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文学五

    好不容易终于把白柳哄睡了，黑桃只能一边抱着白柳，一边用最轻的声音给医院打了个电话。

    所幸总算传来了一个好消息，手术成功结束了，谢塔脱离生命危险了。

    黑桃松了一口气合上手机，然后低头对上了白柳醒着的眼睛。

    “……他果然还是嫌弃我，讨厌我，受不了我了。他宁愿从楼上跳下去，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

    白柳其实一直都清楚的知道，在黑桃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明明都听清楚了。但他就是接受不了。他明明都听到了，但他就是不愿意面对。可也正因为他听到了，他忘不掉。以前的经历也给他带来了一点毛病，但他本来都已经好了，可是听到谢塔跳楼，他又开始复发了，还变得更严重了。

    恢复记忆清醒了没一分钟，白柳又茫然地问黑桃：“谢塔，你怎么了？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谢塔！”白柳死死地缠住黑桃，“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你没想过要离开我的，对吧?你明明最喜欢我了，你说过你最喜欢我的。”

    “你明明说过了，小时候不是我先喜欢的你，是你先喜欢的我。我们早就相互喜欢了，只是一直没有表白，后来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再后来我被人强迫，也是你作为男朋友没有保护好我，我后来变成了现在这样你不会嫌弃我的。”

    “你说的这些话都还是算数的吧？”

    没办法，黑桃只能从头再来，再哄一次白柳。等第二天醒来白柳也不愿意去上班，就一直抱着他，非要跟他一直待在一起。

    黑桃明白了，谢塔和白柳实际上是依存共生关系。如果没有谢塔，白柳会疯的。现在的白柳像是受到刺激后行为退化回到了15岁。

    他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窝在谢塔的床上不肯下来，躲在谢塔的房间里不肯出门。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看他，有黑桃叫过来的心理治疗师，有白柳自己的朋友，生意上的伙伴，公司里的下属。可是不管是谁白柳都不愿意见。女性和小孩还强一点，一旦被成年男性触碰，他就会害怕。

    除了与谢塔很像的黑桃，没有人可以靠近他。

    “没事的，真的没事的。”黑桃紧紧抱住他，“那些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都好了，不会再有人来强迫你。不管是他还是我，总有一个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有谢塔陪着，现在又有黑桃在身边，白柳的情况也不是特别严重。缓了几天后，慢慢的也开始恢复了。

    “带我去医院看看谢塔吧。”有一天白柳终于这么说，他终于缓过来决定接受这件事了，他要当面问一问谢塔到底是怎么想，为什么从楼上跳下来，如果真的讨厌他，他就放手。

    他看见谢塔安静的坐在窗边看书，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雪白的头发和苍白的肌肤上，整个人美好朦胧的，像一幅画，又像一幅幻影。谢塔这个人总是太过于美好，美好到给人一种像是不存在的感觉。白柳想起很小的时候，从第1次见到谢塔起，就有一种强烈的患得患失的感觉。他儿时的玩伴，那个长得这么漂亮，对他又很温柔，还跟他有相同爱好，总是陪他一起看书游戏的人真的是存在的吗?他喜欢他这种事是真的吗？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好事吗？

    他与谢塔一同在那个汇聚大人欲望得肮脏的福利院里长大，可为什么只有谢塔这么好?他的眼眸纯粹的就像一点污染都没有受过一样。白柳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福利院里的其他孩子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谢塔却不一样。一个这么特别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偏偏属于他？

    一个人冷静的想的时候想的很好，但是真的在医院里再次看到谢塔的时候。白柳只觉得完全不想放手。他看见谢塔就想跟他zuoai，他只想把谢塔染黑，染成跟肮脏的自己一样的颜色，他就是想把谢塔拖进地狱里陪他。白柳一直都是知道的，自己比其他人还要更坏一点。他一直都是整个福利院里最坏的孩子。过去的那些遭遇根本不能为他开脱，整个福利院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要接客。还有好多女生被人轮大了肚子去堕胎也没有变得像他这样坏。白柳知道，即使没有福利院里的经历，他也不会变成一个好人，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坏人。即使从没有被人玷污过，他也还是会想要将谢塔囚禁在身边。

