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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一身军装的年轻小伙子,那五官、那长相,那样的形象再没有异性缘,那天理能容吗?将来和小伙子配对儿的,那要是不厉害、没本事儿?能不离婚吗?能让小伙子娶回家的,最起码就有能拿住那小伙子的本事儿,可不就得能当家说的算!脾气囔囔的,说的好听叫柔能克刚,那都驴粪蛋子表面光!她这些年虽然都搁京都、天津附近的农村来回蹿悠,见到的虽说大多数都是村里人,但那人呐,形形色色的也见过不老少。以她这么多年的经验分析,实际上居家过日子的,娘们能拿住老爷们的,哪个不是心里有大主意的?至于条件嘛……算卦的妇女在烟雾缭绕中眯眼瞅了瞅楚家客厅。谁跟这家一比较,都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吧?至少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姨奶偷摸拽了拽楚老太太衣角,看着她姐看向她了,使劲挤了挤眼睛,那意思抓紧问点儿别的啊?这人啊,就是很奇怪。至少昨天找“大仙儿们”出马时,楚老太太半宿时间都在琢磨要问些啥,但是等这些“大仙儿们”真来了吧,一时还有点儿懵圈儿了!这毛病估计等人一走,她又能想起还有啥没问的了。楚老太太憋了又憋,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啥会问这个,恐怕是被梁吟秋那个文化人压抑的:“有文化没?识字不?”“不咋有文化。没你大孙子有文化。”老太太那个心理啊,五味杂陈。她一边儿满意“不咋有文化”这个答案,一边儿又心里不是滋味儿了,“啥啥都不如她大孙子,那凭啥能进她老楚家门?凭啥有底气脾气大啊?”还是姨奶觉得又断片儿、太浪费钱了,问了句至关重要的:“大仙儿,你给瞅瞅,现在那丫头出现没?俩人已经搞上对象还是得等两娘啊?”算卦的妇女重新掐算手指,嘴里碎碎念着:“二十六岁了,二十六……”“已经接触上了!”姨奶一把拽住楚老太太衣裳袖子,大嗓门惊讶道:“哎呀妈呀,大姐啊,都处上了,你快搁心里划拉划拉,看看是谁啊?”……楚家客厅里,俩老太太听的忽悲忽喜的。一会儿因为楚家富贵几代啥的高兴的合不拢嘴,一会儿听到楚亦锋和楚慈都感情有波折而闹心。关窗户关门的,她们不知道啊,外面院子里已经乱套的。执勤哨兵一把拽住红花棉袄的妇女:“说!怎么进的大院儿?有没有在门口登记?来谁家?干什么的?!”刘大鹏站在他家大门口,正要拿钥匙开车门,好信儿地瞅了瞅围成一圈儿看热闹的人群。他没当回事儿,只看到隋家小子新娶进门的媳妇,在几个岁数大的婶子面前抹眼泪儿呢,他以为是和过路的发生了口角,正要抬腿上车离开,就听到一声汉子啼哭的瘆人声。大老爷们大白天的哭的呜呜淘淘的,换谁谁都得驻足多瞅两眼。这是什么心理素质?汉子也是没招了,红花棉袄的妇女也害怕了。因为他们的包袱皮儿被当兵的打开了。香炉、写着狐仙儿、黄仙儿姓名的一摞子大红纸、还有他们穿的用的家伙什散落一地。周围的人惊呼声响起。刘大鹏刚要关上车门凑近听听咋回事儿,就听到中老年汉子招供了:“我是那家请来的,不信你们去问问。别抓我别抓我!求政府饶了我!我是二大神,不赖我,我就是给她搭把手的!”刘大鹏顺着汉子的手指方向,又发现那拨聚众瞧热闹的婶子大妈都看向他,他僵硬地转过身瞅了瞅楚家大门。同时也伸出食指,指了指楚家大门……靠!刘大鹏心里骂娘了。他就说嘛!好不容易休息休息打算躺客厅看看电视啥的,结果锋子他家又唱又跳的!又胖了一圈儿的刘大鹏,看着哨兵压着俩人往楚家走,他两只胖手使劲挠了挠头皮,只稍微停顿几秒,这回上车速度快。刘大鹏踩着油门挂着档,他替楚亦锋犯愁,一路飙车直奔军区医院。而楚家客厅忽然涌进来很多步伐一致的哨兵,执勤连长也完全没有想到能在楚家、楚将军家抓到现行。屋里弥漫着nongnong的点香味儿,大理石里面上几十个烟头……跟着一路进楚家院子、楚家客厅的大院儿家属们,也震惊了。她们震惊地看着沙发上一个歪着膀子斜躺着、一个叼着大烟袋的老太太。她们的对面还坐着一名中年妇女,桌子上还有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算卦的纸单子。在对视中,家属们对俩老太太哑言了。隋家小儿媳捂着小肚子忽然在人群中吐了起来。……刘大鹏一步两个台阶,跑的呼哧带喘的。刚才他着急下车,车又刚好停在带冰的路面上,脚下打滑差点儿摔个大跟头。在走廊中,刘大鹏一顿猛跑,听见军辉和他打招呼只来得及挥了挥手,当跑到楚鸿天的病房门前,他又来了一个紧急刹车。顾不上整理大衣,他直接推门而入,在小客厅里寻找楚亦锋的身影。楚亦锋手里还拿着水果刀和苹果呢,侧过头疑惑地看向刘大鹏:“呵,挺闲啊?”刘大鹏用内气平了平心绪,对正看报纸的楚鸿天笑着打招呼道:“楚叔,还挺好的吧?那个什么,我找疯子有点儿事儿。急事儿。人借我用用哈。真急,楚叔!”说完也不管楚鸿天纳闷,他推着楚亦锋的轮椅就往外跑。走廊里,楚亦锋咬牙警告刘大鹏:“你丫是不是欠揍?说了多少回了,不许叫我疯子!”刘大鹏继续拼尽全力地推着轮椅往楼下跑,边跑边打嘴仗:“哎呦,大少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个?你奶奶她快被抓了!”“你奶奶的!……你说什么?!”……刘大鹏从后视镜里偷瞟了好几眼楚亦锋。他转告完了,心里松口气了,此刻看着愁眉不展的楚亦锋,不知为何,倒有点儿想憋不住笑了。可又不敢,那做人忒不厚道!刘大鹏挂挡踩油门,压抑着上翘的唇,又看了眼后视镜:“嗳?我说哥们,怎么着啊?事儿闹大了,刚才跟楚叔那、我都不敢说。怕一个不好,他又血压飚上来了!还有你妈那面,是不是一说会闹大啊?”这一张嘴提起吧,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