有任何意义的膜早没了。

    但斯多姆睁大的眼睛极大地取悦了你,他连瞳孔都吓得缩小了,短短的睫毛颤个不停,偏又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你心情实在是好得很,越压越低凑近他的脸,搅弄着他的舌头道:

    “我也没有和人这样做过。”

    你垂下来的发丝挠过他巩膜,他也不知道闭眼,就这么大睁着眼惊慌地看着你,咿咿呀呀着好像想说什么,偏偏舌头又被你玩着,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

    “你是说你不信吗?”你享受地弯起眼,身体的感受这时反倒成了次要,光是看着这张面孔上愕然慌乱的表情都叫你每个毛孔都舒展起来,你捏着他的舌头往外扯,笑吟吟的:“但我没骗你。”

    “我是喜欢收集男人,收集长得像你的男人,然后……”你压低嗓子,一眨不眨注视着他:

    “cao他们。”

    “他们有的眼睛像你,疼的时候眼睛会眯起来,绿眼睛里泪汪汪的,很好看。有的声音像你,哭起来的时候低低哑哑的,格外好听。还有的,头发是和你一样的黑色,带点卷,从背后顶进去时的受不了地发起抖来,就和你低着头在哭一样。”

    你压住他的身体,缓慢起伏着腰肢。斯多姆僵着身体不敢动弹,难以相信的惊慌目光里又多出点来不及被遮掩的悚然来。你猜他应该很想逃,但他的yinjing比他诚实太多,在湿热的甬道里guntang地跳动,你们像无法分割的整体般黏连在一起,你拥有着他——

    一个肮脏的、泥泞的、残破却完整的他。

    “舒服吗?”你终于从他嘴里抽出翻搅着他舌头的手,指尖的唾液在空中牵出条银丝,又湿漉漉落在他锁骨上一路挑逗地游移。你抓住他的手伸进铺开的裙摆下,他的手在发抖,挣扎着想往外退,被你握着碰到相连的地方时,这只手就像被烫到一样想要逃开,你不依,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将手指嵌入他的指缝中夹住他汗湿的手指逼他在那里停留。

    明明是他进入了你的身体,可你的精神却不是这样说的。你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侵犯他的满足感,你只是抓着他的手,你不过是把手指插进他哆嗦的指缝里去,可仅是那点皮rou相贴,你却有种你进入了他的错觉。于是你更满意了,你贴紧他修长的指,你说:

    “斯多姆,你摸摸,它跳的好厉害。”

    你的手指不再玩着他舌头,他终于能说话了。汗珠不断从他鼻尖滚下,明明在温度适宜的房间里,他却比在黄沙里落的汗还多,干裂的嘴唇都被汗水和唾液弄得亮晶晶的了,紧张又沙哑地叫你:

    “陛下!不、不要!!!呜——”

    你又一次重重坐了下去,rou刃整根被纳入,在你体内像又生生涨大几分。斯多姆没说完的半句话断了声,被你这突然的一下生生骑的声音里都透出几分难以自抑的哽咽来,猝不及防拉长的尾音甚至有些像泣音。你一下更有精神了,放了他的手掐着他的腰,完整地吞吐着那根已经开始流淌腺液的东西,甚至还有精力凑近问他:

    “不什么?不要了还是不要停?”

    “你不说完整,我怎么知道你不要什么?”

    他当然说不完整,每每刚吐出半个音节,就被你强硬而生猛的动作打断。你知道魅魔的身体敏感,但你很难真正把这样的身体和斯多姆联系到一起,就像你知道他会咬着牙一声不吭,但你完全没想过他会被你骑到连声音都带着哽咽。

    斯多姆显然也发现了,但让你停下好像对他来说是比这更重要的事,那已经明显带着呜咽的沙哑嗓音断断续续地想制止你,可惜支离破碎到连完整的句子都很难拼出。

    你很有闲情地欣赏他一片绯红的眼尾,颧骨上也沾了粉,可能是下身的快感过了头,刚刚还被吓得睁大的绿眼睛这会儿已经有些失焦了,尾尖一下一下抽搐着。你记得他话总是很少,也没想到这会儿都快被cao哭了还要坚持不懈地讲话,倒是比托西纳还要聒噪。

    不过你并不讨厌,甚至,你还很乐意和他一同聒噪——

    “我的里面还没有我的手舒服吗?”你动着腰问他,“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射出来?”

    掐着他腰的手指又揉了揉他绷紧的腰线,你感到他的身体又跳了一下,敏感得像是快到高潮了。他现在还能锲而不舍地和你说话,已经是远远超出了你的意料。毕竟,只要被玩弄前面,托西纳总是很快就会缴械投降,不绑住他的yinjing的话,甚至只要用手摸几下揉几下,一股一股的白浊就会溅的你满手都是。

    不过他明显已经无法思考你话的含义了,斯多姆很努力地又摇了摇头,好像又挤出几个字,也不知是在回你哪句。你俯看着他的脸,英气俊朗,现在湿透的像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五官全部汗津津的,竭力说话时薄薄的唇瓣开合,露出舌尖一点艳色的水光。

    真想把那点红艳的舌尖用手指夹出来,咬着将他整个吞下肚去。

    你想着,动作变得慢而深了,一下一下顶弄磨蹭着,你感觉你的下体和你的脸都变得热起来,热气蒸得你晕乎乎的,酥酥麻麻,好像是要到某个你从未去过的地方。

    你这样起伏着迷乱着,而后你惊觉,斯多姆像是好一会没开口了。

    他的喘息声变得粗而重,好像死死忍耐着什么。你又晃了几下腰,就感觉男人宽大的手颤抖着扶上你的腰,哆哆嗦嗦的,居然很是吃力地试图将你往上抬起。

    女巫的精神禁制,是这么不牢靠的东西吗?你迷迷糊糊着想。

    但那手又抖的厉害,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也轻得像猫在挠,只能小幅度地抬起一点。湿乎乎的水汽里,你听到他说话,哑哑的声音抖的比手还厉害:

    “陛、陛下,您起来……不行……我忍不住……”

    你恢复了些许清明,于是一下便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就想起身。可你看到他全身上下就没一根头发丝儿不在颤、汗流的跟被cao哭了一样还死死咬着牙想忍下的样子,那种裹挟着毁灭欲的快感轰一下摧毁了你的理智。

    你居高临下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掐住他下巴。你摩挲着他发抖的嘴唇,用中指和食指一起按住他的舌根。

    然后你说:

    “搞清楚,是我在cao你。”

    你狠狠地、重重地坐了下去。

    一声没压住的嘶叫。

    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喷出,冲击着你的体内。

    魅魔的眼神彻底失了焦,涣散地看着不知何处。他已经湿透了,连微卷的头发都被完全打湿了贴在地板上,大滴大滴的汗从发红的眼尾滑入鬓发,你指尖碰到的喉头不断收缩着,真的像坠入水中的人了,在窒息之前挣扎着想汲取最后一口空气。

    你用眼睛贪婪地将他拆解,一口一口满足地吞进肚里去。

    极慢地,你俯下身来。

    他完全笼在你压下的阴影里了,幽绿的眼睛涣散着,清晰映出你同样汗湿的面孔。你越压越近,最后叼住他颊边那一点软rou,用牙齿轻轻的厮磨着,像咬住猎物的兽,玩弄很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转而凑近他的耳朵湿热地吐息——

    “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