    啊，怪不得谢塔会想要离开他。终于连那个那么好的谢塔都要受不了他了。他真的从里到外都是脏的。被人玷污过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内心也是如此的肮脏？那么好的谢塔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这种人？那么好的人，到底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白柳?”谢塔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来望着他。

    “你怎么哭了?”谢塔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靠近白柳。

    他拖着伤痕累累的，缠满绷带的，还带有输液针管的身体靠近了白柳，艰难地拥抱住他。他用他仅存的这点力气这一副残躯继续温暖白柳。

    “你到现在难道还爱着我吗?”白柳不敢置信地问他。

    “嗯，我爱你。”他虔诚地亲着白柳的眼角流出的眼泪。

    虽然还是不相信，但白柳也没有闹着要他证明了。都这样了，要是再继续折腾，谢塔真的会死的。白柳想，就算谢塔真的不喜欢他了，至少他在他面前没有表现出来，那不就行了吗？哪怕是骗他的也好，至少他还愿意说爱他。

    现在这样近距离观察，谢塔从白柳的衣领里看见了，他身上有好多痕迹。他脸色一变，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温柔。他很埋怨黑桃，为什么要让他活下来？他活下来难道就是为了看白柳趁他快要死的时候和黑桃怎么疯狂zuoai的吗？黑桃都已经把他的白柳给抢走了，为什么还要让他活下来看着这一切?他陪了白柳那么多年，已经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白柳了，现在的他已经不剩下什么再能给白柳的了。他明明已经没用了，为什么还不能让他死？如果把白柳比作荆棘丛，那他就是埋在花坛下的尸体，被吸收干净了养分，让荆棘开出鲜艳的花朵，然后他自己现在已经开始要腐烂了。

    他是真的觉得好累，真的觉得要撑不住了才跳楼的啊！

    “你怎么了?”白柳察觉到不对劲，不安地看着他。现在谢塔脸上的表情是白柳从未见过的阴沉。

    “你没事吧？是身上哪里痛吗？是伤口裂了吗?要我帮你叫护士吗?”

    谢塔咬牙切齿地按住白柳说：“我没事，倒是这几天你和黑桃都哪里?做过多少次了?”

    “啊?我一直都待在你的房间……”白柳说到一半，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停住了。

    他睁着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眼睛望着谢塔故意说：“我跟黑桃在你的房间里，在你的床上做了好多次哦！抱歉，把你的房间弄得那么脏，床单上面全是那种液体，脏的都没法再用了。那些都还得等你回去收拾呢。”

    谢塔是有洁癖的。空气里的气压变得更低了。白柳兴奋地看着自己被他捏住的肩膀，好痛，他竟然这么用力地捏他，看来是真的忍耐到极限了。他终于玷污了他高尚的灵魂，把这个人给弄黑了吗？他终于把谢塔拉到和自己同样糟糕的境地了吗？

    虽然白柳是很期待看他陷入疯狂把自己这样那样的，不过也不是现在。现在做的话，谢塔的伤口会裂开的。

    所以他又说：“等你养好伤后，我们也去黑桃的房间做吧。是我对不起你，到时候你也不用忍着，就对我做各种各样过分的事情吧。怎么样对我都可以的。”

    他扑上去踮起脚吻他：“我喜欢那样的你。”

    谢塔猛地推开他，脸上神色非常不自然：“别说了，我会把你弄伤的……”

    “唉?你这样就硬了啊。”白柳笑得即蛊惑又甜蜜，“你可以把我弄伤的啊。你不用对我那么好，你就狠狠伤害我吧。由你给予我的痛苦不是痛苦，那叫甜蜜的负担。”

    在福利院里的时候，别人跟他玩sm鞭子打在他的身上，白柳也是会觉得痛的。但如果把那个人换成谢塔，他就又觉得也不痛了。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如此。不管是温柔对待他的谢塔，还是凶狠对待他的谢塔，他都好喜欢。

    谢塔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潜意识里就是不愿意做伤害白柳的事情。

    “其实你还是想对我做什么的对吧，没关系的，我也只是个烂人而已。我只配得到你这样的对待。”

    “你别这样说自己……”

