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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王流微鹰流】相亲相爱一家人 上

    

    泽北嚼着口香糖蹲坐在太阳暴晒的水泥地上,旁边几个人或站或坐,他们穿统一的黑色西装,头发剃得整齐划一。远处一辆黑色雷克萨斯从地平线驶来了,松本稔站地最远,一眼就瞧见那辆车,从倚靠的蓝色油桶处立正。他一动作,旁边的泽北也跟着站起来,一下子变了张笑容在脸上。雷克萨斯在视野中由远及近地放大,流畅的车身还散发着崭新的油漆味,它显得矜持,昂贵,高档次,而且来路不明。

    泽北跃跃欲试,毫不遮掩自己的期待,向前走几步以彰显自己的存在。他这样活跃的个性在纪律严明的山王组不多见,一般新人加入一两年后,就会变得敏感多疑,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泽北能干,脑袋聪明,在山王组很快受到赏识,坐稳了核心成员的位置。混黑道的当中,有这样地位的角色要么蹲过几年牢,要么一开始就是组长甚至舍弟头的亲信,是有身份的人。泽北属于后者。没人知道事情的真实细节是怎样的,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过去,会长深津在第二天的早上没有事先通知地开组会,他提着西装革履、明显经历一番改头换面的泽北荣治和各个核心成员见面,从此泽北在组员面前就成了会长的左右手。

    雷克萨斯在泽北面前停驻,缓缓的,不透明的车窗摇了下来。会长深津一成兴趣缺缺的脸被揭示了,他的眉毛又黑又粗,没精打采地挂在眼睛上方,嘴唇有些厚,眼睛慢吞吞地注视着前方,总的来说他的五官端正内敛,成熟稳重,有着让人很难记住的本事。

    泽北规规矩矩,语气正式地向他问好,然后在深津默许的态度下,他眼神暧昧地向坐在副驾驶的流川君打招呼。流川枫,也就是泽北口中的流川君,是会长的男人,山王的孩子们认识他,大家统一地叫他小枫。不但亲昵地或者说狎昵地喊他的名字是被默许的,你也可以分享他,可以yin秽地抚摸他的身体,可以和他调情,告白,紧紧抱住他青春美妙的腰肢不顾意愿地强行侵犯,在他紧致温暖的、给你的guitoukoujiao的zigong里痉挛地射精;但是你不可以欺骗他的爱情,你不可以和山王的小枫独处一个白天外加一个夜晚。要是有谁这么做了,会长深津会剁掉他的手指头。从此这个人在兄弟当中就成了嘲弄和排挤的对象,山王不会要他,而在社会上他黑道的身份又是一个有污点的人,长久的绝望的处境之中,这个人多半会自杀。

    这倒不是为了嫉妒的原因,而是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写得明明白白,山王里所有人都默默地依照着它生活。等级低微的组员只是听到小枫的名字,见过这个大男孩一两面,核心骨干却有权力cao他的逼。就算是强jian他,把他弄哭,给他下药,只要不太过分,这种事情深津也是默许的。

    流川今天和平常很不一样。

    平日里他穿休闲装或居家服更多,干干净净的白衬衫,男孩子气十足的有线耳机,他又高又帅的衣架子身材轻而易举地把简单的衣物穿出引人注目的效果。今天深津给他套了一件黑西装,里面是考究的花领衬衫,下身的西装裤衬得他的双腿修长又漂亮。深津勾住裤子串带,一路向大腿根拖动,露出里面性感的黑丝。

    出门以前深津已经干过他一回,为了接下来的庆功宴,他给流川吸了药,在他的逼里塞跳蛋,现在流川乖乖地昏睡在副座驾上。他把流川的高腰黑丝袜展示给泽北,一边摸流川的大腿,一边平静地问道:

    “怎么样,那块地皮谈下来了没有?”

    “已经妥了,老头松口了。”泽北粲然一笑,牙齿白的晃眼。

    深津的手向流川大腿内侧移去,点了点头没接话,泽北适当地弯下腰对他耳语:“还不止,名朋工业的那些家伙这回也吃了个苦头……”

    哦,哦,是这样吗,深津一边听泽北和他汇报,一边微微点头,手指放在流川的逼上。那里已经湿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时候进去如同cao一口装满了水,能吸会咬的缠人的小嘴,流川在睡梦中皱着眉,嘴巴微微撅着,英俊异常的脸淡淡的红,好像很不情愿,很不高兴。

    “我要给你点奖励。”深津说。今天的聚会上,你可以尿在他的zigong里(深津的手上移,按住zigong的位置),嘴巴里(他按住流川喉管的位置),还有脸上(他摸着流川洁白干净的脸颊)。别人都不能尿得这么深,只有你有特权这么干。你今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宠爱地亲了亲流川的脸颊,将束缚着大男孩的安全带解开,男孩无力地从座位上滑落,下坠,在深津眼神地指示下,泽北打开侧边的车门,他坠进泽北的怀里。

    泽北像个恋爱了的男孩一样高兴,他开开心心地抱着流川,用力亲吻那可爱微张的嘴唇。山王的孩子们见他把流川抱来,大家都高兴的笑了。他们也想要拥抱和亲吻,泽北不让给他们,他看见若头和田向安静的雷克萨斯走去,于是将稳稳当当地抱着流川变成活泼地背起流川,绕着场地转圈,引起大家嫉妒地抱怨。非常孩子气的动作。流川熟睡的脑袋乖乖枕在泽北颈间附近,呼吸打在他的肌肤上,温暖宁静,让泽北的心流出许多甜蜜。

    和田和深津一阵交头接耳,回来后拍了拍手掌,安排乱作一团的年轻人去开车,接下来他们要到组织名下的夜总会开庆功宴。他恶趣味地扔车钥匙给泽北,命令他开他的吉姆尼,让他当司机,然后要他把流川交到默不作声的松本手上。松本脸红了,他忙掏出口袋里皱巴巴的纸巾将手掌上的血迹擦干净,一边接过昏迷的大帅哥,一边规规矩矩地地把手伸向流川大腿内侧。泽北吃瘪,和田就高兴,反正看他得不到想要的也是他的乐趣之一。他点起一根烟,目送男孩子们离开。

    深津在他身后向他鸣笛,和田雅史坐上他的后座。这群人一走,苍蝇嗡嗡振翅的声响就喧闹起来,在蓝色油漆桶堆叠的杂物堆后面,夏日灼人的日光炙烤大地,黑色的塑料袋看起来要融化了。这种塑料袋,虽然大,质量并不怎么好,尖锐的玻璃渣时不时在侧面戳上一个洞,又腥又甜的黑血渗到地上,和泥土混在一起。苍蝇们嗡嗡叫着,趴在地上吸它们想要的血。装着人体残肢的垃圾袋就这样敷衍了事的扔在地上,似乎并不在意自己会怎么样。是被人拿去喂给猪猡,毁尸灭迹呢;还是等着警察发现,验尸立案呢。在夏日的曝晒下,人的肢体融化成一滩黑黝黝的无垠的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