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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得上继续大声吼叫。丁博上身光着膀子披着件棉袄,下身只着一件裤衩,而此时裤衩已经掉落在脚脖处,他的右手正放在凸起处上下攒动着。之前丁博在凌晨时分,独自在卫生间做着自。撸动作时,他发出的声响是带有回忆般渴望的轻叹声。随着动作,喘息声逐渐加大,时而会控制自己、提醒自己要压抑着。但是这一刻,当他和看到梁笑笑发现了他的所作所为时,有种被发现了心里的隐秘、此刻倒觉得兴奋无比的心理。刚刚还得靠回忆那棉被软乎乎的触觉、那香甜的少女气息,刚刚还想象着在抚摸梁笑笑酥胸动作的丁博……他紧盯着着梁笑笑软趴趴栽倒在地的倩影,听着那脆生生的尖叫声就像是他在冲破梁笑笑那层薄膜的快感……他看着梁笑笑露出的两只白嫩的脚丫、粉粉圆圆的脚趾甲,想象着圈住他的腰……丁博攒动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快了起来,大脑是充血状态,他甚至忘了时间、地点、身在何处般的兴奋。他一边儿用那双猩红的眸子紧盯梁笑笑的脚趾,一边儿动作加快、从没有过的速度。“啊!!!”脑袋似要炸开,五彩斑斓的亮光在丁博的脑中乍现,闷哼声响起,白色的液体喷。射了他一手。伴随着丁博的舒爽惊叹声,梁笑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仰头撕叫。“爸!!”“怎么了?怎么了?”梁柏生穿着背心大裤衩,拖鞋都没顾得上趿拉上。他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半夜惊叫,尤其是他大女儿的声音,梁柏生的心砰砰砰地乱跳,大脑是混沌状态,还在懵懵的状态中。当他看到梁笑笑横躺在卫生间门口时,腿软了一下。“啊!!爸爸!”梁笑笑崩溃大哭。梁柏生和丁博对视,他看着丁博还没来得及提上的裤头……暴喝声响彻整个楼房:“丁丽!!!”“你给我滚!!!”这一夜,政府家属院的很多人家,都听到了夜半争吵声。在那些争吵声里,夹杂着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有女人和女孩儿的哭声,有男人的暴喝声,有小男孩儿不停叫爸爸的声音。直折腾到早上六点,似乎那家人吵累了、干架干到最后情绪麻木了,也就不了了之了。……毕月从后门走进教室就看到了拐杖,那副她小叔给买的拐。抿抿小红唇,闷头笑了。那事儿,她打算保持中立、不参与、不鼓励、不拦着。任由其自由滋长,她也满好奇结果会如何。毕月拍了拍梁笑笑的肩膀,而梁笑笑就像无知无觉般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毕月疑惑地在梁笑笑眼前挥了挥手,当和一双红肿的大眼睛对视时,她惊讶地趴在梁笑笑面前问道:“你哭了?你眼睛咋肿成这样?”随后笑容消失了,她严肃地问道:“笑笑,你那个后妈又给你气受了?不要怕,大不了从此不回家,咱都满十八了,离开那个破家!”梁笑笑顶着一双肿胀的大眼,右眼的双眼皮都哭到消失不见了。她摇了摇头,像是在回答毕月,只是声音缥缈,就像她全身失去了力气般:“没有。我哭是因为我爸跟我道歉。”……毕月坐在梁笑笑旁边,抬头瞅了眼在讲台上意气风发正说话的班长何卓尔。她没听懂,静待下文,凑近再凑近,拉了拉梁笑笑的衣角:“啥意思?”梁笑笑侧过头,认真地看着毕月,那双哭的生疼的双眸里面布满红血丝,她声音极为平静:“他说他不该成家,他说他都带我过了那么多年,应该再坚持坚持,看着我长大嫁人再说。他说他原来心里明明只牵挂我一个,现在后悔一颗心被扯成了碎片。”“啊?”“月月,明天就要开始考试了,然后咱们就要放假了。”“啊?啊,对啊。”毕月挠了挠短发,她彻底被梁笑笑的态度给搞晕头了。这回梁笑笑的声音里带出了丝丝哀怨:“我好舍不得和你分开,咱们要一个寒假不见呢。”毕月赶紧表态:“妞,我就过年回老家,啥时候一个寒假不见了?不用舍不得我。”“那也得有十天八天见不到呢。”……毕月心头一团乱麻。她时不时侧头看一眼梁笑笑,而那个小妞却像是在认真记笔记听课的样子,还拿笔戳了戳她的本子,提醒她要写字。一上午的时间,无论毕月再问啥,梁笑笑都是一副拒绝再讲话的样子。毕月觉得今早的梁笑笑,有些神神叨叨,这份神神叨叨甚至延续了整整一天。……中午时,毕月给梁笑笑带回了午饭,笑笑吃着馒头,喝着毕铁林做的猪脚汤,平静地问道:“你小叔最近会去南方吗?”毕月摇了摇头,随后问道:“你烦他?”得到了否定答案,梁笑笑蔫头耷脑,表情失落极了。“他其实不烦人。”——————————刚才正码字中,瞟了一眼书友群,发现有个甜心说,明明知道晚十点更新,但是还会控制不住去瞟一眼、刷一下,希望奇迹出现神马的,可是呢,桃子一次惊喜都木有给过。好吧,桃子想说,我以后注意这些方面,为了给你们制造惊喜,本想四千字两章合一晚十点钟一起发上的,现在被我一刀切开隔断了。惊喜不?第一六五章像中枪一样(二更)梁笑笑说的是真心话。她真的不烦毕铁林,或许毕铁林在她心里,是一个敢作敢当不龌龊的人。梁笑笑捧着汤盆,一口一口地抿着猪脚汤。她想着:别看那天洗澡被看光,别说毕铁林不是故意看见的,就算那天故意亲上了,现在想想……呵呵,并不恶心。她现在只求以后的人生,不用喜欢不喜欢,别恶心她就成。因为对于她来说,好人、不烦人的人,真的不多了……今天凌晨,她父亲撵走了丁博,即便在那样的情况下,丁丽还能替她表弟说话,连遮羞布都忘了拉一拉、忘了要维护一派慈母的假象。情急之下,丁丽找寻着原因替她表弟丁博开脱。什么男人都那样,她父亲年轻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