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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舌头扯嗓门喊道:“麻花儿,就你这外号都是我姐起的!她这么叫你,我就跟着叫。我姐对我够意思,她咋不想想?我对她也够意思啊。她凭什么那么说我?”罗麻花儿无语瞪眼:“你姐这么能耐?搞了半天,你家钱都是你姐挣得,不是你爹你叔啊?”毕成酒劲上头,听到这句话瞬间怒了,青筋暴露冲罗麻花儿喊道:“我、我姐,我俩一起!”晚上八点,也有一个人饮酒醉,醉了后yuhuo焚身。屋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和外面的霓虹灯遥相呼应着。女人惹火的身材,上面的花衬衣敞开衣襟,内衣包裹住酥、胸半裸半露,下身是光溜溜的,她正趴扶在玻璃窗前。美足蹬高跟,酥、胸玉兔颠。唇红齿白的嘴里,随着身后男人越顶越用力,她不自禁地发出猫叫一般连续嗯嗯嗯的声音。男人越干越解气,一个挺深,却忽然停下动作,掐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一脸邪气,喷着浓重的酒气笑问:“听到楚亦锋回来了,你身体僵个什么劲儿?”“我,我没。”夏海蓝还尚在意识不清中。刘大鹏想起安排王建安他们吃饭时,跟王建安提楚亦锋,结果这女人跟了他还惦记呢,坐他旁边后脊梁骨居然一僵。就听一个名字就受不住了?他是不是太惯着夏海蓝了?随后,昏黄的屋里响起了女人差点儿叫岔气的嗯嗯声。“干你只能关灯。谁规定的?我告诉你,从今儿开始,小爷不惯你这臭毛病。你要闭灯想谁?嫌我胖,我减肥,你还关灯!你惦记我兄弟,在我胯下叫唤的别特么这么欢实啊。你给我睁眼看着干你!夏海蓝,我告诉你,楚亦锋能倾尽所有给他女朋友投钱。现在他也许跟我一样,不过他在床上当的可是三孙子哄着人,你啊,重新托生,他都不会这么对你!”(。)第三九零章晚上汉子难(三更,为雾夜幻影和氏璧+2)刘大鹏刚抽出去,夏海蓝立刻瘫软在地。她跪坐在窗户边儿,眼睛始终看着外面的霓虹点点。练舞十几年,女人即便跪坐在那,也是挺直着脊背。昏黄的灯亮照在她光滑的背上,白皙的皮肤更显白嫩。夏海蓝拉上滑落掉的红色暗花衬衣,拽了拽已经到胸口上方的内、衣。将它拉回原位,又哆嗦着手指,从最上面开始,一颗接一颗地系着衣扣,系的严严实实,似像是想包住所有的难堪。刘大鹏仰靠在床头边儿的椅子上,手中的白毛巾胡乱地擦着他的那块“犄角旮旯”,擦完甩手将毛巾扔在了床上。借着拿烟点烟的功夫,他抬眼看了一眼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不记得穿裤子的夏海蓝。心里叹了口气。那女人就跟傻了一般。是,他承认这次他过分了,借着酒劲发xiele。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对她。以前捧的她如珠如宝对待,可就是因为他这么惯着,惯的她不知道自己个儿是谁了!刘大鹏透过烟圈儿看着跪坐在那的背影,眼中很复杂。犹记得他俩第一次滚上床,事后夏海蓝居然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他是捡个漏,她喜欢的是楚亦锋。这臭娘们任性吧?喜欢别的男人都喊着通知他,不听都不行。行,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知道,认了。想着就是块石头,早晚也能慢慢捂热。夏家的大事小情,他跟亲儿子似的给张罗,给夏海蓝洗脚洗袜子,喝汤都恨不得给吹吹晾凉,伺候祖宗也无非这样了。紧接着在一起一个多月,他和小六子说对账的事儿让她听到了,没听明白呢嘿,居然就指着他鼻子,警告他:“这世间除了你爸妈,没几个楚亦锋实心眼带你,你给我好自为之。要是因为我生分了,咱俩就拉倒!”刘大鹏单手搓了搓脸。今个儿又是,半年了,不是三天五天啊,这怎么楚亦锋一回来,她又……又是听到楚亦锋的名字一愣神的,又是拿筷子往汤碗里杵的。他就不明白了,都是他的人了,那心眼儿就不能消停地围着他转吗?明明到手的是黄花大闺女,他却总觉得吧,时时刻刻顶着一脑袋绿。再嫉妒也心疼了。刘大鹏掐灭了烟头,扑落扑落他那蔫了吧唧的小弟弟,走了几步,弯腰捡起夏海蓝的裤子递了过去:“穿上,你说你光个腚,傻坐那干嘛?跟我示威啊?”夏海蓝冷着声音,连头都没回说道:“刘大鹏,楚亦锋在别的女人床上装不装孙子,不用你告诉我!”火气嗖地上头,刘大鹏将手中的衣物一甩:“怎么着?想着我哥们在别的女人那受不住了?尼玛的!”刘大鹏边走边系裤子扎腰带,他怕他再跟夏海蓝呛呛几句忍不住再欺负她一顿。扬手拽掉西服往身上一披,转身大步离去。……“姐夫,跳舞啊?坐这干嘛?”王建安顶着喝红的一张脸,赶紧往后躲,对着刘大鹏紧着摆手道:“不了不了,不习惯,你们玩。”抬手腕看时间,心话了,身边坐着的这小姑娘,抹的什么破玩意儿啊?齁香的,再沾他衣服上。楚亦清可有洁癖,那鼻子也特好使。闻着了,回去不得让他跪厕所里啊?灯红酒绿中,刘大鹏抱着小姑娘就开始跳舞,慢三慢四的舞曲,跳的是一首接一首。他甚至都没看清怀里姑娘的模样,更无心和他请客的这些官场人说些办点儿啥事儿的话,满心满眼都是夏海蓝,以及楚亦锋。刘大鹏觉得也就是他吧,换个人,也早特么和楚亦锋掰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后,夏海蓝拿起电话告诉家里人,她要出国。她倚靠在窗前,两条腿还打着颤,却神情恍惚自言自语道:人啊,真特么贱。刘胖子是,楚……呵呵,楚亦锋你要在别的女人那当三孙子,你比胖子还贱。我也是。……毕月脑袋上搭着鹅黄色的大毛巾,刚洗完头发洗完脸。脸若银盘、唇不点而红,侧头看了看客厅的石英钟,皱着小眉头,问沙发上的那位:“这都九点了,你还不回家啊?”楚亦锋装傻:“我这不在家呢嘛。”说完站起身,边趿拉着拖鞋往卫