    “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这个人一向任性狂妄自大，可最基本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白柳解开上衣的扣子，将那些痕迹更加显眼的暴露出来：“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什么人会在原配生死不明的时候，与小三在原配的床上zuoai啊。你不用美化洗白我，我真的就是个这样的人啊。你要是真的死了，我还会养小四小五小六，为了寻求刺激，我会把他们都带到你的房间里去，当着你的灵牌面前zuoai。我被他们cao上高潮，射出的jingye全部都会糊在你的照片上。很生气对吧?你看你拳头捏得这么紧，青筋都爆出来了。所以还好你活着，不用在死后看到这一幕。”

    白柳温柔地掰开他紧握的手，把自己的手插入其中让他用力握着：　“你活着我还会收敛一点，你要是死了，我只会更过分哦。保证比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还要过分。我会带着我的炮友来做遍每一个你房间的角落，我还会把你的尸体留下来切成很多片，一部分挂在墙上做标本让你看着……”

    “别再说了。”谢塔堵住他的嘴，声音沙哑的说道，“你再这样下去，我现在就在这里把你上了。”

    白柳乖巧地闭上了嘴巴，见好就收他还是知道的。把谢塔扶到床上，他看了看输液管，还好没有回血。

    “你手痛吗？针没有歪吧?”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谢塔的下面还硬着，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他主动蹲下来，跪在谢塔面前，把他解开裤子，用自己的嘴服侍那个东西。

    “别……”

    谢塔伸出手想要阻止他，但最终还是放下了，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越是对白柳好，白柳就会闹得越狠。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心上人跪在地上像个婊子一样舔自己的jiba，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但下面却硬的很。他就是那么喜欢白柳，心里再不情愿也随便一撩就起来了。

    白柳露出迷醉的表情，爱怜的用脸颊蹭着roubang，他真的好喜欢谢塔，好喜欢这根带给他无数快乐与慰藉的roubang，这上面的每一处纹理，他在梦里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全部舔过一遍，给roubang刷上一层水泽以后，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整根吞了进去做深喉。

    谢塔眉头皱了皱，每次做深喉的时候白柳都会哭，事后嗓子也会哑。

    在喉咙得紧致包裹下roubang很快就射了出来，白柳直接将那些白浊全部吞进了胃里，强迫自己多含了一回，确定将那些全部都吃完以后，他才吐出roubang跪在一旁咳呛。

    谢塔还是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连忙递纸给他。

    并不在意自己的狼狈，白柳笑着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心里舒服了一些?”

    谢塔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是什么，这种情绪太复杂了。但他确实也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

    “你好好的休息，剩下的等你好了我们再继续。”白柳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的表情，确认他现在不想死也不想跑之后清楚后放松下来。他慢慢地收拾好自己准备离开，最后在谢塔脸上落下一个吻。

    他呢喃着：“……千万不要死掉了，我要你为我留在这糟糕的人间一起受苦。”

    听见这话谢塔的睫毛微微的抖动了一下，他心情是真的很复杂。他原本一直觉得白柳不是真的爱他，但白柳现在又表现出这种样子。可如果说白柳的爱就是这样的，那也太奇怪太极端了。

    再次见过面后白柳终于放下心来，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他知道谢塔还不会离开他，这就行了。黑桃心情复杂的站在医院病房门口，替白柳披上外套。门里面他们的对话他也都听见了。

    白柳确实更爱谢塔，这点无法怀疑，无法撼动。但是这份爱也是有代价的。黑桃觉得同情谢塔，他感觉白柳是真的，越爱谁越是要逼疯谁。谢塔不在的这几天，黑桃真的很难熬，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以前白柳说让黑桃过正常生活是对他的一种保护，他还不信，现在体验过了，他信了。他现在特别庆幸自己当时将谢塔救下来了。

    “等等，让我再跟他说一句话。”

    白柳点点头。

    黑桃推门进去把门关上后对谢塔说：“你不用怀疑，白柳是真的很爱你。”

    真的只说一句话，黑桃说完就走了。只用说这一句话，他知道谢塔能明白他的意思。

    之后每天白柳都会抽空来看谢塔一次。每天都要来确认一下谢塔的状况，然后跟他说说话，逗一逗他，把他撩起火来，再给他口出来。因为现在谢塔住在医院里养伤，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那么腻在一起zuoai了，白柳感觉有一点空虚，每回给他口的时候都要把jingye吞进肚子里。

    谢塔感觉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问了出来。白柳脸红了一下没说话。其实他就是想把他的东西吞进去，一直留在肚子里面，最后慢慢消化变成营养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当然这么羞耻的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啦。

    谢塔出院后其他第一件事就是准备给家里搞卫生，回家后也果不其然看见家里乱的不得了。他看了看他床上的床单，真的像白柳说的一样脏都不能用了。说实话，他感觉有些反胃。要不是因为白柳喜欢这种事，他是真的觉得挺恶心的。但是自己的老婆能怎么办呢？

    白柳下班回来后在家里看见了正在打扫卫生的谢塔，他激动的不得了，虽然谢塔只住院了一个月，但他觉得时间真的过去了好久好久。没有谢塔的日子，他是真的一天都过不了，他马上扑过去死死地抱住他。

    “欢迎回来！”

    听见这充满了喜悦与轻快的声音谢塔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抹布，回抱住白柳。

    “弄得太脏了，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事了。”

    白柳有些不满，虽然知道谢塔说的是房间弄脏了，但白柳总觉得他在说自己脏。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想法是没有根据的，但他就是爱胡思乱想，疑神疑鬼。

    白柳把手伸进谢塔的衣服里，向那个地方摸索：“既然都已经脏了，我们再来把它弄得更脏一点吧！”

    谢塔按住白柳的手，他现在其实还不想做。

    “怎么，要去黑桃的房间里做，你才能兴奋起来吗?我要黑桃站在门外听我们zuoai可以吗?”

    算了吧，黑桃的房间更脏。再说这个问题根本不是在哪里做。谢塔是真的很无奈。白柳说什么要他做过分的事情，但他真要我行我素做了点什么，白柳才会是第一个哭的人。

    “……怎么了？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才出院，累了想休息。你要是连让我休息一下都不让的话，也别再说什么要我做点过分的事了。”

    白柳失落极了，或许是因为在生死线上走过一次，出院以后的谢塔确实跟以前有一点不一样了。

    “……那我去找黑桃了，那我去外面乱约炮了，我会被很多不认识的陌生人无套内射，也不知道他们都有没有病，说不定会感染个艾滋梅毒回来。”

    “哎，你就非得逼我那样吗。”

    “诶?”

    等白柳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被谢塔摁在了凳子上，谢塔拿出他们玩情趣的时候用的麻绳，他把白柳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难道是要玩囚禁强迫play吗？白柳有兴奋起来。

    等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谢塔把他绑起来之后就不管他了，真的继续去做清洁卫生去了。

    “……原来是放置play吗。”

    白柳感觉三观有一点崩塌，为什么?难道做清洁比cao他更有意思吗？

    他不相信，他被绑在椅子上默默等了很久，后来不得不承认，谢塔真的更喜欢做清洁一点。

    后来好不容易等他做完了清洁，白柳以为他终于该来cao自己了，结果他把绳子解开之后，就抱着白柳躺在床上……真的睡觉了，居然是真的睡觉。

    “这是什么盖棉被纯睡觉?又不是小孩子！这里是海棠，不是晋江啊喂！你快点醒醒，你是海棠攻啊！”

    谢塔捂住他的嘴巴：“对不起，但是我真的累了。早说了让我死，你非要把我留着到底干嘛。你要是更喜欢黑桃那样的，就别来找我，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去死吧。”

    如果可以畅所欲言的话，谢塔真的有很多话想说，但因为都是对白柳的指责，他觉得还是算了，尽量捡一些比较中性的话说。说真的，白柳那个性格是个人都早晚得疯。

    “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这些话不好听，但我没有办法啊。明明让我死了不就好了吗？一个两个都拦着我到底要干嘛。管这里是晋江还是海棠，我现在只想好好睡觉。”

    “呜呜呜呜！”因为还在被捂着嘴，白柳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只能发出这样的呜呜声。

    “别闹了，真的睡吧。反反复复说要我做过分的事，我现在不就正在做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有什么话明天睡醒了再说吧，等到我想做的时候自然会跟你做的。在那之前你就稍微忍一下吧。”

    从此以后白柳最讨厌的就是放置play了。

    被谢塔强迫不吃rou清汤寡水的睡了一晚以后白柳醒来感觉非常闷闷不乐。他现在很怀念之前还在养病的谢塔，因为有伤在身，这个时候的谢塔还不能强迫他，都是白柳强迫他！

    几次勾引谢塔失败反而惨遭放置play之后白柳对着黑桃呐喊：“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把以前那个谢塔还回来啊！”

    没办法，谢塔才刚出院怕他又想不开了，黑桃只能继续当他的替身给白柳当情绪垃圾桶了。黑桃是真的觉得太苦了。

    然而谢桃耳朵听觉灵敏，他听到了白柳说的这些话，他特意从楼上下来说：“……白柳，其实你真正喜欢的不是我，你只是喜欢我对你好而已。只是恰巧在你最需要人陪的时候，那个人是我，所以你就永远的记住了我这么个形象。”

    “你早晚会发现这一点的，要是厌倦我了，就让我离开吧，对你对我都好。”

    现在的谢塔简直是三句话不离想死，夹在他们俩中间的黑桃都能深深感受到这份怨念。身为情敌他大爱无私地救了他，还抽自己的血输给他，正常人都应该感激一下吧，实在不行也稍微感动一下给个好脸色吧。结果，谢塔这个样子好像他救了他是做了什么天大得缺德事一样！也就只有谢塔会对救命恩人这个态度了吧。

    什么啊，竟然现在还怀疑我对你的爱?！白柳很生气，但他也不会告诉谢塔自己有多爱他，他只会生气地跑掉。

    虽然跟现在的谢塔在一起，白柳常常会生气，但他还是总要跟着谢塔粘在一起。他慢慢回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最开始他和他还没有成为朋友的时候，谢塔就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人……福利院里那么多孩子，只有白柳被谢塔的美貌迷瞎了眼，愿意跟这个远近闻名的怪小孩一起玩。后来……可能真的是谢塔喜欢上他了，所以才收起自己的个性和棱角对他特别温柔吧。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追啊！”谢塔对黑桃说，“看紧点，别让他真的在外面乱约炮，染上个梅毒艾滋回来。”

    “……大哥，还是你去吧。”

    “唉，真是一点用都没有。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什么事都要我来帮你。”

    只要不控制谢塔是真的毒舌，黑桃早就深有体会了。不过还好他也只是说两句而已。但是让黑桃像谢塔那样把白柳绑起来强行带回来，他是真的不敢。谢塔是想死什么都无所谓，黑桃还想继续多活几年。

    很快谢塔拿着绑白柳的绳子出门了。不对，他能自己出门吗？黑桃反应过来，赶紧跟了上去。他一边跑一边想，其实谢塔说的也没错，他几乎不出门的，让他去外面追白柳回来确实有点不好，别到时候白柳没绑回来，谢塔还迷路走丢了。

    “你怎么出来了?”白柳看见在自己后面追过来的谢塔，立马跑过去把他衣服的兜帽拉起来，盖住他的头发和脸。他真的不喜欢谢塔在外面到处跑，被很多人看见。这么好这么美的人，是只能被他一个人看见的。

    “快点回去，你在外面我担心。”

    趁白柳靠近的时候，谢塔一把抱住他：“一起回去，你在外面我也担心。”

    原来是跑出来哄他的呀，白柳生气地哼了一声，他才不会这么简单就回去呢。

    “哎，好吧，今天可以做了，我会跟你做的。”谢塔捧起白柳的脸吻了起来。

    白柳高兴极了，要不是现在在外面，他恨不得当场就来一发。但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

    “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我真正喜欢的不是你?”

    “那我今天不跟你做了，只是把你骗回去，你知道后还高兴吗？我要是以后一直都这样，你还喜欢我吗?”

    其实也不怪谢塔觉得白柳不爱自己，因为白柳做的事情确实过分了，平时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任谁看到伴侣带着小三回来一起住，还天天在小三身下高潮都会怀疑的。更何况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无条件的爱，都是通过对对方好换来的。可如果要一直靠一方牺牲才能维持下去的话，那他觉得这份爱是没有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